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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把這事給忘了,皇帝沒忘,當舅的鐘郁也沒忘。 “朝廷沒有出力,楚子韌憑自己的一人之力,救渤海平原兩地的百姓已是立下大功,照你說的,他不僅無功,反倒有過?” 皇帝當堂發(fā)火,無人不避,鐘郁聽著豎起了大拇指,外甥老謀深算,早早就把事情安排妥當,知曉朝上這些人如何攻擊,連堵他們的話也給皇帝準備好了。 鐘郁咂舌,似乎,他的兒子孫子們,沒一個能比得上外甥,而外甥嘛,早有扎根翼州之地,鐘郁也不是個傻的,楚毅之那明顯要占地為王的心思他如何看不破。 只是,他總覺得朝廷有皇帝在,楚毅之擔(dān)心的事不會那么容易發(fā)生。 皇帝大罵完了,直接下了道旨意,楚毅之丁憂期滿,即出任渤海郡守。 如此史無前例的旨意,又有人表示反對,皇帝幽幽地道:“楚子韌先撫平翼州之亂,以平原郡開始,安撫難民,令百姓歸鄉(xiāng),開渠引水,與民耕耘,救民于難。這樣的人,難道沒有資格出任一方郡守?” 說到能力,楚毅之的表現(xiàn),誰敢說他沒有能力?。〉?,當初同意楚毅之成為平原郡的郡守,那是因為翼州亂成了一片,想讓楚毅之死的人,當然不會攔著楚毅之去送死, 可是,眼看楚毅之成為一郡郡守啊,那不是升官了嗎?他們千方百計的讓楚毅之當不成官,卻讓楚毅之升官,那不等于搞死楚毅之不成,反倒幫了他一把? 反對,反對,必須表示反對!邁出半步的腳,隨著皇帝的話音而落,“如若不同意楚子韌出孝后任渤??な氐?,誰就給朕去把渤海的海盜滅了,朕讓他做渤海郡守如何?” 滅海盜,果斷不能! 只擅長打嘴仗的人果斷縮回了腳,心里的算盤打得噼里啪啦的響,皇帝的意思是,楚毅之當了渤海郡守是為了滅渤海的海盜,雖然說吧,楚毅之并非尋常的文弱書生,跟海盜拼上,呵呵,結(jié)果可說不準! 是以,一個個連不能在本籍出仕的話都咽了回去,皇帝這道不合規(guī)矩的公文,就那么安然無恙的送到了楚毅之手上,楚毅之拿著那公文,難得快意地笑出聲來。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去,告訴娘子跟小娘子這個好消息?!庇泻檬虏煌胰耍阒s緊讓侍從去告訴鐘氏和楚昭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有此結(jié)旨意,渤海盡在他手,他想要做什么,再沒有人攔了。 第091章 楚衛(wèi)和離 捏著出孝即出任渤海郡守的旨意,楚毅之加快速度練兵,楚昭也不遑多讓,很快從部曲里挑了近百個六歲到十三四歲不等的娘子訓(xùn)練。 如今楚毅之大半的事情交給楚昭處理,楚昭選個一兩百人的小事自不入楚毅之之耳,楚昭呢,回想以前見過的練兵方法,左思右想把法子寫了下來,開始練兵。 十歲以下的分一撥,十歲以上的分一撥。第一天先練習(xí)跑步,增加體力,有那哭啼不休,挨不過的人送回家去。 如是反復(fù),大浪淘沙,最后剩下的不過半數(shù),近五十人吶,楚昭卻是高興的,兵貴在精,不在多。 楚毅之得空問了問楚昭是如何訓(xùn)練的,如何淘汰了那么多人,楚昭一五一十說來,楚毅之默然,楚昭抬頭顫顫地問,“練得不對嗎?” “你怎么會想到如此練兵之法?”楚毅之低頭很是狐疑地問,楚昭道:“就是覺得練兵打仗,打的不就是體力和靈活度嗎?若是他們的體力比一般的人強,打起仗來,就算打不過,拖也能把人拖死?!?/br> 不能說不對,楚毅之捏了下巴在思考此事的可行性,越想越覺得可以。 “你有沒有想過什么樣的辦法可以在最大程度上殺了敵人,又能將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楚毅之將一直沒有想到解決辦法的問題問出,楚昭眨了眨眼,“遠攻啊!” “在敵人沒有靠近之前先把敵人都殺光了,不就可以把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了嗎?!背堰B理由都說了,楚毅之趕緊的扯過楚昭,“那你說,如何訓(xùn)練遠攻?” 要是在現(xiàn)代嘛,遠攻當然是大炮火箭之類的,古兵器時代,箭! 然后,楚昭就想到了賣油翁的故事,熟能生巧?!熬毤?,遠射,平常的時候,他們練射靶,要是阿兄在的話,就讓他們看你的箭射,你射哪里,讓他們跟著射哪里!” 楚毅之看向了楚昭,看得楚昭心里直發(fā)毛,楚毅之道:“我們家可真是撿了個寶??!” 就是說,楚毅之覺得她的提議可行!楚昭得到了肯定,自是眉開眼笑的。 兄妹倆各自練兵,楚毅之嫌楚昭的人太少,將手下的一半部曲撥給了楚昭,叫她去練,楚昭唬了一跳,楚毅之道:“你練女兵練得有模有樣的,這些部曲跟女兵無二,練好了,阿兄有賞!” 似乎,好像,她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看楚毅之每天忙得跟狗一樣,楚昭就大發(fā)慈悲地幫幫忙了。 跑步,負重,練箭!周而復(fù)始,楚昭從不虧待自己人,尤其是幫她買命的人,練兵的時候,她也會一旁學(xué)習(xí),話說她還沒拉過弓呢,新手上路,也是一路學(xué)習(xí)。 不知不覺幾個月過去,回到渤海過的第一個新年來了。雖然這幾個月很累,一家子卻十分開心,楚昭是家中最小,鐘氏楚毅之各賞了她大大的紅包,楚昭樂呵呵地跑她娘懷里,“阿娘,我們將來一定會越來越好的?!?/br> 鐘氏看向幾個月高了半個頭的楚昭,“你要練兵我不攔著,該學(xué)的律法史書不能落下?!?/br> 楚昭拍拍胸脯道:“那是當然,有勇無謀,不過是給人打下手的份。” 這樣的回答,鐘氏不知該喜還是該愁,楚毅之卻是笑瞇瞇的,“不可自大自傲?!?/br> 楚昭給了他一枚你放心的眼神,楚毅之心情很好地道:“來,我考考你之前的書讀得牢不牢?!?/br> 自楚章去世后,楚毅之忙著應(yīng)對朝廷一應(yīng)事務(wù),后來又趕往翼州,楚昭的功課已經(jīng)很久沒考了,大過年的有空了,考一考正好。 “阿兄盡管來考?!背褯]有過年不做事的想法,翼州的流民事件,讓楚昭更加覺得自己需要學(xué)習(xí),需要強大,她把自己放在楚毅之的位置上考慮,她能不能夠像楚毅之這般把事情處理得那么好? 然后,楚昭沒底了,所以呢,學(xué)習(xí)是必須的,如今鐘氏能教她的東西少了,是不是,應(yīng)該讓楚毅之給她找個先生呢? 背完了書,楚昭把要找先生的想法提出來,楚毅之撩了楚昭一眼,“我倒是想給你找先生啊,一直沒合適的。我們家的情況連個借口都沒有,既是請先生,自然只能是教你的?!?/br> 話里話外的意思不就是指楚昭本身是個大問題,楚昭最大的問題是什么,女兒身。 楚昭牙疼,就因為她是女的,女的,所以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