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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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是諸位郡王攜帶妻兒拜見皇太弟的日子,皇太弟看著底下烏泱泱的人,目光落在一對母子身上,意味深長的笑了。 那是七郡王妃母子。七郡王成年后沒多久,就被皇太弟賞了一位秀女作為正妻??蓻]有人知道的是,這位秀女早在儲秀閣時就被皇太弟占了身子,被賜給七郡王后二人依然沒有斷了這不倫的關(guān)系。 至于這七郡王卻是知曉自己的妻子和父王之間的丑事,因?yàn)橥瑑晌豢ゑR一樣體質(zhì)的七郡王也非常迷戀自己的父王。 當(dāng)年七郡王出生后嚇壞了幾個接生婆子和郡王的生母,倒是讓皇太弟眼睛一亮,覺得這樣的孩子正適合被他采擷。因而這么多年來,少有的幾個雙性之人也都被皇太弟網(wǎng)羅到了一起,七郡王妃亦是如此。 七郡王妃自幼被父母當(dāng)做女子撫養(yǎng),被選為秀女后很是忐忑不安,尤其是當(dāng)他被皇太弟選中要侍寢的時候,這樣的害怕更是達(dá)到了頂峰。 本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卻是得到了皇太弟的雨露,更是得以成為郡王妃 與七郡王一同伺候皇太弟。 身心沉淪的七郡王妃早已被皇太弟迷的暈頭轉(zhuǎn)向,對外宣稱早產(chǎn)的小世子,其實(shí)是七郡王所出,不過因?yàn)槭腔侍艿墓茄呖ね蹂矊⑵湟暈橛H子,十分疼愛。 如今夫妻二人攜子一起拜見皇太弟,心里頭都是歡喜的。 梁溯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再看看四郡主和六郡主夫婦,更是得意,意識到這些尤物都是他的所有物,這一點(diǎn)極大的取悅了梁溯。 梁溯的目光又落在未成年的子女們身上,隱晦而又直白的目光一個一個的打量過去,敲定了日后要納入掌中之物的名單,便讓他們都離開了。 歲月仿佛沒有在皇太弟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已經(jīng)三十又五的皇太弟比之十五歲的他多了成熟之外,依舊是那么的年輕俊美,就連精力也是十分充沛。 這廂剛把七郡王夫婦cao到脫力昏睡,又抬腳順著地道去了四郡主夫婦的府內(nèi),將得了命令乖巧等候著的兩對小夫妻cao的汁水橫流,小腹微凸,rouxue里正緩緩溢出再也裝不下的精水和尿液。 而在六郡主府內(nèi),被蒙上了眼睛的顧氏三女,剛摘下來打算看一下所處的環(huán)境,就被皇太弟拉入情網(wǎng)之中,再也沒有了神智。 一夜征戰(zhàn)了多處殺場的皇太弟絲毫不見疲憊,感覺有用不完的精力,就連玄一,也已經(jīng)被皇太弟馳騁了許久,累到沉睡。 皇太弟看著絲毫不顯疲累甚至還能再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龍根,難得升起了一絲擔(dān)憂,這樣龍精虎猛的,不會出事吧。 這樣想著,被皇太弟請到東宮給皇帝看病的神醫(yī)廖輕,被皇太弟找了過來。 廖輕把了把脈,笑道,“殿下身子康健得很,無需擔(dān)憂。” 皇太弟自小就知道諱疾忌醫(yī)的道理,也不含糊,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慮。 廖輕哽了一下,道,“殿下天賦異稟,若是不強(qiáng)烈可以選擇克制,無需擔(dān)憂?!?/br> 聞言,皇太弟放下心來,拱手笑道,“有了神醫(yī)的話,孤放心多了?!?/br> 二人寒暄過后,廖輕便回了自己的住所休息了。 