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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昨晚其實(shí)我是怕的,怕你會(huì)問。而今早,我是一半怕一半又有些期待,期待你問了,這事兒就了了,而不是讓我一直懸在心頭。” “但你直到現(xiàn)在才問,我才發(fā)現(xiàn),我真的很高興。凝凝,你一直沒有問,是不是也有顧慮,是不是因?yàn)?,你也在乎我??/br> 簡凝沒想到周長瑾居然知道她的心。 她一時(shí)眼眶一熱,鼻子也跟著酸了,“我……我是,我是在乎你?!?/br> 周長瑾長嘆一聲,抬手托著她的雙頰,迫使她抬頭看向他。 簡凝這才發(fā)現(xiàn),周長瑾的眼睛也有點(diǎn)紅。 周長瑾道:“我既然昭告天下要娶你,自然就不會(huì)把你置于被人人指責(zé)的境地。我不僅答應(yīng)你放過齊家女眷,放過齊家六歲及以下男童,我還決定,放過齊家所有活著的人,包括齊銘?!?/br> 這消息就像一道驚雷,炸的簡凝傻了。 徹底的傻了。 周長瑾,他知道他在說什么嗎? 血海深仇,他居然…… 震驚過后,簡凝心底是再也壓制不住的心疼,她看著周長瑾,一句話也說不出。心像是被撕扯成了好幾塊,可每一塊,似乎都在讓她開口。 “你……你別……” 可是那些到底是她的親人。 她又實(shí)在說不出,讓周長瑾報(bào)仇的話。 周長瑾用力的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睛便如剛被清洗過的寶石一般,閃閃發(fā)光,“是,我放過他們所有人,若是他們還要怪你怨你,那可以,他們的命是因?yàn)槟悴拍芰粝碌模粽嫦牍终嫦朐?,先自殺了再說?!?/br> 能活著,只怕沒人愿意去死。 至少周長瑾就敢確定,齊家那幫貪生怕死之輩不會(huì)。他不殺他們,他要叫他們眼睜睜看著,這江山到最后,依然是姓周。 周長瑾繼續(xù)道:“雖然不殺他們,但他們也不能離開各自府邸。雖然不殺他們,但已經(jīng)死了的太-祖……” “別說!”簡凝忽然伸手,緊緊捂住了他的嘴,“別說!什么都不要再說!你想做什么,你就去做,不用告訴我!” 周長瑾知道,簡凝定然是猜到了。 是,他可以放過活著的人。 但死了的,那些當(dāng)年殺他滿門的罪魁禍?zhǔn)?,即便已?jīng)變成一截一截白骨,他也不能放過。 只盼著這樣。 等到他百年之后,到了地底下見到皇祖父,見到父王,即便他們會(huì)氣他怪他,但依然愿意罵他一句。而不是,徹底的不愿見他。 第113章 雖然今日才是簡凝大婚后的第一天, 但睿王府齊姍從一大早, 就在叫著要進(jìn)宮見簡凝了。簡凝真的嫁給了周長瑾,據(jù)說這兩日就要舉行封后大典,既然簡凝在周長瑾心中這么重要,那她肯定可以見到簡凝。 睿王妃自是勸了。 雖然她也急,雖然她也擔(dān)心,但人家才新婚, 這種時(shí)候求上去,就算簡凝那邊什么都不說, 但周長瑾肯定會(huì)不高興的。 可很顯然, 她勸不動(dòng)齊姍。 齊姍早上起得很早,特地挑了秋里才做的新冬衣, 仔細(xì)上了妝,挑出了配套首飾,在銅鏡前左右前后照了無數(shù)遍, 確保很完美了, 才帶著丫頭一路往大門口去。 齊姍都已經(jīng)想好了, 萬一那守門的兵衛(wèi)攔她, 她要怎么說。但卻沒想到匆匆趕到大門口叫開門, 卻正見到一輛馬車匆匆過來,在大門口停下了。 這種時(shí)候, 誰會(huì)來睿王府? 難道是爹嗎? 齊姍的心咚咚跳了起來, 想要大聲的喊,催爹趕緊離開。