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掌摑屁股/皮帶抽屁眼/撅腚吞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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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又粉又嫩的rou逼被這么一通yin虐下來,已經(jīng)肥厚豐滿了不少,顏色艷麗鮮紅,亮晶晶地糊滿了黏稠yin水,還滴滴答答地從女尿眼兒往下漏尿。 寧希被放在地上,跪坐下去便能感覺到腿間雌花兒已經(jīng)rou滾滾地撅得老高,濡濕了自己的腳踝,滑溜肥潤的觸感相當(dāng)好,便小心翼翼地輕聲問丈夫,“老公要用sao逼洗洗腳嗎?” 用sao逼吞吃丈夫的腳趾,是表示絕對臣服的意思。 “呵”,聽見被收拾乖了的小可憐兒眨著大眼睛這么問自己,江覆便輕笑了一下,不輕不重地用手背摑了幾下寧希的嫩臉蛋兒。 “sao逼這么乖,老公賞你吃jiba?!?/br> 聞言寧希一雙圓眼頓時就變得亮晶晶,開心地俯身去親吻丈夫被自己yin水泡濕的皮鞋,渾圓的屁股撅得高高的,紅潤柔軟的嘴唇把鞋尖親得啾啾作響。 休息室內(nèi)的江墨已經(jīng)強(qiáng)迫自己偏頭移開目光,不看不該看的東西,卻堵不住耳朵聽外面的yin言浪語,下身發(fā)脹,硬得rou疼。 他比江覆還要大上兩歲,今年三十有六,換了其他的人在這個年紀(jì),多半孩子都已經(jīng)滿地亂爬,他卻還沒有結(jié)婚。 同樣晚婚,他和弟弟的情況還不一樣,江覆是因?yàn)樾睦镱^一直有喜歡卻注定得不到的人,而他只是因?yàn)樾岳涞?,連自己擼管都很少,對著服從者yin蕩的rou體更加沒有性趣,硬都硬不起來。 這些年他也考慮過不少聯(lián)姻對象,但沒有一個服從者愿意接受沒有性愛的婚后生活。 他身體站得筆直,摸了摸自己的心臟,那里跳得飛快,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他幾乎從沒有過的征服欲和掌控欲就這樣被激起,叫囂著想要得到外面那個水兒多逼嫩又愛撒嬌的yin蕩小sao逼。 這么勾人的服從者,他活了三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雖然比起其他服從者要顯得放肆又嬌氣了些,但實(shí)在誘人可愛得要命,讓他手癢心癢想要親自調(diào)教一番。 可太晚了。他昨日已經(jīng)親眼見證了婚禮,這小玩意兒嫁給了他的弟弟江覆。 連他這死水一潭都能被攪出漣漪,就算江覆的心現(xiàn)在還另有所屬,日子長了,逼cao得也熟了,難保不會真的愛上這慣會討好人的小東西。 等著弟弟離婚,他再順理成章地接手,似乎是不大可能的。這小玩意兒被弟弟灌精打種生下一堆孩子叫他大伯倒是比較現(xiàn)實(shí)。 江墨的眉眼間不由得漸漸染上了凌厲,眼底蘊(yùn)著躁郁,擰眉睨向外面。 辦公室里,寧希正踮腳在桌邊,主動把印著紅手印的rou屁股撅得高高的,紅艷雌逼就恰好露出來,十分方便挨cao。 江覆卻不急著掏出jiba喂他吃,反而一手掐住他腰窩的rou坑捏緊,一手揚(yáng)高了狠摑他的兩團(tuán)軟rou。 “啪!”,“噼啪!”“啪!”,“啪!”…… 甩在屁股上的巴掌不快,卻十分兇狠,力度重得一下就抽出個嫣紅掌印,層層疊疊地一下又一下砸扁軟rou。 