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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去了夜宮。 柳若軒在院子里,冷冷地盯著那黃衣丫鬟,“你是鈺王的人!” “世子妃!奴婢是你的陪嫁丫鬟?。〔皇鞘裁粹曂鯛?shù)娜?!?/br> “不是?!呵,你當本妃是傻子么?說,鈺王今日來有何目的?” “奴婢真不是!” 突然,黃衣丫鬟感覺到周身氣迫逼人,她內(nèi)心忽然慌亂。 “怎么?還以為本妃是從前那個柳若軒?呵,別忘了,有些時候,人是會變的!” 黃衣丫鬟只覺自己胸口一痛,吐出一口鮮血,“世子妃,饒……命!” “說,你們的目的!”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還不說?”柳若軒渾身殺氣騰騰,雙眸寫滿兇狠。 那黃衣丫鬟看到她的眸子,心里更加害怕,兩腿間竟是流出一股熱流,“奴婢說,奴婢只是來監(jiān)視您的!” “呵!他們倒是看得起你!可是今日你欺負七世子,這筆賬!本妃該跟你算算!” “奴婢沒有!” “沒有?呵,你當本妃是瞎的?” 黃衣丫鬟不停地磕頭,“求世子妃饒命!” “饒命?可以!去幫你本妃做一件事!” “只要奴婢能做到!奴婢一定去做!求世子妃饒命!” 柳若軒嘴角微微上揚,“去鈺王府,幫本妃傳話給鈺王!明日巳時城東竹林見!就說本妃有一個關(guān)乎他生死的事要告訴他!讓他帶著本妃要的東西!不然,柳若靈的下場就是淑貴妃的下場!” 那黃衣丫鬟愣了愣,迅速起身,想要離開,去鈺王府稟報。 柳若軒見她跑得倒快,伸手以內(nèi)力吸上一枚石子,擲出。 只聽得那黃衣丫鬟痛呼一聲,手上鮮血涌出,她回頭愣愣地看著柳若軒。 柳若軒面無表情道,“這只是大懲小戒!” 言罷,她轉(zhuǎn)身離去。 那黃衣丫鬟渾身癱軟,轉(zhuǎn)身連滾帶爬地去了鈺王府。 “王爺,求王爺救救奴婢!” 鈺王見她滿手是血,臉上也有血跡,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眉頭輕蹙。 “這個時候你過來!不是告訴她,這一切都是本王的安排么?” “王爺,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她約王爺明日巳時城東竹林見,帶上她要的東西!不然柳若靈的下場就是淑貴妃的下場!”那黃衣丫鬟爬到鈺王面前,伸手抓住鈺王的衣角。 鈺王見狀,發(fā)怒,抬手一掌拍死了那黃衣丫鬟,“可惡!” 那黃衣丫鬟登時頭蓋骨粉碎,雙目還來不及閉上,便口中噴出鮮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廢物!來人!” 門外進來兩個人,作揖,“王爺!” “將這廢物的尸體拖下去!” 那兩人暼了一眼那黃衣丫鬟,雙雙身子一僵,“是!” 而后干凈利索地上前,拖走了那黃衣丫鬟。 鈺王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血跡,回屋換了一身衣服,入宮。 皇宮,淑貴妃的寢宮。 “娘娘!王爺來了!” 淑貴妃暼了她一眼,“讓他進來!” 不待那丫鬟出去傳話,鈺王便已進來,“母妃!” “鈺兒此時前來,是有何事?” 鈺王滿眼不悅地暼了一眼身邊的婢子。 那婢子倒是識趣,欠身作揖后,退了出去。 鈺王這才開口,“母妃!那怨無痕現(xiàn)在何處?” “鈺兒身上怎的有如此重的血腥?又為何問起他?” “那柳若軒識破了我們送去的陪嫁丫鬟!并威脅她!讓她給兒臣帶話!要求兒臣,明日巳時城東竹林里見,帶上她師父!兒臣一時惱怒,殺了那黃衣!” 淑貴妃聞言,雙眸微寒,“這個柳若軒倒是個機敏的?!這么快就識破那黃衣丫鬟?” “母妃!之前兒臣懷疑母妃的木箱是被她盜走的!后來去試探了她!卻不曾發(fā)現(xiàn)問題!如今想來,怕是她早已察覺,故此偽裝!只為迷惑兒臣!” 淑貴妃渾身散發(fā)出殺氣,聲音冰冷,“若真是這樣!那她便絕不能留!” ☆、第四十七章 再見怨無痕 次日,巳時,城東竹林。 柳若軒一襲紅衣,早已在此等候。 上午的竹林,空氣很是新鮮,初春的早晨,陽光明媚,卻并不是很熱。 偶有微風,竹林里那剛抽出新芽的枝條,在風中搖曳。 這竹林中的那一抹紅衣,更添幾分妖嬈。 忽而,一陣風吹過,天上飄來一股這竹林不曾有的香味。 遠處傳來馬蹄聲。 “吁――”鈺王勒緊韁繩,那馬兒嘶鳴,停在了柳若軒的面前。 “你約本王前來,究竟有何事?” 柳若軒暼了一眼他身后,察覺周圍還有其他人,似乎有兩個高手,功力不在自己之下。 “我要的人呢?” “人,本王已經(jīng)帶來了!只是本王想知道,你要給本王說的是何事?” 說著,鈺王身后,一個看著三十來歲的女子,身后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拿著一把劍,押著怨無痕。 “師父!”柳若軒見到怨無痕,眼里滿是激動。 怨無痕看了她一眼,瞥向那三十多歲的女子,冷冷道,“淑兒,這就是你想做的?” 淑貴妃冷笑,“我想做的可不止這些!只是你這徒弟太礙事!” “放了我?guī)煾?!?/br> “放了他?笑話!你還未告訴本王!那個有關(guān)本王生死的事究竟是什么?” “看來,鈺王爺還是挺怕死呢!”柳若軒冷笑,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輕易動手,畢竟那個女人功力在自己之上。 鈺王聞言,憤怒地甩出一股內(nèi)息,而后施展輕功,攻擊柳若軒。 柳若軒見狀,雙眸微瞇,躲過他的內(nèi)息,而后與之交手。 淑貴妃與怨無痕遠遠看著這兩人對戰(zhàn),誰都沒有出手。 鈺王的攻擊越來越猛,柳若軒有些吃力。 她飛身后退好幾步,鈺王卻窮追不舍,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 柳若軒見狀,雙眸微瞇,垂袖一支短笛自袖中滑到她的手上。 一個持劍,動作狠唳,氣勢磅礴。 一個持笛,手法嫻熟,劍氣縱橫。 笛光劍影,原本鈺王占著上風,卻在拿出武器之后,漸漸落了下風。 柳若軒手里的笛子如同一把鋒利的劍,凡劍氣所砍之處,必留下一道劍痕。 鈺王雖功力深厚,但在劍術(shù)上竟略輸一籌。 鈺王雙眸微瞇,不可思議地暼了一眼柳若軒,“許久未交手,你的武藝倒是精進不少!” “多謝王爺夸獎!” 柳若軒冷笑,而后,以笛為劍,在空中一陣舞,同時向鈺王攻來。 那空中的劍氣劃過,竟是如同一朵又一朵的飛花,向鈺王攻來。 鈺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