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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教母和我說過,以后要把所有的愛都給你的小寶貝,我還吃醋了好久呢?!?/br> “哎,不會的,”瑪麗亞溫柔地摸了摸伊薇妮的頭發(fā),眼底閃爍著心疼,也不知道給伊薇妮腦補了什么奇怪的身世,“我還有你呢。怎么可能把所有的愛都給托尼呢,那個小鬼,以后就交給他爸爸養(yǎng)好了!” 伊薇妮:“……”感受到身后越發(fā)灼灼的視線,后背脊開始緊繃。 “托尼?唔???……”等等,難道在這個時間段托尼就已經(jīng)出生了嗎? 不對呀。這可是七十年前,美隊都還沒有被冰凍的時候,如果此時托尼已經(jīng)出生,那現(xiàn)在的他豈不是七十歲的老人?這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歷史隱藏了真相?還是說,歷史已經(jīng)被人為的改變了?! 她驚悚地回頭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托尼也眉頭緊鎖,明顯是意識到不對勁。 “嗯,是啊,之前擔(dān)心著你的情況,所以一直沒和你說……”瑪麗亞的笑容有點勉強,“我的小托尼患了嗜睡人癥,每天將近22小時都在睡覺,只有2個小時是清醒的。就像睡美人一樣,睡著的時候身體上的時間仿佛凝滯,只有清醒的時候才會流動。” 伊薇妮被這陌生名詞說得一愣一愣,片刻,道:“呃………這話換個意思來理解……是他會長大得……比較……慢?” 瑪麗亞點點頭,帶著點嘆息:“我現(xiàn)在就希望看著我家的睡王子平安長大。就怕我已故去,他卻還小?!?/br> 伊薇妮正感慨著,“咔嚓~”她余光看見托尼垂著頭,身體在微微顫抖,手心的杯子碎片是那么明顯。她都擔(dān)心對方會“哇”的一聲哭出來。 “薇妮不要替我難過,除了愛睡了點,小托尼可是無比健康的,尤其是醒來的時候,調(diào)皮得近乎能把家給拆了,好奇心強得不得了,”瑪麗亞調(diào)節(jié)心情的能力顯然相當(dāng)強悍,又揉了揉伊薇妮的腦袋,“要不是年紀(jì)實在對不上,我都舍不得讓你當(dāng)教女,當(dāng)我兒媳更好?!?/br> “呃……”伊薇妮嘴角一抽,又體會到一把灼熱的視線,尷尬。 “啊哈哈哈……小姑娘還害羞起來了,我是開玩笑的啦,我怎么可能舍得呢,”瑪麗亞掩嘴笑得花枝亂顫,“托尼再怎么說也有霍華德一半的血統(tǒng),我還怕他把你帶壞了呢?!?/br> 伊薇妮:“……”余光瞧見托尼一臉贊嘆的點頭???更加不知道要露出啥表情了。 “說我什么壞話呢,”霍華德拿著一疊蛋糕與一杯果汁走過來,瞅見伊薇妮手中還未放下的叉子后,略嫌棄地挑眉,“親愛的,喝點果汁不錯。”半點不提蛋糕的事,直接將碟子放到旁邊去了。 伊薇妮鼓起臉,霍華德瞥她一眼:“別鼓了。都快成倉鼠!每天吃甜品要定量,我可不想你年紀(jì)輕輕就傳來高血糖的毛病?!?/br> 霍華德說完,將銳利的視線轉(zhuǎn)到“托尼”身上,上下打量兩眼:“這位紳士。你一直圍在我夫人與教女身邊,是有什么事指教嗎?” 托尼神色復(fù)雜。 伊薇妮要是被自家父母這么對待,只怕早就傷心欲絕了,她怕托尼的玻璃心碎成渣渣,連忙開口道:“教父。你怎么不早和我說托尼有嗜睡癥呢!我可以幫他啊,你知道我有能力……” “伊薇妮!”托尼一臉嚴(yán)肅。 “別說!”霍華德幾乎同時發(fā)聲,表情看著也很兇。 伊薇妮被提高音量的聲音狠狠地嚇一跳,整個人怔怔的,像一只受驚的兔子。 