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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我們也出不去?。俊?/br> 越鳴硯說:“所以我們第一站不能去尋魔尊?!?/br> 秦湛盯著他。 越鳴硯說:“我們先去找能治病的醫(yī)生?!彼聪蜿I如言,問道:“巫族有窺視未來之能對嗎?” 闕如言頷首:“對,小花便是典型。” 越鳴硯又說:“我與師尊游歷天下之際,也曾因小花的緣故收集過有關(guān)巫祝的資料。我聽聞闕氏曾出過一位大能,傳聞他手掌星辰,可撥日月。時間于他是兒戲,甚至有故事說他能夠穿過時間。” 闕如言皺眉,她說:“哪有這么夸張,祖爺爺只是對時間咒陣研究比較深罷了?!?/br> 越鳴硯道:“那傳聞?wù)f他研究出了返老還童藥是真的嗎?” 闕如言臉色變了。 越鳴硯道:“看來是真的?!?/br> 越鳴硯看了看秦湛,說:“師尊瞧著像是中了與時間有關(guān)的咒,闕師伯專攻針法丹藥一途,對咒了解不深。但闕氏的那位前輩或許卻能尋到解決的方法?!?/br> 闕如言沉默了片刻,而后才嘆息道:“你說的事,我哪里沒有想到。可是祖爺爺他……他當(dāng)年沉迷時間之術(shù),耽于所謂‘返老還童’,不知犧牲了多少人的性命。闕氏正是因此才將他逐出門庭,甚至下了絕殺令?!?/br> “他與闕氏之間的關(guān)系,著實不是親眷,而是仇敵。” 越鳴硯道:“可闕師伯卻仍然稱他一聲祖爺爺,想來至少是知道他如今在哪兒吧?!?/br> 闕如言道:“我是知道不錯,可他不會見闕家人,更不會見閬風(fēng)人。他雖算不上是魔道的人,可也絕不是正道的人。因著闕氏的關(guān)系,他更是寧醫(yī)魔不醫(yī)仙。闕氏匡扶正義救濟天下,他便專醫(yī)那些殺人的魔頭。而我之所以能知道他落腳之處,也不過是因著年少無知,總是纏著他,他被驅(qū)逐時又哭得太狠,使他安撫不得,只能應(yīng)允了我作孩童時的無理要求?!?/br> 越鳴硯問:“每年年節(jié),會送往藥閣的那封無名信,便是那位前輩的嗎?” 闕如言猶豫幾瞬,仍是點頭。 她說:“但也就是如此了,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當(dāng)年答應(yīng)了我,哪怕會暴露他的所在,也會一直給我寄信報平安。所以他既然已說了不醫(yī)正道,也定然是不會醫(yī)的?!?/br> 越鳴硯卻說:“劍未落,便無法知勝負(fù)。既然未試過,又哪里來的一定不?” 闕如言看著越鳴硯,她問:“你想去求他?” 越鳴硯點了點頭。 他遲疑片刻,將自己更擔(dān)憂的一件事也說了出來:“一劍前輩無事、云松無事、我無事,但師尊卻不出現(xiàn)。我擔(dān)心知非否會預(yù)料到出事的人是師尊,而后加派人手來擊殺師尊。千防萬防難免有失,倒不如攻?!?/br> 一劍江寒看向他:“你的意思是——” 越鳴硯道:“一劍前輩應(yīng)戰(zhàn),正魔開戰(zhàn)。對外宣稱,我受噬靈陣重創(chuàng),師尊攜我求醫(yī)?!?/br> 一劍江寒:“知非否難道不會懷疑嗎?他怕是也會去截殺你們?!?/br> 越鳴硯道:“我看了正魔之戰(zhàn)的記錄,以魔尊的個性,不會先行出手。所以先手必然是司幽府君,只要一劍前輩能壓住司幽府君,無論知非否派誰試探,我都能讓他得到‘秦湛無事’的結(jié)論。” 