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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非但不滾,反而扯著她衣擺往上掀。 然而衣角被祁糯攥著,揪扯不動。 薛遲擰眉,舌尖頂了下腮幫。 手掌上移,只聽刺啦一聲,白色短袖沿領(lǐng)口處被從中間撕開一半,一抹雪白映入眼簾。 白色蕾絲,包裹著比之更白皙的綿軟,小山丘起伏有致,因著氣惱,更是上上下下。 光是用看的,薛遲呼吸便已逐漸加深。 祁糯和薛遲的脾氣如出一轍,素來不是好說話的,你硬她比你還硬。 見薛遲晃神,而自己又是以這么羞恥的姿態(tài)躺在他身下,朝他氣惱踢去。 霎時間,薛遲被掀翻在側(cè)。 祁糯眼疾手快,躍上他腰際,一手揪著早已被扯松散的領(lǐng)帶,迫使他懸空抬頭看自己。 四目對視,男人眸底摻雜厲色和狠勁兒。 “王八蛋!撕我衣服是不是!見色起意是不是!” 說話間,祁糯雙手扯著領(lǐng)結(jié),片刻,將整根抽了出來。 變換姿勢,膝蓋從床榻移了上來,整個跪在薛遲身上,隔著襯衫西裝依舊能感受到方方正正的腹肌塊。 她身子前傾,將對方的雙手舉至頭頂纏繞起來,系了好幾個死結(jié)。 薛遲悶哼一聲,不是因為她全身的重量,而是自己臉頰正上方翻轉(zhuǎn)過來的丘陵。 忽的,薛遲覺得自己鼻腔發(fā)癢,似有熱流再次噴涌。 “下去!” 喑啞又壓抑。 身下男人不輕不重的掙扎激的小姑娘更生氣了。 剛才壓她的時候怎么不說下去,現(xiàn)在讓她下去啊,想得美! 確認(rèn)捆綁的牢牢實實后,祁糯小腿移了下去,騎在薛遲腰間。 兩手攥著他的襯衣領(lǐng)子,“你管我啊,有本事給我弄下去??!你他媽繼續(xù)撕我衣服啊!繼續(xù)打我??!老混蛋!” 以牙還牙,邊罵邊向兩邊撕。 薛遲咬著后牙槽忍耐,再次睜開眼睛。 房間昏暗,祁糯的五官輪廓全都被模糊,隱隱綽綽,看不真切。 薛遲仿佛回到三年前那天。 小姑娘也是這樣騎在他身上,逆著光線,五官稚嫩。 大概以為他喝醉了吧,她低著頭認(rèn)認(rèn)真真研究他的衣服怎么脫。 長發(fā)順著臉側(cè)滑了下來,落在他脖頸癢癢的。 只不過那天晚上,他一把將小姑娘推開,爭執(zhí)過后落荒而逃,更是逃到十萬八千里的地方,希望再不相見。 今天像是場景重現(xiàn),薛遲心里的郁氣突然消失,不想掙扎,不想推開,不想再逃。 他輕闔眼瞼,安安靜靜躺在床榻,任小姑娘胡作非為。 一秒。 兩秒。 …… 十秒。 可能是衣服質(zhì)量太好,直到指關(guān)節(jié)被勒得發(fā)白,也才崩開一顆紐扣。 祁糯哼了聲,氣惱的在薛遲胸膛拍了一掌,整個人也隨之顛了下。 “王八蛋!就知道欺負(fù)我!你們?nèi)计圬?fù)我!是不是看我好欺負(fù)啊……” 昨晚的委屈加上今天的委屈全都涌了上來,祁糯聲音漸漸帶了哽咽。 扣子也不解了,祁糯雙手揉著眼睛,眼淚不受控制的溢了出來。 一時間,除了淅瀝雨聲,房間里多了細(xì)碎的哭泣抽噎聲。 薛遲嚇得立刻睜開眼睛,眸底滿是驚慌。 他直起上半身,想要將小姑娘攬在懷里。 可雙手還被捆著,在他或多或少的配合下,打了好幾個死扣。 