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狼主發(fā)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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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中,桂青晏氣定神閑地提袖去提起茶壺,動作行云流水。茶水緩緩流出,在空中連成一線,清香四溢,熱氣氳氤,映得白玉一般的臉愈發(fā)出塵,彷若真仙。 「桂大人,秦家對於拓拔鋒所知的一切,我已知無不言。你對拓拔鋒一案是否有甚麼頭緒,可否指點一二?!骨剌p舟沈不住氣問。 「...秦家不是和容知秋不對付的嗎?看著你著急的樣子,倒似要幫他翻案?!?/br> 被說中了心事,秦輕舟不由避開桂青晏的眼睛。 「我只是覺得容大人不會做這種事?!?/br> 「我也是這樣想?!构鹎嚓锑艘豢诓琛!冈谘鐣蠚⒑侵鲗λ麤]有任何好處。他要是真的下手的話,手法應(yīng)該會高明得多?!?/br> 「既然桂大人都這樣想,那容大人不就是無辜的???」 「...但是,也沒有證據(jù)他是無辜的。刑部的人已經(jīng)跟我說了,他們審訊他時,他說余下的千機(jī)都已被自己用完了,拿不出證據(jù)。這麼可疑的藉口當(dāng)然沒人會相信?!?/br> 千機(jī)的用處就是讓男人重振雄風(fēng),所以不少達(dá)官貴人愿花大量銀子去買千機(jī),換來在床上的一夜。一個太監(jiān)服下千機(jī),無異於牛嚼牡丹。 「他們在調(diào)查宮人時,有名負(fù)責(zé)餐具的宮女神色有異。當(dāng)他們再去查問她時,她當(dāng)場一頭撞向柱子,自盡身亡。他們還特意去找了那名宮女的親人,結(jié)果他們都搬走了,找不到去向。他們最初還懷疑他們恐受波及而漏夜?jié)撎?,但是好像在宴會前的一個月他們已經(jīng)突然搬走了,鄰里都不知道他們往哪兒去了?!?/br> 桂青晏的人脈廣,輕而易舉就得到情報。因著賢王和刑部都防著他插手去救容知秋,段玄璟知道的也未必有桂青晏多。 「一名平凡的宮女為甚麼無緣無故會愿意下手?莫不是為財?也許我們可以在這方面詳查?!?/br> 「不,他們查不出宮女有得到任何金銀珠寶。不過,有件事十分巧合...」 「大人請說!」 「那名宮女的故鄉(xiāng)就在上清省翠山城?!?/br> 「那里有甚麼特別?」秦輕舟沈吟良久,突然瞪大眼睛?!干锨迨?,那正是賢王的封地...難不成賢王以那宮女的親人威脅她辦事?」 「這只是一個猜想。賢王做事滴水不流,很難找到他的漏洞。只憑一個猜測就想治他的罪的話,秦侍衛(wèi),下一個入獄的只會是你?!?/br> 秦輕舟覺得桂青晏知道的應(yīng)遠(yuǎn)比他透露的多,但他偏偏只半遮半掩地道出一二。然而,他的直覺告訴他桂青晏沒有騙他。 世人都說桂青晏廉明公正、清禹峻節(jié),是個勇於直言的忠臣。 可是,跟桂青晏接觸後,他才知這人顯山不露水,海不可斗量。 跟他合作是好事還是壞事?秦輕舟到現(xiàn)在都還未看清。 「那怎麼才能破死局?」 「若在大楚這邊毫無進(jìn)展的話,不如向北戎下手?!构鹎嚓袒貞浀馈!改憧蛇€記得狼主出事時,大家的反應(yīng)?」 秦輕舟搖頭。當(dāng)時大家都大吃一驚,都在意拓拔鋒還能不能被救活,怎會有余暇看其他人。 「雖然他們的眼神很快都移開,但是北戎人在發(fā)覺拓拔鋒死後的第一個反應(yīng)都是盯著蘭歌霞,好似要問他如何是好。蘭歌霞應(yīng)該不只是一個行禮這麼簡單。依我來看,也許能從他嘴里得到有用的情報?!?/br> 「謝桂大人!