瑪麗亞趕緊護(hù)過來,溫聲道:“這是干嘛呢。有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提高音量做什么,嚇唬孩子?” “瑪麗亞,這個時候不能護(hù)著。你看看這缺心眼蠢孩子,都和她說多少次了?謹(jǐn)慎謹(jǐn)慎。結(jié)果呢,居然就這么大喇喇地開口說,”霍華德瞟了托尼一眼,因為他之前那句警告的話,態(tài)度緩和不少,“我現(xiàn)在能看著她,但萬一我不在場呢?她這么傻乎乎的,還不被那些邪惡勢力拖去解剝研究?!?/br> 伊薇妮嘴角一抽,她沒有那么蠢的好不好? 昨天她提前與家養(yǎng)小精靈說過,時刻留意賓客,有可疑動作的立馬報道。 就在剛剛,她還給超英們每人佩戴了一顆霸王花的種子,它有很多功能,其中之一是會散發(fā)出一種磁場,任何竊聽設(shè)備,監(jiān)視器,都會自動失效。 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得如此妥帖了,她到底哪里蠢萌了。 霍華德耐心地看著伊薇妮,就像聽小朋友匯報境況的家長一樣,當(dāng)她“巴拉巴拉”地解釋一大串,他瞥了她一眼:“你之前沒說,怪不得我們誤會。還是個蠢萌?!?/br> 說在興頭上的伊薇妮一噎。 伊薇妮還想抗辯,就見霍華德輕飄飄的說:“那個拿著振金,指名道姓賣給我的人,與你是什么關(guān)系?” 伊薇妮一噎,磕巴了一下,說:“唔。朋友?!?/br> “朋友?有多熟?”霍華德似是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 “呃……”總不能說是信徒或者什么吧,伊薇妮想了想,“小時候一起待過幾個月,關(guān)系超級好的朋友?!?/br> “……才幾個月?!!”霍華德的臉色頓時垮下來,“我就知道。那小子找過來的時候我就猜到你們不熟。那人身上的黑暗……咳,社會習(xí)氣,和我家乖女沒半點能搭上。你看看你這傻姑娘,又讓人給忽悠了,那么重要的東西怎么可以隨便給別人?!?/br> 伊薇妮:“……不,我沒給。是……” “你若沒有傻乎乎地告訴他,他怎么會認(rèn)識我?他又怎么可能找到我私人電話,”霍華德微微搖頭,“薇妮,不惡意對待他人很好,但要學(xué)會警惕惡意?!?/br> 然后,霍華德開始噴灑毒液,教育伊薇妮人生經(jīng)驗與教訓(xùn)。 伊薇妮也不知道埃里克怎么知道那些,而且別的也不好解釋,她不想也不能曝光瓦坎達(dá)的事,只好憋著悶不吭聲。 瑪麗亞心思細(xì)膩,在霍華德批評的間隔時間與他搖搖頭,然后溫和地對伊薇妮說:“薇妮,你別怪你教父那般說你。你不知道,本來他今日行程早已訂好,是要去歐洲區(qū)協(xié)商合作,可自從你教父買下那塊振金后,不但拒絕參加集團(tuán)會議,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地與我分析你的處境,整日碎碎念……” “瑪麗亞……”霍華德拉長聲音,帶著點不滿。 瑪麗亞哪里會怕他,繼續(xù)說:“你就當(dāng)原諒一位毒舌小老頭,如何?” 伊薇妮悶悶地抿嘴:“教母,你每次都這么自我安慰的嗎?” 瑪麗亞莞爾:“……是。你家教父就這急脾氣倔脾氣,嘴巴又毒,改不了……” “伊薇妮!瑪麗亞!”霍華德忍不住又拔高聲音。 但兩位女士根本不搭理他,就像是找到戰(zhàn)友一般,互相吐槽霍華德,越說越開心,到了最后都悶笑出聲。 大名鼎鼎的霍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