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高飛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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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城里每逢雙數(shù)就是趕集的日子,街上的人比前一天的人多。 ‘風(fēng)揚(yáng)面館’的生意不錯,占了過道,多搭了五張桌子,都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個空位都沒有。 康帥抽著一根煙站在許風(fēng)揚(yáng)煮面的大鍋旁,看著鍋里沸騰的水與翻滾的葉子面。 煮著面的許風(fēng)揚(yáng)見康帥面色紅潤,五官看著就是比其他男人的五官要優(yōu)秀,比跟著左瘸子時期,還要帥了。 “打從你跟了新老大,你就沒有向上面報過有價值的線索了?!?/br> 康帥也覺得自己過于悠閑了,緩緩?fù)鲁鰺熑Φ溃骸澳桥撕投蔚年P(guān)系就是情人,她每月不定次數(shù)去段那里陪睡,其余時間要么敲詐同行吐點錢,要么就經(jīng)營自己的果子生意,不碰那方面,抓不到證據(jù)?!?/br> 許風(fēng)揚(yáng)把煮好的面一一撈到碗里,挑了下眉:“這么邪門?” 康帥說道:“可不是,但我敢打包票,銷贓販賣,她一個都逃不了,估計這幾月,段把生意分去了別的堂主手里,再看看,應(yīng)該會轉(zhuǎn)到她這里?!?/br> 外面的一張桌空出了個座位。 許風(fēng)揚(yáng)把煮好的排骨面端到了康帥手里,指了指那座位:“行,我知道了,你上那兒坐去,自己收拾下桌面?!?/br> 康帥知道他忙,端著面不急著走,打聽道:“上面有沒有派新的任務(wù)?” “沒?!痹S風(fēng)揚(yáng)下了新面,吆喝著面好了,讓伙計來端面。 康帥在空出的座位坐下,瞅見這面館里的店員多了一個眼生的女人,那女人三十余歲的模樣,熟齡美婦,著火辣的短褲。 到了許風(fēng)揚(yáng)面前,她一巴掌拍在了許風(fēng)揚(yáng)的屁股上。 肢體語言說明這兩人肯定都滾過了床單。 康帥拿筷子挑著面吃,看著不久前才從警校畢業(yè)的許風(fēng)揚(yáng)被店員jiejie惹得耳朵發(fā)紅,煮個面都不專心了,往她身上瞄去,像是個情竇初開的中學(xué)生。 三兩面,康帥旋風(fēng)吸進(jìn)嘴里,忽然抬頭望見街對面女裝店的櫥窗前,有一件紅色吊帶連衣裙穿在模特身上特別耀眼。 裙子上沒有圖案,就是一身的中國紅,裙擺及膝,剪裁突出身體曲線。 康帥喝下最后一口面湯,留下一張五十元鈔票說不用找了,就橫跨翻越街道的欄桿,去了街對面的女裝店,站在外面,隔著櫥窗近距離看模特身上的那件紅裙。 布料看起來很軟,想必摸上去也很軟。 女裝店的老板是位中年婦女,正愁沒人光顧生意,無聊拿蒼蠅拍驅(qū)趕蚊子,就見一個英俊的年輕小伙在看櫥窗里的那件紅裙子。 老板忙忙地走出來,站在店外的臺階上,說道:“小哥好眼光,這裙子是我們店里最好看的樣式了,現(xiàn)在賣來就剩下一件,您進(jìn)來瞧瞧?!?/br> “不了?!?/br> 康帥就要離開,哪知熱情的老板就認(rèn)準(zhǔn)了他這頭肥羊,拖著他進(jìn)了店,把他帶到那件紅裙面前,吹噓道:“上回有個來我們這縣城巡演的女歌星就是看中了這條裙子,她穿上之后,甭提有多好看了,小哥這是給自己的媳婦買?” “我還沒結(jié)婚,沒有老婆?!笨祹浗嚯x欣賞著這件裙子。 裙子確實很好看,像罌粟花,迷人、招搖、嫵媚。 “那一定是給女朋友買的了,小哥來摸摸,這裙子質(zhì)量很好的?!?/br> 老板牽著裙角讓康帥摸,康帥摸上,揉了揉,辨不清質(zhì)量好壞。 他想起冷峭燃總穿吊帶背心和牛仔褲,就沒有別的衣服了,給她買一條這樣的裙子,送給她,說不定惹她高興了,雖不至于拿自己當(dāng)心腹,但討好她,不就是拉攏了關(guān)系嗎? 康帥松開裙子,問道:“你這裙子什么價格?” “不貴,就七千元?!?/br> 還不貴?七千元哎!買一臺黑白電視機(jī)才多少錢?買一臺彩色電視機(jī)又多少錢?一件裙子就要七千元,這年頭,警察一個月的工資也就六百多元。 張嘴就要七千,這擺明了就是黑店,胡亂要價。 “我再轉(zhuǎn)一轉(zhuǎn)?!笨祹涀吡顺鋈?,身后傳來老板的聲音。 “要不五千塊好了,小哥你長得這樣帥,女朋友一定很好看,這紅裙你女朋友穿著一定好看。” 康帥嘀咕:“再好看,要買這么貴的裙子,我寧愿沒女朋友?!?/br> 走很遠(yuǎn)了,老板的聲音還飄到他耳朵里:“一千元好啦,就一千元,我不讓步了?!?/br> 康帥頭都沒有回,在縣城里漫步逛了一陣。 大商場里也有紅裙賣,價格最貴就幾百元,但康帥看來看去,就是看不上。 