我立即回去提點皇上?!骨剌p舟正要轉(zhuǎn)身離去,卻又回頭狐疑地問?!笧樯觞N你會愿意幫助我?你不是與容大人勢成水火的嗎?」 「不必言謝,我只是在幫自己?!构鹎嚓檀瓜卵酆煟∶赖哪樋自谒畾庵酗@得朦朧,是霧里花,水中月。 秦輕舟不再猜度其意,一離開茶室,確認(rèn)無人跟隨後,就洗去易容,沖沖回去皇宮。 沒想到會如此順利! 當(dāng)段玄璟看著蘭歌霞喝下酒時,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原以為蘭歌霞對自己沒有好感,宮內(nèi)謠言傳得這樣難聽,他很大可能會不愿意獨前來銀霜宮月下小酌。當(dāng)宮人回覆他的應(yīng)邀時,段玄璟不由長舒一口氣。 秦輕舟跟他提到蘭歌霞可能是北戎的達(dá)官貴人時,他聯(lián)想到蘭歌霞的態(tài)度,更覺得秦輕舟言之有理。 平素他不屑用不入流的手段,但是知秋現(xiàn)在還在獄中,刑部不少人得到這個整治他的機(jī)會,必不會心軟。他思前思後,結(jié)果還是決定要隱密地審問蘭歌霞。至於猜錯的結(jié)果,他不敢去想。 這藥是他特意使太監(jiān)李明到太醫(yī)去取的。宮內(nèi)折磨人的藥可多了,足以叫性子最烈的人都變得乖順起來。不過他千叮萬囑絕對不要害人性命,也不可有後遺癥的。 與蘭歌霞對飲時,他特意先喝酒,好讓蘭歌霞放心地喝同一壺酒。其實,這藥沒有摻在酒中,卻是抹在杯口上。這樣一來,他們共飲一壺酒,就只有蘭歌霞會中招。 由於藏著心事,蘭歌霞說的話他都沒有聽入耳,說話時都是有一搭沒一搭。 出乎意料之外,蘭歌霞的酒量比他好太多了。雖然他看上去美若處子,在喝酒上卻有著北戎人的驃悍。他都開始暈眩,雙眼發(fā)直。這樣下去,在藥效發(fā)作前,他都要醉倒了。 宮人又端來了一壺酒。她正要給蘭歌霞添酒時,竟被他的艷色迷了眼,手一抖,幾滴酒水灑出。段玄璟正要責(zé)罵她的失職時,轉(zhuǎn)眼一看,酒杯內(nèi)的酒也灑出來了。 燈斜明媚眼,汗浹瞢騰醉。唯有這香艷之詞才能配這香艷之景。 蘭歌霞輕蹙眉頭,臉頰酡紅。杏眼溫潤,水光灔灔。香唇緊抿,紅艷欲滴。 藥終於生效了?。墒牵雌饋黼y受是難受,卻好像是另一種的「難受」... 「蘭行禮可是身體不適?你不如留下來休息,讓朕找御醫(yī)來看看。來人,把蘭行禮扶入寢室休息?!闺m然出了點意外,段玄璟還是硬著頭皮把戲演完。 冷不防,蘭歌霞緊緊捉住他的袖子,整個人都挨在他的身上。蘭歌霞雖然身形纖細(xì),但卻重得叫段玄璟吃力去抱著他。秦輕舟欲分開他時,卻被段玄璟的眼神制止。 「那就有勞皇上送我一程了?!固m歌霞一臉媚色,在皇帝的耳邊吐氣如蘭。宮人心里道皇上今夜要抱得美人歸。 只有段玄璟看清蘭歌霞眼底的怒意,聽到他如何咬牙切齒,他只能強(qiáng)忍心內(nèi)的愧疚被他帶走。 李明看著段玄璟和蘭歌霞一共離去的「親密」身影,洋洋得意,已經(jīng)在肖想皇上的賞賜。 李明這人雖不是十分聰明,但之前有容知秋在時一直聽聽話話,做事還算不過不失。他心內(nèi)其實有著野心,誰不想爬到更高處?但是,容知秋手段厲害,在他有意的掌控下,宮內(nèi)無人可得皇上另眼相看?,F(xiàn)在容知秋入獄了,他見機(jī)不可失,欲得到皇上的青睞。 皇上支支吾吾地要他去取藥用在蘭歌霞身上時,他自覺機(jī)靈,猜透皇上的心思。 宮內(nèi)誰人不知皇上心儀這位北戎來的美人? 皇上嘴內(nèi)說要折磨他,就跟熬鷹一樣,要蘭歌霞臣服於他。 於是,他自作主張跟太醫(yī)要了最烈的春藥。 太醫(yī)雖然好奇皇上想把藥用在誰身上,可是他知道在宮中知得太多不是好事。 「吃了這藥以後,除非皇上給解藥,不然的話,直到天明,云雨事難窮?!?/br> 古詩有云「歡寢方濃,恨雞聲之?dāng)鄲邸埂?