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訓(xùn)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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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身后的哄笑聲,周正宇絲毫不覺得臉紅,他要是早知道趙杰鷹這個不像老鷹像狐貍的家伙所說的福利,是溫知新做隨隊軍醫(yī),哪還要休息兩天啊,直接飛到瓊州了好不好。 沈言志也是神色恍惚雙腿發(fā)虛地走出來,笨拙地繞開堵在門口的周正宇,叫了下一個人進(jìn)去。 接著又是三個人,眼見得飛機都快開始下降了,周正宇頓時急了,可他又不敢硬闖,便在門口叫道:“汪!汪汪!汪汪汪汪!”后面人聽得哈哈大笑,起勁兒的吹口哨。 “滾進(jìn)來!”溫知新一聲喊,周正宇頓時連滾帶爬地進(jìn)去,到溫知新面前抱頭蹲好,一副乖巧可人好寶寶的樣子,還眨了眨眼:“首長好,狼犬一號向首長報告!” “你行啊……”溫知新拖長了音調(diào),“你很行啊,平時怎么看不出來呢,咋這橫呢,咋這牛逼呢,咋這么欠扁呢。”溫知新說話都用上東北口音了,說一句戳一下周正宇的胸口。 周正宇咧著嘴,呲著大白牙在那兒笑。 “別笑了!”溫知新一喝,周正宇頓時抿著嘴憋住,“笑!”周正宇立刻咧開,“不許笑!”“笑!”溫知新玩了兩把,看著周正宇變臉,頓時樂不可支。周正宇得寸進(jìn)尺地抓著溫知新的手,輕輕揉著手腕:“首長咋來了?。俊?/br> “怎么,不歡迎啊?”溫知新每句話都帶著刺兒,周正宇立刻臉色一板:“五肢高舉地歡迎!” “還想五肢高舉,想得美?!睖刂潞吡艘宦暋?/br> “報告首長,已經(jīng)舉了!”周正宇無辜地說,“從看到首長開始狼犬七號就已經(jīng)舉了?!?/br> “真舉啦?”溫知新眉毛輕挑,“讓我看看?!?/br> 周正宇喜出望外,解開褲扣,從里面將勃起的狼犬七號掏出來,就像在迷彩褲當(dāng)中長出一根rou柱。 溫知新把手往下一探,握住擼了兩下,壓著guitou,松開手,粗長的性器就繃得筆直。他伸手摘下周正宇頭上的迷彩帽,掛在了狼犬七號上面,驚人的長度讓帽子只能蓋住一小截,在上面隨著飛機的顛簸晃動著。 “下飛機之前,不許掉下來?!睖刂陆淮?,摘掉眼鏡,拿出一個眼罩,戴在眼睛上,靠著椅背,準(zhǔn)備在最后的時間瞇一會兒。 沒過幾秒,他就把眼罩推上去:“你干嘛?” 因為周正宇把他的褲子解開,正要熟練地含住溫知新的“槍”。聽到溫知新的問話,周正宇瞪著眼睛無辜地說:“我只是遵守首長的命令啊?” “我什么命令?”溫知新一頭霧水。 周正宇拿起那個眼罩,舉到面前,那個眼罩上,畫著一個顏文字“哦⊙?⊙!” 溫知新頓時明白了周正宇的意思,沒好氣地罵道:“是你自己提高難度的!”他將眼罩戴到周正宇臉上,擋住那雙明亮有神總是粘在自己身上的眼睛,把周正宇的腦袋按到胯下。 周正宇立刻熟門熟路地用唇舌為首長暖槍,晃動的飛機增加了一點不穩(wěn)定,讓周正宇的動作不像平時那么純熟,卻又增加了點不可知的刺激,溫知新哪里還睡得著,爽的發(fā)出低低的喘息。 此時飛機開始大角度降低,即將落在跑道上,在輕微的失重感中,溫知新抓緊扶手,全射到了周正宇嘴里。 周正宇戴著眼罩,看不清情況,卻還是張嘴伸舌頭,把嘴里的濃濁液體展示給溫知新看過,溫知新沒有不許,他才敢吞掉。溫知新摘掉他的眼罩,哼了一聲:“行啊,還真沒掉下去?!?/br> 那帽子在飛機的晃動和傾瀉中,竟然也愣是沒掉下去,被周正宇的jiba高高挑著。 “吃著首長的大jiba,下面哪兒可能會軟啊?!敝苷罾硭?dāng)然地說,“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戴著眼罩,感覺其他感覺更靈了,嘴巴舌頭更能感覺到首長的長度味道,耳朵也能聽到首長的聲音……” 溫知新堵住他的嘴,把軍帽摘下來給他戴上:“快點整理好!” 