但想到今日的打算, 想到爹既然已經(jīng)回來了,那定然就是什么都知道了,于是那話到了嗓子眼,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馬車停下,先跳下來的不是爹的隨從,而是蔣濤。這人齊姍雖然沒見過幾面,但卻的確是認(rèn)識(shí)的,這是周長瑾跟前的大紅人,他來睿王府干什么? 難道,是簡凝想見她? 齊姍胡思亂想著,就想抬腳出去,可還不等守門的兵衛(wèi)阻攔,她在看見馬車?yán)锵聛淼凝R鈺時(shí),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大哥! 大哥怎么回來了?! 這一瞬間,齊姍先是歡喜,可緊跟著而來的情緒卻是失落。大哥居然回來了,簡凝說到做到,那她豈不是沒有機(jī)會(huì)見簡凝了? 見不到簡凝,那就也見不到周長瑾了。 齊鈺站在睿王府大門口的時(shí)候還有些不敢相信,他沒有被殺,沒有被打,雖說也不曾好吃好喝的供著他,但他怎么想等著他的都不該是——被送回家。 可他真的被送回來了。 他側(cè)身,看向蔣濤。 蔣濤卻有些看不上他,不是看不上齊鈺的能力不足,而是看不上這人居然跟自家主子搶女人,之前甚至還搶過了自家主子。 因此他冷聲道:“怎么,還要我請(qǐng)你進(jìn)去???這是你自己的家,不會(huì)找不著路吧?” 如今的齊鈺,又哪里會(huì)在乎這些冷嘲熱諷。 他看著蔣濤,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我被抓到的事,周長瑾應(yīng)該知道,他就這么放過我了嗎?他……不殺我?” 要叫蔣濤說,齊鈺的確該殺。 不殺,那就是隱患??! 可既然主子吩咐了他不殺,那他只有不殺。 “這你可得謝謝皇后娘娘,是皇上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才決定饒你一命的。”蔣濤說道,故意把話往難聽了說,“雖然你沒資格跪謝皇后娘娘,但若你還有良心,回了家在自家跪一跪也是可以的?!?/br> 皇后娘娘…… 說的,是阿凝吧! 她跟周長瑾求情了? 而周長瑾,居然真的因?yàn)榘⒛帕怂?/br> 齊鈺此刻,寧愿真的去死。 齊姍卻忍不住,即便她很聰明,知道她和睿王府此刻的處境,但是聽見蔣濤這般羞辱齊鈺,卻依然一下子炸了。 她一下子跳起來就要往外沖,“你混賬!你說什么呢,你再說……??!干什么,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她話沒說完,就被守門的兵衛(wèi)伸手?jǐn)r住。 這幫人都是粗人,若不是周長瑾下了命令,如今守在前朝留下的王府門口,府里男人又不在,家丁管家也被趕走了,一屋子女人而已,他們做點(diǎn)兒什么都可能。 這只能看什么事都不能做,即便是守著門的兵衛(wèi),也一樣不耐煩再應(yīng)付額外的事兒。齊姍這么看不清現(xiàn)實(shí),他們就直接不客氣的伸手,管你是不是郡主,管你是不是大家閨秀,不吃你豆腐已經(jīng)夠客氣了,還想人憐香惜玉,那不可能。 因此一個(gè)伸手?jǐn)r,一個(gè)直接抓起后領(lǐng)把人提起,在齊姍驚恐的掙扎喊叫時(shí),不客氣的把人往屋里一扔。 齊姍重重的摔在地上。 蔣濤見了,冷哼一聲,轉(zhuǎn)頭看著傻呆呆的齊鈺,直接伸手把人推進(jìn)了屋。 “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