/br> 皇上怎會拒絕美人徹夜求歡?他定會歡喜至極! 李明還在做著成為皇上眼前紅人的美夢,他萬萬想不到不久後就會被容知秋派去挑糞。 「...皇上,我好難受...」 段玄璟一松開手,蘭歌霞好像被抽了骨頭的蛇一樣半癱在床上,琥珀色的瞳孔蒙上水氣,喉結(jié)也因不斷喘息而起伏。 此時,房間內(nèi)只有段玄璟和秦輕舟留下,二人面面相覷。 「你很難受吧?別怕,只要你跟朕坦白的話,把所知的一切交待得清清楚楚,朕就會幫你。」段玄璟本來還有皇帝的威風(fēng),只是一瞧床上扭動的美人蛇,就不由臉紅,聲音也放軟?!柑m歌霞,你究竟是誰?」 「你讓他退下吧,我不想別人看到我的丑態(tài)。」語尾帶著可憐的顫音。 「皇上,這人來歷不明,臣一定要留在你身邊以防萬一?!?/br> 「他不走的話,我就不說!他還必須跟其他人一樣離開宮殿...我不要他聽到我的聲音...」蘭歌霞垂下頭,露出白皙的脖子。 「這...」 就在段玄璟擺棋不定時,蘭歌霞卻突然道。 「拓拔鋒沒有死?!?/br> 那死的人是誰?拓拔鋒又在哪里?蘭歌霞為甚麼會知道一切? 段玄璟大驚,只是任他如何追問,蘭歌霞都咬唇不答,充滿水意的眼睛內(nèi)有著倔強(qiáng)。 在這樣震撼的消息下,段玄璟只好順著蘭歌霞,讓秦輕舟退下。 只是關(guān)上門後,蘭歌霞卻冷笑。「大楚皇帝原來愛不守約,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侍衛(wèi)還在門外?!?/br> 「...輕舟,你走吧。」 「...遵旨。」窗外傳來秦輕舟的聲音。 這一次,秦輕舟當(dāng)真退出銀霜宮,隱隱覺得蘭歌霞不對勁。 剛剛那副樣子,怎看蘭歌霞都是中了春藥。 對著這麼一個柔弱的人,皇上該不會有危險的。 只是,蘭歌霞華容不凡,哪怕不好龍陽之人都會心動。皇上會不會按捺不住,就寵幸了他? 若皇上嘗過為上位者的滋味,是否就會對自己再也沒有興趣... 秦輕舟心里的不詳預(yù)感很快就被醋海淹沒,徙留他對月煩惱。 「你快給朕說清這是怎麼一回事!傳言拓拔鋒長相過於兇狠,連自己的族人都會恐懼,所以上戰(zhàn)場時都會戴著面具。你們仗著大楚無人知拓拔鋒的模樣就使人裝作他!」 「皇上英明...」 「真正的拓拔鋒在哪里?他是不是仍然在北戎使團(tuán)之中?」 「...好熱...」蘭歌霞自顧自的解開腰帶,衣服隨著他的動作慢慢滑下。 「...你別脫了,你快點把一切就出來,朕就給你解藥!」 非禮勿視! 段玄璟慌慌張張看向自己的鞋履。迅雷不及掩耳之際,他就被人猛然撲倒在地上,骨頭都好似要碎了。在激痛之中,有人重重坐在他的腰部上,猶如泰山壓頂。在他反應(yīng)過來時,雙手已被腰帶緊緊纏上,前發(fā)被人扯著,讓他不得跟襲擊者面對面。 「你...」 明明那張臉還是一樣美麗,現(xiàn)在卻彷如另外一個人。 蘭歌霞臉上滿是陰霾,異色的眼睛發(fā)出殘忍的金光,咧著的嘴角讓段玄璟覺得自己被饑餓的野獸盯上。身上散發(fā)出的威壓彷若銳利的爪子把段玄璟壓住。 段玄璟立即掙扎起來,卻換來一記又狠又快的耳光。臉被燒得火辣辣,頭也暈乎乎。 「看來我還是小看你。若果你給我下毒,我也不會如此狼狽?!谷艄f之前的態(tài)度是任性倔強(qiáng),現(xiàn)在的他則有著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霸氣。 「不過,我又怎會想到你這小浪蹄子會給我下春藥?」 「...你...難道你就是...」 「孤正是北戎的狼主、鐵木草原的王者、琉族的神子、被震天錘選中的勇士──拓拔鋒。」蘭歌霞,不,拓拔鋒,高舉臨下,氣勢凌人。 「拓拔鋒,你竟然欺騙大楚?你有可居心?你根本無心與大楚交好!」 「哼,若孤沒有隱瞞身份,只怕現(xiàn)在躺在棺木里就是孤了?!