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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怎么辦?” 小廝小聲:“后山有個人暈倒了,我采菌子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跑了,過去一看有個姑娘躺在地上,似乎是中了毒一樣,嘴唇發(fā)紫……” “長得如何?” “啊啊?”小廝很愣。 吳飛不耐煩道:“長得怎么樣?” “不好說……” “你帶我去看看,不要聲張。” —— 楛到了公主府,卻不見付嶼的影子,問奴仆,也只說沒回來。他回到后山找,也沒找到。山林昏黑,轉(zhuǎn)了許久找到了一處腳印雜亂的地方,似乎有幾個人來過,但是沒有血跡。他收斂氣息,周圍并沒有人,看來已經(jīng)離開了。找到線索就是好事,他循著腳印,竟然一路找到丞相府。 嘴唇紫成葡萄色的,確實是長公主。吳飛帶了人回來,趕緊通知顧長奪。 “左肩……”付嶼喃喃。 房門突然被撞開,楛站在門口:“把人交出來?!?/br> 顧長奪正在給付嶼把脈,吳飛站在一邊,楛一進來兩人都驚了一瞬。 付嶼躺在床上,生死不明。楛上前兩步,卻發(fā)現(xiàn)付嶼正滿頭冷汗,嘴唇黑紫。 楛臉色很冷:“解藥?!?/br> “你可知道是什么人傷她?”顧長奪突然問。 “該問這句話的不應(yīng)該是我嗎?” “不是……呵呵……小兄弟,我們可能大老遠把人從山上救回來。你不能冤枉我們?!眳秋w說。 楛怔了怔,回頭看她,說:“事不宜遲,請大人照看好長公主,我去請人醫(yī)治!” “你有所不知,丞相大人也是一個解毒的高手呢?!?/br> 楛說:“我去去就回。” 吳飛看著幾個點地飛離了丞相府的楛,說:“這個人不簡單啊……” 顧長奪先是觀察了她的脈象,點了她身上的幾個xue位。付嶼還在昏迷,口中呢喃著什么。 “你真要救她???”吳飛問。 “嗯?!鳖欓L奪說。 “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死了就死了唄,反正人不是我們殺的?!?/br> “她還有用?!?/br> 付嶼一直在說著什么,顧長奪俯身去聽,只聽到她說:“左肩……” “左肩上的傷么……”顧長奪手放在她的左衣襟上。 “出去?!?/br> 吳飛:“啥?” “出去,我要給她療傷?!鳖欓L奪說。 “切,自己想看就直說唄。”吳飛抬腳往外走。 “你不要胡說。” 吳飛聳肩,出去關(guān)好門:“我給你看著人哈!” 顧長奪:“……” 顧長奪拉開付嶼的左衣襟,付嶼肩膀露出來,觸碰之下,手感細滑。她鎖骨下有一個紫色圓斑,正中心有個細小的血孔,露出一點金屬光澤。一枚毒針在心上三分位置,如果偏下幾分,只怕就命喪當場。 她的體溫異乎尋常的熱,顧長奪先給付嶼喂了一顆解毒丸,然后小心地將針取出。一取出毒針,血孔立刻冒出血來,只怕是扎到了血管。血孔流出的血顏色烏黑,毒還沒有完全擴散,顧長奪點了幾個xue道封住。,傷口處的皮膚已經(jīng)壞掉,顧長奪用匕首將壞掉的皮rou割下,接著顧長奪又點了她身上幾個xue道,針孔流出更多血水,顧長奪擦干冒出的毒血,等到血水的顏色變?yōu)轷r紅,他將傷口敷上藥,包扎起來。 付嶼咳嗽了幾聲,眉頭緊皺。流了太多血,她的臉色慘白,嘴唇也不再是紫色,反倒是蒼白了。 顧長奪給她把脈,脈象已經(jīng)平息了許多。 他將她頭上的毛巾重新用冷水浸了,給她敷上。 付嶼迷迷糊糊轉(zhuǎn)醒,顧長奪正俯身,兩人四目相對,付嶼覺得自己又死了一回一樣。 這種時候付嶼想的竟然是,顧長奪真帥。她微微轉(zhuǎn)頭,以臉頰蹭他是手,他的手很冰,貼在臉上很舒服:“我來這里還沒有個虐戀什么的,還沒睡個帥哥就死了……真的很不甘心……” 顧長奪立時起身。 付嶼不清醒,動了動,可是肩膀的疼痛讓她清醒了一瞬:“疼——” 估計是流血太多太過疲累,她眼皮虛掩了會兒又睡過去了。 顧長奪看著睡著的反應(yīng),眉頭又皺起來。 她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后面的聽懂了……但是,來這里不久?她不是一直在么? 第10章 付嶼沉沉睡著,顧長奪將血污的巾布放到一邊。 取出的針還放在水盆里,顧長奪將針取出放在燈下看。 針與普通的繡花針有些類似,但是更粗一些,針上雕了花紋,應(yīng)該是為了更好的攜毒,針尾的地方開了一朵梅花。顧長奪曾經(jīng)遇到過類似的毒,雖然看起來很嚴重,但是并不是致命的,放暗器的人既然手下留情,目的應(yīng)該不是要她死。輕凰得罪的人這么多嗎? 楛回來了,他帶了一些解各種毒的藥。吳飛說:“你何苦跑這一趟?大人已經(jīng)將她的毒給解了?!?/br> “你們可知道是誰下的手?”楛說。 “我們怎么知道。我們見她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暈倒在那兒了。你們自己倒是想一想,你們得罪了什么人?”吳飛說。 顧長奪開門出來:“她已經(jīng)休息了。這是我從她體內(nèi)取出的毒針。”顧長奪將針給楛。楛接過仔細看。 “你認識嗎?”顧長奪問。 楛說:“我并不清楚,我需要查一下。今日多謝大人出手相救。” “不必言謝。我也不想讓她死。已經(jīng)晚了,就讓他在這里歇息吧,這處院落是空閑的,平時也沒有人會過來?!?/br> “多謝大人?!睏M去。 “你一個男子進去,恐怕不太好吧?!?/br> “可是并沒有照料長公主的人?!?/br> 顧長奪說:“我可以找一個人來,你們大可以放心。不必問我為何救人,我救人自然有我的道理。” 吳飛覺得顧長奪今日有些不同,心道是付嶼的原因,小聲嘀咕:“哪有什么道理?” 沒過多久,有個中年婦人過來,來照顧長公主的,婦人慈眉善目,看著很和善。她到房中照顧,楛守在門外,手中的梅花針在月光下熠熠閃光,楛收了針抬頭,竟是月圓之夜。 —— 第二天早上付嶼醒了。她的肩膀疼得厲害,夜半疼起來好幾次,但是迷迷糊糊不能轉(zhuǎn)醒,此刻傷口麻癢著,沒那么疼了,但還是難受。 一個陌生婦人看她醒了,端了水盆要給她擦臉凈手:“感覺好些了嗎?” 付嶼咳嗽兩聲:“我好多了,您是?” 婦人道:“我是這府中的仆人。來照顧您的?!?/br> “辛苦了。我有些餓了,想喝點粥?!?/br> “好的,我去拿些熱粥來?!眿D人走了。 支開了婦人,付嶼忍著肩膀我疼緩緩坐起來:“楛?!?/br> 楛推門進來:“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