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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可見這些人是廢了。 周博大大咧咧帶了這么多人手進了皇宮,可見他們安排下守衛(wèi)皇宮的那些人也該是廢了,如今就只剩下他們四人系在同一根繩上罷了,如此,林嚴默了,面對他們的竟是如此險峻地步,他們?nèi)缃衲苷莆盏囊膊贿^周博一人性命,到這個地步能否扭轉(zhuǎn)乾坤,就看周博對他這條命愛不愛惜了。 他動了動唇,正想說些什么,周博冷笑一聲,抬手阻止了他,“不用白費力氣,你們這四條命朕要了?!?/br> 林嚴聽此,不禁面上有些掛不住,他心中火起,頓時就有點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顧了,“既然這樣,”他對著何忠義微微點頭,“你就給他一個痛快吧,至少黃泉路上……” 話音未落,高堂之上六人只見黑影一閃,何忠義便慘叫一聲,匕首隨著一截斷手掉落在地上,他痛得連連后退,捂著不斷流血的手腕大聲□□,其場面駭人聽聞,林嚴、林菀菀和堂下百官看此場景莫不驚得目眥欲裂。 那黑影是誰,居然心性這樣狠毒,只見那人如此一番動作后,卻是對著周博方向恭恭敬敬半跪于地,一副等待候命的模樣。 林菀菀被嚇得花容失色,此時卻是有些想念那安神藥的苦味了,這時候她急需要這樣一副藥鎮(zhèn)定她的心神,她捂著自己的右手,仿佛自己也被砍了一般,待稍微有些平靜了,轉(zhuǎn)頭看見那砍了何忠義右手之人的穿著打扮,她卻是怒火攻心了,好,好你個先帝!竟然給這黃毛小兒手中全部勢力,難怪她和林嚴找尋許久都沒有蹤跡,王慧那個賤人,就連死了都擾得他們活著的不得安生,當(dāng)初讓她這么輕易地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 林菀菀心中啐了一口,眼中恨光大盛,其實她該慶幸,周博并沒有讀心術(shù),不然讓他聽到林菀菀心中如此編排,惡意謾罵他敬愛的母妃,那她的死法該更痛苦千倍萬倍了。 ☆、一本書 曾經(jīng)在大周朝呼風(fēng)喚雨的攝政王、丞相、威遠將軍、太后,這陣子聚在一起的次數(shù)頻繁,尤其這一次是要呆很長時間了??词厮麄兊氖绦l(wèi)表示這里真的是光耀得很,他的眼睛都是強行睜開的,這些大人物曾經(jīng)都是他需要仰視的存在,然而就算到了這爛泥地,也不曾低下他們的頭顱,繼續(xù)將他們的高傲發(fā)光發(fā)熱,四處散發(fā)著,侍衛(wèi)表示自己真的被閃到了眼。 他心中暗哼一聲,對這四人不禁嗤之以鼻。作為臣子、太后,不好好守著自己的本分,凈想些謀朝篡位之事,要是手段高超,這大周朝天變了,也就輪不到他一個小小侍衛(wèi)來看守這些人了,自以為一切皆在運籌帷幄之中,他們一定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到這個地步吧。 的確,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到這種地步,破牢房,稻草堆,他們中哪個不是身處金窩銀窩,喝的是頂尖貢茶,哪里受過這種苦。但他們并沒有大喊大叫,而是一齊保持著緘默,對于他們來說,此種結(jié)局不過是成王敗寇,理所當(dāng)然。 何忠義捂著手腕斷口,此時已然沒有那么疼了,但錦衣玉食養(yǎng)了那么久,對于他來說這種痛楚還是難以忍受的。而且看著那斷口,他真是恨不得雙眼翻白,直接昏了過去。 文人看重身體,不似武人,讀多了之乎者也的他們心中認定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更何況何忠義又是個看重外表的。