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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滿眼的驚喜:“長公主,您來了!” “天兒這幾天可有沒有想我呀?”付嶼眉眼帶笑地問。 天兒上前抱住付嶼:“長公主,天兒真的好害怕?!?/br> 付嶼覺得天兒的情緒有些奇怪,不像是只是一個,單純傳遞消息的人。天兒抬頭,眉眼中都是悲傷。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天兒小鳥依人,窩在她懷里:“如果長公主走了,天兒也不想活了?!?/br> 付嶼吃了一驚,這個天兒,恐怕是真的愛著輕凰的。付嶼伸手抱住她說:“不必?fù)?dān)心,有人會保護(hù)我的。我也不會隨便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br> 只不過你要是愛的是輕凰,那我可是要負(fù)你了,付嶼想。總歸不能還給她一個愛她的輕凰。 天兒在她懷中點點頭,付嶼忍不住想多抱她會兒。其實感覺還不賴,付嶼想。 付嶼松開她:“我去找公子,還有些事情要談。你莫要再哭了,你再哭,我要心疼的?!?/br> 天兒揩揩眼淚:“天兒知道。輕凰,你要好好的?!?/br> 她叫她輕凰。付嶼走在長廊上,想,終究是要負(fù)了一個癡心的女子。抱著天兒的感覺是熟悉的,她不知道自己跟天兒剛剛的行為落入了別人的眼睛。 夜風(fēng)陣陣,月隱云后,又是無月之夜。 付嶼到了之前去找頃端的茶室。 頃端仍舊坐在這竹榻上煮茶。付嶼在他對面坐下。 一切似乎如常。付嶼說了要頃端輔佐的要求,頃端淡笑應(yīng)下。 付嶼不知道的是,頃端懷疑她在玩鬧。這幾年輕凰就沒有正常過,不照常理出牌才是正常,頃端不確定這是否又是她的一時興起。頃端覺得,她瘋癲也好,胡鬧也好,總不能在國家大事上開玩笑。最近要她將筑暉絆倒,她卻如此裝瘋賣傻,果真是心軟了嗎? 頃端不動聲色為付嶼傾茶,付嶼看到他左手手背有一道長疤,一直延伸到袖子里去。 鬼使神差的,付嶼拉過他的左手,將袖子上推,頃端任由她擼起自己的衣袖。 長疤竟然一直延伸到他上臂,突兀的破壞了他手臂的美感。 “這是,怎么弄的?”付嶼驚異。 她凝眸看著詭異的長疤,這跟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她沒有看到頃端灰白的臉色。 頃端自嘲一笑:“這當(dāng)然是給我的賞賜?!?/br> “賞賜?”付嶼吃驚,“誰給的賞賜這么殘忍?” 頃端將一杯茶遞到她眼前:“請用茶?!?/br> 付嶼皺眉不接。 “你喝了這杯茶我就告訴你?!?/br> 付嶼接過喝完。頃端把袖子放下來,動作很慢,眼里的情緒很無奈。 付嶼覺得自己握不住他的手了,怎么回事……突然沒有力氣…… 她看著頃端,頃端看著她神態(tài)自若,自己剛剛喝的茶有問題! “你……”她突然心悸,額頭冷汗頻頻,四肢如同軟泥,提不起任何力道。 她倒向一側(cè),伏在竹榻上,連說話都沒了力氣。 頃端自得地斟茶:“輕凰,這傷疤,可是你給我的呢。” 說完他粲然一笑,朗若天星。 他笑得如此俊朗迷人,付嶼卻只覺得心里一陣陣發(fā)寒,這絕對不是她剛剛看到的溫潤公子,這個人,是披著純良外衣的魔鬼。 她大口大口的喘氣,說不出一句話。只怪她太相信他。 頃端一茶飲盡。 付嶼沒有力氣,只在齒間咬牙擠出幾個字:“你……休想……害我……” 頃端卻是笑了:“我的長公主,我怎么會害你呢?你對自家人如此心軟,還是這也是你的計劃里的一部分?我給你下的毒只是輕緩的,只會讓你四肢無力,心悸恐慌而已,不會有生命危險?!?/br> 付嶼咬牙說:“你放了我。” 頃端說:“長公主,這游戲不好玩,我們換一個玩法,你不配合,我只能以我的手段讓你回來了?!?/br> 付嶼渾身無力:“我不是輕凰,我真的不是,你誤會了,我只是個……” 頃端的手指點在她唇上,堵住了她要說的話:“凰兒,我最不喜歡你說謊,尤其是對我?!?/br> 他蜻蜓點水的觸碰,卻炸起了付嶼心里的恐懼。 頃端安慰:“別怕,我不會殺了你的,只會讓你體驗一次生不如死的感覺?!?/br> 太無力,如同案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付嶼不知道自己流出了眼淚:“放過我……” 他的話那么云淡風(fēng)輕,卻讓人感受到死亡一樣的恐懼。 付嶼想到了死,她不相信他。 頃端垂頭看她,眉眼迷人,他的眼神有一點奇怪:“凰兒,你竟然會對我哭……這是你第二次對我哭了,你再這樣,我會心軟的?!?/br> 付嶼不知道是不是中毒的原因,渾身冰冷顫抖,止不住的顫抖。 他說的話,就像是死亡宣判。 頃端彎腰抱起她,拖著長長的衣擺。似乎是嫌她的裙擺礙事,他手在她腰后解開了腰帶,長長的裙擺忽地墜落。 頃端低頭看她,付嶼抓著他的袖子,淚光閃閃的,眼里是他不曾有見過的溫柔。奇怪,明明是害怕的要死,怎么會有溫柔? 頃端溫和一笑:“我們走。” 走過走廊,明明黑暗無比,他卻走得精準(zhǔn),不曾撞上一物。冷風(fēng)陣陣,付嶼只打哆嗦。 “你會害怕的,只不過我不想看你裝出來。”頃端的話響起,付嶼打了個寒噤。 第7章 四周黑暗,付嶼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到了哪里。四周空寂無人,走路微微帶有回音,頃端走了很久。 他走到了一個很封閉的屋子,四周都沒有開口,只底下有一個活門。 “你盡可以叫出來,不會有人來救你。除非他死?!表暥苏f。 付嶼深吸一口氣:“你想要什么?” 頃端搖搖頭:“我什么都不會要。” 他走到一個軟塌下,把付嶼放上去。 “這里有點臟了,我改天讓他們打掃一下?!闭f著他抱起付嶼,“我們換一間屋子?!?/br> 他走下樓梯,穿過幾扇拱門,進(jìn)了一個很不錯的院落,付嶼可以聞得到花香。這不足以趕走她的恐懼。 他的內(nèi)室。床榻柔軟,他把她放下。 “舍不得你呢,只能以我自己的房間來做了?!表暥四樕蠋?。 付嶼渾身癱軟:“你不要亂來?!?/br> 頃端解了一段繩子,把她的手綁住系在床頭,又把她的腳踝縛住綁在床腳。 “這樣,你就不會傷害自己了吧?!表暥说?。 她的肚臍露出來,他一只手撫上去:“不知道以刀劃開是怎樣的——” “不!”付嶼拼了力氣喊叫。 “我也覺得不?!表暥四贸鲆缓兴巵?,把一粒黑色的東西放到她嘴里,苦咸,帶著甜酸。 付嶼不吃。頃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