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蒙眼綑綁浴池縱愛(H)兄弟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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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裴興近來總覺得不順心,先是父親給了棘手的帳務,後來又是南溪的不辭而別。 他以為那日游湖之後,兩人關(guān)系能更親密些。殊不料幾天後,南溪一反常態(tài),不但跟他保持距離,還叫他以後不要來找自己了。 裴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再三追問南溪都不肯回答。後來他幾次再去找南溪,都被仆人告知不在。他以為南溪是故意要躲著他,才讓下人這樣說的。 如今南溪突然離開裴家,臨走前也沒與他道別。 裴興實在是放不下,才找了當天載南溪外出的馬夫詢問南溪住的地方。 車夫曾裴起被告誡過不可對人亂說,但裴興是裴家的長子,也不是外人,他沒多想,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裴興知道了南溪的住處,就想去看看他。他知道南溪的身世,一個人漂泊在外,肯定非常辛苦。 他雇了馬車偷偷前往,想著要向南溪討個解釋,也想著與南溪重修舊好。 裴興不知道裴起與裴旺偷偷在外頭置了一間屋,只覺得南溪眼光不錯,住在這種僻靜的地方。 這里不但偏僻,而且地大。裴興在外頭敲了敲門都沒有人回應,他想著南溪興許是沒有留意到有人來了,也不曉得他身旁是不是有仆人侍候,便不請自入。 裴興穿過一片花園,正要往主屋走去時,在草叢邊聽見了奇怪的聲音。 他原以為是小動物的叫聲,後來仔細一聽才發(fā)現(xiàn)不是,那像是南溪的聲音。他以為南溪閑來無事在擺弄花草,往那處走了過去,正想出聲叫他時,便看見不堪入目的一幕。 裴旺把南溪按在土墻上,掀開他的外衣,外衣底下的纏胸早就被扯開,松垮垮的掉在腰間,兩顆粉嫩的rutou露了出來,正被裴旺捏著玩弄,逗弄敏感的挺立的乳尖。南溪的褻褲也已經(jīng)被褪下了,掉在腳踝間,私處還插著裴旺的兩根手指,yin水沿著腿根流了下來,場面十分yin靡。 裴興駭了一跳,而後是勃然大怒。他原以為是裴旺強逼他的,但後來發(fā)現(xiàn)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 因為南溪雖然有些掙扎,但那只是沉浸在情慾中的表現(xiàn),他沒有激烈反抗,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順從的。 裴興站在暗處,兩人都沒有看見他。於是他便聽見裴旺說那些調(diào)情的話:“南溪,你下面濕透了。你喜歡這樣,是嗎?” 裴旺先前就發(fā)現(xiàn)了,南溪在被自己父親看著做的時候,會表現(xiàn)得異常興奮。所以他便猜想,南溪是受刺激就容易興奮的那種體質(zhì)。這才故意把他拉到外頭來,讓他明明穿著衣物卻又什麼都遮不住。而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樣,南溪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會異常敏感。 南溪卻不知道裴旺的壞心,一股腦兒的反駁道:“嗚、沒有……沒有……” 裴旺又說:“自己把腿抬起來看看?!?/br> 南溪雖有猶豫,但禁不住身子感受到的強烈快感。他聽話把一條腿抬高,掛在裴旺的腰間,暴露出自己下體被玩弄的模樣來,xue口早已濕得不行,甚至還能看見里頭嫩rou絞緊手指的樣子。裴旺的掌心也已經(jīng)濕了,yin水甚至滴在他的袖口上。 南溪看見了,只覺得羞恥得不得了,但他又禁不住去看,看裴旺是怎麼弄自己的。 裴旺注意到了南溪的視線,更是故意問道:“南溪,我弄得你舒服嗎?” 南溪不肯回答,裴旺就刻意插著不動,等著南溪主動求歡。 果然南溪按捺不住了,軟著聲音道:“舒服、好舒服……快點、動一動……” 裴興站在一旁簡直看不下去了,他心疼憐惜的南溪竟然被自己的弟弟如此褻玩,還說出這麼些yin蕩的話來。他的獨占慾作祟,已然已經(jīng)忘了自己也曾做過這些事。 