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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了墨殤! 若素只得退回屋內(nèi),墨殤是什么樣的人,她太清楚這種人的秉性了,就算殺了他,說不讓就是不會讓路。 這廂,褚辰從青樓贖了一美貌女子回府的消息在侯府傳的沸沸揚揚。 有人替新進門的大奶奶抱不平,也有人覺得這事實屬正常。 “有了大奶奶這等的絕色,大公子竟也能看得上尋常女子?!?/br> “那女子可不尋常,聽說是秦滿樓的花魁呢,前陣子禮部右侍郎家的公子還險些為了她休了家中正室,被御史參了一本,才歇事?!?/br> “大公子也沒說個名話,到底是抬了姨娘,還是玩一陣子就送出去?” “以大奶奶的性子,還不把人給毒死!” “不得了啊,不得了,大奶奶可是毒門一絕呢!” 東院內(nèi),侯夫人聽了消息,怒氣騰升,她平生最瞧不起狐媚之女,若素雖長的艷,到底是清白人家的姑娘,還師承名醫(yī),倒也就罷了。 那錦娘又算個什么事啊。 “來人,請大公子過來一趟!把祖宗規(guī)矩都給拋到腦后了么!”侯夫人想起那嬌滴滴的長媳,竟然心里偏向了她。 喬若云也在屋內(nèi),她心情復(fù)雜,一來若素的遭遇讓她覺得大快人心,可褚辰弄了個女人進來,這又讓她著實不悅。 花嬤嬤勸慰道:“夫人,大公子他上朝去了,您先消消氣,這人不是還沒名分嘛,到時候給點銀子打發(fā)出去就是了?!?/br> 她知道侯夫人的憂慮,接著道:“老奴聽說,大公子昨夜并未讓那女子侍寢,只待了片刻就出來了。” 像錦娘這樣的身份的女子是不能生下褚家子嗣的,否則只能給門楣抹黑。 侯夫人喝了口洛神花茶潤潤喉,就想起了長媳的好處,便問:“那丫頭現(xiàn)在可好?”那狡黠的性子,還不得把那些狐媚子給整死?侯夫人一點都不擔(dān)心若素會吃虧,就是有些氣褚辰。 花嬤嬤如實道:“大公子他....禁了大奶奶的足!” 什么! 侯夫人納罕,不是捧在手心里的人兒么?怎么說禁就禁了? 第297章 人心惶 小閣位于一處獨力的院子,閣內(nèi)除了墨殤之外,院門處也有護院守著,里面的人出不來,外頭的人也不得入內(nèi)。(g g d o n) 等于是‘畫地為牢’了。 這是防她,防的有多緊! 是認(rèn)定她就是手段玩虐的騙子,所以才這般嚴(yán)守吧? 黃昏十分,天色漸暗,侯府的丫鬟開始陸續(xù)點燃了燈籠。 若素坐在臨窗大炕上,透過窗欞望著窗外蒼天的梧桐,神情木然。 巧云從小廚房端了一些她愛吃的點心過來,心疼道:“小姐,您好歹吃些東西呀,姑爺從宮里回來,說不定就來看您了。” 若素未應(yīng)聲,眼神出奇的平靜。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陣sao動,不一會功夫銀春就走了進來,急促道:“大奶奶,主子讓奴婢們伺候您下閣。”說著,她就走到碧紗櫥,歸置著一些若素常穿的衣裳和用品。 若素收回了支著下巴的手,她站在二樓,居高臨下能看見院外的火光叢影,仆從正匆匆忙忙搬運著東西。 這是要.....逃難? “你們家主子可還說了旁的?”比方說休書已經(jīng)給他了,到底何時放人? 銀春忙碌一團,顯得慌張:“主子還沒回來了,是王侍衛(wèi)通知的?!?/br> 半柱香后,若素身上裹著披風(fēng),懷里還抱著一只套著蜀錦的小巧暖爐,徐徐下閣,她被丫鬟護院簇?fù)碇鴣淼接氨冢陀旭R車在等著了。 一般閨中女眷斷不會由護院陪同,若素的陣勢叫有些人大為驚嘆。 錦娘就在她后面,看著她高挑曼妙,卻也纖細的身段出了一回神,若素在蒼茫的光線下也像是被晨曦包裹住的雪蓮,將開欲開,卻是最為妖冶美艷時,是不可方物的存在。褚辰昨夜沒有讓錦娘 侍寢,這已經(jīng)讓她很不安,看見正經(jīng)大奶奶這般高潔雅致,更是有些心慌。 她現(xiàn)在的身份很是尷尬,府上的人也只喚她一聲‘錦姑娘’,換言之,就是沒有任何名分的女子。 若素側(cè)身之余,注意到有人在看她,她未留意,由丫鬟攙扶著踏入華蓋寶馬香車。 除了帶上了些衣裳香膏之類的,她讓巧云悄悄將藏了銀票和地契的寶箱也帶上了。 萬一這一趟回不來了,總得找出路。 這一點,文天佑說的沒錯,她向來不會讓自己無路可退! 大雪封天,路況并不是很好,馬車行駛緩慢,又加之天黑路滑,直至后半夜才在一處田莊停下。 若素下馬車時,又感覺到錦娘在看著她。 此番夜行無疑是避難,他褚辰竟然連個青樓女子也要帶上!還真是夠‘癡情’的! 若素心里頭窩著火,很是奇怪,原來因欺騙了褚辰而產(chǎn)生的愧疚也沒那么濃烈了,她是長房長媳,所住的屋子和侯夫人是一個等級,其他女眷就沒那么幸運了,田莊的房舍和鎮(zhèn)北侯府的琉璃朱 瓦實在是沒有任何可比性。 故而,錦娘的屋子就更加簡陋樸實。 眼看就要到五更天,侯夫人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田莊的仆從早就燒好了地龍,伺候著她就寢。 侯夫人想了想還是讓人把若素也叫了過來,想想今日瞧見兒媳孤落清冷的小模樣,心里頭也怪心疼,愣是叫她歇一處。 “母親,您怎么還不睡?”若素見侯夫人穿戴整齊,坐在炕上撥弄著念珠。 侯夫人嘆了口氣,許是累了,語氣特別輕柔:“你是個聰明人,也該知道今晚舉家出府是為何事?” 她觀察著若素的臉色,見沒什么情緒波動,欣慰的嘆道:倒是個有膽識的,不愧是我鎮(zhèn)北侯府的長媳。這一點喬若云是半點也趕不上,今個兒還想著要回喬家避風(fēng)頭! 侯夫人又道:“眼下正是成敗的關(guān)鍵,我兒.....褚辰他七歲去衛(wèi)所歷練,十歲起就擔(dān)負(fù)了家中庶務(wù),少年的解元,沒幾年又中了狀元,我記得那年侯爺被韃子圍困,先皇遲遲未下令救援,他 就親自帶著家中護院趕往大同,那一去啊,就是三年.....回來時渾身的是傷?!?/br> 說著,侯夫人破天荒的拉起了兒媳的手,這小手握在手里,觸感極好,柔弱無骨,還泛著清香,難怪長子總愛牽著她。 “夫妻間哪有隔夜仇?等這陣子風(fēng)頭過了,就把那女子發(fā)賣了,你心里莫要添堵?!焙罘蛉穗y得語重心長:“褚辰這些年也不容易?!焙罘蛉藛抉页降拿至?xí)慣了,多年來一直直呼其名。 若素微微動容,世家中,哪有婆母不想讓后院開枝散葉的?褚紀(jì)不是也有妾室么?可侯夫人竟然還站在她這邊,想讓褚辰潔身自好。 她笑了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