而皇太弟,則扯了近日的新歡再度享樂去了。 到了午間,七郡王夫婦才悠悠轉(zhuǎn)醒,除了多了一個小東西,七郡王夫婦和普通女子并無差別,胸前一對玉兔被皇太弟充分揉捏愛撫,一手堪堪可握,豐腴柔軟,遍布各種痕跡。 臨睡前,皇太弟給他們的體內(nèi)埋下了雙頭龍,一人有了動靜便會使另一人感受到。 在沒有皇太弟澆灌的夜晚夫妻二人便是這般互相慰藉的。 七郡王緩緩?fù)又?,七郡王妃臉色紅潤,下意識的配合著七郡王的動作,二人披散著黑發(fā),互相擁著,達(dá)到了極致。 兩張艷麗的面容上滿是沉醉,梁溯將七郡王壓在七郡王妃身上,抽動著雙頭龍,調(diào)笑道,“速度這么慢,兩個小sao貨怕是吃不飽吧?!?/br> 過快的速度讓二人此起彼伏的嬌吟出聲,來不及辯駁就被皇太弟用雙頭龍送上了高潮,氣喘吁吁的依偎在一起。 雖然得到了充分的發(fā)泄,可是這二人此刻香汗淋漓的模樣,再次激起了皇太弟的欲望,勃起的巨物毫不客氣的在兩個rouxue里鞭撻,身下的雌獸除了嬌喘,yin詞艷語也因?yàn)檫^快的速度而斷斷續(xù)續(xù),一個比一個放浪,爭奪著男人的寵愛。 許久,七郡王妃翻著白眼得到了梁溯的澆灌,激動的暈了過去。 七郡王小小的醋了,“父王~琛兒也想要~” 皇太弟勾唇一笑,“小sao貨,給孤接好了?!?/br> 七郡王興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女xue再次被入侵,綿長的水柱打在其中,亦是歡騰的暈了過去。 見兩個人先后暈了過去,梁溯笑罵了一句,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把sao貨cao到昏睡,這樣的成就感和滿足感,是個男人都覺得驕傲。 因?yàn)樾那榇蠛茫核萦职褨|宮風(fēng)韻猶存的女眷們挨個臨幸了遍,但還是魅兒等人讓他愛不釋手。 恒寧已經(jīng)徹底離不開男人了,皇太弟最喜歡cao著玄一的時候讓玄一cao著恒寧,恒寧一邊尖叫著一邊努力收縮后xue,玄一的精水和尿液時常灌滿恒寧的后xue。 除了恒寧,還有柔音也在受了皇太弟的指示后張開雙腿接納玄一的進(jìn)入。 昔日無欲無求的影衛(wèi)頭領(lǐng)如今也成了皇太弟身下求歡的雌獸,前端無論怎樣被愛撫,沒有皇太弟的進(jìn)入,就無法高潮,只有吃了皇太弟的精水或尿液,前端才能泄身,哪里還有昔日冰冷影衛(wèi)的樣子。 春去秋來,有了廖輕照料的皇帝,身子也漸漸好了起來。 皇帝感念幼子的孝心,又舉辦了一次大選,為幼子充實(shí)后院。 唐皇后恨不能立刻就彌補(bǔ)多年錯失的母愛,只要是幼子喜歡的,都送到了幼子的床上,哪怕是那些大臣的妻女。 寡居多年的萊陽侯夫人季氏是唐皇后的閨中密友,幼子的目光落在季氏身上后,唐皇后只猶豫了一瞬,就安排宮女清場,給幼子和季氏留下了空間。 季氏之冷,是清冷,不同于顧雯珺的高冷,皇太弟見之心喜,自然趁著母后給了機(jī)會的時候,將這清冷美人cao了一遍又一遍,變成自己床上的sao貨。 季氏和自己的丈夫感情并不深厚,夫妻之間平淡如水,也就以為其他夫妻也是如此。 皇太弟的激烈和強(qiáng)勢讓季氏毫無招架之力,哪里還記得自己還在皇后的宮里,只能跟著皇太弟的主導(dǎo),隨波逐流。 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季氏在萊陽侯府內(nèi)大權(quán)在握,說一不二,也讓皇太弟有了更多的樂趣,無論是同樣年輕就守寡的萊陽侯弟媳徐氏,還是徐氏之女秦氏,都被皇太弟折服,心甘情愿的沉淪了。 季氏與先夫沒有孩子,因此當(dāng)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身孕之后茫然無錯,皇太弟亦是愣了,這么多年他都不曾讓外室有孕,如今季氏有了身孕,見季氏歡喜的模樣,倒有些不忍心讓季氏打了孩子。 