寧希骨rou勻稱,身上一點(diǎn)也不胖,屁股卻生得肥而翹,形狀好似碩大的成熟蜜桃,輕揉一把都能翻出層疊rou浪,往死里狠揍更是手感絕佳,在堅硬鐵掌下嘗到劇痛滋味的rou團(tuán)兒來回彈動,哆嗦抖動得相當(dāng)漂亮,然后就又被獎勵了數(shù)不清地狠厲抽擊,兩瓣rou嘟嘟屁股上很快就印滿了凌亂的紅痕指印,臀尖尖上巴掌交疊得最多,已經(jīng)變得有些絳色深紅。 丈夫這次沒允許叫,寧希就咬著小牙硬生生忍著,喉嚨里時而會有幾聲遏制不住的悶哼和咕嚕咕嚕,眼里汪著因痛苦和爽快自然生出的眼淚,顯得脆弱又可愛,更讓人想狠狠蹂躪一番。 “啪!”,他就猛地哆嗦一下?!芭?!”,他又死死地咬緊了牙。 房間里噼噼啪啪的巴掌聲仿佛沒有盡頭,也沒有個數(shù)目,全憑暴虐的施刑者虐打到滿意為止。 直到屁股完全腫爛成熟透滴水的紅蜜桃,掌摑才終于停了。寧希的屁股蛋兒也已徹底麻掉,guntang灼熱,緩了半天才強(qiáng)撐著慢慢地扭頭看向江覆,掛著淚珠的臉蛋軟乎乎的壓在桌面上,膩歪著撒嬌,“謝謝老公……管教sao逼的賤屁股……” 江覆微瞇著眼眸審視自己的杰作,聞言嘴上嗤了一聲,心里頭卻被討好得心情愉悅。 他不緊不慢地解開腰間皮帶,厚實(shí)的牛皮質(zhì)地在空中忽地抽擊一下,破開空氣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噼啪聲,滿意地看著趴在桌上的小妻子嚇得渾身一哆嗦。 他一手拎著皮帶對折,一手捏著寧希的脖頸,俯身親了一口小東西說話好聽的嘴唇,“sao逼真乖,老公再賞屁眼兒幾下?!?/br> 寧希登時瞪大了眼睛,心跳怦怦咚咚。 他十分害怕這又硬又厚實(shí)的堅韌皮帶,卻因?yàn)楸徽煞蛘瓶刂涠鴾喩戆l(fā)軟,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和快感。 丈夫的吻灼熱而霸道,他睫毛撲閃著眨了幾下眼睛,開始紅著臉蛋嬌羞地回吻江覆。 一邊把軟嫩小巧的舌尖送給男人吮著吃,嘖嘖作響,他又一邊撲騰著雙手背過去,咬咬牙捏住自己被掌摑得guntang溫度驚人的兩瓣屁股rou,狠心向兩邊慢慢掰開,把早上灌過腸現(xiàn)在還軟乎的屁眼兒rou花露出來。 “求求老公輕點(diǎn)打,屁眼兒受不住太重的……” 他說的是實(shí)話,那里畢竟不是天生用于承歡的器官,沒有雌xue那么敏感水多恢復(fù)力強(qiáng),也不太扛得住折騰。 趁著江覆心情看起來不錯,他抓緊了機(jī)會趕緊討點(diǎn)饒。 兩團(tuán)屁股rou都已經(jīng)被巴掌抽腫得約莫有一指高,紅熟柔軟,中間的腚溝臀縫卻還是白皙細(xì)膩的,色澤淺淡,一團(tuán)褶皺緊閉的粉嫩洞眼輕輕蠕動,仿佛還天真不諳世事地不知一會兒將要承受怎樣的虐打鞭笞。 聽見小妻子的懇求,江覆面上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置可否。 他伸手輕輕按了按寧希的臀縫,撩撥幾下,大拇指冷不防狠狠摳入屁眼兒,打著圈研磨了幾下緊熱柔軟的肛內(nèi),感受到腸rou漸漸放松,乖順地吮吸吞吐,便毫不猶豫地瞬間抽出手指,趁著那sao屁眼兒還蠕動著沒能閉攏,換上皮帶,凌厲地劈了下去。 “哈啊啊——??!” 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腚眼就猝不及防傳來劇痛,翻出來在外的一小截鮮紅腸rou也被砸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寧希蹬著兩條大白腿,牙關(guān)一松漏出一聲痛呼。 意識到自己犯錯了,他臉色登時變得煞白。 