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以口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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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 段玄璟醒來時,就見到容知秋站在旁邊。眼睛下一片烏青色,臉色比平素更蒼白。 “皇上!你醒來了?”容知秋眼睛里是溫柔的水光。 他立即使太醫(yī)檢查龍體,太醫(yī)回答現(xiàn)下無恙,只是脈象顯出皇上憂思過重,需慢慢調(diào)理身體。容知秋未作多想就要太醫(yī)回避了。 “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昏迷了一日一夜?!?/br> 段玄璟想抬起身說話,卻有氣無力,細心的容知秋便坐在床邊,輕輕攙扶他。 “秦聞霜跳舞時不是拋出花瓣嗎?上面附有讓人對痛覺更敏感的毒粉。那毒在十日內(nèi)都會有效,只要受了傷的話,會有百陪痛感,讓人痛不欲生?!?/br> “朕中了那種毒嗎?若是毒粉的話,那你不也是中毒了?”段玄璟擔心地皺起眉頭。 “奴婢服下解藥了。慎重起見,我也讓其他宮人服藥了。幸好,我們無傷,毒沒有影響我們?!?/br> “萬幸的是,解藥需要的材料昂貴,但也不是宮中罕見之物。太醫(yī)說只要你醒來後再服一次藥,就能保證無事?!?/br> 門外的宮女把煮好的藥端來,容知秋把藥搶過去後,就要宮女離開了。 “朕都不知道知秋這麼愛吃醋。堂堂太監(jiān)總管跟小宮女爭差事。” “奴婢現(xiàn)在只是重執(zhí)舊業(yè)?;噬闲r候得病不也是奴婢喂的?那時,皇上怕吃藥,可愛跟奴婢撒嬌了?!?/br> “...可是那些都是徒勞無用,你都不吃那一套,你還是兇巴巴地迫我吃藥?!?/br> “其實,看到你臉紅眼濕,軟綿綿跟我撒嬌時,奴婢又怎能真的做到心如止水?” 容知秋轉(zhuǎn)身去吹走藥的熱氣,不讓段玄璟看到他的表情。 “...我昏迷時也是你喂的嗎?” “皇上昏迷中自是喝不下藥...是我斗膽用嘴喂的。當時情況危急,請原諒我以下犯上?!庇陌档难劬Χ⒅〖t的唇瓣,聲音中有著讓人暈眩的熱度。 “這次...也要臣喂嗎?” 自己在昏迷中,全無記憶...好可惜... 不,這不是親吻,只是喂藥...知秋只是想救我,跟情慾全無關(guān)系的... 段玄璟的心窩不住撲通撲通跳,拳頭握了又放。 “那勞煩你喂藥了?!?/br> 容知秋端起藥碗,輕吮一小口﹐火熱的眼神一直凝視著皇帝,其中的意味深長讓段玄璟不由一抖。 他輕輕撫摸段玄璟的臉,抬起他的下巴,貼上自己的嘴唇,把溫暖的藥推進口腔。 藥味沖擊著他的舌頭,強烈的苦澀後是隱隱甘甜,就好似他的人生。 熱度依依不舍地離開唇瓣,在段玄璟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下一口藥又送進來了。 漸漸地,一口比一口長,舌頭深入交纏。交換的不只是藥,還有唾液。曖昧的咕唧水聲和急促的呼吸聲透露著喂藥的激烈。 藥沒了,容知秋還不放過他,吸吮著他的丹唇,舌頭掃過他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段玄璟之前設(shè)想著的是輕柔的點唇,而不是這種要把他的魂魄也吸走的吞噬。 這個幾乎要吞下自己的人跟總是冰冷沈著的人完全不一樣。好陌生,好可怕。 知秋明明是個太監(jiān),太監(jiān)應(yīng)沒有情慾,可是為甚麼這他能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欲望? 段玄璟再也承受不住了,他輕推容知秋的胸膛時,他才退出去,讓段玄璟得以呼吸。 段玄璟紅著眼眶,不住喘息,嘴角還有著涎水。他抹一抹嘴角,恨恨地瞄了容知秋一眼,只見容知秋放下藥碗,又回復(fù)成冷冰冰的京務(wù)廠督主,剛才的激情彷若是他一個人的錯覺。 “太醫(yī)檢查身體時,沒有找到傷處。你究竟在哪里受傷了?” 太醫(yī)的確有檢查龍體,可是他們沒有脫下褻褲,自不會看到龍根的傷口。 “是嗎...朕不記得了...說起來,秦聞霜怎樣了?