飛機已經(jīng)落地,開始準(zhǔn)備停機了。 周正宇戴正帽子,將硬邦邦的狼犬七號塞回去,結(jié)果褲子明顯鼓了好大一條,一直頂?shù)窖鼛抢?,無法鉆出腰帶勒住的縫隙,只好偏到一邊,頂?shù)霉某鲆粔K,他就這樣挺著走出去,組織十三番預(yù)備隊的隊友下飛機。 直到整隊完畢,帶隊離開這個偏僻的軍用機場,周正宇的下面就沒有消停過。剛開始集合的時候還有人偷瞄他的下邊露出好笑的神色,但是周正宇神色如常,行程又緊,大家也就不再多說,迅速跟著周正宇來到了這處訓(xùn)練基地。 從外形來看,這是一座樸素的三層小樓,墻面做成了樸素的灰綠色,里面都是一股剛剛裝修好的生疏氣息。十三番隊只住了三層的四間屋子,每四個人一間,樓內(nèi)有公用大浴室,公共廁所,條件在溫知新眼里還是比較簡陋的。 放下行李之后,周正宇就將所有人集合到放置著健身器材的俱樂部,對大家訓(xùn)話。 “在來這里之前,和大家已經(jīng)見過,現(xiàn)在我再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周正宇,十三番預(yù)備隊的隊長?,F(xiàn)在,我給大家一個機會,任何人可以來挑戰(zhàn)我,只要你能勝過我,這個位子就是你的。”他扭過頭,對溫知新說,“請軍醫(yī)先出去一下?!?/br> 看著周正宇嚴(yán)肅的眼神,溫知新卻沒有感到被冷落,反而充滿了自豪,這樣的周正宇,才無愧他軍中兵王該有的樣子。他點點頭,走出了俱樂部的門。 門后很快傳來各種摔打撞擊的聲音,大約過了快一個小時,鼻青臉腫的沈言志才打開門,請溫知新進(jìn)去。 溫知新進(jìn)去一看,每個人臉上身上幾乎都掛了彩,,周正宇作為“擂主”,卻反而是傷最少的一個,只在嘴角留下了一個傷口。 “我很高興。”周正宇站得筆直,自有一種威嚴(yán)氣場,“站在這里的每個人,都敢上來挑戰(zhàn)我,沒有一個孬種,沒有一個膽小鬼!大家都是十三番預(yù)備隊的成員,也是全軍選出的最優(yōu)秀的尖子,我作為你們的隊長,只有一個目標(biāo),讓你們成為刀鋒上的刀尖,子彈中的彈頭,成為讓敵人聞風(fēng)喪膽的恐怖天狼,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有!有!”無論是桀驁不馴的閻屹南,沉默寡言的羅恒,吊兒郎當(dāng)?shù)凝R鋒,初生牛犢的沈言志,還是任何一個新來的預(yù)備隊?wèi)?zhàn)士,都發(fā)出虎吼,只有十幾個人,卻仿佛上百人在這里怒吼,震得樓宇都在震顫。 周正宇又說道:“下面請軍醫(yī)溫知新訓(xùn)話?!?/br> “大家好,我是溫知新,也是十三番預(yù)備隊的預(yù)備軍醫(yī)。”溫知新走上前來,從容不迫地說道,“在飛機上,我和大家已經(jīng)有過接觸,為你們每個人的輸精管里,安裝了納米激素指針。在接下來的訓(xùn)練里,我將和大家一起生活,隨時為你們提供ds保障?!?/br> 周正宇只是習(xí)慣性地在訓(xùn)話之后請領(lǐng)導(dǎo)講話,說完之后就有點后悔,怕溫知新沒有準(zhǔn)備,現(xiàn)在聽到溫知新說話,頓時放下心來。看著溫知新有條有理,氣度從容的樣子,不由眼中異彩連連,這樣的溫知新,是他沒有看過的,卻依然那么耀眼。 “周正宇,脫光上衣?!睖刂峦蝗婚_口命令,周正宇本能地回答了一聲到,接著迅速脫掉外套和里面的訓(xùn)練T恤,露出精壯的肌rou。 真狠啊,看來周正宇全用心保護自己的臉了,胸腹卻留著不少青紫痕跡。 “周隊長說你們是刀鋒上的刀尖,子彈上的彈頭,那我就是你們的刀鞘,你們的彈夾。”溫知新站在整齊列成兩列的預(yù)備隊員面前,把手放在了周正宇的胸肌上,動作粗暴地揉捏著,所有人都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周隊長說你們是狼,那他就是狼王,而我,就是狼狽為jian里的狽?!?