好在江覆心情不錯,似乎不打算計較他的失儀,只冷聲說了句“忍著”,便繼續(xù)揮舞皮帶,“啪!啪!啪!啪!”,連著四下,一下比一下更重,貫穿他整條股溝細(xì)縫,連下面的sao逼都一并遭了殃,也跟著吃了響亮的皮帶抽擊,咕噗啾啾地淌出溫?zé)岬酿に?/br> 這樣散發(fā)著sao味的美景最能刺激男人的神經(jīng),江覆捏著皮帶,狠砸猛甩,無比精準(zhǔn)地抽打在小妻子的臀rou之間。 “啪!啪!啪!啪!啪!”…… 五下一組,總共二十下皮帶,噼啪噼啪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震顫空氣,只是聽上去便覺得十分殘忍,厚重篤實(shí)的牛皮簡直是重刑工具,把本就像朵花似的rouxue褶皺徹底抽到綻開,充血糜艷,一條條褶縫鮮紅腫亮,整個xue嘴兒鼓鼓溜溜撅得像個rou櫻桃。 直到江覆大發(fā)慈悲地停了手,寧希這才從喉嚨間哽過一口氣來,肩胛骨緊繃,雙手捏著自己灼熱的屁股不敢放松,不知是冷是熱的汗水順著尾椎骨成流淌下,一路蟄到被大力抽打得已經(jīng)開始艷麗鼓脹的屁眼兒,刺激得那里又是小嘴般一陣抽搐,卻把含著鹽分的汗珠吃得更深,疼痛更甚。 他吃力地喘息半天,淚眼朦朧地被江覆摟住腰肢抱起,又被允許放開雙手,便環(huán)抱著摟住了男人的脖頸,把腦袋拱在丈夫的肩窩,低聲啜泣,“嗚嗚……老公……屁眼兒壞了……老公……” 他不是在哭慘,而是真的覺得自己被打壞了,甚至都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肛口腫脹得驚人,不用手扒著臀瓣,屁股rou便夾著中間的rouxue,感覺太過鮮明,疼痛到令他頭皮發(fā)麻。 江覆伸出食指,在妻子腫脹不堪的肛口輕輕揉弄,那里觸感柔軟而炙燙,但一點(diǎn)破損傷處也沒有,上了藥明早就能恢復(fù)如初,都不會影響日常灌腸。 他下手非常有分寸,可這小玩意兒居然是這樣的反應(yīng),實(shí)在是被養(yǎng)得太嬌氣。 他冷笑了一下,“怎么?屁眼兒對老公不滿意?” 寧希肛rou被輕輕按揉得又痛又癢,忽而聽見江覆的冷笑,心頭危機(jī)感頓生,立即搖頭搖得像撥浪鼓,也不敢哭了,“沒有沒有……” 他仰臉一下一下地親吻丈夫輪廓分明的下巴,吸著鼻子唔噥討?zhàn)?,“屁眼兒太賤了……老公抽,抽爛它也是應(yīng)該的……” 江覆嗤了一聲,將人放回桌邊按倒,居高臨下地掏出已經(jīng)硬了半天的rourou,一下一下抽打在妻子紅軟的屁股rou上,嘴上訓(xùn)斥,“你這次不懂規(guī)矩沒什么,老公疼你,不跟你計較,再有下次這么嬌氣,非給你抽爛了長長記性不可……” “屁股撅高!”,他呵斥一聲。 寧希屁股被jiba抽了幾下,渾身yin骨發(fā)癢,忙不迭踮腳撅腚,雙腿岔開露出濕淋淋的雌逼,感覺到逼眼兒被rou物抵住,屁股立刻主動往后一坐,“咕啾”一聲便將碩大硬實(shí)的guitou咽入xue里,而后便磨蹭兩腿扭動屁股,rou道貪吃地擠壓抽搐,有力地吮咂,賣力地伺候起丈夫,希望能讓男人消消火氣。 妻子的逼太會夾,爽得江覆重重地喘出一口粗氣,雙手按住身下人圓潤細(xì)膩的肩頭,下身用力“嘭”地向前大力一頂,把那被虐玩得處處紅腫的大屁股死死地抵在桌邊,整根猙獰碩物盡數(shù)沒入嬌軟雌花,“啪啪噗噗”地大力捅cao起里面的軟rou。 他根本不考慮什么九淺一深,也不特地去找妻子的g點(diǎn)。服從者只不過是一個伺候支配者的sao逼而已,寧希這口yin賤的rou逼存在的意義就是馴服地吞吐他的jiba,再在zigong里給他孕育孩子,cao逼干xue一切全憑他舒服爽快,sao逼就是受不了也得老實(shí)給他含著吞著。 