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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進(jìn)步不小啊。” 唐槿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 裴彧笑著突然用了點(diǎn)兒力:“哎呀,你打疼我了,我控制不住手了?!?/br> 唐槿便去他腰間狠狠掐了一把。 裴彧直抽氣,連忙去拉她的手,順勢往下帶:“來來來,來抓這兒……” 一通嬉鬧過后,唐槿更是沒什么力氣了,懶懶的窩在被子里昏昏欲睡。 裴彧摸著唐槿的頭發(fā),心中一片柔軟,最后道:“媳婦兒,我還得裝一個多月。中秋你不是回麗城嗎,我也回,以后就不用裝了?!?/br> “好?!碧崎纫呀?jīng)要睡過去了。 “算了,我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裴彧嘆氣,“男人,還是得靠做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他們都是普通人…… 第25章 跳坑 “媳婦兒,你得保護(hù)我??!”剛清凈了幾天,裴彧又開始sao擾唐槿了。 “你不是又出差了嗎?” “我老板剛才跟我說,等我下周回去給我介紹個女朋友?!迸釓志o張的匯報。 唐槿卻不知怎么覺得特別好笑:“那你就去見見唄?!?/br> “喂,我是有媳婦兒的人呢?!迸釓X得唐槿絕對是在試探他。 “你不是假裝沒有嗎?” 唐槿其實心里還是介意的,只是想給他一次機(jī)會罷了,如果裴彧不能說到做到,她想她一定會抽身而去。 反正這陣子的甜蜜,也算是夠留下來回憶的了。 所以裴彧那種不踏實的感覺一點(diǎn)兒也沒錯,唐槿還真是隨時可以走掉呢。 “媳婦兒,我本來是挖個坑給我媽跳的,現(xiàn)在覺得把自己埋進(jìn)去了。”裴彧抑郁得很。 唐槿剛想說什么,卻有電話打進(jìn)來。 看到這個號碼,唐槿皺眉,卻還是調(diào)整了表情:“薛叔叔好?!?/br> “唐槿啊,我這段時間事情多,也沒關(guān)心你,” 薛總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帶著幾分長輩對晚輩的親切,卻又不十分熱絡(luò),“怎么樣啊最近?中秋節(jié)回麗城嗎?” “我挺好的,薛叔叔,不用麻煩您,”唐槿站在角落里,看著窗外,“中秋打算回去呢,好久沒去了?!?/br> “哦,那挺好,這樣,下周我叫人去接你,咱們一起吃個飯,”薛總并不給她婉拒的機(jī)會,“我這兒有點(diǎn)兒過節(jié)的禮物,是給你爸的,你順便幫我?guī)Щ厝ァ!?/br> 本來只是吃飯的話唐槿還真不感興趣,可是說到帶東西,唐槿就不好拒絕了,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 “等會兒我把我公司小伙子的電話發(fā)給你,到時候讓他聯(lián)系你?!毖倰炝穗娫?,很快就發(fā)了一條短信過來。 唐槿看了,先是睜大了眼睛,然后卻忍不住笑。 這事兒還真是巧了…… 看裴彧的意思,竟然還不知道唄? 這可真是有意思了…… 總算熊哥兩口子華麗回歸,唐槿也是輕松了許多,有時間就盤算起中秋探親的事情來。 她其實不是一個非常執(zhí)著于某個地方的人。對她而言,麗城是長大的地方,卻也是傷心受屈的地方,云州她待得不久,又可以算是她們母女最艱苦的時光,可她也并不會覺得那個地方不好,至于現(xiàn)在的寧城,倒是真像是她的家了。 想到麗城,繞不開的就是父親,母親,還有裴彧。 唐槿有些發(fā)愁。 時光會湮沒很多東西,也會讓很多東西歷久彌新甚至更加刻骨銘心,比如愛,比如恨,又比如羞辱與不堪。 “媳婦兒,出事兒了!”唐槿估計著裴彧出差該回來了,果然就接到了裴彧的電話。 “我沒出事兒啊?!碧崎扔行┖眯?。 裴彧說:“這世界也太小了吧,我老板你認(rèn)識???” 唐槿笑,就知道是這個事兒,“以前不認(rèn)識啊,最近才知道,是我爸朋友?!?/br> “問題是,他還是我媽朋友?!迸釓f,“那就沒法裝了啊?!?/br> “那就不裝?!碧崎妊鄱疾徽R幌?,“本來我就覺得你這辦法不靠譜。” “不行,你得聽我的?!迸釓軋猿郑拔乙屗腥硕贾滥銓ξ矣卸嘀匾?,是我離不開你?!?/br> 約定的日子之前,薛總又打來電話,滿是歉意:“唐槿啊,我秘書給我把機(jī)票時間訂錯了,我馬上就得走,節(jié)前就不過來看你了啊,事情我都交待給小裴了,我讓他聯(lián)系你。” 裴彧有了非常官方的理由和唐槿見面,自然是不能錯過這個機(jī)會的。 打著送東西的名頭,裴彧死皮賴臉的終于混進(jìn)了唐槿的家,也看到了梳妝臺一角的香水瓶。細(xì)長的圓錐形瓶子,玻璃有點(diǎn)磨砂的質(zhì)感,淺淡的黃色液體,是唐槿身上的味道。 “什么牌子,我買給你啊。”裴彧放下瓶子,又湊到唐槿頸間,深吸口氣。 “一生之水?!碧崎茸屗糜悬c(diǎn)兒癢,便往后縮了縮。 “名字不錯?!迸釓c(diǎn)頭,一轉(zhuǎn)眼,又笑著說:“怎么你就那么好呢,什么我都喜歡?!?/br> 不知道是因為喜歡你,所以喜歡這味道,還是因為喜歡這味道,所以更喜歡你了。 唐槿并沒有和裴彧一起上路。 她提前請了幾天假,因為情況特殊,之前又剛剛頂了一個月的崗,老羅也不好意思不批,所以在小長假高峰前,她就踏上了歸途。 李秀蘭來接她,因為這些年麗城早就已經(jīng)不是她熟悉的樣子,她出了車站,完全找不到方向。 “你這幾天就住你姨家里,咱們娘倆一屋,”李秀蘭跟出租車司機(jī)說了個地址,“你回去把東西放下,咱們就去醫(yī)院,聽說你來,你姨這兩天一直念叨你?!?/br> “我也挺想我姨的,她現(xiàn)在情況好嗎?”唐槿看著車窗外,又感嘆,“這變化也太大了?!?/br> “她這兩天還行,挺穩(wěn)定,”李秀蘭有些欣慰的看著女兒的臉,順著她的視線看向車窗外,好一會兒才說:“這些年也怪我,賭了一口氣,讓你跟著我吃苦,其實你也不是非走不可,要是一直在麗城長大……” “云州有什么不好嗎?”唐槿打斷她,“一直待在麗城的話肯定就不覺得麗城好了啊?!?/br> “也是?!崩钚闾m并不是一個很容易自傷的人,看著女兒灑脫,也不再感慨,“正好你回來了,這幾天沒事兒也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現(xiàn)在麗城也大多了。” “媽,有個事兒,”唐槿盯著李秀蘭的臉,“我得去找我爸一趟。” 李秀蘭沉默了下。 唐槿接著說:“他在寧城有朋友,托我給他帶東西?!?/br> 話到嘴邊,她卻把裴彧這出給咽了下去。 不為什么,就是暫時不想說。即使對著自己的母親。 “你理他呢?”李秀蘭臉色不好。 “我不理他,那您怎么還跟他說替我著急呢?”唐槿慢悠悠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