“段玄璟心頭一顫,便轉(zhuǎn)移話題。 突然,段玄璟發(fā)現(xiàn)那支玉簪不見了。他本來隨手丟在床邊的。難道有宮人撿去了? “我把她帶到京務(wù)廠去了。” “你...她是一個弱質(zhì)女子。而且,她是秦太博的孫女?!?/br> “任何敢傷害皇上的人,就算是個稚兒老婦,我都不會心軟的。” “關(guān)心則亂,京務(wù)廠督主難道不覺得這次中毒有可疑之處的嗎?” “毒粉已經(jīng)在她的房間找到了。我寧可殺錯,不可放過?!?/br> “...你對秦聞霜做了甚麼?” “放心吧,她的骨頭可軟了,我只是把刑具拿出來,她就暈倒了。我急著回來看你的情況,打算明天再拷問她,問她可有同黨?!?/br> 段玄璟內(nèi)心卻不信是她所為的,畢竟就算她下毒的話,她還必須再傷了自己,而她也不可能在宮中來去自如,傷了自己的機會也只有下一次的御花園見面。 除非有人跟她里應(yīng)外合,要傷害自己。 可是選這毒的話也太奇怪了吧?這毒雖然可怕,卻不會要人性命。而且,宮里又可得到解藥。下毒害他根本沒有意義。 段玄璟沈吟半刻,當即對容知秋說。 “這事有傳出去嗎?” “奴婢已要眾人封口,等皇上醒來再定斷。” 房間內(nèi),秦問雪一臉憔悴。她雖然沒被帶走,可是作為秦聞霜的胞妹,她還是被懷疑了?,F(xiàn)在,她被單獨關(guān)在宮中的一角,等明日審問秦聞霜後再發(fā)落她。 她伸著脖子往窗外看好久了,終於一張臉孔隔著窗出現(xiàn),她舒了一口氣,惡狠狠地罵。 “你為甚麼這麼晚才出現(xiàn)!父親送你進宮根本沒有用處?!?/br> “姊姊出事後,你為甚麼沒有處理萬重?你這個廢物!”秦家姊妹本想把萬重用到競敵上,怎料還未用上就出事了。她們已經(jīng)跟秦輕舟陷害了不少人,想不到最後自食惡果。然而,秦問雪毫無悔意,怨天尤人。 秦輕舟沈默不語,好像以往一樣乖乖任她侮辱,這讓秦問雪的語氣愈發(fā)惡劣。 “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姊姊現(xiàn)在落到京務(wù)廠妖人手上了。你有沒有跟父親去求救?” 秦輕舟還是沒有作聲。 “你真沒用!你快點把這封信給父親,讓他想想辦法叫祖父救我們?!鼻貑栄┤艘粡垖懥搜值募埥o他。 “你吱個聲也好。怎麼一直不作聲!?你是不是忘了規(guī)矩?你...” 她本還想再說話,秦輕舟一根手指穿過窗花,點在她的脖子上,她就不能說話了。 “你有點吵。” 月色的映照下,秦輕舟讓她感到陌生恐怖??∧樚砩弦郧皼]有的自信和邪氣,眼睛好似在看著死人似的,整個人散發(fā)出魔性的氣息。 他接過信後,就無聲無息地消失,猶如鬼魅。 “比我預(yù)想中還快。本來還以為要再過幾天才能找到機會?!?/br> 桂青晏放下筆,把信遞給秦輕舟。信上的字跡跟秦問雪一模一樣。 “桂大人真厲害。究竟你還藏了多少本領(lǐng)?!彼皇墙o了桂青晏一些秦問雪的字帖,他就能完美地復(fù)制她的字。 桂青晏輕笑一聲。 “秦侍衛(wèi)謬贊了。說驚喜,應(yīng)該是秦侍衛(wèi)才對吧。我也想不到秦侍衛(wèi)厲害如斯。出入皇宮如無人之境。”秦輕舟說是跟一個當過幾名武官師傅的武師習(xí)武,桂青晏自然不信。這麼年輕已有如此功力,絕不可能是一般人教出來的。 秦輕舟笑而不語,高深莫測的模樣跟之前的青澀判若兩人。 之前,秦輕舟一直留力。他不敢用真正的功力,害怕後果??墒牵F(xiàn)在的他已 而且他最近心境大變,終於符合所練的武功,對功法有所領(lǐng)悟,功力大增。” 秦輕舟把秦問雪的血信搓成一團,一發(fā)力,粉末就自他指縫漏出。然後,他就施展輕功,猶如燕子一樣靈巧離開。 無聲無息地回到宮中後,他不急著回去侍衛(wèi)的寢室。而是去了段玄璟的寢宮,看到皇上已痊癒後,他就安心了。今日他就不打算在上面待到天亮了,他要好好欣賞他的藏品。 秦輕舟跪伏在床上,把玩著玉簪。他輕輕舔了一口玉簪,上頭還有一點點血味、一點點sao味。 他閉起雙目,憶起段玄璟用玉簪插馬眼的隱忍可憐模樣,瘋狂地taonong著自己的陽物,雄健的腰身不斷挺動,cao著不存在的情人。 就在高潮的一刻,他銜住玉簪,玉簪的尖端就把唇刺傷,讓他流下一抹鮮血,為他的激情作無聲的喊吶,俊美的臉彷若嚐血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