寧希微微闔著眼睛挨cao,睫毛顫抖得像雨中脆弱的蝴蝶翅膀,身下的雌逼被暴力捅插得噗嗤噗嗤一片水花,炙燙嫣紅的肥屁股隨著撞擊一下一下地顫動,rou浪波濤洶涌。 丈夫干他毫無章法規(guī)律可言,像個喜怒無常的暴君,碩大的jiba一下鑿干在rou壁上,撐得他yindao變形又痛又爽,下一次又可能捅得極深,身體最深處的蜜口瞬間就能被捅穿,guitou把宮口撐得洞開,小腹酸脹發(fā)麻,他g點(diǎn)不深,幾乎每一下都會被guitou的rou棱剮蹭,沒多久就爽得小腿肚肌rou無力,只有靠著用sao逼努力夾住丈夫的rourou,才能保證不跪坐到地上。 “噢……噢!……嘶……嗚嗚啊……呼……??!” 房間里cao逼的yin亂水聲和噼啪作響的皮rou擊打聲回蕩不休,寧希又嬌又膩的哭腔呻吟和丈夫偶爾的一聲爽快低喘交織一起,刺激著隔間內(nèi)江墨的神經(jīng),也刺激著他褲襠里硬得不行的大jiba。 他觀看了方才弟弟揮舞巴掌甩著皮帶懲戒妻子賤屁股和rouxue的全過程,眼睜睜看著那小東西屁股蛋子被揍得像個滴水淌汁兒的甜桃,股間又含著紅櫻桃似的sao屁眼兒,甜蜜得直讓人想整個吞吃入腹。 他的神經(jīng)崩得很緊,窺視的爽與得不到的躁動一起折磨著他,心底某個陰暗的角落甚至萌生出了背德的病態(tài)欲念—— 他想搶奪弟弟的妻子,他想狠狠侵犯這塊軟融的蜜糖。 由于是在辦公室里zuoai,和毫無忌憚的家里不同,江覆并沒有打算cao太久,也不壓制射精的欲望,大開大合地捅逼捅了二十幾分鐘,就一個狠頂深插,將guitou噗地擠入小妻子sao逼最深處的宮頸,大手死死按住身下被刺激得嗚嗚叫喚撲騰掙扎的雌獸,將腥稠的jingye灌入能孕育子嗣的溫床。 寧希已經(jīng)叫啞了嗓子,只能嗚嗚咽咽,大jiba抽出體外,雌花兒被捅干得合不攏,露出里面紅通通的黏軟陰rou,宮口的韌rou卻還能閉合,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存住里面的濃精,被丈夫內(nèi)射之后前面的小jiba也跟著射了白漿出來,zigong里溫順含著精水,小肚子溫暖又酸脹。 他被江覆抱著坐在了椅子上,蜷縮身體享受男人難得的溫柔,激烈的性愛能使服從者的身體感到滿足,被丈夫揍得guntang的下體時刻叫囂疼痛,卻使他分外有安全感。 江覆溫暖的大掌能施加給他極度的痛苦,也能賜予他無上的快感,此刻卻覆蓋在他被灌了jingye的小腹上,不輕不重地替他揉按,緩解酸痛。 他仰頭和男人接了個綿長的吻,甜膩的舌尖舔弄男人的嘴唇,兩只小手摸摸丈夫給他揉肚子的大手,紅著臉蛋發(fā)嬌,“sao逼會含得很好的,老公的jingye一滴也不會漏出來。” 他希望江覆能一直待他這么好,他一定會做個溫順的妻子,一輩子跪在男人腳邊,還會給江覆生好多孩子。 雖然嫁給對方之后,他一直在小心討好男人,花著心思給自己保留退路,但若是江覆肯始終對他好,他覺得這也會是一場美滿的婚姻。 午飯之前有個會議,江覆不得不把小妻子獨(dú)自留在辦公室里半個小時,臨走之前他給寧希穿好了衣物,還頗不放心地鎖了門。 寧希體弱怕冷,屋里空調(diào)溫度開得很高,身上還披著丈夫?qū)挻蟮奈餮b外套,一呼一吸間都是江覆的味道,臉蛋紅撲撲的,心里飽漲滿足。 江墨在內(nèi)間喘息冷靜了許久,下身的沖動才漸漸軟下去,一雙墨色深暗的眼眸抬起,透過玻璃看向外面,正看到寧希小小一團(tuán)蜷在江覆的椅子上,抱著自己的小肚子輕輕撫摸,好像十分愛惜丈夫賞賜的精水。 