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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邪笑道,“你估計是沒見過那些強取初吻豪奪初....” “閉嘴你個流氓!”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這廝果然是酒吧混多了,林望臻連忙斥責(zé)他。 “好吧,流氓總勝過小白臉。” “你才小白臉!” 正主都沒說上話,林望臻就急赤白臉地跟他杠起來,湛鋒終于皺下眉,“林望臻,你就這樣護著他?!” “不護著他難道護著你?” “你.....”湛鋒恨得牙癢癢的,“果然女人都是喜新厭舊的,白瞎了我之前那么疼你!” “我什么時候喜你這個舊了,你別亂說!” “上次在你家門口,你說你會愛我一生一世的!”湛鋒索性豁出去了,什么話都亂說一通占個便宜先。 因為他看得出江亦珩對她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了,再加上這妞又上趕著喜歡人家,他再不爭點氣人就不是他的了!天知道他現(xiàn)在心里有多上火!mama噠! 他這話一落,周邊有經(jīng)過的一個買菜回家的大媽頓時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投射了過來,心想這是什么情況?這女娃娃年紀(jì)輕輕的不得了哇,喜新厭舊?一腳踏兩船?那小伙子才多大就頭上一片綠草原了? 不行,這樣火辣的八卦她得找個隱蔽點的吃瓜位置,好好過把眼癮! 林望臻差點不敢相信湛鋒居然這么無恥,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瞪大眼睛道,“你胡說八道什么鬼?!” 一直插不上話的江亦珩這會見她臉都氣紅了,便伸手拉過林望臻,輕聲道,“別跟他一般見識?!?/br> 啊啊??!敢碰他的妞! 湛鋒盯著江亦珩握著林望臻的手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怒道,“你個小白臉說跟誰不一般見識?!” “跟你!”江亦珩冷聲。 “你丫的有本事跟哥打上一架!” 君子動口不動手,江亦珩可是讀過書的,眼角瞥到遠遠駛來一部熟悉的車子,他頓時拉著林望臻往那邊走去,“走,我的車來了,我讓人捎帶你一起回去。” “不準(zhǔn)跟他走!”湛鋒賭氣地扯住林望臻另一只手,“老子親自送你回家!” 不遠處的保安亭里,保安老鄧頭從頭到尾目睹了這樣秋日雨霧中的一場戰(zhàn)斗,不由感慨良多。 還是以前那個年代好啊,娶個媳婦不過動動嘴皮子甜言蜜語幾句就能把人勾來了,而現(xiàn)在這個男多女少的社會,連高中生都有意識地自主爆發(fā)搶老婆大戰(zhàn)了,日后還不知如何的慘烈呢。 這樣感嘆了一番后,老鄧頭秉著良好的職業(yè)cao守背著手游蕩了過去,并對他們嚴(yán)肅地喝道,“干啥玩意這是呢?都是學(xué)生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tǒng)?!” “趕緊放開那個姑娘!” 江亦珩一聽到保安大叔的話頓時臉帶羞赧地松開了手,唯有湛鋒這個臉皮十八層厚的,依舊緊緊抓著林望臻不放。 林望臻最后甩他用力踩了他一腳,他才心不甘氣不順地松開。 第15章 一場鬧劇最終以江亦珩上了家里的車離開結(jié)束, 本來江亦珩想讓她一起上車的,可林望臻不想蹭別人的車,就拒絕了。 秋日雨霧里, 林望臻撐著江亦珩給的傘向公交站走去, 湛鋒沒帶傘也沒找任何東西遮擋,就這樣頂著雨霧遠遠吊在她身后, 那原本亂蓬蓬的頭發(fā)這會被雨一打濕就變成了一梭梭的,頗有點頹廢的美感。 林望臻走了一會, 終究忍不住停住腳步, 回頭皺眉道, “別以為你這樣會很酷!淋生病了可不關(guān)我的事!” 湛鋒頓了一下,抬眸深深地看她,“不想我生病, 為何不跟我一起撐傘?” “這是江亦珩的傘,又不是我的!” “你可以丟棄它,我?guī)愦蜍??!?/br> 這話頗有點一語雙關(guān)的意味,林望臻懶得理他, 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向公交站走去。 上了公交后,里面又悶又濕的,后面沒有位置, 只有老弱病殘那里還空著幾個,林望臻坐下后,湛鋒也跟著坐在了她旁邊。 她幾乎能聞到他身上被雨霧洗涮過的清新水汽以及.....濕氣。 林望臻默默坐過去一點,不想被他碰濕自己的衣服。 然而湛鋒長得比較高大, 一坐下來即便不刻意靠近,他的胳膊還是碰到了她的手臂。 “你就不能坐旁邊那個位置讓大家都寬敞點嗎?”林望臻又蹙眉。 湛鋒看了她一眼,默不作聲地坐了過去,他們之間就空了一個位置。 林望臻沒想到他會這么聽話,正狐疑著,沒過幾分鐘后下一站上來了幾個老人,然后他們都只得站起來讓座了。 林望臻手拉著吊環(huán),湛鋒跟保鏢似的杵在她身邊,不讓任何雄性靠近她。 這樣并排站著,林望臻才發(fā)覺這家伙有多高壯,而自己也算高挑的身材在他旁邊卻跟小鳥依人似的。 因為是下雨天,交通自然沒有平時那樣的暢通,公交車開開停停的,車廂里面站著的人就總是時不時因為慣性前傾一下,晃得人頭暈。 林望臻無法控制地前傾了幾次,身體就無法避免地碰了湛鋒幾次,搞得她都要尷尬死了,偏生后面站滿了人她無法移動到其他位置,只得忍耐了下來,眼眸含火地瞪湛鋒。 湛鋒一臉無辜地垂眸睨視著她,那意思好像是你自己撞過來的,關(guān)他什么事? ....... 周末,林父照例在家休息了一天后,周日又去走車了,而且一走又要三四天才能回。 林望臻這天白天在家沒什么事做,就給江亦珩發(fā)信息問他要不要過來她家學(xué)鼓,而江亦珩只是猶豫了一下就過來了。 照例是先熟悉軍鼓和镲片。 江亦珩在架子鼓前坐下后,林望臻就在旁邊調(diào)整他的坐姿和打鼓姿勢。 “這個得手腕帶動小臂,小臂去帶動大臂,抬手時要自然放松,打下時要爽快干脆,就像打羽毛球一樣。” 林望臻用手比劃示范著,見他打了幾下動作還是不太流暢,她就突然伸過去握住了江亦珩的手腕。 “不用太緊張,也不用太使勁,像這樣......” 即便是深秋快入冬的天氣,但在室內(nèi)也不是很涼,江亦珩只穿了一件長袖襯衫,剛才因為出了點汗,所以兩邊都卷起了袖子,而林望臻這會握著他的手腕,他們兩人就相當(dāng)于直接肌膚相觸了。 她的手心清清涼涼的,觸感細膩卻仿佛帶了股魔力,電得他整只手都酥麻了下來,差點提不起一點力氣。 林望臻恍然不覺他的變化,依舊全神貫注地給他講著,在基本熟悉爵士鼓的各種構(gòu)造后,就帶他認識音符和節(jié)奏,這些完了之后,他就可以自己自由練習(xí)了。 在江亦珩練習(xí)的時候,林望臻閑著沒事就從旁邊的書架上抽了本英語詞匯出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