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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向后院跑去,見著林清淺已進來半個身子,邊幫忙邊道:“姑娘你可算回來了,你走的這段時間,奴婢們真是坐立難安,擔心這樣擔心那樣的?!?/br> 林清淺自知理虧,安慰道:“好啦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可有甚事?” 青黛道:“其他沒有,就是方才那個送飯食來的媳婦問起姑娘,我們還道是前面得了信呢,好在有驚無險!” “對了,姑娘可曾用飯?” “還沒呢!”不過零嘴她都吃飽了,只是不能說出來。 紫蘇道:“姑娘錢袋子都落下了,哪里有銀子吃,回去吧,飯菜都熱著呢!” 那飯食的味委實不大好,她與二人合計了一下,又拿出買的零嘴與她們吃,至于這當玉佩這檔子事就被她囫圇過去了。 方才在外面走關不發(fā)覺,晚上洗漱時才發(fā)現(xiàn)腳都有些腫,青黛端來熱水與她泡腳,才伸進去疼得她嗷嗷叫,“疼!” “可是水太燙?” “好像不是。” 紫蘇檢查她的腳道:“這是都磨破皮了,那奴婢輕點洗,青黛去把藥膏子拿來!” 林清淺又開始覺得這身子不中用了,才走多少的路啊,想當年她逛一天也啥事沒有。 忘了那時她大多靠車,這可是純用兩只腳走出來的,還有這里的姑娘小姐一天就在內(nèi)宅里,哪里會有多少路走,稍遠一點都是馬車、轎子的。 紫蘇心細,動作輕柔的上藥,還不忘提醒她作姑娘的哪些不能為之事,又著重說她今天的所作所為是多么不應當,富有條理的分析了各種弊端,老成得不像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 林清淺也累得不輕,聽著聽著就就開始點頭。 青黛輕笑,“紫蘇姐,看你,把姑娘都念睡著了?” 紫蘇直搖頭,凈了手與青黛一道托著她的頭部,輕輕放到床上,又掖好被角二人才離開。 躺在床上的紫蘇也不忘說起青黛來,“青黛你往后也規(guī)矩些,別與姑娘一道胡鬧。” 青黛被埋怨的一下午,心里也不大服氣了,“你都絮絮叨叨一下午了,睡覺還不讓人寧,再說了姑娘發(fā)話,我等做奴婢的還能怎么的?依我說啊,姑娘這樣挺好,比往些時候過得都松快些!” 紫蘇亦覺對青黛嚴苛了些,嘆氣道:“你說得也并非無理,只是擔心有個什么,我們姐妹的命怕是就交待在這大院里了。” 大戶人家里頭主子行差踏錯,首當其沖的是伺候的丫頭婆子,輕則小懲大誡,重則魂歸九天,因而哪個作下人的不是小心翼翼的。 “怎么會?姑娘是個有情有義的,定會護住我們的?!?/br> 紫蘇不再理會她,兩個都愛玩鬧的,少不得要她多提點,姑娘現(xiàn)在自己都像那浮萍一樣的處境,真有事來她哪里顧得上。 林清淺難得早起一回,小腿酸痛得都下不了床,兩個丫頭揉捏了好一陣才稍好些,如果不是早有安排,她多想一天都賴在被窩里。 昨天吃得撐了些,似有些積食,也沒用早飯就在院里扶著青黛一瘸一拐的遛彎,主仆三人好不自在。紫蘇看著日頭差不多時,攙扶著她向太太房里去了,青黛自有她的安排。 今日休沐,林甫與林清風俱在正房與太太一道用飯,林清風眼尖,見她行動不似那般利落還不忘打趣道:“七meimei這是算準飯點來?” “若得算得準,怕是早來了。”看樣子他們都已動筷多時,她本也不是為著蹭這頓飯來的。 太太李氏見她形容,道:“可是摔著了?”又不忘叫人添了副碗筷。 “來的路上不小心的” 林清風又輕責了紫蘇,說她沒好好照顧人,又笑話林清淺多大的人了還在自家院里護路呢。 吃得差不多時,林清歡與丫鬟提著食盒來,先與老爺太太行了禮,才與林清淺嗔道:“七meimei你倒是吃上了?難為我還給你提了來?!?/br> 林甫難得問道:“這是為何?” 林清歡答,“回父親的話,方才女兒去七meimei那里,丫鬟說她許是來太太處了,女兒便尋了來。不想在園子里碰見送飯食的王昌媳婦,女兒尋思著meimei在太太這里怕也是餓不著的,又怕她在哪里玩忘了時辰,就順道給捎帶過來了?!?/br> 林甫黑了臉色,一個下人媳婦子也膽敢讓主子做這些,養(yǎng)她們還有何用?那王昌媳婦仗著是許姨娘心腹,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他面上不說心里卻有了一層疑云。 林清淺笑道:“累著六jiejie了,就你心疼我,知我在長個呢!”說著便把食盒打開,眾人臉色微變,那股子餿味叫一個酸爽。 林清淺假裝不知,道:“你們這是怎么了?” 林清歡捂著鼻子問:“七meimei你聞不出來?” “哦,病了一聲,鼻子不大中用,怕惹父親母親憂心就瞞了下來,想來不用多久自會好的罷?!?/br> 林清歡又道:“想是廚房里醋放得過了些,meimei還是別吃了罷!” 正文 第013章 智斗姨娘 林甫再聽不下去喝道:“去,把那起子欺主的奴才綁了來!”過了一會又補充道:“還有許姨娘請了來!” 他未必就是有多疼惜這個女兒,但叫一個二個人仆人都越到姑娘主子頭上去,他臉面上也過不去。其實這種奴大欺主的事不見得就少,要不人家怎說宰相門前三品官? 王昌媳婦見太太房里的丫鬟來傳話,開始還沒有當回事,走到見著一屋子的主子,尤其是老爺也在,心道不好,也只以為是方才讓六姑娘提的食盒惹的禍端,連連告罪道:“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奴婢知曉錯了,千不該萬不該因著手里其他活計就累著六姑娘?!?/br>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敢找其他理由來搪塞,想來還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何處,存了顆僥幸的心。 林甫甚少插手內(nèi)宅之事,又覺太太終歸是當家夫人,對她道:“夫人以為如何處置?” 太太李氏沒有想到自己被問道,先是一愣道:“此等刁奴理應重罰,妾身向來不大理事,事事倚仗許姨娘,奴才們秉性如何還是許姨娘拿捏得準些,不若問過再行量罪?!?/br> 太太如此一說反把許姨娘推到明面上來,端看許姨娘如何處置,重了她得損兵折將,輕了又過不了老爺這頭,端看她心夠不夠狠。 太太此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