他面色陰沉,一手成拳垂于身側(cè),腦海里各種念頭交纏翻涌,但他又到底是個自制力極強(qiáng)的優(yōu)秀支配者,被欲望掀起的某些惡念很快便被自己推翻。 然而剛下了決定要把今天這一切爛在肚子里,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他便看到寧希慢悠悠地爬下了凳子,走到了落地窗邊,一雙小鹿般的圓眼望向外面的車水馬龍,眼底竟是一片清明與冷淡神色,半點(diǎn)也看不出方才的意亂情迷。 甚至看上去不像個服從者。 江墨有些錯愕,眉眼間旋即閃過了盎然的興味。 他冷笑著看了半天,擰開門鎖,抬步走入了辦公室。 寧希是因?yàn)樵谝巫由细C得無聊,便想去窗邊看看外面,反正江覆也不在,他只要控制好時間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外面熱鬧的景象于他而言幾乎像是另一個世界,作為服從者,他很少出門,只能透著窗戶玻璃或是電子屏幕看家以外的事物。如今看著和家里窗外截然不同的風(fēng)景,他心里說不出是什么復(fù)雜感覺,想著自己不知如何的未來,一時間愣得出神。 直到身后只有兩步遠(yuǎn)的位置傳來一聲低沉磁性的男聲,他猛地打了個激靈,脊背發(fā)涼,瞬間扭頭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不是丈夫提前回來了,而是另一個男人。 看著那張和丈夫非常相似的面孔,他記起了這人的身份,是江覆的親哥哥,也就是他的大伯哥,江墨。 門明明已經(jīng)鎖了,怎么會有人進(jìn)來?! 他心頭大驚,下一刻就聽見面前的男人面無表情又似有嘲諷地告訴他,“我一直在隔間,剛才辦公室里發(fā)生了什么,全都看得很清楚?!?/br> 寧希登時臉色爆紅。 他就是再浪蕩,也該只是浪給合法的丈夫看,被大伯哥看到了算是怎么回事? 這一上午他先是被丈夫踹逼,在桌角撅著屁股磨逼,又被丈夫抱著撞逼撞得潮噴了一波,屁股和腚眼兒也給抽得腫腫爛爛,挨了頓暴cao,yin蕩得不成樣子,難不成全都被丈夫的哥哥看得清清楚楚? 江墨看著面前那剛才勾引得他甚至露出狼狽姿態(tài)的小東西,臉上神情不帶一絲溫度,冷冷吐出兩個字,“sao逼。” “才剛結(jié)婚就在辦公室里勾引丈夫cao逼,像你這么yin賤的服從者就是欠收拾,不守本分,應(yīng)該把你的賤逼搗爛長長規(guī)矩?!?/br> 寧希的臉色一點(diǎn)點(diǎn)蒼白下去,羞憤過后是無窮的恐懼,隨著江墨的冷聲訓(xùn)斥,幾乎要將他吞噬—— 若是江覆知道他的yin態(tài)全都給大伯哥看去了,肯定會暴怒,他又怎么能承受得??? 江墨雖不能逾矩動手收拾自己弟弟的妻子,卻能居高臨下地用語言羞辱對方,看著小sao逼又羞又怕,心里也升騰起控制對方的暢快, 他正想繼續(xù)開口說些什么,卻見到那小東西軟軟地跪在了自己腳下,撅著屁股給自己磕頭。 “謝謝大伯哥教訓(xùn)sao逼,您是老公的哥哥,替他訓(xùn)誡sao逼是應(yīng)該的……” 寧希頭腦轉(zhuǎn)得很快,然而冷靜下來后手腳都還在恐懼顫抖。 今天是被大伯哥看見了,事情尚且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若是真的讓外人看見了他發(fā)sao,江覆肯定得弄死他。 他一邊認(rèn)錯討罰,一邊跪著轉(zhuǎn)身,把屁股撅高,讓江墨方便動手。 “大伯哥狠狠抽sao逼的屁股吧,替老公管教yin賤的sao逼……” 江墨想說的話頓時哽在了喉頭,喉結(jié)難耐地上下滑動幾下,呼吸變得粗重。 