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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千金歸來(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6

分卷閱讀216

    身邊服侍——

    “……meimei年長,雙十年華尚不及許配人家……又對侯爺一見鐘情,還望侯爺看在耀祖為侯爺而死……收下貞娘在身邊侍奉……若有來生,耀祖必銜草結(jié)環(huán)以報……”

    再有這字跡,旁人或者還有些懷疑,胡慶榮日常里卻和郭耀祖多有書信往來,自是一眼認出,分明就是郭耀祖親筆!

    當下狠狠的瞪了郭耀祖一眼——

    虧慶王還吹噓他這女婿精武藝、擅籌謀,現(xiàn)在瞧著,分明就是個沒有腦子的飯桶。這么一份兒重要證據(jù)在人家手里攥著呢,他還敢張揚出來!

    ☆、146

    郭耀祖如何看不出胡慶榮面色有異, 心里登時“咯噔”一下——

    之所以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坑袁家,一則之前從meimei郭貞娘那里得了準信, 之前留的那封所謂絕筆信, 早被她毀去了,根本不必擔心袁家手里有任何證據(jù);二則郭耀祖料定, 自己今日的翻臉袁家絕對措手不及。

    畢竟, 以郭耀祖對袁家的了解,這一家子即便戰(zhàn)場上能料敵先機, 與自己人尤其是他們認定是朋友的人相處時卻太過耿直,不然, 也不會這么多年被自己和妹子蒙在鼓里, 而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

    即便意識到郭家有些強勢, 袁家也必然想著是因為自己想要扶貞娘為嫡室,絕對想不到,自己的真實目的卻是徹底毀了他家。

    所謂以有心算無心, 猝遭劇變,袁家除了眼睜睜的等著自己把滿盆臟水潑上去, 再無別的法子。

    可現(xiàn)在,郭耀祖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袁烈竟然拿出了證據(jù)!再聯(lián)系之前高氏的一番言語, 終于意識到不對!

    袁家的模樣,怕是早已洞悉了自己的心事,更甚者早做足了充分的準備,就等著自己發(fā)難呢。可笑自己還以為勝券在握, 殊不知早落入袁家的圈套之中。

    比方說那封信,自己meimei的性子他還是清楚的,較之一般女子無論耐心還是謀事,甚至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情,都強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便是較之自己,也差不了多少。

    她既敢說已經(jīng)把信件悄悄毀掉了,就絕不可能騙自己。袁家卻還能再拿出一封來……

    又有些僥幸,或者其實是袁烈虛張聲勢?

    當下上前一步,嘴里兀自怒聲道:

    “為了威逼一個弱女子,袁家竟連這等齷齪手段也要使出來嗎!試想彼時郭某性命尚且不保,哪有時間寫什么絕筆信……”

    卻在瞧見胡慶榮刻意露出的字跡時,如同被掐住了喉嚨的鴨子一般,登時一哽——

    雖然倉猝間沒有瞧見多少內(nèi)容,可卻分明就是自己的字跡,更甚者,和現(xiàn)在的字跡一模一樣!

    冷汗很快浸濕了里衣——

    當初會遇見慶王,哪里是他失憶跑到了膠東,分明是慶王偷偷到了邊疆,而會跟著慶王走,卻是因為,一來不愿意被滅口,二來,郭耀祖也認定,這分明是老天給自己的一個機會。

    跟著袁烈,這輩子也就是個打仗賣命的料,想要一飛沖天恢復(fù)先祖榮光卻是想都不要想了。

    畢竟,有袁烈珠玉在前,一個郭耀祖算得了什么?

    倒是慶王那里急需人手,且這人野心勃勃不說,更有太后為內(nèi)應(yīng)……

    權(quán)衡利弊,自然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為慶王效力。

    郭耀祖為人從來謹慎,投靠慶王后沒站穩(wěn)腳跟前,唯恐一時大意授人以柄,索性連字跡都改了。

    這也是他之前頗為自信的另一個原因——

    即便袁家意識到不對,想要造假,定然也只會仿照從前的字跡,可他們不知道,自己一筆字早完全不同。

    可現(xiàn)在那封信上的字卻和現(xiàn)在自己的字一般無二。

    偏是自己還不能開口否認,畢竟之前可是不止一次和旁人說過,早把從前的事忘了個干干凈凈。要是突然跟人說自己從前的字不是這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如若再扯出當時慶王從膠東私自跑到邊疆,更甚者袁家慘敗,死了那么多人的事……

    孰重孰輕,郭耀祖如何不懂?

    更是明白了袁家的心思,分明就是跟說,他們早料定了今日一切,就是擺明了要算計自己。

    到了這一刻,郭耀祖終于明白,做袁家的敵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身后的郭姨娘臉色也頓時白的和紙一般,身形也是搖搖欲墜。只和郭耀祖的慌張不同,郭姨娘卻只覺如墮深淵。

    既然能拿出這樣一封信來,說明袁烈早知道自家大哥還活著的事,更甚者對自己所有的事情都了若指掌。

    成為枕邊人這么多年,郭姨娘如何不知道袁烈最痛恨的是什么,那就是身邊人的背叛。

    被自己和兄長聯(lián)手背叛,侯爺,定然再不肯原諒自己了!

    這一世別說和袁烈生同寢死同xue,根本連在他身邊侍候做妾的可能都沒有了。

    更無法接受的是,袁烈這般做,分明是拿自己當敵人看待了。不然也不會這般步步為營!

    眼下自己已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萬般絕望之下,竟是嘶喊出聲:

    “侯爺!您怎么能這般對我!丁芳華,她有什么,不過是,比我出現(xiàn)的早,比我長得好一些罷了……若然您陷入絕境之中,這世間,只有一個女人,只有我郭貞娘,愿意替您去死,替您去死??!她丁芳華,能做到嗎?我不過是想和您白首到老,我有什么錯,有什么錯啊……”

    “您不能這么對我,不能啊……”

    “不能這樣對你?”不待袁烈開口,高老太君已是直接怒聲道,“當初若非你死纏爛打,又拿出你兄長的絕筆信,以恩情相威脅,我那孫子如何愿意把你收入房中?”

    口中說著,從袖子中取出一干票據(jù)往郭姨娘面前一擲:

    “這些年來你吃的什么喝的什么?明明是錦衣玉食,卻要口口聲聲說受盡折磨……郭氏,你真的有心嗎?”

    “都說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和你兄長一樣貪得無厭!一個想要踩著袁家上位,一個更是貪著武安侯嫡夫人的位置,甚至為了達到目的,不惜指鹿為馬、顛倒黑白,老身罵你們四姓家奴、有乃祖之風,哪一句錯了嗎?”

    風起處,那些票據(jù)一下散開,便有離得近的人看的清楚:

    “錦繡坊的衣衫……嘖嘖,那價錢可不是一般的貴??!”

    “就是,我們家也只有正房夫人換季時得一兩件罷了……”

    “啊呀,還有丁家的珠寶首飾……”

    “這樣的吃穿用度,就是比起嫡夫人而言也不差什么了吧……”

    也有那腦子轉(zhuǎn)的快的,“嗤”的譏笑出聲:

    “你們剛發(fā)現(xiàn)這女人說瞎話?。糠讲艣]聽見她說嘛,分明是稀罕慘了武安侯爺,死纏爛打當了妾不滿足,又妄想著擠走正頭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