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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會把房子拿去抵押了吧?姓羅的,如果你敢動我的房子,我跟你沒完沒了。」說著,張佳蓓轉(zhuǎn)身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床頭柜前,手腳忙亂地翻找房契。 看著張佳蓓驚慌失措的樣子,羅南不禁覺得好笑,這個女人真是把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她可以不要臉,但絕不會不要錢。 「我沒有動房契?!沽_南悠然地道。 「今天參加牌局的賭注也是朋友贊助的,再說我也沒有輸,你緊張什么?就算輸了,我也不會連累你。」 張佳蓓哪里會相信羅南的話,不找到房契,她已經(jīng)懸起的心就不會落下來。 幸好羅南沒有說謊,房契很快就被她找到了。拿到房契,張佳蓓還不放心,趕緊翻開內(nèi)頁察看詳細(xì)內(nèi)容,生怕房契是假的。 一切察看無誤,張佳蓓才算松了一口氣:「看來我的確錯怪你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帶你參加牌局的朋友是誰?」 羅南搖了搖頭。 「為什么?」張佳蓓有些生氣。 以前這個木頭什么事都跟她說,對她有求必應(yīng),如今卻換了這種態(tài)度,果然男人都脫不了薄情郎的劣根性,知道要離婚了,哪怕以前海誓山盟,說要愛到天荒地老,也會拋到腦后。 「不能說?!沽_南淡淡地道。 「好!你好!有本事你永遠(yuǎn)不要說?!箯埣演砼瓪鉀_沖地吼道。 「我就是這么打算的?!?/br> 張佳蓓立即氣結(jié)。 「行了,你也審問過了,我現(xiàn)在一身臭汗,還空著肚子,你是不是該放我去洗澡、吃飯了?」羅南道。 「去洗吧、去吃吧,看你得意到什么時候?!箯埣演砗藓薜氐馈?/br> 羅南微微一笑,不再跟張佳蓓斗嘴,找出一套干凈衣服,轉(zhuǎn)身便進(jìn)了洗手間,很快,洗手間里便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張佳蓓心有不甘,便走出臥室,想找章玲心詢問羅南中午是不是確實(shí)回來過,然而她卻看到章玲心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正對著皮箱發(fā)呆。 「表姐,你怎么了?」張佳蓓還以為章玲心有什么心事,連忙關(guān)心地問。 章玲心聞言回過神來,抬頭望了張佳蓓一眼,臉上忽然浮現(xiàn)起一絲古怪之色。 「表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張佳蓓再問。 「沒事?!拐铝嵝男α诵Γ瑩u了搖頭。 「不舒服要去看醫(yī)生,你可不能強(qiáng)撐著,如果照顧蟬兒太辛苦,你就不要獨(dú)攬著,反正羅南時常在家,讓他照顧是應(yīng)該的。」 「蟬兒很懂事,照顧她根本不累,你想多了?!?/br> 章玲心莞爾一笑,旋即目光一凝,落在張佳蓓臉上,問道:「佳蓓,你有沒有問問你那位大學(xué)同學(xué),到底羅南在她那里做什么,是跑腿打雜,還是真正當(dāng)演員?」 「這事不用問,肯定是跑腿打雜,憑他那塊朽木,如果能當(dāng)正式的演員,母豬都能上樹了?!箯埣演聿恍嫉氐?。 「未必吧,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以前羅南混得不好,是因?yàn)闀r運(yùn)不濟(jì),現(xiàn)在他有貴人相助,在事業(yè)上有所發(fā)展也不是不可能。佳蓓,你該多幫著他點(diǎn),給他一些鼓勵,不能總是冷嘲熱諷,你們這樣看著不像夫妻,倒像是仇人。」 