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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美麗的茉莉花……” 傅時開著摩托車,聽著身后傳來的清亮的聲音,忽然覺得今天的辛苦都值得了。 到了傅博家,吃過飯之后,傅淼和傅遇在里面由鄭冬輔導(dǎo)寫作業(yè),而傅時,則去了書房,和傅博商量著事情。 “你這是有了什么樣的好項目?”傅博問著,眼里帶著一絲絲的笑意。 這個年齡段知道上進(jìn),知道賺錢,很好。 “我今天經(jīng)過一個垃圾場?!备禃r斟酌著語言,慢慢地說著,“一個建筑廢料的垃圾場?!?/br> 傅博靜靜地聽著,也沒有發(fā)表什么言論。 “當(dāng)時有兩波人在火拼,后來我趁亂離開了。離開之后,我一直在想,只是一個垃圾場而已,他們?yōu)槭裁椿鹌???/br> “后來我想到之前我化驗的那個熔化了的易拉罐的報告?!?/br> “這跟垃圾場有什么關(guān)系嗎?”傅博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好奇地問著。 傅時點頭,說:“有關(guān)系。我看到那個垃圾場里有廢棄的鋼筋,鐵絲,電絲和廢鋼配件等等。” “這些東西,里面含鐵肯定是非常高的,并且鐵還沒有鋁那里難冶煉。” “所以,我就在想,若是我將這些東西回收再冶煉,我是不是會賺到錢?” 前世的時候,他一直在工地里工作,自然是見多了這些廢棄的建筑材料,只不過,那會兒,是施工隊想方設(shè)法將這些東西處理。 有些時候,施工隊還是花錢讓垃圾場里的人將這些東西拖走。 他前世看了十幾年,也曾經(jīng)想過將這些東西回收利用,但是那時一沒有本錢,二也沒有那個膽量。 他的底牌太少了,一旦輸了,就再也難以翻牌。 然而現(xiàn)在,他重世了,才成年沒有多久。 即便是輸了,也不打緊,反正弟弟meimei還小,頂多他再去工地里搬磚,他也有那個信心湊夠錢養(yǎng)活弟弟和meimei。 所以,趁著年輕,還有膽量的時候,他想干一波。 既然冶煉易拉罐的難度那么大,那還不如冶煉這些。 “我之前想過冶煉易拉罐賺點小錢,但是后來一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個可行性不是很高,賺得也不多?!备禃r見傅博沒有吱聲,便繼續(xù)說下去。 “易拉罐還需要成本,而直接冶煉這種建筑垃圾,不需要成本。當(dāng)然,如果想多賺一些,自然是需要成本的?!?/br> “你能確定自己能冶煉得出來?”傅博問著,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疑問。 傅時搖頭,笑了笑,說:“我當(dāng)然冶煉不出來啊。但是有的是人能冶煉出來。這個倒是不用擔(dān)心?!?/br> 他這些日子的市場調(diào)查也不是白調(diào)查的。 “這就好?!备挡c頭。 “我現(xiàn)在想拿到那一塊垃圾場的承包權(quán)?!备禃r說道,眼里帶著不容忽視的野心。 “我打聲招呼。”傅博應(yīng)著,“你自己做好準(zhǔn)備?!?/br> 傅時點頭,真心誠意地說:“堂叔,謝謝你?!?/br> 若不是有傅博的話,即便他窺見商機,也不會那么容易就將機會給抓住。 “你我叔侄之間,說這些做什么?”傅博笑著,“沒得生分。” “等你賺錢了,好好請我吃一頓飯就好了?!?/br> “那是自然?!备禃r應(yīng)著,“若是真的有錢賺的話,到時算給堂叔算紅利?!?/br> 傅博搖頭,說:“可別。你好好做你的生意,我不適宜參和到這些上。” 政途比什么都重要。 傅時卻是決定,等以后若是賺錢了,給堂叔分點紅利。別的不說,光憑著堂叔這樣子幫著他,他可是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等傅淼的作業(yè)寫完之后,傅時這才接了傅淼回家。 只不過,傅遇卻是依依不舍,非要傅淼留下來住,第二天一起上學(xué)。 傅時怎么肯? 傅淼也不愿意。 別人家再好,也比不上自己家。 約定下次一起玩之后,傅時這才帶著傅淼回家。 連跑了幾天,傅時終于將那一塊建筑垃圾場給承包下來了。 拿到承包權(quán)的那一刻,傅時立馬就鎖了店鋪,去市場里買了兩斤豬rou,坐著自己的摩托車回了老家。 不過,他沒有直接回自己家里,反而去了三叔傅業(yè)海的家里。 三嬸李秀然接過豬rou,眉開眼笑地讓傅時進(jìn)來,關(guān)切地問著:“阿時,你今天不用看店?怎么得空回叔叔這里?” “要開?!备禃r應(yīng)著,“不過,我有些事情想跟我叔商量一下。我叔呢?” “你叔他去田里了,稻谷快熟了,他去看看。” 傅時點頭,而后又和三嬸李秀然嘮叨了幾下。 等三叔傅業(yè)?;貋碇?,傅時立馬就迎上去。 “三叔?!备禃r叫著。 傅業(yè)海定定地看了一眼傅時,而后冷哼一聲,說:“舍得回來了?” 傅時只是笑,說:“這不是因為店里太忙了?所以沒有什么時間回來。”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打了自己的后爸,嫌名聲不好聽,所以不回來!”傅業(yè)海冷冷地說著,嚴(yán)肅的臉全是怒氣。 傅時挑眉,他以為這樣子的事情,石豐應(yīng)該不會到處去說才對,畢竟是石豐惦記他家的房產(chǎn),自己挑事,找人對付他的meimei。 但是卻沒有想到,石豐竟然將這一件事情到處說,看來,石豐他的無恥出乎他的想象。 “你那一個便宜媽請了村里的赤腳醫(yī)生去給石豐看傷,然后就跟那一個赤腳醫(yī)生說是你打的石豐。” “那個赤腳醫(yī)生也是一個多嘴的,回家之后,轉(zhuǎn)頭就將這一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婆娘,然后大石村的人都知道了?!?/br> “最后我們村的人也知道了?!?/br> 傅時沉忖,竟然是這樣子,那就難怪了。 利媛只說是他打的,只消在別人面前哭上一哭,肯定是沒有人知道石豐挨打的真相。 “我問你?!备禈I(yè)海的臉色異常嚴(yán)肅,“你好端端地,去招惹那些不要臉的做什么?” “沒得把自己的名聲搞壞!” 傅時冷笑,說:“要不是因為顧忌到我若是下狠手,會坐牢,我早就將那個石豐搞死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么無恥的人?!?/br> “他拿走利媛手上那二十萬還不滿足,還找人對付我們兄妹,想將我們在縣城里面的房產(chǎn)給奪去。” “我不打他打誰?要是不用負(fù)法律責(zé)任的話,我早就將他打死打殘了?!?/br> 他也不想僅僅打石豐一頓就放過石豐,但是目前來說,也只能這樣子。 “你惦記你家的房產(chǎn)?”傅業(yè)海倒吸了一口氣,臉上的怒氣更盛,“石豐竟然敢!那個賤人竟然沒有把事情說清楚,只是說你打了石豐。這個賤人?!?/br> “隨她去吧。”傅時說著,眼里閃過一絲厭惡,“我跟她再也沒有瓜葛了。” 傅業(yè)海點頭,忍下怒火,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