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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絕跡近千年的稀有金屬的也十分少有。鬼手后人一生只需要用秘傳的手法動上這令牌一次,而且還是在出師的這天,鬼手族人出師時候一般身邊都有長者在看顧著,鮮少會有意外的情況發(fā)生。 因此除了鬼手后人外,可以說基本上沒可能有任何人知道這毒素到底要怎么解開,這個負責給她治療的人應該也是個老手,可惜卻和蘇卿的癥狀不對癥,被蘇卿用蘇父教的手法好容易控制住的毒性已經(jīng)擴散開了。 *** 陶紅菱在房間里試衣服,鋪了一床的性感衣裙被她一字擺開,眉梢眼角都帶著春意的她時不時開心的輕笑兩聲,嘴角高高挑起的弧度壓都壓不住。 這對貌合神離的母子斗法,受益的還是她們這些下面的人,她就知道自己盡心盡力小心的服侍討好顧夫人,總有一天會得到自己該有的回報的,這不,她的機會又來了。 顧夫人這些年越來越掌控不住顧先生,這兩年里顧夫人的脾氣已經(jīng)開始明顯的焦躁起來,處處都想著能壓顧先生一頭的顧夫人出手了好幾次,卻次次都是以失敗告終,這次顧先生難得求到顧夫人這里,顧夫人開出的第一個條件就是讓顧先生收了她… 想到這里陶紅菱臉上霞紅一片,顧夫人可說了,讓她吊著些顧先生,除非她懷上孕,否則絕對不把那女人給徹底治好了。只要一想到自己有機會懷上顧玨的孩子,陶紅菱就激動的腿開始發(fā)軟,顧家因為顧夫人的緣故,本來就對私生子什么的避諱不深,即使她不能做顧玨的正牌夫人,以后顧家也總會有她陶紅菱的一席容身之地。 至于那看上去被顧先生寶貝的很的女人,陶紅菱勾唇,眼中閃過了些嫉恨,這女人最近可出了不少風頭,最近整個晉城都在對競技場上大獲全勝的蘇卿議論紛紛,不過是個家破人亡的賤人,憑什么有這么高調(diào)亮相的機會?偏偏還不知死活的跟她搶男人! 可惜到底是個蠢貨,落在她手里算她倒霉,顧玨不養(yǎng)閑人,留蘇卿在身邊應該也是看中了她一身的手藝,陶紅菱就不信她廢了那狐貍精的一雙手臂,她還能再風光的起來! 春風得意的陶紅菱正喜滋滋的又換上一身衣服在鏡子前臭美,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第50章 “陶姐,你快去看看,顧先生抱著那女人出來了,瞧著像是要走!” 陶紅菱先是一愣,接著就是一驚! 走?怎么可能!她已經(jīng)給那女人用過針,如果不在藥浴里泡著,那比先前還要劇烈上數(shù)倍的疼痛能把人給生生疼死!正常人哪里是能忍得住的? 不行!陶紅菱把手里的衣裙一扔,快速的朝著門口走去。 那狐貍精才泡了沒多久,這種程度還不足以把她的一雙胳膊給萬無一失的廢掉,這種時候她絕對不能放她走! 顧玨被顧母給攔在了客廳外的走廊處。 一身明紅色低胸半身裙的顧母嘴角帶笑,迷人的灰眸饒有興致的盯著顧玨懷里的女人,皮膚白皙的顧母看上去十分年輕,走出去說是顧玨的jiejie都有人信。看到一聲不吭的蘇卿額頭上密布的冷汗時,顧母笑的更意味深長了。 “怎么要走?我剛知道這位就是阿岑先前說的要帶來給我看的小女孩,這怎么跑到了你的懷里?”顧母笑的促狹,“你們這是準備兩兄弟換著用?我倒是不…” “我沒你那么惡心?!鳖櫕k眼中又是一陣厭惡,“讓開!” 顧母夸張的做出來一副驚呼的模樣,“你怎么能這樣對你的母親說話呢?多傷我的心啊。” 蘇卿像是剛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滿身的汗,擱在正常人身上哪里還會攔住路這么打岔,可顧玨很了解顧母那變態(tài)的性子,顧母這明顯是在找樂子,故意要看蘇卿痛苦的模樣。 顧玨一揮手,顧一幾人毫不猶豫的就竄身上前,沒人敢伸手去碰顧夫人,顧夫人身邊跟著的幾個同樣看熱鬧的女人卻轉(zhuǎn)瞬間被顧一幾人毫不憐香惜玉的甩到了一邊,一陣這尖叫驚呼過后,顧母的臉色這才有些不好看。 “阿玨這是做什么,我好心好意讓紅菱給她治病,你這還沒允諾的就想走,這是要反悔的意思?” 顧母不提這個還好,話一出口,想起來蘇卿之前說的話的顧玨臉色立刻就黑了。 恰在這時候聞訊而來的陶紅菱也已經(jīng)快步的趕了過來,穩(wěn)了穩(wěn)呼吸,陶紅菱掛上三分嬌羞七分焦灼,施施然迎了上去。 走上前去的陶紅菱視線觸及顧玨和蘇卿兩人,恰到好處的發(fā)出一聲驚呼。 “天哪!怎么這時候出來了,快回去!顧先生您不知道這樣會有多疼,你是聽了誰的挑唆把她帶出來的?會死人的!” 顧玨果然停住了腳步,陰沉涼薄的灰眸緩緩的落在了陶紅菱的臉上。 “不帶出來,等你接著慢慢廢了她?” 他知道了?怎么可能… 陶紅菱聞言立刻有些驚慌,她心虛的張了張嘴,下意識就想死不承認。 可余光瞥見自己的大靠山顧夫人還在一邊冷眼瞧著自己,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滿是威脅,陶紅菱咽了咽口水,愣是沒敢把嘴里沒種的話說出來。 她暗自給自己鼓鼓勁兒,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哪里真就那么重要了……況且她也沒有下多重的手。 “顧先生怎么能這樣誤會我!她這身體里的毒性太猛,如果想保住小命的話是必須要做出取舍…我也是無奈,以后雙臂用著可能是會有些不太靈活,但一些基本的日常舉動還是不礙事的,哪里算的上要廢了她?顧先生您怎么能這樣說我呢?!?/br> 陶紅菱說著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可憐巴巴的瞧著顧玨。 顧玨勾唇,“你不知道她是做手雕的?用藥前倒也沒有對我說過這些?!?/br> 陶紅菱泫然欲泣道:“又不是動不了了…手雕不做又不會死,一雙手臂而已,能比她的小命更重要?” 顧玨看了一眼顧母,臉色陰了陰,不愧是她養(yǎng)出來的好狗。 “很好。” 顧玨抱著蘇卿大步朝著外面走去,顧母不樂意的想上前再攔攔,“先前答應我的條件呢?” 顧玨抿唇,“非要逼我對你也動手嗎?” 顧母一挑眉,一對上自家兒子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到嘴邊的話卻又吞了回去,就像顧玨了解她一樣,顧母對這個幾乎快成為死敵的兒子也極為了解,他沒有在開玩笑。 是真的惱了。 顧母冷哼一聲,臉色難看的讓了些路出來,嘴上刻薄的冷嘲道:“可別讓人給死在了外邊兒,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