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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箭步跑過來,將我扶了起來。 雙腿不住的發(fā)軟,我整個人都有點(diǎn)懵逼。 雖然之前受過三個月的魔鬼訓(xùn)練,可那畢竟只是練習(xí),根本沒有實(shí)實(shí)在在的遇到過這種生死危機(jī)。 這才兩天,我就已經(jīng)差不多死了三回了。 抬手抹了抹頭上的冷汗,我冷冷的掃過那兩個已經(jīng)呆若木雞的女人,卻是沒有找到湯蓉的身影。 我看向蘇北,蘇北朝著我搖了搖頭道:“剛才情況緊急,讓她跑了!” 該死的! 在心中咒罵了一句,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氣的直想罵娘。 席萌的臉色也很難看,她抬手指了指夫妻樹的方向,說湯蓉往那邊的方向跑了,一邊跑,她一邊放了個冷煙花,應(yīng)該是跟人對信號。 我臉色陣陣發(fā)冷,起身就打算往那邊走。 席萌拉了拉我,示意我等等,然后就拿出刀子朝著那條蟒蛇走去。 她氣勢沉沉,手起刀落,很快就割下來不少的蛇rou,還有蛇膽,將東西都裝好,她這才回來,將我扶起來。 紅葉夫妻樹距離這里還有很遠(yuǎn)的距離,重新規(guī)劃了一下路線,席萌帶著我們往林子的深處走去。 下午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離紅葉夫妻樹很近了。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紅葉夫妻樹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 山路很崎嶇,我們往上爬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山上面?zhèn)鱽砹藥茁晿岉憽?/br> 經(jīng)歷過好幾次生死一線,驟然聽到槍響聲,我的心頓時懸了起來。 席萌順著聲源處看了看,沉聲道:“是不同型號的槍發(fā)出的響聲,上面可能發(fā)生槍戰(zhàn)了,看來有不少人得到了這里的線索?!?/br> 蘇北搭話道:“難道這里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不然的話,也不至于發(fā)生槍戰(zhàn)?!?/br> 我點(diǎn)頭:“肯定是很有價值的東西,我們不妨在這里等一會兒,等她們的戰(zhàn)爭結(jié)束,我們再上去?!?/br> 找了個落腳處,席萌將登山包放下,然后裝好槍對我們說道:“你們在這里等著,我上去看看情況?!?/br> 跟著我們的那兩個女人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盡管她們累的筋疲力竭了,見席萌要上去,連忙道:“我們也上去看看?!?/br> 說著就跟著席萌往上走。 說實(shí)話,我有些佩服她們倆的勇氣,這種時候,竟然還敢上去看看。 正想著,蘇北就拽著我的衣角道:“姐,我懷疑她們都知道上面是什么東西,并不是就咱們知道這里?!?/br> 被蘇北這么一提醒,我猛地想起在那個棄權(quán)女人身上找到的那串?dāng)?shù)字來。 皺了皺眉頭,我莫名就想起了之前老佛爺給我的那個信息來。 難不成,這赑屃石碑,就在這夫妻樹的旁邊嗎? 可這串?dāng)?shù)字又是干什么用的? 我跟蘇北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注意到槍聲漸漸停了,不由對視了一眼。 席萌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沒動靜了。 心里正有些擔(dān)心,頭頂上方突然就傳來了一陣尖叫聲。 我和蘇北同時驚得往上方看去,就見一個女人突然從上面狠狠地摔了下來。 我和蘇北所在的地方是半山腰的一個長出來的長條懸崖上,那個女人摔下來的時候,狠狠地就砸在了我們面前的石頭上。 一聲悶響震得我們腳下微顫,那個女人的肚子處穿過了一塊尖利的石頭,石頭尖子刺破她的皮rou,將她的脊梁骨頂了出來。 很快,無數(shù)鮮血就在她的身下蔓延,與此同時,她的肚腸也流了出來。 我雖然殺過人,可我卻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 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就以悲慘殘酷的姿態(tài)死在了你的面前,死狀恐怖,雙眼還瞪著。 我只看了一眼,無數(shù)的惡心就從胃里升了起來,捂著嘴,我咧著身子就吐了。 蘇北顯然也不好受,臉色發(fā)白的抬手拍了拍我的后背,趕緊提著登山包拉著我往山上走。 走了會兒,我冷不丁才回想起來,剛才死了的那個女人,似乎是跟著席萌上去的女人之一。 心中的害怕代替了惡心,我連忙攥緊了蘇北:“剛才那個女人……” 蘇北也想到了,她臉色難看道:“姐,席萌是不是出事了?我們現(xiàn)在上去,可能是送死?!?/br> 蘇北的話令我渾身發(fā)冷,我抬眸望著前面崎嶇的道路,腦海里不由回想起了跟席萌相處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來。 蘇北有些緊張的攥緊我的胳膊,思忖了會兒,有些無情道:“姐,要不算了,我們別上去了,上面的人物一定很厲害,我們上去也是送死,這次比賽,你不能輸。” 咬了咬牙,我堅定道:“反正遲早都得遇上,上面的線索一定非常重要,我們上去看看,我們不能不管席萌的死活,她救過我的命?!?/br> 蘇北臉色發(fā)沉,她想了會兒:“好,姐,不管你去哪兒,我都陪著你,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 她說著就將包背了起來,拉著我往山頂上走。 上山的路很崎嶇,很艱險,我們兩個人背著三個登山包,一直到天色暗下來,我們才堪堪上去。 躲在一塊巨石的后面,我們往山頂上面看了看。 從我們上來,上面就是一片寂靜,根本沒有任何的人聲,也沒有任何的槍聲,除了風(fēng)的吹動聲,什么都沒有。 我觀察了一會兒,甚至沒有看到任何的光線,一切都詭異的可怕,給人一種濃郁的不祥之感。 蘇北攥著我的手,緊張道:“這山頂很窄,一眼就可以望到頭,怎么沒人呢?剛才槍聲那么明顯,不可能沒人,而且,席萌呢?還有剩下的那個女人呢?” “姐,不對勁,我們還是在這里等一會兒,看看情況再出去的好,你看,天都快黑了,這上面竟然沒有人打開燈?!?/br> 蘇北的聲音都有點(diǎn)發(fā)顫了,她比不過席萌的膽量,手心里出了好多汗。 我也很緊張,滾動了下喉頭,我讓她一個人先待在這里,我出去看看。 蘇北搖頭,也跟著我從石頭后面走了出來。 山頂上的風(fēng)很大,隱約還透著絲絲的血腥味。 我們往前走了幾步,突然蘇北就驚叫了一聲:“姐,你看哪兒,那是什么?” ☆、第120章 我是女配 天已經(jīng)黑了,山頂上只余下了朦朧的光。 往蘇北身邊靠了靠,我摸出手電,打開,順著蘇北指著的方向照了過去。 光線宛若流光般投射出去,黑暗中,一座石碑的頂端驟然從一塊巨型石頭后方冒出一寸頭來。 蘇北躊躇了一會兒,側(cè)眸急切的看了我一眼,問我那是不是就是赑屃石碑。 乍然找到石碑,我本應(yīng)該高興的情緒卻莫名平淡如水,甚至漸漸開始有點(diǎn)不安。 山頂上光禿禿的,就連草都是稀稀拉拉的,那塊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