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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已有十成把握:“這倒是無礙,就算小十一眼下不恢復,時日久了,遲早會恢復的,短則幾月,長則幾年,此事說不定。” 外頭陽光艷的剛剛好,明明一切都是剛剛好的狀態(tài),褚辰一點也不想打破。 她若恢復了,想起了那些戳她心扉的事.....褚辰默了默,暫沒有做出表態(tài),只是道:“吾妻身子孱弱,先養(yǎng)一陣子再說吧?!?/br> 長老雖有意催促針灸之法,可礙于褚辰說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還是暫時妥協(xié)。 第361章 計中計 2 (4800) 流火七月剛過,梧桐苑西南角的福祿考清風一掃就開了的艷艷燦燦,整片整片的火紅。 這一個月來,褚辰每夜都跟餓了一輩子似的熱衷于床笫之事,久而久之,若素就琢磨出了其中的奧妙,也會學著回應了,怎奈每天到了一定時辰,她又會沉睡不醒,有時候褚辰正在興頭上,仍被迫停下。 小廚房滋補的伙食亦是不斷的供應,天南海北的食材,頂級的廚子,怎么紙醉金迷怎么來。 尤其是利孕的食材和配料,褚辰似乎在急于求成,半月來不曾飲酒半滴,他這幾日時不時會冒出一個念頭出來:我要是當真坐上那個位置,說不定還不及周幽王。 通往梧桐苑的小徑兩旁的桂花已經(jīng)開始綻放,雖沒有全開,卻已是暗香渾然。屏氣一吸,連肺腑也跟著香了。 褚辰如往日一樣,趁早的趕回府上,大步流星。 若素正坐在粗壯的梧桐樹下的秋千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腳底的塵埃,粉唇嘟的高高的,看似頗為懊惱。女子梳著婦人發(fā)髻,可偏生這張臉恰好介于少女和風情的少婦之間,讓她的裝扮顯得有些滑稽。 她腰上的絲絳隨著秋千的來回晃動,輕輕飛舞,鵝黃色的裙裳襯著落日下的寸寸余暉,說不出的意境。 褚辰走進后,干脆將她抱起來,拉入懷里:“不高興了?可是因為昨晚沒按你的要求來?”她那點氣力,真會把他逼瘋,加之時間緊迫,他每次都是大開大合,恨不能徹底融為一體,就算是這樣,還是在極力隱忍著自我情/欲的情況下,褚辰甚至在想,要是他稍微放縱下,這妮子下回定不讓他碰了。 若素哪里不明白褚辰所指,綁著臉瞪了他一眼,心事壓不住,悶悶道:“這都快一個多月了,加之上上個月那兩次,我我的肚子怎么還沒反應?” 褚辰懵然一覺,原來是在擔心這事?算她還有點為人妻的覺悟。小廚房所備的吃食逃不過她的眼睛,一開始還很抗拒生育子嗣一事,可漸漸的就成了潛意識里的意愿,越是懷不上,她也有挫敗感。 不就是懷上孩子么?能難到她? 于是,昨個兒硬拉著褚辰躺在床榻之下,非說換個姿勢更有效果 她表面看似孱弱溫順,實則最是越挫越勇,但凡簡單的事情,倒沒有興趣了。 這一點,褚辰簡直的喜歡的不得了,恨不得她天天有這等決心。 褚辰仰面嘆了句,而后低著頭看著趴在自己胸前畫圈圈的人,低低道:“與我同歲的同僚,家中皆已兒女成群,你再不給生一個,旁人會背地里說我的。” 他不過是玩笑似的逗逗她,讓她知道做男人有多不易,放眼京城,誰敢嚼他褚辰的舌根子? 若素卻當真了,思忖了幾息,當即明白了過來:“別人會說你不行?那可不成!我反對!”她才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人好吧。 褚辰在微愣中唇角一抽,本來還是輕輕撫摸著小妻子后背的大掌突然往下移,在她翹挺的小臀上用力拍了一下,竟一句話也無法反駁!這次是自己給自己下套了。 梧桐樹下,余夏的溫熱悄悄散去,本是郎情妾意時,銀春低垂著眼眸,碎步走了過來:“主子,大奶奶,山西劉家叫人送了庚帖過來,劉小姐已經(jīng)知道了,眼下正哭鬧著呢,老夫人說說” 銀春低頭絞著手指,就聽見褚辰低沉的嗓音:“說什么了?”劉家既然這么快就送了庚帖過來,這便是同意了劉娉婷的婚事,劉父都無異議,旁人的意見算什么! 褚辰此舉已是司馬昭之心眾人皆知,沒想到他會為了大奶奶,這么就將劉小姐的婚事給草草安排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讓山西劉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同意了。 銀春咬了咬唇,豁出去道:“老夫人她說這是您捅出來的事,讓主子您自己去解決。” 侯夫人這是要放任的態(tài)度了,這幾日褚北嚴在她身邊也是軟磨硬泡,加之家主的威嚴在,侯夫人也開始默認,但面對劉娉婷,她多多少少還存著愧疚。 女子對女子天生存著設身處地的態(tài)度,換作誰用了十年光景空等了一場,也沒法坦然接受被‘摒棄’。雖說褚辰并不存在摒棄劉娉婷一說,二人本沒有正經(jīng)的定親,但劉娉婷這些年潛移默化之中已經(jīng)將褚辰當做了自己的夫君,這種自以為是堅持,既可怕也可憐。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褚辰冷眸看了一眼落日的方向,再不抓緊,他又得煎熬上一夜。 他眼下可沒那個閑情去理會劉娉婷的撕心裂肺,旁人如何與他何干? 若素遲早會恢復心智,會想起以前的一切,褚辰有了這個認知之后,更是變本加厲的播種灑汗,只要她腹中有了自己的骨rou,不論今后如何,她都會不輕易離去。 孩子,多么神奇的存在,是兩個人精血的融合,這天底下再也沒有哪一種關系比這樣的結(jié)合來的牢固。 如此一想,褚辰雙臂緊了幾分,湊到若素耳邊,哈了口氣道:“小乖,今晚還是你在上?”他身居高位,覆手為雨,卻心甘情愿,甚至盼望著被她‘壓’著。 劉娉婷氣勢洶洶的行至梧桐苑的月門外,強行要進來,外頭的守門的小丫鬟也不敢推阻她,只得跟著她后面急喚:“劉小姐,您不能進去,世子爺下了令,誰也不能進來!” 劉娉婷矜持端莊慣了,內(nèi)心壓抑已久的情緒,在得知父親要將她許配給一個鄉(xiāng)野出身的武將時,再也安奈不住那份憤怒,如火山噴發(fā),一發(fā)不可收拾。 不能進來??? 梧桐苑本來就應該是她所住的地方,褚辰娶的理應是她才對! 她不能進來? 劉娉婷的神經(jīng)被刺激到了,雖說事實擺在眼前,就算她真的嫁了褚辰,頂多只是平妻,甚至淪為妾室,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入住梧桐苑;但多年的自我欺騙和根深蒂固的心思,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她本以為一切都能改變。 父親如今的繼室原先不就是從寵妾扶上來么? 她只要夠賢惠,夠手段,也一定能達成所愿,實在不行不再不行的話,要是白若素死了,褚辰也只能是她一個人的了。 劉娉婷曾有過瘋狂的想法,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