他看向秦湛:“師尊,我們先去看病,然后再去尋魔尊,可以嗎?” 越鳴硯這句話其實很狡猾,如果秦湛恢復(fù)了,誰都不會攔著她去找溫晦,這本身就不存在矛盾。 可他將計劃講出,卻又讓秦湛清楚明白了一劍江寒?dāng)r她的緣故,闕如言擔(dān)心的緣故,秦湛不可能當(dāng)真棄這兩人的感情于不顧。他這樣說,其實是在給雙方一個臺階。 但秦湛認(rèn)可了,她即使再想找溫晦,卻也相信著多年后的自己。相信多年后的自己生死相交的朋友。 冷靜下來后,她說:“好。” 一劍江寒想了想,他看向闕如言。 闕如言嘆了口氣:“這好像也是唯一的辦法了。秦湛若是無理由的就不出面,基本就是將證據(jù)送到了不哭閻王手里,他若是得知他的計劃成功使正道失了秦湛,怕是會全力進(jìn)攻,若是他甚至以此說動了魔尊先動手——我們根本沒有贏的機會?!?/br> 越鳴硯點了點頭:“對,想瞞住知非否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讓他不確定。他是個多疑又謹(jǐn)慎的人,又對師尊多有忌憚,他不確定的越久,遲疑的越久,師尊反而會更安全?!?/br> 一劍江寒追殺了知非否十年,自然也對他有所了解。他同意了越鳴硯的提議,他說:“好,就按你說的做?!?/br> 越鳴硯笑了笑,他又說:“如果一劍前輩贊同我的做法,那便還需要將一個人拉入伙?!?/br> 秦湛最信任的人除了尚在閬風(fēng)的徐啟明,便都在這里了。越鳴硯說還需要一個人,反倒讓一劍江寒滿頭霧水,他問:“秦湛還有哪個朋友是我不知道的嗎?” 越鳴硯說:“前輩知道,只是或許未必能算得上朋友?!?/br> 越鳴硯回答:“祁連劍派的安遠(yuǎn)明道長,安前輩?!?/br> 一劍江寒:“……哈?” 闕如言也被這個名字給弄懵了:“安遠(yuǎn)明?” 越鳴硯解釋道:“安道長在利益上,從來都是與正道統(tǒng)一的。而在面對魔道時,他的利益和師尊的利益也是統(tǒng)一的。加上如今云松重傷,正需要闕師伯的醫(yī)治,如果我們提出需要他的幫助,他不會拒絕。” 闕如言道:“可是,為什么一定還要一個安遠(yuǎn)明?一劍江寒不夠嗎?” 越鳴硯無奈地笑了,他說:“總要有人能夠讓所有人相信,受傷的人是我。闕師伯和一劍前輩都不是善于此道之人,只有安道長,他的身份地位足以令人取信,而他更有這個能力讓別人相信?!?/br> 越鳴硯說的婉轉(zhuǎn),好在一劍江寒和闕如言明白了。 簡單來說,總得有個會演戲的,還能演到所有人都相信。從在場的人來看,的確是只有安遠(yuǎn)明合適了。 一劍江寒立刻道:“我去叫他?!?/br> 安明遠(yuǎn)原本在照看云松,被一劍江寒抓著手就一路拖過來,根本就是半懵的。他還來不及呵斥一劍江寒這種不顧禮節(jié)的行為,先看見了年少的秦湛。 安遠(yuǎn)明喉嚨里的話頓時一句也說不出,甚至倒吸一口冷氣。 他忍不住回頭問了句:“怎么回事,秦湛的……”他還是斟酌了措辭,“meimei?” 秦湛看見了他冷冷答:“我就是秦湛?!?/br> 安遠(yuǎn)明笑了,他作為一個基本活在秦湛下的劍修,沒道理不認(rèn)識秦湛。他正要說什么,一邊的一劍江寒已經(jīng)點了頭,證實了秦湛的話。 “她就是?!?/br> 安遠(yuǎn)明:“……”我是不是太累了以至于出現(xiàn)了幻覺。 闕如言上前,簡單將事情告訴了安遠(yuǎn)明,也未說秦湛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