他既想上前理論,卻又絲毫沒有底氣。他陰暗的想著,南溪拒絕自己是不是就是因為裴旺的關(guān)系?但明明是自己先要了他的身子,裴旺憑什麼搶?他又想著,裴旺從小到大什麼都要跟他搶,如果不是自己刻意忍讓,他根本什麼都得不到。 這一瞬間,什麼兄友弟恭的偉大情懷早就被他拋到腦後去了。他嫉恨自己弟弟,也責怪南溪欺騙他的感情。如果南溪愿意心平氣和的與他談,他頂多只是傷心罷了。但親眼撞見這麼不堪的一幕,讓他的自尊心深感受傷。 裴興既沒有撞破他們,也沒有掉頭就走。他就站在原地看著,看著裴旺把自己的陽物推進南溪體內(nèi)。 南溪被干得一聲接著一聲的媚叫著,他甚至主動環(huán)抱著裴旺的脖子,把胸挺上去讓他舔咬自己的rutou。 兩人忘情在野外交合,似乎什麼都不顧了。 裴旺下午還有要事,沒與南溪溫存多久就離開了。 南溪身上都是裴旺弄出來的痕跡,體內(nèi)也濕黏黏的。後院有個新建的浴池,他只隨意披了一件外衣,連纏胸也不裹了,直接朝那處走了過去。 南溪前腳剛走,裴興後腳就跟了上去。 他隨著南溪來到後院,看著南溪坐在浴池邊沐浴。他的肌膚白皙,身上幾處紅痕尤其明顯。 裴興看著看著,越看卻是越不甘心。他悄悄的脫了外衣放在一旁,從後頭慢慢接近南溪。 南溪還沒入水,突然就被人從後頭摀住嘴巴,拖上池邊。他的驚呼全都被堵在口中,緊接著,那人蒙上他的眼,反綁住他的手。 南溪不知道來人是誰,只能全身赤裸著任人觀賞,“你是誰?要做什麼?” 他的肌膚被熱氣氤氳出粉色,身上還有被疼愛的痕跡,怎麼看怎麼色情。 他沒有得到回應,只感覺到雙腿被用力分開,露出底下兩個xiaoxue,無論是哪一個都有被使用過的痕跡,還有jingye流淌出來。而後他的下身被冷熱水不斷交替沖洗,連體內(nèi)都被戳洗乾凈。他感覺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他完全不知道來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就被人壓開雙腿粗魯?shù)年J了進來。 “嗚、疼……”雖然方才才被裴旺做過一次,但他那處簡直就是妙xue,很快又恢復緊致。 裴興太久沒做了,此刻只想舒服的嘆氣,但他忍了下來,他不想讓南溪發(fā)現(xiàn)是他。他不等南溪適應下來,就急忙的動了起來,他下意識想要跟裴旺比較似的,每一下都精準的頂在那個地方。 “嗯、不要……那理、不要再……嗯啊啊……”南溪被弄得忍不住呻吟起來,他總覺得這人非常了解自己的身子,每每都撞在受不了的地方。 而裴興卻不這樣想,他只覺得南溪竟然連被陌生男子強暴都是這副sao態(tài)。他氣到了,便頂弄得更加厲害。 南溪才剛高潮結(jié)束後沒多久,再加上xue口也被磨到紅腫,這時更是敏感至極,哭著扭起身子來,“不要了、不要了……求你、真的不行了……我受不了、嗚……” 裴興此刻真想問問南溪,他與裴旺,究竟是誰干得他比較爽?但越是憋著,他就越忍不住來氣,直接把南溪干到高潮。 “哈啊、不行了……”南溪癱軟在地上,連動一根手指頭都覺得費勁。 但裴興可不想輕易放過他,他讓南溪跪趴在地上,頂開他的膝蓋又去cao弄他的後xue。後頭已被裴旺弄過了,此刻很好進入。 裴興直把自己的陽物推送到底,根部的囊袋緊貼著南溪的臀縫,像是恨不得塞進去似的。他淺淺的退出一點,再抵進去深深的cao干,粗大的guitou完全貼在敏感點上磨蹭,弄得南溪又哭又叫的。他抓著南溪的腰更用力的頂了進去,故意弄出啪啪啪的聲響。而後他慢慢的加快速度與力道,陽物全部插入之後又退了出來,每一次進入都弄得南溪顫抖不止。 南溪漸漸的叫不出聲了,只能嗚咽的哼著,但滅頂似的快感一樣都沒有減少,他急需攀著浮木,於是他在意識恍惚中攀上了裴興的肩膀,把自己的身子貼了上去。 裴興頓了一下,才開始繼續(xù)動作,他反抱住南溪,像是抱著自己心愛之物那樣,既小心翼翼,又忍不住想弄壞他。 “嗚嗯、太深了……別弄了、那里……好舒服、還要……”南溪哼哼唧唧的哼著,聲音不大,卻很撩人。 裴興配合著讓他舒服了一會,又繼續(xù)用力cao弄起來。 他把南溪丟下浴池,自己也跟著跳了下去。他把南溪撈了起來,讓他騎在自己身上干他。 南溪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男人的性器上,像貓兒一樣叫著。 裴興故意從水里把他頂出水面,讓水的阻力加深進入的深度,再讓南溪從空中落了下來,穩(wěn)穩(wěn)地頂在他舒服又難受的位置。 