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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一個。這人名字喚柳三,一身灰色短打,三十左右,樣貌普通,個子不算高,可是看著挺沉穩(wěn),只是低眉順眼,不注意看,誰都想不到這是一個武功不錯還有才的人,從他的眼里就看出來了,這人挺精明,適合當謀士。 他負責趕馬車,也負責安全。付嶼想著,自己到江南之后就把護衛(wèi)支開,只帶幾個自己人去找梅三娘。 說起來,付嶼挺好奇梅三娘,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呢?是風流還是嚴謹?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肩膀的傷還沒好,這一路估計又不能好好養(yǎng)著。 出到外城的時候馬車停下來。付嶼聽到柳三說:“長公主要出去?!?/br> 壓低了嗓子,估計是出示了令牌,護衛(wèi)很快就放他們走了。 付嶼問:“怎么會這么盤查?不是挺太平么?” 柳三說:“最近出了亂子,有個人被通緝了,殺了一個狗官,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官,然后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跑出來了?!?/br> 付嶼問:“是誰?有查到么?” 柳三說:“此事柳三不是很清楚?!?/br> 付嶼不說話了,她這個“千主”都不知道,還能有誰知道呢?估計是頃端處理的。 木七慘兮兮地看著她,付嶼說:“你怎么了?” 木七說:“我見過他?!?/br> “誰?” “殺人的人?!?/br> “是么?!备稁Z不在意地回,不過旋即反應過來,“你是在哪里見到的?” 木七說:“我是在后院見到他的,他提著一個人的手。” 木七雖然在宮闈里,可是也聽說了后來的案子,狗官被人砍去了手。 “后來呢?你是怎么見到他的?他有為難你么?”付嶼問。 “后來他把手埋了,埋在我常打掃的庭院里,我躲著,他沒有發(fā)現(xiàn)我。”木七說,聲音脆生生的。 付嶼覺得有點反胃,自己后院里竟然埋著一只死人手。 “手……還在么?”付嶼說。 木七語調(diào)突然輕快起來,臉上也光:“我給埋了!我挖出來扔到一個荒廢的院子里了!埋了好深吶!否則以后我打掃的時候臭了怎么辦?” 付嶼覺得這個小宮女可能不是小宮女,哪有這么沉穩(wěn)的小宮女,還…… 罷了罷了,有膽子總歸沒膽子好,可是埋她花園里一只死人手干什么? 柳三說:“那個狗官,是給長公主辦事的?!?/br> 反應突然明白了。 付嶼挑起簾子,大霧散去了,可是天還是陰的。估計是要下雨了。 —— 皇城里。 黎灼也穿了常服,一身白底銀絲的長衫,頭上只插了根玉簪,是個翩翩俏公子。老公公李迎全拖著浮塵:“皇上,您這一身真的是俏生得很吶!” 李迎全是太監(jiān)總管,黎復死了之后就只跟著黎灼。李迎全五十多歲了,可是看著也挺老了,頭發(fā)里見了白。 黎灼不理他,把自己衣服整理好,問了句:“不隆重吧?” 李迎全說:“不隆重,這樣見太后啊,剛剛好?!?/br> 黎灼今早上起來就想了,自己心里煩亂,只想見見自己母親。他的母親,去了皇城腳下的龍山寺廟出家,如今已經(jīng)好多年。 宮門外轎子已經(jīng)準備好了,李迎全問:“皇上,您真的要讓丞相查長公主嗎?丞相跟長公主一直合不來,您……” 黎灼說:“別說了,朕都已經(jīng)下令了,還要追回來么?皇姐如果沒做錯什么,自然是清白的,我就是要讓別人都看清楚,皇姐是不會背叛我的?!?/br> 李迎全老了,可是看人的眼光不老,說:“皇上,長公主對您可是真心吶。” 黎灼徹底煩了:“你有完沒完?我知道!” 李迎全不說話了,伴君如伴虎,可是他知道這個主子脾性,其實是個心軟的好少年。他嘆了口氣,一掃佛塵,心里念了句阿彌陀佛。 宮外的顧長奪已經(jīng)坐在了馬上,隨從的只有吳飛幾人。吳飛還要找?guī)讉€護衛(wèi),結果顧長奪說不用了。 “你當真要親自去嗎?”吳飛忍不住說,自從接了皇上給他的密旨,監(jiān)察長公主,顧長奪就跟上了線一樣,被人提著走,都不是自己了。 對顧長奪來說,這是機會。之前他的查都是表面的,雖然有時候深入,可是很快就會失去線索,他不能明地里查長公主,這時來了諭旨,他只恨不能親自揪出來背后的小人。 其實顧長奪去江南還有一事,最近江南不知出了什么亂子,物價漲得極高,逐漸波及開來,如果不查一下,就會影響整個江南一塊的財政。 打定了注意,顧長奪把馬繩勒了勒:“走吧。” 吳飛說:“我真是服了你了。” 顧長奪一揚馬鞭,馬兒撒歡似的跑起來。這是一匹好馬,毛色偏棕色,毛皮發(fā)亮,四肢也健壯,蹬地有聲。 顧長奪是中午出發(fā)的,吃過午飯不久。他的意思是追上付嶼一行人,然后與之并行。據(jù)他所知,江南根本沒有所謂的“柳腰”美人,這純純是找借口。不過這不好跟皇帝說罷了。 —— 馬車行了半日,付嶼覺得自己骨頭都要顛散架。坐在馬車里,雖然墊了很厚的墊子,可是遇到路況不好的地方,還是被墊的屁股生疼。付嶼看著馬車外的隨從,騎在馬上,好不威風,好不舒服! 這次還是沒來得及學騎馬,付嶼下了決心,一定要盡快學會騎馬。 天愈來愈陰了,看樣子是要下雨。付嶼看了看前路,問柳三走了多遠了。 對馬車,付嶼沒有距離概念。柳三說:“我們繞了路,甩開幾個尾巴,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百里?!?/br> 算了算,他們走了一上午了。其實馬跑的不慢,如果是騎馬就更快了。付嶼點點頭,這得走個三五天了。 天色愈來愈陰,可是遲遲沒有落雨的意思。柳三說:“這是大雨,得傍晚落下來,我們趕一趕,等到傍晚在客棧里落下腳。” 中午在路邊小店歇息了一會兒,他們又趕著上路了。 柳三說的不錯,快到傍晚的時候,天就黑沉沉的了。柳三甩了甩馬鞭,馬跑的更快了。他們趕在落雨前走進了客棧。 馬交給馬夫,客棧里的人照料,給牽到后院去。付嶼撫了撫自己肩膀,傷口又癢了。 客棧里人不少,估計都是被雨趕進來的。他們選定了一張靠窗的桌子,柳三要了幾間房,叫了幾個菜。護衛(wèi)都在另一邊,并不過來打擾。 付嶼沒有大張旗鼓,一行人都是普通行腳打扮。付嶼換了男裝打扮,不施粉黛,頭發(fā)在束起在頭頂,插一支木簪,反倒少了女氣。不過仔細看的話還是覺得這是一個俏佳人,不是小公子。沒了宮里花里胡哨的打扮,木七覺得這個主子看著更加清爽了。她也換了男裝,奴仆樣式。 小二跑過來:“幾位想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