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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先別去了,京中有些事情是需要你做,也只有你最合適?!?/br> “……” 他就知道,皇兄一向很精明,怎么會突然就無緣無故的提起這件事情來,原來是還有事情要吩咐他啊。 眼中的光芒閃爍了幾下就暗淡下來,有氣無力的道:“皇兄有什么事情就往臣弟的身上招呼吧?!?/br> “明天進(jìn)宮再跟你說,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br> 朱翊镠呆了。 “噗!” 鄭韻在一邊看著這兩兄弟的互動,特別是這位潞王殿下聽見最后一句話那一瞬間瞪圓了的眼睛,實(shí)在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感覺到兩個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往身邊的人身上一埋臉,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樣但顫抖的箭頭出賣了她。 朱翊镠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小皇嫂,你要笑就笑,這么憋著多難受?!?/br> 聽見這話,她悄悄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這位仿佛活寶的潞王殿下,忍不住笑意:“不難受?!?/br> “可你剛剛分明就是……” “還不快走!” 話剛說到一半,突然就被兄長打打斷,看了一眼神色威嚴(yán)的兄長,潞王殿下慢騰騰的行了個禮,然后轉(zhuǎn)身慢騰騰的往外面去。 人一出了宮門,朱翊鈞就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旁邊忍笑忍的辛苦的她,無奈道:“人都走了,你也不必忍著了?!?/br> 這一下,她是真的毫無顧忌的笑了出來,一邊笑還一邊挽著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 “潞王殿下實(shí)在太有趣了,在外面可都聽說潞王殿下厲害得很,誰也想不到在皇宮里竟然是像個受氣包一樣的人設(shè)。” 說完又忍不住笑,她帶著原主的記憶,對原主以前的生活也是有些印象的,只是那些印象不大真實(shí),像是在腦海中放電影一樣的感覺,在這電影一樣的記憶里,就有這位潞王殿下。 據(jù)說從小就在皇兄和母后的護(hù)持之下,所以百無禁忌,在京城那可是出了名的紈绔,索性也沒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可就這位紈绔,每次到了兄長面前,竟然是一副受氣包一樣的樣子。 “……” “你倒是對他了解的很?!?/br> 絲毫沒有注意到某位皇帝大人的語氣不大對勁兒,她想也不想的道:“那是當(dāng)然,當(dāng)初還沒進(jìn)宮的時候就聽說過潞王殿下的大名了,可不只是京城,外面都傳出去了呢。” 況且,原主的家可是就在京城不遠(yuǎn)處。 “是嗎?” 鄭韻突然感覺到,這道聲音好像沉淀了幾分,愣了愣,悄悄的抬頭看了一眼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心中一動,裝作若無其事的道:“可不是,那時候就聽說潞王殿下有福氣,有皇上這么一位好兄長護(hù)著?!?/br> “當(dāng)然,我最喜歡的還是皇上嘛,皇上可比潞王厲害多了。” 又悄悄的看了一眼,神色好像松軟了一點(diǎn),她笑瞇了眼,等他垂下目光看她的時候,就笑嘻嘻的黏上去,猝不及防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回味似的舔了舔唇角,才道:“皇上是不是特別喜歡聽這樣的話?” 皇帝大人拍了拍她不安分的手,問:“太醫(yī)去過了,如何說?” “不要轉(zhuǎn)移話題,皇上就說,是不是喜歡聽我夸你。” “再鬧太醫(yī)說了也不管用,在宮里滿兩個月才能出去?!?/br> “……” 好吧,這個威脅確實(shí)很給力,她沒有辦法反駁,只能扁扁嘴,道:“皇上又欺負(fù)我,太醫(yī)都說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問題了,只要平日里飲食多注意一點(diǎn)就行,去外面完全沒問題?!?/br> “嗯,既然太醫(yī)都這么說了,你自己注意一些,平日里到處跑的時候別太瘋?!?/br> “好?!?/br> …… 潞王殿下回了府中,到了正院進(jìn)了屋后,沒看見潘辛月,愣了愣,問屋子里伺候的人:“王妃呢?” “王妃出門去了,此時還沒回來呢。” 下人端了茶水上來,聽見這句話嗎,回答了之后就退了兩步。 “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 “沒有?!?/br> 朱翊镠皺了皺眉,揮手讓人下去,自己坐了一會兒實(shí)在是無聊就直接往書房過去了,這書房一般都是潘辛月在用的,他其實(shí)不大喜歡這些,不過看著她看書作畫倒是一件挺舒服的事情。 潘辛月回來時,剛一進(jìn)屋,就聽下人說朱翊镠過來了,而且還在書房,愣了一下就往書房過去,剛剛進(jìn)去,就看見那人坐在椅子上,卻一條腿伸在桌上,手里隨意拎了一本書看了一兩眼就丟到一邊,她平日里讓人收拾的齊整的書房,此時一眼看過去亂糟糟的。 不自覺的就皺了皺眉,走到他面前,皺眉道:“你這又是在做什么?我這些書又沒有惹你。” 聽見聲音,他隨手把書一丟,在她的目光下,又快速的撿起來放在桌上放好,這才起身過來,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去外面塌上坐下才道:“你可算是回來了,去哪兒了,這個時候才回來?” “兄長最近的了一幅畫,我就過去看看,你不是進(jìn)宮了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況且,你回來就算了,沒事兒折騰我書房做什么?” 想著剛剛看到的書房那樣子,說話就忍不住多了些責(zé)怪。 “我哪里就折騰了,不就是拿了兩本書看,回頭讓人幫你收拾好就是,你要是在是不高興,我親自幫你收拾怎么樣?” 他說著就往她的身邊湊了過去,沒有骨頭一樣的往她的肩上一靠,手順著她的腰把人圈住往懷里一帶。 “??!你做什么!” 潘辛月一個沒有地方,整個人就往他的懷里倒下去,驚呼一聲回過頭來看著他臉上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掙扎著就要起來?/br> 好不容易把人拖過來了,怎么能這個時候就放開了。 “你怕什么,這屋里現(xiàn)在又沒有人?!?/br> “……” 潘辛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這人就和印象中的一樣,死不要臉,現(xiàn)在還是大白天呢,就開始動手動腳的,若真是就這么依了他,下一次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呢。 一巴掌往他的手上招呼過去。 “放開!” 他看了她一眼,委屈的放開,潘辛月卻不敢再坐在他的身邊了,起身進(jìn)了里面,將他弄亂的那些地方都一一的收起來,正拿了兩本書,就看見他在后面跟著進(jìn)來,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當(dāng)做沒有看到一樣的收回目光。 “生氣了?” 他湊過來,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 “真生氣了?。坎贿^就是逗逗你嘛,這么生氣做什么,夫妻之間本來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你要是不喜歡,那我下次改一改就是了?!?/br> “你還能改成什么樣子?” 她回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朱翊镠摸了摸鼻子,看著她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