季氏聰穎,見皇太弟并不如想象中的歡樂,心里頭十分難過,面上卻故作平靜,“既然殿下不喜歡,那妾身就把孩子打了吧。” 梁溯看著季氏,閱女無數(shù)的他自然知道季氏心里還是很希望留下這個孩子的,可惜他素來不愿外室有孕,“也好,還是打了吧。” 季氏點(diǎn)點(diǎn)頭,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梁溯視而不見,殘忍提醒道,“季氏,孤幸你是你的福分,但你也要守好自己的本分?!?/br> 季氏眼眶通紅,哀怯的看著梁溯,梁溯見慣了美人垂淚,自然不為所動,“你聽話點(diǎn),孤興許還愿意幸你,你不聽話的話,就不要怪孤無情了。” 季氏心頭一慌,連忙搖頭,“不會的不會的,妾身會乖乖聽殿下的話的,只求殿下別不要妾身?!?/br> 見季氏乖巧,梁溯又恢復(fù)了溫柔,“去打了吧。” 季氏點(diǎn)點(diǎn)頭,不敢再多說些什么。 離開了萊陽侯府后,梁溯坐在軟轎內(nèi),看著跪在腳邊伺候的玄一,突然開口道,“玄一,你可想有自己的子嗣?” 玄一大驚,當(dāng)即叩首謝罪,“屬下不敢,既入了影衛(wèi)營,自當(dāng)摒棄這些雜念,只求侍奉殿下!” 梁溯看著玄一的脊背,又想到季氏的哭容,冷哼一聲,“回頭你派人看看季氏有沒有乖乖聽話?!?/br> 玄一領(lǐng)命稱是,又在梁溯的示意下,繼續(xù)跪在梁溯的腳邊,替皇太弟捏著腳。 季氏垂淚打了孩子,心痛疾首,沒多久就病逝了。 梁溯冷眼看著萊陽侯府的葬禮,自從再未露面。 徐氏和秦氏失了寵,卻不敢有別的念頭,葬禮過后便閉門謝客,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而顧府內(nèi),梁溯厭倦了半夜要經(jīng)常出入顧府,便派了三頂軟轎,將顧氏三女納入東宮為妾。 顧輕音卸了院長一職,心安理得的呆在東宮內(nèi),等候著皇太弟的臨幸,暗自期盼可以為情郎誕育子嗣。 皇太弟荒yin的行徑自然有御史看不過眼,奈何皇帝偏心,世子又可堪大用,靈活的御史都偃旗息鼓,不敢置喙。 可也有蠢笨的,非要揪著這事不放。 皇帝厭煩對方的無禮,找了個借口將對方外放,連帶著后宮中與此人同族的淑妃,也被唐皇后尋了借口禁足了。 而難得cao辦的選秀,也因?yàn)楦鲗賴I(xiàn)美而愈發(fā)熱鬧。 皇帝雖然病愈,但到底是傷了元?dú)猓x秀才弄了半天,便有些體力不支,看著右側(cè)興致勃勃的幼子,皇帝寵溺道,“接下來的選秀朕就不參與了,阿溯只管挑自己喜歡的。” “好!多謝皇兄!” 在外人面前,梁溯還是叫皇帝為皇兄,一旁的唐皇后對皇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皇帝便安心的離開了。 有了做為生母的唐皇后護(hù)著,阿溯日后定然還能這般愜意。 秀女之多,讓閱美無數(shù)的梁溯也難免有些挑花了眼,他樂呵呵的看著底下的美人,悄聲道,“母后,這些美人溯兒都喜歡~” 唐皇后恨不能把全天下的美人都送給自己失而復(fù)得的幼子,哪里舍得拒絕,“既然喜歡,就都留下吧?!?/br> 梁溯露出笑容,“多謝母后?!?/br> 另一邊,皇帝百無聊賴的看著批閱奏折的梁煦,突然有了個主意。 很快,一道驚雷讓諸位大臣目瞪口呆:皇帝要退位自居太上皇了! 聽到這一消息,梁溯也驚呆了,他以為是父皇身體又有不適,連忙扯著廖輕去給皇帝請平安脈。 皇帝摸了摸幼子的頭,隱晦道,“反正阿溯也不喜歡政事,無非是換了個頭銜,讓阿煦有更合適的身份來幫朕分擔(dān)罷了。” 廖輕說皇帝無恙之后梁溯才放下心來,有些后怕的嘟了嘟嘴,“都聽皇兄的,但是皇兄以后可不能再這么嚇唬阿溯了!” “不會的,”皇帝慈愛道,“朕怎么舍得嚇我們阿溯呢?!?