/br> 這是個玩笑,但是沒有人笑,所有人都盯著溫知新玩弄著周正宇胸肌的那只手,眼神火熱,甚至有的人忍不住吞咽著口水。 周正宇昂首挺胸,戴著迷彩帽,上身赤裸,跨立背手,站得無比端正威武。但是溫知新那只手,卻肆意在這鋼鐵般的身軀上游走玩弄,揉捏撫摸,還故意捏起了他的rutou,這讓所有人都明白,誰才是這個力敵全部預(yù)備隊成員的狼王的真正主人! “狽騎在狼王的頭頂,為狼群指引方向,找回狼性中的理智,而我的職責(zé),同樣如此?!睖刂碌氖猪樦苷畹男丶⊥禄刂藟K腹肌依次掠過,接著解開腰帶扣,把手伸進(jìn)了周正宇的褲襠里。 “啊……首長……”周正宇低喘一聲,忍不住微微一彎腰,隨即努力站直??墒菧刂碌哪粗肝罩膅uitou用力摩擦刺激,讓他再也挺不直寧折不彎的脊背,身體扭動著低喘浪叫起來。 這么久沒有被首長這樣把玩過,周正宇只堅持了幾分鐘,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射了出來。他的迷彩軍褲上先是被洇濕一點,隨后更加擴大,露出一大片粘濕的痕跡,甚至透過褲子溢出了一團團白色的jingye。 溫知新抽出手來,平端著,指縫和掌心沾著很多粘膩的jingye,周正宇保持背手的姿勢,卻低下頭含住溫知新的手掌舔了起來。 “穿上軍裝,你們的身體歸周隊長管,脫下軍裝,你們的身體歸我管?!睖刂掳浩痤^,雖然個子在所有狼一般的特種兵里,像小綿羊一樣,卻有著不弱于獅子的氣勢,“每天訓(xùn)練結(jié)束后,所有回到宿舍的人,只允許穿著內(nèi)褲,隨時接受我的檢查和調(diào)教。” “通常,我只會在你們sub值異常的時候進(jìn)行調(diào)教。但是作為獎勵,每天訓(xùn)練科目的前三名,可以在當(dāng)天得到我的額外調(diào)教?!睖刂掠止剂诵碌臈l件,“為了公平起見,周隊長不算在排名內(nèi)。” “那要是有人把隊長贏了呢。”隊伍里,有個人歪頭問道。 這個人溫知新過去沒見過,但是他提前看過照片:“薛涯?” “是!”對方立刻腳跟靠腳跟,啪地一聲立正回答。 “只要他不是第一名,他當(dāng)天的調(diào)教就取消?!睖刂掳炎詈笠稽c沒有舔凈的液體抹到了周正宇的胸口,“周隊長,下面交給你了?!?/br> 周正宇聽了剛才那句話,露出狼王地位被挑釁的危險眼神,他瞇著眼睛看了薛涯一眼,穿上T恤:“所有人,換好著裝,進(jìn)行第一個科目,沙灘行軍二十公里!” 命令一下,所有人迅速從俱樂部消失,外面?zhèn)鱽砻瞳F奔騰般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聲音,預(yù)備隊員已經(jīng)下了樓,奔向離這里不遠(yuǎn)的沙灘,要在柔軟的沙地上強行軍二十公里。 溫知新擦擦汗水,看著從門后進(jìn)來的趙參謀長,吐吐舌頭:“呼,真緊張?!?/br> 趙參謀長拍拍手,滿眼驚喜和滿意:“小新啊,你真是天生的軍醫(yī)的料,我們沒有看錯你,以后,就要叫你溫導(dǎo)了。” 溫知新靦腆笑笑,沒有說話。 趙參謀長又說:“不過小新啊,我們之前商量的是每天只給一個人調(diào)教,增加到三個,你的負(fù)擔(dān)會不會太大?。俊?/br> “沒事,”溫知新?lián)u搖頭,“我觀察了一下,他們都是長期高抗性的sub戰(zhàn)士,可以說個個精力旺盛無處發(fā)泄。一天一個眼下或許還可以,一旦十三番正式成立,人員增加,肯定不夠。所以不如現(xiàn)在就把規(guī)矩定下,早點讓他們適應(yīng)這個規(guī)矩。” 剛剛溫知新摸周正宇胸肌的時候,在場所有sub都硬了,有不少流出的水都打濕到了外面,留下一圈洇濕的痕跡,這樣的情形,頓時讓溫知新知道,一天一個根本就不夠這些如狼似虎的家伙分的。 “走,要不要看看他們訓(xùn)練的樣子?”趙參謀長笑著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