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船上春情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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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晚衣睡前也不是沒思量過夜襲皇上,可是主房和偏房沒有門隔開。反正秦輕舟已經(jīng)知道二人之事,他是不介意上演活春宮給秦輕舟看,可是臉皮薄的皇帝絕對不會同意的。 想到秦輕舟已經(jīng)不是侍衛(wèi)了,卻還要繼續(xù)在他們云雨時在外守衛(wèi),左晚衣深覺欠下他的人情,來日定要請他喝花酒。 秦大人總不會未經(jīng)人事吧。不過看他之前到南館時的青嫩反應,就算有經(jīng)驗,也應該不多。該給他找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善解人意的姑娘去讓他體驗極樂。 善心大發(fā)的左晚衣想好要回京後要帶秦輕舟去見哪個姑娘後,便沈沈睡去。醒來時, 發(fā)現(xiàn)秦段二人都已經(jīng)穿戴整齊,行李也整理好了。他暗呼不妙,哪有臣子比皇上還晚起的。幸好,段玄璟貌似不介懷左晚衣的失職。 三人大清早就到了渡口附近,擅於觀察的左晚衣順著段玄璟的視線看,就猜到他對哪些早點感興趣,便選了一個賣餛飩的早點攤。這早點攤是客人眾多,好不熱鬧。秦輕舟當下想為段玄璟拭抹桌椅,卻被段玄璟叫住了。 老板娘見到他們一行人衣著不凡,模樣俊俏,給他們多送幾粒餛飩。這餛飩鮮美可口,但跟京中的美食還有一段距離。左晚衣瞟向段玄璟,卻見他臉上并無半點不悅。 “我之前還怕墨公子會委屈,看來是我多慮了?!弊笸硪聦Χ涡Z刮目相看了。 “委屈?哪里委屈了?”段玄璟疑惑地看向左晚衣。 “公子在家里不是都吃山珍海味嗎?而且,服侍之人眾多,哪里需紆尊降貴,親自更衣?!?/br> “我小時就只有知秋一人服侍,習慣親自做很多事了。而且,我也不是一直吃山珍海味。小時候,有rou吃就很不錯了?!?/br> “你不是皇...以你的身分,怎會只有一個人侍侯?” 段玄璟看到二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不由一樂,便把小時不受寵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冷飯舊衣,宮人欺主。雖然他說得云淡風輕,可對是二人聽得又驚又怒。秦左二人都有著可悲的童年經(jīng)歷,身同感受,對段玄璟的憐愛之意大增。秦輕舟這才明白以前提到秦府中受欺誘時,皇上為何真心真意憐惜他。 以前他會暗恨秦府,現(xiàn)在他只由衷慶幸,這段被欺凌的經(jīng)歷讓他更靠近皇上。 “以後,若有人再對你不敬的話,我會除掉他的?!鼻剌p舟本欲打算回京後調(diào)查宮人,可是想到容知秋的手段,便知那些人應該已得到懲罰了。 劍眉星目帶著認真,每一字都有著諾言的千斤沈重,讓段玄璟內(nèi)心除了感動外還竟然有微微害怕。他總覺得秦輕舟愈來愈陌生,卻又說不出他有哪里不一樣。 而左晚衣則深覺原來當皇子也不容易。當年他為大皇子干活時,從沒太注意這位不受寵的三皇子,不知這位惡外在外的皇子原來捱過這麼多苦。左晚衣一開始接近段玄璟,純粹是想跟容知秋一樣承圣寵,拿一點好處。但是在與段玄璟的相處中,他發(fā)現(xiàn)段玄璟不是他想的高高在上,而是對他掏出真心,連這點私密也不忌諱。左晚衣自問做不到,他在入京之後一直沒跟人提過他的過去。,交友的都是名成利就的“左大人”。就算抱過眾多女人,他也未在床上吐出真言。 這次應只是去臨清省的首府,該不會去其他的地方。 他想到鄰近的故鄉(xiāng),糾結(jié)要不要去看一眼。 這麼多年沒有回鄉(xiāng)了,說不定無人能認出自己了。不過,他還是不能冒險。若果皇上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世,他就會失去掙來的一切了。 ...可是,也許他可以信賴玄璟? 三人到了渡口,一睹銀江的壯麗。