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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疏朗點頭:“不錯,可是有問題?” 季顏道:“天地分陰陽,人亦分陰陽,‘無陽則陰無以生,無陰則陽無以化’陰陽平衡方能長久。而陰陽一旦失衡,自然諸邪入侵。這位娘娘乃女子,屬陰,可卻貪那靈物,偏那靈物又是極陰,雖可讓她脫胎換骨,容顏日盛,可體內(nèi)早已陰陽失衡。若是當時能有至陽之物調(diào)和,不但于她無礙,反而可以讓成就靈體。只可惜……她卻走上了邪路,行采陽補陰之道。雖然可以一時壓制調(diào)和,但卻終究不是正道……” 一番話,讓其他幾人全都面色暗暗改變。尤其是采陽補陰四個字,更是讓他們暗暗難堪。 江疏朗皺眉,他本是習(xí)醫(yī)的,對于陰陽之說亦是懂的??伤就絻A城在一起這么久,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問題。她的身體一向極好,否則也不能承受他們這么多人……再一想到她通玄道之術(shù),對陰陽研究非常人能比,又不自覺信服?!安恢F(xiàn)下該如何?” “讓她繼續(xù)采陽行補即可?!奔绢佁谷坏?。 “若是用到極陽之物呢?” “晚了。孤陰不生,她雖然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實則內(nèi)臟五府早已被侵蝕破壞。莫說極陽之物,便是陽氣稍重些的藥物,都可能損毀她。就像在極脆弱的冰杯里,丟到火里一樣,最終結(jié)果必是杯破冰化為水,被蒸發(fā)消散這一下場,連救都救不回來。若實在想要用經(jīng),最多也就在飲食方面多注意些,平日多曬些陽光以彌補?!奔绢亾u頭。 宇文秋平眉皺了起來,他現(xiàn)在到是明白,為什么司徒傾城居然要勾引那些侍衛(wèi)了。 “季神醫(yī)當真沒有任何辦法?”他沉聲問道。 “還有一個辦法?!奔绢伒?。“但這個辦法,只怕這位娘娘不會使用?!?/br> “什么辦法?”陸澤成急聲問題。 “將她身體里的陰氣全都泄出去?!奔绢伒溃骸暗牵坏┤绱俗?,那些陰氣不會再破壞她的身體。而她之前從中得到的好處,也將全都消失,且被破壞的已經(jīng)破壞了……” “那就這么做?!庇钗那锲较胍膊幌氲牡?。 季顏卻道:“這件事最好還是要問問這位娘娘自己?!?/br> 對于有些人來說,寧可不要性命,也不能沒有容貌。 她是不知道司徒傾城最初是什么樣子,但肯定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天靈地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便享有的,得到多少就要還回去多少。不過,這畢竟是次世界,世界意識高于一切。按理普通人根本吃了那種東西根本活不下來……什么都有個度,適量的補陰可以讓女子身體更好,容顏變美。可多了,就必得大病一場。太多了,那除了死再沒別的可能。至陽之物也是同樣! 但一切有世界意識擔(dān)著,所以,司徒傾城吃了那東西之后,人依舊好好的。然后又安排幾個氣運極佳,陽氣極足的幾個男人給她。到也勉強保持平衡。只是等這個世界的劇情結(jié)束,就不知道她會是什么樣的下場了。 “可傾城現(xiàn)在昏迷不醒,如何問她的意見?” “我可以叫醒她?!奔绢伳昧算y針出來,直接給她扎了一針。 司徒傾城嚶嚀一聲,睜開眼睛??匆妿讉€男人,她立刻嫵媚一笑:“你們來啦!”然后驚喜的看著陸承澤:“澤成,你什么時候來京的?怎么沒通知我,我都沒去接你呢!” “咳!”陸澤成輕咳一聲,才將之前的事情跟她細細說了一遍。 季顏一直關(guān)注著宇文秋平,發(fā)現(xiàn)他對于別的男人對司徒傾城獻殷勤半點反應(yīng)也沒有。只是眼底深沉,好似暴風(fēng)雨欲來。只是這并不是嫉,只是純粹的怒。 而且,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是帝王,人生經(jīng)歷特殊,所以他的精神力比其他幾個男人都要高一些。 “不要,我不要她治。澤成,你把她趕走?!彼就絻A城一聽治療之后,她在服食了那東西之后得到的所有好處全都要還回去,她就尖叫了起來?!安灰?,不要,我不要她治……” 陸澤成心痛的不行:“傾城,你聽我說,只有這樣,你的身體才會好?!?/br> “不要,我不要。我寧愿死……不對,不是有疏朗嗎?他是第一神醫(yī),我相信他,他一定能治好我的?!彼就絻A城看向江疏朗,眼里滿滿的希冀。 若是以往,江疏朗自然心疼的不行,為她赴湯蹈火,不顧一切??纱藭r,他只是微微搖頭:“我的醫(yī)術(shù)不夠,我治不好你?!?/br> 唯一想的多就是宇文秋平,他在想,司徒傾城為什么不愿意治療。是不是那需要還回去的東西太過珍貴?想到季顏之前說的那些,他看向司徒傾城的目光更帶上了審視。相對于其他人,他對司徒傾城的了解是最多的。畢竟曾經(jīng)的司徒家可是掌握著全國近六成的兵力,他們家的大大小小的事,男女老少,無一不讓他重視。 司徒傾城雖有傾城之名,可這個名字卻并不是她原來的名字。這個名字是她自己取的…… 看來,他有必要再重新查一查她的過去。 “傾城,傾城?”陸澤成突的叫了起來,“季神醫(yī),你來看看傾城,她又暈過去了?!?/br> 季顏看了一眼,就道:“她只是恢復(fù)了之前的模樣。”又道:“既然這位娘娘不愿治療,那么我就告辭了?!敝劣谙胍褋恚踔粱謴?fù)過去的狀態(tài),只要給她男人就行。男人越多,她的狀態(tài)越好。 而這個,想來不需要她提醒。 三個男人一起離開司徒傾城的寢宮,跟著季顏到了外面。 陸澤成沉默良久,才突的道:“季神醫(yī),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他不想違逆了傾城的意思。 季顏道:“雖然你叫我神醫(yī),但我并不是神。人力終有限,且她這并不是絕癥,眼下至少有兩條路可走?!笨戳怂谎郏绢伕纱嘁步o他跟宇文秋都下了點藥,讓他們跟江疏朗他們一樣。 這種藥其實并沒那么可怕,只不過剛巧,她之前見過司徒傾城,知道她身上會散發(fā)一種物殊的氣味。那味道應(yīng)該跟她之前服食的極陰之物有關(guān),是她獨有的。所以,她針對那種氣味制作一種能讓人產(chǎn)生厭惡心理的藥罷了。 唔,這幾個男人都不會再碰司徒傾城了,要么他們就放任她這樣下去,一直到死。要么就給她找別的男人,要么就找她來給她治病。不管是哪一種的結(jié)果,她都挺期待。 幾個男人全都主動開她,也不知道任務(wù)會不會完成。 最后是江疏朗送的季顏出宮,宇文秋平是帝王,自然不可能做送客出門的事,陸承澤此時并不愿意離開司徒傾城半步。 回去的路上,江疏朗還在問:“如果不聞不問,她還能活多久?” “不知道。”季顏道:“有的時候,一個人的命看的是老天爺?shù)囊馑?。”她也不知道劇情要多久才會結(jié)束。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