這殘疾對他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更何況當(dāng)他看見林嚴和林菀菀那當(dāng)他是毒蛇猛獸般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一種名為恨的東西在他心中就此扎根生長了,與此同時心中卻又生起無限地苦澀,他相信此刻他的眼中充滿的東西必定是復(fù)雜而令人生怕的,他掩飾般地低下頭,故作盯著地面稻草的眼眸卻控制不住地漸漸幽深。 將攝政王、太后等四人一網(wǎng)打盡后周博就趁此機會將整個朝堂都徹底大清洗了一番,其中第一便揪出攝政王等人的重要心腹將其關(guān)在離關(guān)押攝政王等人的不遠處,就這樣原本將整個大殿塞得極滿的百官朝臣便一下子去了二分之一,看起來便空曠了許多,周博暗中點了點頭,大周朝到他治理時,冗官的問題便是極為嚴重的。而其中有能之才竟只占了所有朝官中的四分之一,攝政王為了鞏固自己勢力,竟置于大周如此不利地步,可見其如何自私自利了。 不過也是,要是林嚴的計劃成行,這會大周就該改朝換代了,也許是改為大林?呵,周博嗤笑一聲,望了望堂下剩余二分之一群臣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模樣,心中對這殺雞儆猴所帶來的結(jié)果大為滿意,接下來這種狀態(tài)有利于他大力整頓朝堂,剩下的這群人該是不敢反對了。 根據(jù)他去往金陵所歷經(jīng)的地震受災(zāi)謊報情況,他對朝綱政策也做出了一系列的整改,在大周所有地區(qū)設(shè)立一監(jiān)督刺吏,權(quán)利為監(jiān)管地方官員日常作風(fēng),凡是上報京城消息,都需經(jīng)過這刺吏許可,如此便可大大減少因為地區(qū)遙遠,當(dāng)?shù)刂卫砉賳T謊報當(dāng)?shù)刂卫砬闆r,貪污嚴重的情況了。同時也可見這刺吏的權(quán)利十分重,人選的挑選上可謂是要精挑細選不說,但周博不惱,他心中自是有一把秤桿。 在解決完這所有事后,天已然是黑了。群臣散去的時候竟是比以往凝聚力更強了些,他們?nèi)齼蓛上喾龀种叱龅铋T,直到遠離了那帝王所在地方三四百米,他們自從攝政王一干人被押入監(jiān)牢便高提著的心這才慢慢放了下來,但兩股戰(zhàn)戰(zhàn),腿俱是抖得不行,像抖篩子一般。 他們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濕,只有互相扶持,胳膊與胳膊相交得到的體溫才能夠給予他們安全感,這是溫?zé)岬?,他們都是溫?zé)岬模麄兌蓟钪?/br> 這些人的惶恐至極,周博心中自然清楚,對此還頗為自得,對于這些人,只有嚇住了他們,才會變得老實,他心中搖了搖頭,一開始就識相些,不是很好嗎? 大周到了這個時候,其實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如果沒有一個抽骨剝筋的一個翻天覆地的改變,當(dāng)然抽的骨剝的筋都是已經(jīng)壞掉并發(fā)爛發(fā)臭的。如此大周還可救矣,所幸他一開始便注重了人才的收集,到了這會兒,也不至于無人可用。剩下的那二分之一也便先將就著吧,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周博抿了抿嘴,此刻事情已然告了一段落,他倒是有些想念安置在青山縣的何悅了。 今日是他的生辰,小女人平時的動作他自然是清楚的,她是有禮物給他的。如此,他就不免想到了昨日的一幕。 那時他正準備和何悅坦言明日之事,身邊有了一個多嘴的張保保,他自是知道他的女人對他有多么好,竟是主動問及了他的生辰,想要給他準備禮物,呵,走在前頭的周博在張保保注意不到的地方微微勾起嘴角,心情顯然是十分愉悅的,他在心中暗暗打定注意,就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