雇匕武h其實自小已被其舅父養(yǎng)成不畏百毒的體質(zhì),就算喝下千機(jī)也不會出事。所以他才會毫不畏懼來與段玄璟對飲。不過,他沒有必要把這個秘密告知段玄璟。 只是,百毒不侵的他對春藥沒有抵抗之力。 欲望已染紅他的眼睛,他的喉嚨早被yuhuo燒得乾旱,下半身也硬得疼痛。 「皇上,孤已把真相告知你了,孤就要討解藥了。」拓拔鋒的聲音比平常低沉嘶啞。 「你先放開朕,朕就不跟你計較?!?/br> 下一刻,段玄璟又被摔到地上,衣服被粗暴地扯下。 「你別找了,藥就在朕的衣袖中?!苟涡Z眼見拓拔鋒快要把下身的褲子也脫去時,終於忍不住呼喝。 「孤要的不是這種解藥。孤的眼前不就有解藥了嗎?」 拓拔鋒向來活得張揚放肆,不會委屈自已。只要他看中的,不管男女他都會肆意略奪。 大楚皇帝的樣貌在看過各式美人的拓拔鋒眼內(nèi)也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 最重要的是,有甚麼把一個皇帝壓在身下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侵犯了他就等於侵犯了整個大楚。 一想及此,他就熱血沸騰。 拓拔鋒臂力驚人,一只纖腰的玉臂提小貓似的把段玄璟整個人扯到床上。他的動作粗暴,毫不惜香憐玉,段玄璟身上已有數(shù)個烏紫的瘀痕。 他勉強(qiáng)擋住全身唯一的衣物,卻是螳臂擋車,白褌終是被扯下,露出修長的大腿。 「爾敢???」 拓拔鋒輕易把他翻身,讓他的背部朝天,好似在懲罰不聽話的牲畜一樣對著他的臀部拍打,從聲音之脆可想像力度之大,可憐柔嫩的肌膚都染成桃紅。拓拔鋒滿意地回味,翹臀彈性絕佳,手感極好,待會兒他可得好好享受。大楚不似北戎寒風(fēng)澟洌,連男入的皮膚也比北戎姑娘的嬌嫩。 如此嬌嫩的地方被人攻擊,段玄璟痛得眼角也染成胭脂色,淚水不期然奪腔而出,把綢布都染成深色。 「孤有何不敢?皇上,你乖乖聽話的話,孤也會讓你快活。」 段玄璟不能掙扎,讓拓拔鋒好好審視身下的獵物。他身材修長,肌rou不似北戎人隆起,卻猶如蟬翼一樣蓋著全身,腰部細(xì)而有力,連腿都生得特別勾人。 段玄璟抬頭往後一看,只見拓拔鋒已脫去被汗水濕透的衣服,露出與秀麗外表不符的rou體。 他的身形比一般北戎人要纖細(xì),可是,他就似一把千錘百煉的短刀,身體精壯得好似蓄勢待發(fā)的豹子。身上傷痕累累,觸目驚心,肩頭上有巨大的抓痕、腹部上有著刺傷的痕跡...這些不一的傷痕刻劃著男子經(jīng)歷多少惡戰(zhàn)。 最聽段玄璟心驚膽顫的的卻是拓拔鋒的下半身。 拓拔鋒貌若好女,但是他的陽物卻狀如惡鬼。陽物紫中帶黑,青筋暴現(xiàn),粗大如一坨驢玩意兒,陽頭猙獰地吐出透明的液體,散發(fā)出濃厚的麝味。這陽鋒定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才會修得煞氣沖天。 段玄璟看得頭皮發(fā)麻,瘋狂地掙扎,想逃離這要人命的兇器,然而,拓拔鋒又是重重一巴掌打在他的臀部上,痛得他失控大叫,臀部立時成了艷紅色,一片火熱。 拓拔鋒一手分開臀瓣,露出蜜xue。他呸的一聲把口水吐在玉指上,兩根指頭就長驅(qū)直入! 當(dāng)異物進(jìn)入身體的一刻,段玄璟不由弓起身子,嗓子卻失去聲音,只能大口呼氣。 這突如其來的侵犯吹散了一直盤旋在他腦海里的云霧。 這一切似曾相識。 私密之處憶起這股熟悉的痛楚。 他想知道身上的人究竟是誰,但是哪管他如何努力卻還是看不清那張臉孔。因為淚水模糊了他的視野。 他拚命推開身上人,可是男人猶如巖石一樣絲毫未動,繼續(xù)他的暴行。 他斜眼一看,床旁有一道模糊的身影。 「知秋,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