「是,表姐,我聽你的?!箯埣演聿缓驼铝嵝陌枳?,只jian隨口應(yīng)道,其實(shí)心里卻在說:我和那個木頭就是仇人! 「對了,羅南呢?他這么晚回來,不知道吃飯沒有?」章玲心又道。 「他在洗手間?!?/br> 「做什么?」 「洗澡?!?/br> 「?。?!」章玲心忽然臉泛紅云。 「表姐,你又怎么了?」張佳蓓感到奇怪地問。 「沒……沒什么?!拐铝嵝慕Y(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 就像昨天一樣,章玲心又將洗澡后換下的衣服留在洗手間了,不過這一次更糟糕,昨天是一堆衣服,就算有什么羅南不該看的,也夾在一堆衣服當(dāng)中,不那么明顯,今天卻只有私密衣物留在洗手間內(nèi),而且上面的某種痕跡非常明顯。 想到這里,章玲心忍不住捂臉暗暗悲嘆:她在羅南心中的形象算是全毀了! 張佳蓓哪里想到章玲心是因?yàn)樗矫芤挛飼涣_南看到而尷尬,只以為章玲心真的生病了,就算她否認(rèn),張佳蓓還是暗暗決定明天陪章玲心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一宿無話。 第二天,羅南意外地發(fā)現(xiàn),一向早起的兩個女人竟然都學(xué)蟬兒,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兩大一小,三個女人打著呵欠走出臥室的情景,看上去倒是一幅很動人的風(fēng)景。 「什么時候蟬兒收徒弟了?從不貪睡的人竟然不約而同地睡懶覺?」羅南一邊將早餐端上餐桌,一邊笑問。 「我在休假,偶爾睡睡懶覺有什么關(guān)系?」章玲心懶洋洋地駁道,說完還頗具風(fēng)情地白了羅南一眼。 這讓羅南不禁一怔。 章玲心一向矜持,無論何時何地,面對他這個表妹夫,都言行有禮,不涉曖昧。今天突然來這么一記隱含挑逗的白眼,著實(shí)出乎意料。 羅南簡直以為自己看錯了。 而此時章玲心卻已后悔了,她開始在心里大罵自己放蕩,竟然勾引表妹夫。 其實(shí)這不能怪她,剛剛她只是自然反應(yīng),并不是存心挑逗。如果真要怪,就得怪昨晚那個荒唐的春夢。 一想到那個春夢,章玲心就忍不住臉泛紅霞。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夢到跟羅南zuoai,而且做得那么激烈,光是姿勢就嘗試了十幾種,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她想來想去,只找到一種解釋,春夢是因遺落在洗手間的私密衣物而起。因?yàn)樗堰@意外放在心上,所以潛意識便被種下某種暗示,這才做了那么荒唐的春夢。 都說春夢了無痕,章玲心卻覺得這種說法不適合自己。正因?yàn)榇簤粲囗嵉挠绊?,她的心態(tài)才在不知不覺間發(fā)生了變化,最后竟還將挑逗的眼神拋給了羅南。 她簡直要羞死了! 幸好,挑逗只是限于一個眼神,并無實(shí)際的行動,加上羅南對此并無特別的反意,這讓章玲心暗暗松了口氣。 恰逢羅南將目光轉(zhuǎn)到張佳蓓身上,張佳蓓道:「我和表姐一樣,從今天開始我也休假?!?/br> 章玲心立刻表示不解:「不是剛休完假嗎?」 「之前我累積了不少假期,僅僅一次國內(nèi)旅游根本用不完。正好,最近銀行聯(lián)合浙大辦了個研修班,有個進(jìn)修名額分配到我們分行,我便要過來了。往后一個月,我可以一邊休假,一邊重溫大學(xué)生活?!箯埣演淼?。 「真是好巧?。 沽_南笑道。 「這跟巧有什么關(guān)系?這是佳蓓努力爭來的機(jī)會,有了這次進(jìn)修,佳蓓以后升職的機(jī)會就大多了?!拐铝嵝拈_心地道。 「你是不是見不得我進(jìn)修?有本事你也爭個進(jìn)修名額?!沽_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