這麼做十分耗費體力,但效果非常顯著,南溪被干到求饒,甚至是失禁。 裴興并不嫌棄,輕輕的撫過南溪的玉莖之後,又繼續(xù)弄他。 南溪被做到昏了過去,又被男人弄醒。 他醒來時,已經(jīng)不在浴池里了,而是在自己的臥房內(nèi)。他的雙眼以及雙手的束縛還沒解開,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是何時了。而那人側(cè)身抱著他,陽物還埋在他體內(nèi),玩弄似的時深時淺的抽插。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南溪說話時,才察覺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厲害,是叫得太慘了。 他以為男人不會回話,卻又想錯了。 那人問道:“南溪,你為什麼要負我?” 南溪聽見這個聲音身子猛然一顫,居然是裴興。 裴興說:“你不告而別,我想來看看你,沒想到就撞見你跟裴旺……” 後頭的話他沒有再說,南溪已經(jīng)明白了,早上的事裴興全都看見了。他想辯駁,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沉默。 裴興當他是默認了,心里頭十分難受,“這是最後一次了,南溪。往後再見……就當不認識?!?/br> 南溪沒什麼好說的,也沒什麼可說的。他想,他與他父親的事,也不要讓他知道了吧,省得又傷他的心。 於是裴興再次求歡時,南溪沒有拒絕。他甚至主動迎合著裴興的需求,希望能留給他一個好回憶。 但蒙住他雙眼的布,卻一直到裴興走了才被取下來。 是不肯再看一眼了。 裴興回家之後,一改往日溫和的作風,與裴旺斗的很厲害。他也不再忍讓裴旺,凡事不留情面,頗有幾分裴起年輕時不留情面的作風。 裴旺現(xiàn)在雖然有了父親的庇護,但以往裴起放給裴興的權(quán)力太大了,一時半刻也收不回。 而兄弟倆開始鬧不合,明爭暗斗的情況越來越明顯。 裴起幾次勸解裴興,才發(fā)現(xiàn)問題出在南溪身上。他不是不想坦承,但越解釋只會越麻煩,裴旺會知道那是意外,否則他壓根不想讓人知道他與南溪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他無法處理,索性放手不管了,讓兩個兒子去斗。 整個家里氣氛詭譎,連正妻吳氏也察覺了。她一開始只覺得裴起行事變得奇怪,好幾次都趁夜了才要出門,說是要談生意。後來又察覺裴起無論是非對錯都明顯偏袒裴旺,責罵裴興,與以前完全不同,也開始心生不滿。而現(xiàn)在兄弟倆鬧成這樣,以往和平的表面都被揭破了。她自然要去查原因。 她趁著某次裴起又說要外出時,雇了馬車偷偷跟在後頭。 她隨著裴起來到一處僻靜的屋子,悄悄的溜了進去,想知道裴起這般神神秘秘的,究竟在做些什麼。 讓她意外的是,不只是裴起在這,連裴旺也在,而屋內(nèi)還有另一名男子,正是當日來裴家作客的南溪,三人靠得很近,狀似十分親密。 吳氏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但十分不舒服。但她不敢靠得離窗太近,怕被發(fā)現(xiàn)。 而後那名漂亮的男子被兩人脫了衣服,正被上下其手。 吳氏見到這一幕,簡直震驚極了,她從未聽說裴起居然嗜好男風,一時還反應不過來。直至屋內(nèi)傳來yin穢之聲,她才回過神來。 她偷偷瞧著屋內(nèi)的情景,還是覺得哪里奇怪,三人的身子緊緊相貼著,像是在同歡。 但男子下身只有一個洞,要如何同時服侍兩人? 吳氏一直以來謹守婦道,也知道不該偷看男人的身子,但這一幕實在是太奇怪了,她禁不住好奇心的驅(qū)使,終於靠近窗邊去看。 而這一看不得了,這個漂亮男子的身子怪異,不僅胸如女子,下身竟然也有兩個洞。 吳氏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裴起是忘記了,但她自己懷胎十月卻沒忘過,她也曾產(chǎn)下一名身子怪異的孩子,還把他丟棄在深山的寺院前。 而如今自己的丈夫與妾室的兒子和這樣的人搞在一起,莫不是報應? 她嚇得呆住了,身子搖搖欲墜,伸手想要攙扶什麼東西穩(wěn)住身子,卻沒想到順手推開了窗。 門內(nèi)與門外的人目光驀然對上,什麼都曝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