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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孝原皇后一見鐘情,二人情定靈霞島。 第59章 釋放 “原來是這樣。”白玉茗明白了。 怪不得雍王會帶他們來到靈霞島, 怪不得冰山會說,都到靈霞島了,一定平安無事。 “祖父聽聞咱們私奔了, 一定很生氣, 怒發(fā)沖冠。”趙戈告訴她,“但知道咱們來了靈霞島, 想到已經(jīng)去世的祖母, 他老人家心便軟了, 不會怪罪咱們一家人的?!?/br> “對極, 父皇陛下是一定不會怪罪咱們一家人的, 更不會遷怒白家。小山安心在這島上住一段時(shí)日,只當(dāng)出門游玩了?!庇和跣溥涞牡?。 “你父親的案子,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小山放心,陛下會明察秋毫的。”王妃安慰白玉茗。 白玉茗心中很是感激。 白熹和容姨以及沈氏被欽差捉拿赴京,說她不擔(dān)心那是假的。這一路上她隨同雍王、王妃和趙戈一起從容到了海邊,不像逃亡,倒像舉家出游??伤3Pχχ袂楸懵淠?,雍王和王妃豈會不知她在擔(dān)憂家人呢, 時(shí)常出言安慰。雍王、王妃的這份關(guān)懷體貼, 白玉茗感動又感激。 “謝謝王爺, 謝謝娘。”白玉茗甜甜的道。 “一家人何必客氣。”雍王和王妃都笑道。 趙戈拉拉白玉茗的小手, 兩人跑去撿貝殼了。 雍王雖沒留胡子,卻也煞有介事的摸了摸下巴,“王妃, 為什么你就這么招孩子們喜歡呢?檀兒偏著你,小山也喜歡你,叫你娘,叫我王爺。” 雍王妃嫣然,“兒子兒媳婦都喜歡我,你嫉妒也沒用?!?/br> 雍王呵呵笑,“王妃招人喜歡,為夫無話可說,無話可說?!?/br> 趙戈和白玉茗一邊撿貝殼一邊打鬧,很是孩子氣,雍王踮著腳尖張望,“咱們檀兒生的這么好,小山也漂亮,以后他倆成了親,生下孫子孫女,一準(zhǔn)兒可愛得不得了。王妃,咱們說好了呀,孫子歸我教養(yǎng),孫女才歸你。” “成,就這么說定了,以后你可別后悔。”雍王妃答應(yīng)得痛快極了。 雍王沒得意一會兒便省悟過來了,“王妃,為夫方才是不是說錯(cuò)話了?” 孫子歸他教養(yǎng),孫女歸王妃,這似乎不大對? 雍王妃微笑,“王爺沒有聽說過么?兒子像娘,女兒肖父。等檀兒和小山有了孩子,孫女大概會長得更像檀兒吧?!?/br> “吃虧了,為夫吃虧了?!庇和躅D足嘆息。 才跺了兩腳,雍王便及時(shí)停下了,一臉嚴(yán)肅的道:“不成,兒媳婦若看到了,會以為我沒有做公爹的樣子。公爹應(yīng)該很威嚴(yán)。”清清嗓子,背起手,邁起四方步。 雍王妃被他逗樂,哧的笑出聲。 趙戈白天可以和小白山一起玩耍,到了晚上,白玉茗卻依舊被雍王妃叫了去,“小山,咱們娘兒倆一起睡。” 趙戈一臉幽怨。 雍王開解他,“一則你媳婦兒還小,二則白家的官司沒了結(jié),她父母還在獄中,此時(shí)不宜成親。檀兒你再耐心等等?!睘榱俗屪约旱脑捀姓f服力,雍王力求把話說得生動形象,“遲飯是好飯,明白不?這飯做得越晚,吃起來就越香。” 趙戈:…… 趙戈面無表情的走了。 “兒子,你要想開些啊。”雍王同情的在身后交待、叮嚀。 浪花拍打著海岸,如母親輕拍著孩子一般。 