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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奪不說話了。 付嶼又問:“你還沒有說,你有沒有心愛的女子?誰家的?” 顧長奪扭開頭:“沒有。可是也不會做駙馬?!?/br> 付嶼想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駙馬,是她娶。 “若我放棄長公主的身份呢?”付嶼問。 顧長奪回看她:“長公主在開玩笑嗎?” “我是認(rèn)真的?!?/br> 顧長奪嘲諷一笑,似乎她講了個笑話一樣。 付嶼自說自話:“有時候我想,如果我回去了我會不會想這里,舍不舍得,似乎也舍得?!?/br> 顧長奪問:“你要回哪里去?” 付嶼冷汗涔涔,幾乎要跪到地上去。 顧長奪趕緊伸手撈起她,她的身子很輕,在抖。 “你怎么了?”顧長奪握住她的手。 付嶼臉色蒼白,緊緊閉著眼。 顧長奪低頭看她,她的臉色蒼白,嘴唇咬出了血。 顧長奪輕聲問:“你好些了么?” 付嶼虛虛地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手沒有什么力氣,顧長奪剛要掙開,就聽到付嶼說:“顧長奪,你總是這樣,我會真的愛上你的?!?/br> 第21章 幾乎每個病人都對醫(yī)生有種特殊的感覺,似迷戀似崇敬,說不清。付嶼想,自己對顧長奪的究竟是什么呢? 顧長奪放下她的手,說:“輕凰,你到底想怎樣?” 付嶼說:“顧長奪,你相不相信,有的人并不屬于這個世界。那些人像是走錯了路,可是再也回不去了。我不是輕凰,我是付嶼。你懂嗎?” 不想做輕凰了,輕凰好累,她的地位那么高貴,可是身體卻這么脆弱。從來到現(xiàn)在,受的傷,太多了。 顧長奪說:“你明明是輕凰?!?/br> 付嶼笑了,她閉上眼睛:“我確實是輕凰,可是我其實是付嶼。輕凰離開了,我是她身體的使用者。” 顧長奪冷肅起來,抬手去試她的耳側(cè)。 “沒有,我不是易容?!备稁Z仍舊閉著眼睛。 顧長奪收了手。 付嶼捉住他一只手,張開眼睛,離得那么近,她看得到他眼里的迷茫和抗拒,付嶼虛弱地笑笑:“所以顧長奪你記住,如果你喜歡我,你喜歡的是付嶼,不是輕凰?!?/br> 顧長奪凝眸。她的眼里是輕凰不曾出現(xiàn)過的東西,果決和不容置疑。這似乎解釋的通為何輕凰會突然性情大變。 “你,真的是付嶼?”顧長奪問。 付嶼說:“嗯,我是付嶼,來自另一個世界。” “從什么時候開始?” 付嶼想了想:“是……從我見你的那天吧。你和你meimei進(jìn)宮來見我的那天?!?/br> 是了,從那天起她就開始。招惹他。 顧長奪嗓音低下去:“你為什么告訴我?不怕我將這秘密說出去么?” 付嶼累了:“可能是我鬼迷心竅了吧。如果你不相信,我會覺得很正常的?!?/br> 顧長奪似乎有些難以接受,可是卻再沒說什么。 再次上路付嶼睡著了。做夢了,夢里,輕凰對還是少年的顧長奪說:“你就是你爹養(yǎng)的賤種,做丞相的兒子,你沒資格!我真后悔我喝醉了,怎么會親這么惡心的人。” 付嶼醒過來,身上蓋了衣服。顧長奪回來過。 依照輕凰的性子,對顧長奪來說,輕凰是個討厭鬼。 外頭木七叫:“主子,咱們?nèi)コ燥埌桑囋嚱系酿^子?!?/br> 付嶼打開車簾,陽光透進(jìn)來,照了她滿臉。 這就是,江南。 “主子,主子?”木七沒聽到回答,以為付嶼還沒醒。 付嶼說:“聽到了?!?/br> 他們落腳的是一家不大不小的館子,菜品上來,樣樣精致。店小二見幾位舉止,上來推薦:“幾位客官外地來的吧?咱們這里可是有梅園學(xué)徒的梅花釀,要不來一壇?” 付嶼酒量還好,木七看她臉色,對小二道:“來一壇?!?/br> “好嘞!客官您等著!” 剛剛沒有聽仔細(xì),為何學(xué)徒釀酒也值得說道了?付嶼想問一問,小二登時已經(jīng)抱著酒壇子過來了。 “客官您有所不知,”小二聽完說,“這酒是梅園弟子釀的。這梅園是個名處,釀酒一絕,園主深居簡出,名喚梅三娘,一年只收幾個徒弟,梅三娘的酒不賣的,徒弟的酒就是絕好的了,師傅的酒,那得梅三娘歡喜的貴人才喝得上的,買都沒處買去。” 付嶼早就住了筷子,看著小二嘴巴一張一合,心道頃端不是說梅三娘是個隱士么?還是他們說的并不是一個? “梅三娘住哪里?”付嶼問。 小二說:“自然是住在梅園里,不過梅三娘不怎么見客,都說是個六旬老太,喜歡安逸?!?/br> 付嶼心想得來全不費工夫。 “遠(yuǎn)么?”付嶼問。 小二熱心:“不遠(yuǎn),也就五十里路。” 付嶼想著梅三娘在江南還挺知名的。 快馬的話,不到晚上就能到了。 正想著,鼻尖一抹清涼梅香飄過,帶著酒香,木七把酒打開了。小二道:“這梅花釀可是本店的招牌!” 付嶼覺得挺值,吃個飯順帶把自己想要的消息探聽到了。 顧長奪不跟他們一起吃飯,不過也要了梅花釀。付嶼倒了一杯,白色瓷盅里,清冽酒香,聞來梅花清骨,飲來如墜云中。 果然好酒。清冷的,像顧長奪。 修整了一番,付嶼一行再次出發(fā),到傍晚的時候終于到了梅園五里外的鎮(zhèn)子。 再往前就沒住處了,梅園在丘陵中,丘陵上全是梅花樹。 色澤不同,應(yīng)當(dāng)是不同的品種,花期晚的還在開,花期早的,已經(jīng)結(jié)果了。 他們在鎮(zhèn)子上找了一處落腳的客棧,不知為何,這里住的人格外多,不乏想去梅園學(xué)藝的。 日落西山,付嶼回到自己房中,從行囊里摸出一根竹簡來,上面的梅花赫然在目。 一燈如豆,付嶼看著梅花出了神。 門外有人敲門,付嶼打開門,是顧長奪。 顧長奪仍舊是一身清冷,神色淡淡的:“你可有方法證明你不是輕凰?” 付嶼回到桌前,收了竹簡。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备稁Z仔細(xì)想了想,“如果說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并不喜歡女人吧?!?/br> 顧長奪站在門口,并不進(jìn)來。 “我知道了。” 說完顧長奪走了,付嶼好奇,知道什么? 付嶼連日勞累,得了安生,很早就睡著了。夢里沒有出現(xiàn)可怕的夢魘,只有一團(tuán)迷霧。 這就是好夢。 清早,木七來伺候付嶼洗漱,給付嶼梳發(fā)。并不是很繁瑣的發(fā)式,上半部分頭發(fā)挽成發(fā)髻,插一支白玉簪,其他的披在肩頭,竟然也及腰了。 衣服是牙白的袍子,利落不拖沓,裝扮好,竟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