/br> 大梁歷史上罕見的一幕便出現(xiàn)了:景寧帝梁溯一直到死,都沒有上過朝,朝中政務(wù)都交給了太上皇和皇太子二人,而太上皇過世后,又有太上皇后唐氏來輔佐政務(wù)。 當(dāng)然了,這些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選秀結(jié)束后,退位封禪大典及新君登基大典就進(jìn)入了籌備狀態(tài)。 梁溯還是一如既往的悠閑快活,唐太上皇后抓著已經(jīng)榮升為皇后和太子的薛氏和梁煦二人給皇帝打下手。梁溯自知這段時間眾人會很忙碌,不敢給自家父皇添亂的梁溯就只能委屈自己在東宮里和美人尋歡作樂。 歌舞升平的寢殿內(nèi),美人們互相抱在一起撫慰彼此,上首的梁溯隨意扯過一個接一個的美人便肆意享用。 顧氏三女瞧著眼熱,最先受不住的顧念芙湊到皇帝跟前,求著梁溯,想得到皇帝的垂憐和疼愛。 梁溯看著已經(jīng)意亂情迷的顧念芙,輕笑一聲,將她拉入懷里開始疼愛。 這些年顧雯珺一直居住在京城,所以能時常被梁溯疼愛。而不在京城的顧念芙和顧輕音則只有回京述職的時候才能得到皇帝的雨露,顧念芙見寢殿內(nèi)活色生香,自然心癢難耐,雙腿發(fā)軟,最先跑去求梁溯了。 顧念芙坐在梁溯身上,配合著梁溯的頂撞起伏,歡愉的模樣愈發(fā)艷麗,哪里還有昔日守寡婦人的冷淡。 顧輕音不甘落后,坐在梁溯身側(cè),飽脹的乳rou被肆意揉捏,腿間埋了一個頭顱,正是得了皇帝指令乖乖上前的顧雯珺。 梁溯如今偏愛享用顧氏三女,此刻美人們臉色酡紅、眼神迷離的模樣,更讓梁溯食指大動。 加快了律動的速度,將顧念芙送上了高潮后,梁溯又將顧雯珺壓在榻上,在那肥沃的rouxue里肆意進(jìn)出。 顧輕音哀怨的看著梁溯,軟軟的撒嬌,梁溯勾唇一笑,示意柔音上前,兩個各具特色的美人雙腿交疊,濕潤的xue兒互相摩挲著,汁水橫流,好不香艷。 cao完顧雯珺,梁溯又接著cao弄顧輕音和柔音。 并排躺著抱緊自己雙腿的兩個美人都用盡努力希望留住皇帝的龍根,奈何皇帝實(shí)在無情,每個xue兒只插十下就換了另一個xue兒,叫食髓知味的二人愈發(fā)空虛。 又過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皇太弟才大發(fā)慈悲的在顧輕音體內(nèi)馳騁,被吊了許久的xue兒迎來了它的主人,歡喜的絞緊了內(nèi)壁,舍不得主人的離開。 梁溯拍了顧輕音的屁股一巴掌,戲謔道,“sao貨,還知道夾緊了?!?/br> 顧輕音神志迷亂,被拍的那一下,xue內(nèi)涌出了更多的熱液,尖叫著被皇帝占有著,仿佛置身云端,快活極了。 輪到柔音了,柔音緊張的看著梁溯,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吃過皇帝的龍根和精水了?;实壑罢僖娝际亲屗孕换蛘吆銓幍年栁?,那二人的東西哪里比得上陛下的粗壯勇猛,柔音饞的要死,目光死死的盯著紫紅色的龍根,下意識的舔了舔唇。 梁溯見柔音這副癡樣,倒也起了一絲憐惜,柔音最是聽話貼心,讓她和玄一恒寧一起來伺候他就會乖巧的伺候,不會猶豫抗議。 梁溯俯在柔音身上,分開柔音的雙腿夾在腰間,便享用起來。 柔音吃到了久違的歡愉,激動的淚水順著眼角滑下,yin詞艷語不斷的從紅唇中吐露,哀求著身上的男人給予她更多的快樂。 梁溯被激起了更多的欲望,他紅著眼睛更加用力的沖刺,柔音竟然sao到了這樣的地步,連那對玉乳都忍不住噴了奶汁出來。 梁溯被奶汁猝不及防的噴了一臉,伸出舌頭舔了舔滑到唇角的乳汁,甜美可口,梁溯哈哈一笑,俯身用力吮吸著奶頭,將精水和尿液都射在了柔音的xue內(nèi)。 柔音被皇帝侵占了許久,在得到心念已久的精水和尿液后,幸福的翻著白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