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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席面東側(cè),侯夫人,褚蘭連同劉娉婷也有出席,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人。 此人正是有三十三的許響,褚辰對他多次提拔,褚北嚴掌管五軍都督府,自然知道的,也曾在大同見過許響幾次,確實是個可堪大用之人,唯一的缺點便是他自幼家中苦寒,識字不多,更不會吟詩作對,帶兵打仗倒很有一套。 許響是外男,今日是家宴,褚辰特讓許響出席,目的不言而喻。 不過,到底是為了褚蘭?還是劉娉婷?這二人都沒有將此事往自己身上攬。褚蘭以為褚辰為了早些擺脫劉娉婷,這才安排了另類‘相看’,褚蘭并不覺得詫異,還有什么事是她這個兄長做不出來的? 當初為了討小嫂嫂的歡心,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而劉娉婷一心只想嫁給褚辰,這是她這輩子的信念,更何況像許響這等粗俗鄉(xiāng)野男子,她連看都不會看一眼,自然以為褚家是替褚蘭找新夫。 侯夫人臉色難看的可以,不管褚辰是打的什么注意,她對許響是一萬個不滿意。 但褚北嚴和褚辰卻不這么想。 文臣有文臣的優(yōu)勢,可武將也并非一無是處,光讀圣賢書,持筆作畫賦詩就是好男兒了? 非也! 席間,眾人少言寡語,許響更是緊張的不行,待到宴席結(jié)束,他才如釋重負的跟著褚辰去了書房,低垂著頭,雙手緊緊攥著衣角,語氣不順:“.....褚大人,若無其他事,卑職先行告退!” 他活了小半輩子,還沒見過幾個大家閨秀,更何況還是同席用膳! 大戶人家不是男女七歲不同席么?這可真是讓他惶恐壞了,腦門的汗滴順著臉頰滴了下來。 其實,許響長的很俊朗,五官立挺,身形高大,有沒有任何不良癖好,他沒有聽到褚辰說話,抬頭看了他一眼:“褚大人,卑職明白您的意思,只是卑職每年的俸祿不足百兩,如何能嬌養(yǎng)的起大家閨秀!” 他此時有多想說一句:褚大人,您就放過卑職吧。 褚辰翻閱了幾本從遼東寄過來的戰(zhàn)報,挑眉看著許響:“你當真一個也不喜歡?” 要知道劉娉婷雖年紀已大,卻仍舊存了幾分美艷的,而褚蘭,雖已和離,可她是褚家的姑娘,身份不一樣,想找個合適的郎君也不是不可能。 褚辰卻單單挑了許響,無非是看此人是個真男兒,又為人沉穩(wěn),身強體壯,家中又無妻兒老母,只有一個妹子,不久也會出閣。 沒有家世不要緊,他可以提拔他! 至于銀子! 褚家嫁女兒還會缺了銀子不成! 許響兩腿開始發(fā)軟,不喜歡?怎么能不喜歡?雖說宴席全程,他都是低垂著眼眸的,可單是眼角的余光也能瞥見一二,劉娉婷和褚蘭是他見過的為數(shù)不多的美人。 許響一聲不吭。 褚辰放下手中文書,慵懶的靠在紫檀木的圓椅椅背上,眸色吸人魂魄似的幽深,其實他還不想過早再嫁褚蘭,那畢竟是他嫡親的胞妹,再怎么無情也不能對一個女子無情。 那便嫁了劉娉婷吧! “你不說話,那我替你做決定!劉家小姐今年二十有六,其父是山西同知,劉家算不得名門,卻也是大戶,娶她.....你應(yīng)該不委屈吧。” 許響眸色一怔,面色發(fā)紅,此刻的心跳比當年在大同砍殺韃子時還要來的忐忑惶恐不安。 他是不委屈,關(guān)鍵是人家姑娘委不委屈! 褚辰亦知他心中顧慮,道:“北鎮(zhèn)撫司尚缺一個指揮使的位子,你既無家族萌蔭世襲,亦無功名在身,可想過搏一搏爭取那個位子!” 這可是正四品的官位,許響只要能穩(wěn)穩(wěn)坐上這個位置,官位就高于劉娉婷的父親,如此一來迎娶佳人是不是會簡單一些? 褚辰突然勾唇一笑,可能是因為能將劉娉婷成功‘推銷’出去了,他心情大悅:“你先回去考慮考慮,考慮好了再給我答復。”這種事,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拒絕,褚辰堅信許響會‘想通’的。 許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侯府的,直至上了馬,還是腿腳發(fā)酸。 他要娶媳婦了? 過慣了貧寒日子的人,一下子跳躍太高,總會不太適應(yīng)。 不過,褚辰看重他,加之他本身的激進,就算劉娉婷不愿意嫁他,不久的將來,也會有不少人送上美人的!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世間的事,誰也說不準! 褚辰在書房待到三更過后才去了寢房。 本以為小妻子已然入睡,他才敢踏足這間屋子,不然眼看著獨屬于自己的美味,卻不能淺嘗慢吞,那真是折磨人。 若素正吩咐巧云和銀春幾人捯飭著她的瓶瓶罐罐,花香在屋內(nèi)四溢飄散,堪堪營造出一種曖昧的氣氛出來。 褚辰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見她半蹲在臨窗大炕上,翹臀抵著細嫩的腳底,也不知道在涂抹些什么都東西在手上,清香好聞。 “主子?!?/br> “姑爺!” 屋內(nèi)丫鬟先后對褚辰行禮,夜半時分,她們也該退下了,褚辰就寢時,不喜旁人靠近,這人生性涼薄多疑。府上人皆不敢靠近他一丈以內(nèi)。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若素和褚辰,一切悄然無息的安靜了下來,青銅燭臺里的燭火被夜風吹的忽明忽暗,若素拍了拍手上的香膏,湊到褚辰鼻端,讓他聞了聞:“香么?你喜不喜歡?” 涂這些就是讓他喜歡? 褚辰頓時有種心花怒放,滿園春意的錯覺,抓著她不安分的手,吻了吻那粉色圓潤指尖,他也沒心情去詢問小妻子到底涂抹的什么東西,彎腰抱起她就往屏風內(nèi)側(cè)疾步走去:“你現(xiàn)在總不疼吧?” 第359章 非良善(5800) 任何正常人都想與自己的心悅之人親近,褚辰也不例外,這份悸動隱藏在太久,偽裝的太久,也憋的太久,也至于成婚后乃至尚未成婚之前,他都隱忍到了一定境界。 眼下,小妻子雖尚且心智不足,但到底還將他當作夫君,這幾日的表現(xiàn)也愈發(fā)透顯出她對自己也有好感的。 加之前日兩人已有床笫上的結(jié)合熟絡(luò),很多事情自然就水到渠成,用不著羞燥矜持,拐彎抹角。 褚辰覺得人生在世,這一刻是無比開心的。 若素被他高高抱起,天翻地轉(zhuǎn),褚辰身上那么燙,他說話時的熱氣就噴在她臉上,癢癢溫溫的,說不上難受,卻也叫人一陣酥麻。 小傻子當即明白了過來。 褚辰這又是要顯擺他那處的‘機關(guān)’是如何派上大用場了。 前日還逼著她承認他的雄壯,否則怎么都不肯放過她! 若素推了推褚辰:“你幼不幼稚?我跟你說正事呢!” 繞過紫檀鳥革翚飛的鑲玉屏風,褚辰將懷里的人放上榻,有些急迫的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