薛遲雙臂環(huán)圈,從祁糯頭頂套下去。 隨著他的動作,祁糯從小腹滑到大腿根,雙腿依舊跪在他身側(cè)。 溫?zé)岬拇桨曷湓趲е晁币獾氖直?,祁糯被燙了下,下意識挪開手掌。 吻繼續(xù)落在杏眸,小心翼翼將掛在眼眶的淚珠啄掉。 “沒欺負(fù)你,是你欺負(fù)我還差不多,是誰說要分手的,天天凈知道氣我?!?/br> 不知何時,削瘦硌手的蝴蝶骨覆上了一只手掌,guntang熾熱。 祁糯朝他喉結(jié)咬了一口,牙齒咬合磨碾,似要將皮rou碾破。 “就是你欺負(fù)我!背著我和別人約會!對我見色起意!還不喜歡我!” 對著妄加的罪狀,薛遲氣笑了,揮手將方才掙開的領(lǐng)結(jié)甩掉,掐住祁糯后頸。 “行行行,就算我背著你約會了,那什么時候?qū)δ阋娚鹨??又什么時候不喜歡你了?你能不能摸著自己良心,認(rèn)真說我他媽還不夠喜歡你嗎?!” 祁糯扭了兩下,提醒薛遲。 “那這是什么,你藏的一把玩具槍?” 從剛才開始,祁糯便被身下的guntang熾熱頂?shù)碾y受。 都起反應(yīng)了,還不算見色起意? 薛遲:…… 這他媽俏生生的小姑娘坐自己懷里,又親又摸又看的,要沒點反應(yīng)他還是不是男人了! 薛遲自知理虧,掐著腋下,想將祁糯拎下去。 再這么刺激著,他還能更厲害。 祁糯不樂意了,雙手推他肩頭。 在薛遲的縱容下,他再次躺在床上,躺在祁糯身下。 “薛遲,我要睡你?!?/br> 語調(diào)平仄,不是商量,是通知。 窗外雨聲減弱,似有停下來的跡象。 薛遲抬眸,面色一如往常。 只有他知道,自己后牙槽都要磨碎了,全身血液集中在雙腿之間。 “好?!?/br> …… 第67章 寵我67 昏暗的房間內(nèi), 窗外是電閃雷鳴,磅礴大雨。 男人身材魁梧, 背闊肌線條流暢,身下壓了個女生,隱約能看到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小麥色和牛奶色交錯在一起,旖旎曖昧。 男人喘著粗氣,在女生頸窩處拱了兩下, 湊她耳旁低語。 “糯糯, 舒服不舒服, 嗯?” 低沉性感,尾音帶著勾,似是在蠱惑引誘對方。 粗重溫?zé)岬暮粑鬟^耳畔, 勾著耳蝸, 癢癢的。 而且問出口的話還這么不要臉,祁糯臉頰側(cè)向另一邊, 小臂微抬,一掌揮到薛遲臉上。 “不要臉, 就你舒服到了, 呵?!?/br> 本來薛遲正是龍精虎猛的年紀(jì),還第一次開葷, 一次哪夠啊。 因著剛才的事情, 祁糯嗓子都哭啞了,發(fā)出的聲音軟糯沙啞,帶著哭腔。 光是聽著便又有了蓬勃生長的預(yù)兆, 薛遲氣惱,朝圓潤肩頭咬了一口,腰腹前撞,過了兩下干癮。 “糯糯?!?/br> “嗯?” “糯糯?!?/br> “嗯?!?/br> …… 來來回回幾次之后,祁糯也不耐回應(yīng)他,抓過枕頭覆在頭頂。 薛遲也不嫌煩,跟著拱了進去,精力過剩似的,繼續(xù)喊她名字。 “糯糯,寶寶?!?/br> “很、很喜歡你。”語氣繾綣,帶著難以啟齒的羞恥,似是為了掩飾,話音一轉(zhuǎn),兇巴巴的,“老子這輩子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