他看過很多條紅裙子,但都覺得不及第一條亂要價的紅裙入他的眼,讓他念念不忘。 那件掛在櫥窗里的紅裙,像冷峭燃。 = 頭戴草帽的冷峭燃拿著剪刀,走在果林間,鞋底踩上落葉,咯吱地響。 蟑螂跟在冷峭燃身后,雙手抱著裝果子的竹籃,聽冷峭燃說道:“人都走完了?拿著錢又去那家足浴城里玩了?” “是的,據(jù)我所知是基本都去那家足浴城了?!斌氪鸬?,“就康帥身邊那叫螞蟻的人沒跟著去,在幫康帥洗碗洗衣?!?/br> “女人有那么好玩嗎?一個個就像在監(jiān)獄里蹲久了的強(qiáng)jian犯?!崩淝腿技粝轮︻^掛著的一個橘子,扔進(jìn)了蟑螂抱著的竹籃里。 蟑螂眼神木木地盯著冷峭燃的屁股,說道:“當(dāng)然好玩了,我們這里地處偏僻,十天半個月輪流著下山,見了老母豬,那都會騎上去?!?/br> 冷峭燃抬了下草帽的帽檐,回頭看著神色異樣的蟑螂問道:“那你為什么沒有跟著他們下山找女人?” “要是我也走了,冷姐你摘果子就沒人陪了,我在,有個說話的人?!?/br> 看蟑螂的喉嚨一直在翻滾,冷峭燃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他也憋得很慌吧? 王蛤蟆和他是自己手下的小頭頭,王蛤蟆下山了,他跟著下山去了,如果又遇到像上次那樣李麻子派人來挑事,就沒個幫忙的了,雖然這樣的事發(fā)概率很小,但也得以防個萬一。 “你們男人,怎么腦子里全想著這種事……”冷峭燃用剪刀指了下蟑螂的下身,“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蟑螂忙捂住下面,難堪道:“冷姐,這樣不好……” “快點,不要磨磨唧唧的?!?/br> 冷峭燃一吼,蟑螂就利落地脫了褲子。 內(nèi)褲里包著鼓鼓的一團(tuán),像塞了兩個橘子那樣大。 冷峭燃走近,蟑螂聞到了冷峭燃沁人的發(fā)香,往鼻子里鉆,往他心里鉆。 那只帶著泥的冰手伸進(jìn)了蟑螂的內(nèi)褲里,把內(nèi)褲往下一拉,握上了翹起來的roubang。 那roubang就像是巨大號的火腿腸,又長又粗,是冷峭燃見過最壯觀雄偉的yinjing了。 兩個卵蛋又圓又大,分別立在yinjing左右下方。 “都硬成這樣了,我來給你放松一下?!?/br> 冷峭燃說話的氣息撲在蟑螂的臉上,蟑螂被冷峭燃握住的yinjing就變得更硬了。 “謝……謝冷姐?!?/br> “不客氣,你跟著我這些年,立下的功勞我都記得的,你憋著不好受,我用手幫你應(yīng)該會好很多?!?/br> 冷峭燃熟練的用手上下taonong著蟑螂的roubang。 roubang大到手一圈握住,上面凸起的筋脈充著血,在冷峭燃的手里發(fā)起了燙。 冷峭燃低頭看著手中的yinjing,想著段景鴻的yinjing能有這么大就好了,不用涂抹發(fā)情的精油,都能讓人爽快舒服。 蟑螂是第一次被冷峭燃手yin,以前冷峭燃在蟑螂的心里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從頭到腳都覆蓋了一層冰霜。 正是這種反差、不能侵犯的形象,讓蟑螂現(xiàn)在看著為自己手yin的冷峭燃,放大了瞳孔,心情激動。 午后的陽光從葉縫里落下,籠罩在面對面而站的兩人周圍,冷峭燃有點熱了,背上與心口都出了汗。 她手都擼酸了,蟑螂還是沒有射。 冷峭燃甩了甩胳膊,繼續(xù)握著蟑螂的roubang上下taonong著,驚嘆他的持久力。 “冷……冷姐……”蟑螂咬著顫抖的牙齒,盯著冷峭燃的胸直流口水,“我……我能摸你的胸嗎?” 得到了冷峭燃的同意,蟑螂手掌就從她的吊帶背心里摸去,推開奶罩,捏起了她的雙峰。 彈力十足的胸在蟑螂手里揉著,呼吸聲越來越喘。 冷峭燃被蟑螂捏得有些感覺了,內(nèi)褲變濕潤,她甚至都想脫掉褲子試一試蟑螂那大而硬的jiba了,看插進(jìn)去是什么感覺。 還是蟑螂沒能堅持住,握緊了冷峭燃的胸,嘴里嚎了聲,用盡全身的力氣射了出來。 被冷峭燃握在手里的jiba變得黏糊糊的,但沒有變軟,還是硬著的。 沒有真正進(jìn)入女人的身體,蟑螂的這jiba是軟不下來的,但冷峭燃不與他交合,蟑螂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他趕緊提上了自己的褲子,害羞到不敢看冷峭燃:“謝謝冷姐?!?/br> 冷峭燃沾上jingye的手在蟑螂衣服上擦了擦,但射在牛仔褲上的白漿是暫時擦不掉的了。 她嗯了聲,用手扇著風(fēng),連風(fēng)都帶有淡淡的腥味。 “我回去洗個澡,你把這竹籃里的橘子摘滿,我要熬果醬送給叔叔。” “好的,冷姐?!?/br> 冷峭燃擦著不存在的汗,從果林里走出來,看見螞蟻晾曬著衣服。 她往屋里走時,經(jīng)過了他。 他的眼神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手中抖落著起了褶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