趙戈吹著海風(fēng),揚(yáng)頭長嘆,這算什么私奔呀,竟不能日日夜夜的小白山在一起……只能白天見小白山,晚上他的母妃便像母雞護(hù)小雞似的把小白山帶到身邊,像防賊似的防著她的親生兒子……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把白家的案子盡快了結(jié)掉,這樣小白山?jīng)]有心事,沒有牽掛,便可以開開心心的嫁給他,朝朝暮暮守在一起。 “兩情長久時(shí),又豈在朝朝暮暮”,呵呵,兩情長久時(shí),心心念念的就是朝朝暮暮! “白家的案子如何了?”趙戈回去之后,叫來高鴻詢問。 高鴻忙把卷宗翻開,“世子爺請看,按染塵從京城傳過來的消息,那位穿著了光州進(jìn)貢錦緞導(dǎo)致滑胎的美人身體已經(jīng)復(fù)原。陛下責(zé)成有司清理內(nèi)庫中其余光州進(jìn)貢的絲綢,以及從宮中賞賜出去的光州絲綢,還沒有清理完畢。但截止到目前為止,并沒有發(fā)現(xiàn)被藥水浸泡過?!?/br> “也就是說,只有那個(gè)女人穿的絲綢是有毒的。”趙戈眸中閃過絲厭惡。 他就知道,宮里這些女人的所謂小產(chǎn)、滑胎,其中的內(nèi)-幕黑暗污穢,不足為外人道也。 “是?;蛟S是有人嫉妒她,故此專門向她下手。畢竟皇帝陛下的后宮之中,已多年沒有妃嬪美人懷過身孕了?!备啉櫣Ь吹牡?。 趙戈略一沉吟,提筆寫了幾封書信,命高鴻立即差人送往京城。 必須盡快把白熹的案子了結(jié),否則小白山好好的正玩耍著便想哭了,好不令人心疼。 京城浣花河畔,白家人這些天走路都輕手輕腳的,唯恐驚著了上房的白老太太。 白大爺和大太太一直瞞著白老太太,但紙里包不住火,白老太太還是知道了,數(shù)落著大兒子、大兒媳婦,“二郎出了這么大的事,你們也不告訴我!想瞞我到什么時(shí)候!” 白大爺很是苦惱,“娘,兒子是怕您太過擔(dān)憂,才和媳婦商量了要瞞著您的?!?/br> 白大太太竭力辯解,“是啊,娘,媳婦和大爺一樣,是怕您老人家知道了二弟的事著急上火啊。您老人家萬一急出個(gè)好歹來,那可如何是好?” 白大太太聰明,早在老太太發(fā)作之前便命人去請姑奶奶白微了。白微聞訊忙和靳學(xué)舟一起過來了,“娘,這怪不得大哥大嫂,是我們一起商量了,二哥的事暫且瞞著您?!?/br> 白老太太還是氣呼呼的,靳學(xué)舟笑著伸出手,“小婿斗膽,先為岳母請脈。岳母,您老人家可生不得氣,快笑一笑,天大的事也有解決的辦法?!?/br> 女婿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白老太太勉強(qiáng)伸出手,靳學(xué)舟為她把了脈,見脈像平穩(wěn),便放了心笑道:“岳母大人身子康健的很。好,您可以接著罵人了,瞅誰不順眼便罵誰?!闭f的白老太太笑了。 白老太太才笑了笑,便又板起臉,“老二現(xiàn)在怎樣了?” 白大爺忙把案子的進(jìn)展詳細(xì)講給她聽,“雖然還沒放出來,但肯定是沒事的。至今為止,只有那位美人一人所用的絲綢是被藥水浸泡過的,其余的絲綢都沒有問題。這分明是有人要害那位美人,和二弟、和光州不相干。” 白熹的事才出來的時(shí)候,白大爺、白微等人都唬得魂飛魄散,現(xiàn)在案情一步一步明朗,白熹十有八-九是被無辜牽連的,他們也就沒那么害怕了。 白老太太便要親自探監(jiān),“我看看老二。這會子他在獄里不知怎樣受苦呢。”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