他面無表情,心里卻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一萬種yin虐這小玩意兒的糜艷方式。 緩了一下,壓制下那些見不得光的暴虐念頭,他猛地抬腿,“啪——”地一腳踢在寧希的腚尖兒。 他可沒換新鞋,一腳下去便留下個鞋尖的印子在寧希的褲子上。 已經(jīng)被丈夫掌摑熟了的屁股驟然遭到狠踢,寧希疼得渾身抽搐,卻不敢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他溫馴地跪在地上,聽見頭頂傳來男人輕蔑又不屑地嗤弄,“就這個姿勢罰跪吧,我還沒那個身份揍你?!?/br> 若是在舊社會,大伯哥管教弟媳還很正常,只要不用jibacao逼就不算出格失禮,哪怕用手摳弟媳的逼眼兒都沒什么不對。 但現(xiàn)在沒有那種規(guī)矩,服從者的身體完全屬于他的支配者獨(dú)有。 倒是他小看了這小玩意兒,反應(yīng)快得很,又聰明得過分,和那些只會唯唯諾諾的服從者一點(diǎn)也不一樣,面對著他給予的這么大壓力,還能冷靜地迅速找到對策。 他的弟弟,娶了個有意思的小東西。 江墨離開辦公室走在路上,一邊回味著方才鞋尖踢上寧希屁股那一下軟彈豐滿的觸感,一邊在心里暗自思忖。 真是可惜了,若是能早點(diǎn)發(fā)現(xiàn),他肯定把這小sao逼自己娶回家藏著,每天訓(xùn)誡得哭唧唧,抱著他大腿軟乎乎地叫老公,給他生聰明又可愛的孩子。 聽見男人離開辦公室,寧希閉上了眼睛,渾身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 他強(qiáng)自壓下心頭恐懼,如江墨吩咐那般保持著挨踹的姿勢繼續(xù)罰跪,感到一陣煩躁無奈。 他很快就想清楚了,他根本沒辦法向丈夫隱瞞這件事。 若是他試圖瞞了,江墨就像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炸的定時炸彈,隨時可能讓他下地獄。 畢竟主動坦白從寬,和試圖欺騙老公被大伯哥揭發(fā),那絕對是截然不同的情況。 江覆回到辦公室,還順便帶了兩人的午餐回來,準(zhǔn)備喂小妻子一頓飯哄哄這被玩得有點(diǎn)狠的小東西,這一頓就暫時不讓他跪在自己腳邊吃。 然而踏進(jìn)辦公室的瞬間,他便看見對方撅著屁股跪著,褲子臀尖的位置還留著個鞋印。 他的臉色倏地沉了下來,幾步走過去,將手里東西放下,攔腰拎起寧希,狠狠捏著下巴,“怎么回事?” 見到老公,寧希的眼淚唰地一下就淌了下來,哽咽得十分委屈。 他早已想好了面對丈夫的說辭,抹著眼淚將方才的事情說了,卻避重就輕地沒提是自己主動跪下討罰,只說是大伯哥替老公教訓(xùn)了自己。 江覆的臉色陰沉得幾乎能結(jié)出冰,拳頭幾度捏緊,又緩緩松開,聽完了寧希的全部解釋,將人放在了椅子上。 “這事不怪你?!?/br> 雖然寧希不分場合地發(fā)sao是有些過錯,但更多的卻是作為支配者的他考慮不周,沒能檢查清楚是不是有人在就虐玩了妻子。 他面色難看,理智地原諒了寧希,心里卻依然發(fā)堵。 把寧希抱在懷里,他使勁親了親小妻子軟嫩的臉蛋兒,聲音沙啞,蘊(yùn)藏著暴虐的欲望。 “老公心情不好,回家后可能會把小sao逼虐得很疼,好好準(zhǔn)備受著?!?/br> 寧希知道這已經(jīng)是自己努力爭取到的最佳結(jié)果,聞言立刻抱緊了丈夫,態(tài)度溫順馴服,“老公拿sao逼出氣是應(yīng)該的,sao逼就應(yīng)該疼,以后就不亂發(fā)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