段玄璟還在欣賞川流不息時,左晚衣已雇到船夫。為了隱密,左晚衣雇了小船。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名船夫雖然白發(fā)蒼蒼,但是口碑極好。 只要在船上過了一夜,就可以到莘縣了。 沿途兩岸的風景秀麗,高山雄偉壯觀,鳥聲不絕。大楚的宏大讓段玄璟感概萬分,再次深刻到帝皇之責。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黑,船夫便勸眾人入內(nèi)歇息。由於船小,客人的床都沒有隔開。秦輕舟主動提出要守在外面,好察覺江邊動靜。左晚衣也稱可在外過夜,好讓段玄璟獨享寧靜。左晚衣不像秦輕舟有內(nèi)功護體,現(xiàn)在秋風微涼,段玄璟自然不許,便著他也入內(nèi)休息。 被段玄璟邀請的一刻,左晚衣心中不禁贊美自己的機智。他選上小船,也是為了方便不被人打擾行事。今晚,這小船要比京中的花船還要春意盎然。 左晚衣從行李找出他特意帶來的寶貝。過了片刻才入內(nèi),漆黑中伸手不見五指。只能借著放下卷簾前透著的微弱月光,勇強辨出段玄璟的位置。他應已和衣躺下,呼吸聲輕微而平緩。 左晚衣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床上人迷迷糊糊的聲音輕輕傳出。 “愛卿,你上錯床了?!?/br> 左晚衣卻沒回話,一下子吻上去。舌尖滑進口腔時,津液比他記憶中的甜美,讓他yuhuo更盛,又啃又咬,極盡纏綿地逗弄舌頭。身下人發(fā)出嗚咽聲,猛力掙扎。左晚衣只當他是被嚇到了,毫不松口,以高超的吻技迫另一條舌頭與之共舞。 身下人的力氣愈來愈少,呼吸愈來愈粗重。生怕段玄璟被他吻暈,左晚衣這才舍退出。 段玄璟一得到自由,立即大口吸氣,但是他一張嘴,就被左晚衣俐落地套上口枷。圓形的小巧鐵環(huán)讓段玄璟合不上嘴,只能發(fā)出嗯嗯啊啊聲。 “玄璟別惱。我知你害羞,不喜外人聽到你的叫聲。我便想到一個好點子。這次出外,只要用上這口枷,你就不必顧慮而把唇都咬破了。我們就試這一次好不好?若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們下次就不用了。” 左晚衣這麼大膽都是段玄璟慣出來的。之前,段玄璟把他當成桂青宴,千依百順,主動侍侯,任他胡鬧。左晚衣便想著段玄璟也會順著他意,頂多下次不用口枷了。為了選上合適的口枷,他可是走遍不少地方。這口枷絕不會傷了段玄璟。 再者,閨房中偶爾的強硬也是情趣。他的金睛火眼早就看出段玄璟暗暗喜歡粗暴的對待。 可惜,現(xiàn)在太黑了,看不清段玄璟戴著口枷的模樣。但是,黑暗中的嗯哼聲仍能激發(fā)想像。只要想像天子像個奴兒般戴著口枷,涎水從合不攏的丹唇滴下,雙目含淚,俊臉被恥辱染紅,左晚衣的陽物就興奮雄起。 被他壓著的段玄璟無法逃走,卻沒有放棄抵抗。左晚衣一邊扣壓段玄璟捶打的雙手,一邊使出銷魂的舌功。雖然看不到他的身體,可是左晚衣太過熟悉懷中人的rou體了。他吸吮著段玄璟的耳廓,舌尖慢慢下移,吻落在脖子上,隨後是鎖骨,然後胸部。舌尖在飽滿的胸瞠停留良久,含入挺立的乳尖,整個rutou在口腔里被愛撫,他一時吸著,一時輕咬。由於失去視覺,左晚衣更能清晰地感受肌膚的潤滑,乳珠的彈性,胸部的柔軟。 隨著乳尖被他舔得濕淋淋,嗯嗯啊啊聲也好似滴著蜜水一樣甘甜。身下人的顫抖沒有逃過左晚衣的感知,讓左晚衣繼續(xù)攻向他的弱點。 “玄璟好像瘦了...不過胸部還是一樣,rutou好似也變大了。是不是在我離開時玩弄自己的乳尖?又或是有其他人玩弄?” 想到乳尖可能被容知秋嚐過,左晚衣不由咬得更重,乳尖被他弄得腫脹可憐。 舌頭并沒有滿足於只jianyin胸部。他繼續(xù)舔吮其他部分。腰部、肚臍、大腿根部,甚至是膝彎,一概不漏。翌日醒來時,玉色肌膚上必會有大量粉紅的吩痕。 左晚衣幾乎已把段玄璟全身吻遍,段玄璟喘會氣,雙手已經(jīng)無力抵抗。 左晚衣突然想起白天之事,生出一股想讓段玄璟更快樂的沖動,情不自禁地做了一件從未做過的事。 他吻上段玄璟的yinjing。 男人的yinjing沒有他想像中的惡心,甚至有淡淡的體香。當他舔吮guitou時,那味道也沒有讓他退卻,反而讓他好似野獸般情慾勃發(fā)。充滿誘惑的呻吟聲鼓勵著他的吞吐。