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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一句心肝寶貝兒,就親外孫一口,然后看著他咯咯笑出聲音來,簡直再快樂不過了,哪怕今天在外頭忙碌一天了,聽著離兒的笑聲心情都會變得好起來。 “mama,你今天去哪兒了?折騰了一整天?!奔救粲抟膊恢缿?yīng)該怎么說這話題,于是只能先扯了些有的沒的,目光倒是一直不住地朝著洗手間方向看著。 蘇杭那么精明的女人要是注意到她的眼神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有事?只是離兒眼下吸引了她所有注意力,她哪兒還有任何功夫來看季若愚臉上表情對不對,甚至就連回答季若愚,都回答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啊,嗯,去談些事情,和朋友見了面,弄得有些遲了,你飯吃過了吧?” 季若愚應(yīng)了一聲,“嗯,吃過了?!?/br> 只是很顯然,蘇杭關(guān)注的最大問題并不是季若愚飯吃過了沒有,燉的補喝了沒有,她最關(guān)注的是……“離兒喂飽了沒有?” 季若愚點了點頭,“都吃飽了,今天還帶著離兒去了趟醫(yī)院?!?/br> 聽了季若愚這話,蘇杭眉頭皺了皺,語氣中有了些許不悅,“你這還坐著月子呢,去醫(yī)院干什么?亂出門吹風(fēng)受涼了怎么辦?醫(yī)院那么多病菌,你還帶著離兒去做什么?” 季若愚知道蘇杭話里話外都是對她還有離兒的關(guān)心,于是也就溫言答了,“朋友生了個女兒,所以過去看看,順便把離兒帶過去給媽看看,她一直記掛著離兒呢?!?/br> 這理由倒算是正當(dāng),蘇杭也沒了動怒的理由,目光從離兒臉上移了開去,看向了季若愚,表情看上去似乎是躊躇了片刻的,然后語氣平靜了幾分,只是只有蘇杭自己才知道自己這佯裝平靜的語氣里頭其實有的是忐忑,她說道,“我今天……去見言信然了?!?/br> 季若愚光聽到這一聲,眉頭就已經(jīng)緊緊地皺了起來了,她幾乎已經(jīng)能夠猜得到蘇杭接下來的話要說的是什么。 “mama!”季若愚這樣低呼了她一句,試圖讓她不要繼續(xù)說下去,只是蘇杭眉頭皺了皺,還是咬了咬牙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聽這事兒,我也知道你現(xiàn)在月子要保持心情平和,所以你別氣,我也不是逼你什么,只是他今天來找我,他的確是特別特別想見見孩子,你能同意,就同意,不能同意,也沒人能勉強你?!?/br> 季若愚嘴唇緊緊地抿著,自然是沒人能勉強自己的,這是自己的孩子,這是自己的離兒!只要她不想,就誰也不見都沒關(guān)系! 而陸傾凡,自然是堅決擁護(hù)老婆的決定的,只要若愚不想認(rèn)言信然,那么他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慫恿的言論,他只希望季若愚能夠開心。 季若愚緊緊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沒有了隨和,而是一片嚴(yán)肅而凝重,眉頭就那么皺著,“對他而言,其實我不過就是個陌生人而已,干嘛要惹這么多事上身呢?繼續(xù)當(dāng)個陌生人不是挺好的么?在不知道這個事實之前,他不也活得挺好的么?這忽然知道了就覺得虧欠了?有什么好虧欠的?早干什么去了?我頭二十五年都不需要他的父愛,那么現(xiàn)在也不需要,以后自然更不會需要?!?/br> 蘇杭對言信然畢竟已經(jīng)這么多年的感情,也算是堅定,也算是真愛,聽了季若愚這話,多少是會想著給言信然辯解一下的,“畢竟他是你親生父親,以前不知道是因為沒辦法,是我瞞著他,那現(xiàn)在知道了,他多少是想想些法子來彌補你些什么的?!?/br> 季若愚這才注意到,洗手間里頭的水聲早就已經(jīng)停止了,言辰定然是站在里頭聽著她們外頭的對話吧?季若愚心里頭忽然就這么開始心疼自己的哥哥起來。 第690章 生父,她不認(rèn)! 越是想到言辰聽到這些話可能會有的傷害,季若愚就越覺得心疼言辰,而陸傾凡在旁邊,表情也有些凝重了起來,想著言辰在洗手間里頭聽到這個……的確是有些傷人的。 陸傾凡是經(jīng)歷過的,經(jīng)歷過那種父親似乎根本就沒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兒子的那種日子,他是實實在在經(jīng)歷過的,他經(jīng)歷了那么幾年而已,童年的幾年而已,都能夠讓自己有那么重的陰影以至于到長大了之后依舊無法原諒陸冠蒼。 而言辰,沒有自己那么好的運氣,沒有什么和善的慈愛的能夠來收養(yǎng)他的養(yǎng)父母,他就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父親那樣漠然的態(tài)度下長大的,并且不止是整個童年,而是他迄今為止的整段人生。 就連陸傾凡,都覺得言辰有些可憐,尤其是,越是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情,就越有同病相憐的痛感。 只是陸傾凡沒有做聲,眼下的他,沒有什么立場做聲,不能替老婆聲援去得罪岳母,也不能替岳母幫腔來讓老婆為難,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沉默。 陸傾凡是很聰明的,于是抱起了離兒,輕聲說了一句,“我進(jìn)去哄離兒睡覺去?!?/br> 然后就抱著離兒進(jìn)了房間去,他的確是沒辦法聲援老婆的也沒辦法幫腔岳母的,但是陸傾凡就希望,蘇杭能夠稍微適可而止一點兒,能夠讓自己勸老婆的工程,可以盡可能地小一點。 畢竟聽了這個話題,話題的深入程度是直接影響到季若愚的心情的,談的越是深入越是深刻,她的心情就越差越壞越煩躁,那么哄得她心情好起來,就會變成一個浩大的工程。 于是陸傾凡一邊走進(jìn)房間,就只能一邊在心里頭默念著,岳母能夠適可而止一點兒就好了。 “姥姥嘴下留情啊,是不是?嗯?”陸傾凡低聲對離兒這么說了一句,然后就親了親他的腦門子。 陸傾凡帶著離兒進(jìn)了房間之后,季若愚這才回答了蘇杭先前的話,“彌補?怎么彌補?我根本就不承認(rèn)他,并且之前也不知道他的存在,他根本就沒欠我什么,所以不用彌補我任何,如果可以的話,如果真要彌補的話,他為何不想著應(yīng)該怎樣彌補言辰?如果說你們上一輩之間的糾葛是一場交通事故,你們幾個是肇事者,那么其實充其量我只是一個旁觀者,我只是你們其中一個肇事者在家里頭安全無虞的家人而已,而言辰,他才是無辜的,他才是這次事件中的無辜受害者,無辜被牽連著。你們都欠他的,包括你,包括周莊,言信然,你們都欠他的,但你們沒有欠我什么。真要彌補,去彌補他吧?!?/br> 蘇杭沒有做聲,只是聽了這話,也并沒有發(fā)怒,最終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蘇杭是聰明的女人,聰明而又理智,所以她自然不會生氣,有什么好生氣的呢?季若愚所說的這些話,都是事實,都是對的,一點兒都沒有錯。 只是,她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母親,多少還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和生父相認(rèn),如果可以的話,她自然也是希望,言信然能夠如同一名父親一樣對待她而已。 季若愚自然也就不再做聲了,只是朝著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