左晚衣的手指亦溫柔地撫養(yǎng)權春囊和柱根。 “?。?/br> 在段玄璟的高昂呻吟中,一股陽精就直接射進左晚衣的嘴里,左晚衣原想吐出來,可是想到段玄璟每次都會把他的jingye吞下,便將jingye咕嚕一聲全部咽下。 味道雖不壞,卻也算不上美味??墒且幌氲蕉涡Z都會一臉欣喜地品嚐他的jingye,左晚衣心里就被柔情蜜意填滿,連那盤旋在舌尖上的味道也讓他倍感興奮。 “久未云雨,不知玄璟可還記得洞玄三十式?可惜大部分在船上不好施展,不過那蠶纏綿倒可一試?!?/br> 左晚衣壓在段玄璟身上,跪於股間,兩手抱玉頸。但是,段玄璟卻不合作,雙腳并無環(huán)繞在他的背上。段玄璟的雙手軟綿綿地抵在左晚衣的胸膛上。然而,左晚衣仍在以為他欲擒故縱。畢竟他伸手一摸,就摸到寶xueyin水源源不絕,把他的手掌弄得濕潤一片。 “嗯嗯...” 在左晚衣耳里,段玄璟聲音里的著急不似拒絕,倒似在央求他快一些插入。 堅硬的guitou在xue口磨蹭著,緩慢的蹭動成了折磨,段玄璟不自覺地扭動美臀,濕潤的xue口試探地吞咽guitou,偏偏左晚衣卻不讓他得嘗所愿,xiaoxue每進一步,guitou就微微退出。 “玄璟喜歡我這樣磨嗎?可要我插進來?” 寶xue的xue口不斷收縮,期待火熱的男根進來解癢,yin水把他的腿間弄得一片狼藉,把左晚衣的男根也弄得黏黏糊糊。 空氣中的甜膩味讓左晚衣按捺不住了。雄腰一挺,勃起的男根在yin水的相助下,整根搗開媚rou,完全沒入。 “啊?。。。?!” 段玄璟發(fā)出惹人可憐的尖叫聲,身體不住顫栗,手指緊緊掐住左晚衣的背部。 左晚衣一入寶xue,便舒服得頭皮發(fā)麻,感受層層媚rou的主動吸吮。這個寶xue之美,足以讓一般男人完全成為他的俘虜,讓人心里只余下要cao死男人的念頭。若不是他yin侵性愛之道而久,只怕要像個黃毛小子一下子就交代在xiaoxue里 他不急著大抽大插,粗大的陽物在rouxue刮蹭一圈。段玄璟的反應全被他默記。他再把sao處細致地磨蹭, “可惜太黑了,看不到玄璟意亂情迷的模樣,不過我知道玄璟十分歡喜,夾得這麼緊...你夾得再緊一點,我就要射出來了...” 段玄璟一方面在推開他,一方面蜜xue卻又纏著他的男根不放。層層緊致的媚rou絞著陽物,rouxue的痙攣蠕動讓左晚衣十分受用,叫他猛cao媚xue。 左晚衣的抽插愈來愈激烈,船身的晃動愈來愈大。段玄璟的窄腰在前後聳動中酥軟了,素手勾不男人肩頸,雙腳緊緊環(huán)著男背上,好讓自己不掉下床,可是這讓男人能深入地插著他的陽心。剛剛的磨蹭是綿綿春雨,現(xiàn)在的抽插就是狂風雨打。左晚衣雖是個文臣,可是抽插起來的兇悍不比武人遜色。段玄璟被他撞得泣不成聲,呻吟也愈發(fā)誘人,令人骨頭也酥麻。 “糟了...晃動得這麼激烈,外頭的人一定會察覺到了...用口枷根本沒有意義。對不住了,玄璟,我控制不住。太久沒與你同寢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話一出口,左晚衣就感受到xiaoxue強烈的痙攣擠壓。左晚衣太了解他的身體了,便明白段玄璟應是太過羞恥,想到帝皇忍著窘意的動人模樣,左晚衣愈加兇猛,每一頂都是插入致命之處,男根抽出時yin水飛濺。 “嗯...啊啊...嗯...” 段玄璟的xiaoxue猛地抽搐,陽物便射出熱乎乎的jingye,打到左晚衣的腰上。 而左晚衣就在要爆發(fā)的一瞬間,果斷地抽出男根,亦把jingye射在段玄璟的小腹上。左晚衣其實欲在xue內(nèi)射精,可是海上清理不便,憂心龍體的他只好作罷。 二人達到高潮後,左晚衣把陽物抽出,輕輕吻一吻段玄璟的鼻尖,段玄璟只能發(fā)出喘息聲以作回應。 他走出去拿凈水去濕布時,就督到秦輕舟站在船頭taonong著陽物,他似在念念有詞,赤紅的雙目隱含狂熱。從他的陽物顏色便知他經(jīng)驗甚淺。但是,勃起的陽物十分可觀。突然,陽物爆射,白花花的jingye就灑落到江水之中。 尤在余韻之中的秦輕舟突然督向驚魂未定的左晚衣,燦然一笑,露出陰森的銀牙,嚇得左晚衣立即奔回船內(nèi)。 他改變主意了!到了臨清省後,他就得趕緊給秦大人找花樓讓他好好發(fā)泄!這樣下去,小伙子要敝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