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鞭打,下跪被踩臉,失禁
童年即便搜刮掉腦海中所有的詞匯都形容不出自己此時的感受。 不止是疼痛。 他不是沒有被凌舟捆綁起來鞭打過,偶爾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他也會不顧自己意愿的玩些情緒,但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么痛苦,痛苦的想死掉,痛苦到可以拋開奶奶將一切扔下。 “停下——啊——” 回應(yīng)童年嘶喊的是凌舟又手起刀落的一鞭,他看著童年像困獸一樣的嘶喊著,施虐的快感被徹底激發(fā)了出來,他不在理會童年的痛苦,快速的一連揮下了五鞭…… “啊——求,求你——啊——” 童年的嗓子都喊啞了,但凌舟卻是越來越興奮,看著童年滿頭大汗蒼白的臉色,他不甚滿意的收起鞭子走過去用鞭子輕輕挑起了童年的下巴: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現(xiàn)在求我做什么?” 童年有氣無力的看著他,眼睛都快要睜不開: “放,放了我……” “我說過,要么跪下舔我的腳,要么就乖乖接受我的鞭子,你剛才已經(jīng)做過選擇了?!?/br> 童年疼的眼前發(fā)黑: “我,我后悔了?!?/br> “這個意思是要跪下來嗎?” 童年氣若游絲: “……是?!?/br> 要什么尊嚴(yán)?他怎么總是學(xué)不乖?每一次其實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他的反抗到最后都會變成一場笑話,但卻總是不知疲倦的反抗著,倔強(qiáng)著,究竟有什么意義呢?順從不好嗎?若從一開始他們想要什么自己就給什么,或許他們早就膩了吧,童年悲哀的想著。 雙手從刑架上解放的那一刻,童年就承受不住的跪倒在了地上,好在地面鋪著地毯并沒有對他的膝蓋造成傷害,但是膀胱和腸道里的水卻讓他有長達(dá)半分鐘的時間都沒有緩過勁來,他真的以為自己會疼死過去。 但凌舟卻并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邁步走到童年的面前,抓起了他腦后的頭發(fā)使他被迫看著自己: “跪是跪下來了,就是不知道乖不乖?!?/br> 他狠狠的甩開童年,童年又是眼前一黑,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凌舟的腳已經(jīng)踩在了自己的臉上用力碾壓,童年閉了閉眼睛,正準(zhǔn)備按照他的要求伸出舌頭去舔的時候,門鈴卻突然被按響。 凌舟有些遺憾的收回了腳: “應(yīng)該是嚴(yán)煬來了,意外吧?聽說要玩你竟然這么馬不停蹄的就過來了,不得不說,你的魅力還真是大啊。” 凌舟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留下一個奄奄一息的童年。 按理說凌舟已經(jīng)走了,童年完全可以自己把自己解放,可是他沒有力氣,也不敢,如果來人真是嚴(yán)煬,見到自己不經(jīng)過他們同意釋放了自己,那么今天晚上他可能真的要玩完了。 童年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只覺得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jì)那么長,眼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渾渾噩噩的不清楚,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門卻被突然推開,童年又強(qiáng)迫自己打起了精神,他試圖讓自己睜開眼睛去看,但是卻真的看不清。 不過好在來人并沒有賣關(guān)子的意思,他快速的走到自己的面前將自己抱了起來,童年忍不住痛呼了一聲,下一秒就聽到他的聲音: “不怕,馬上就好?!?/br> 是青臨? 童年也是佩服自己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聽的清楚來人是誰,童年松了一口氣,倒不是因為青臨的原因,而是來人不是嚴(yán)煬,只要不是嚴(yán)煬,任何人他都會好受許多。 “青臨,我讓你進(jìn)來是一起玩的,你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青臨惱怒的聲音響在耳邊:“你沒長眼睛的嗎?沒看到童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什么樣子了嗎?繼續(xù)玩下去命都沒了,你都沒注意到他已經(jīng)發(fā)燒了嗎?” 凌舟被懟的啞口無言,他的確是察覺到童年的體溫不太正常,可是他以為是吸藥的原因,想反駁卻想到青臨是醫(yī)生,自己根本就沒有立場。 青臨也不再和他廢話,直接抱著童年去了浴室,將他放在馬桶上,小心翼翼讓他靠在后面的水箱上,心疼的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微微蹙眉:“你忍著點,我現(xiàn)在就幫你取出來。” 童年輕聲應(yīng)了一下。 尿道棒取出來的過程和插進(jìn)去的時候一樣痛苦,甚至取出來的時候更甚,每一毫米的抽離都讓童年渙散的意識更清楚一些,可他根本不想,他寧愿自己就這么暈過去,也好過清晰的體會這凌遲之痛。 童年沒有想到的是,尿道棒取出來之后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意就這么直接尿了出來,而青臨也沒想到就這么被淋濕了褲腿,童年尷尬極了,但他控制不了,他甚至連把尿液憋回去的動作都做不了。 青臨避開了身,看出童年的意思,微微笑了笑: “沒事。” 童年閉上了眼睛,不再看,太尷尬了,這比被嚴(yán)煬壓著做到失禁都讓人無地自容,畢竟那是被動,而現(xiàn)在什么都沒做的就這么鳥了出來,童年接受不了,但那又如何呢?他根本控制不住。 “尿道棒插久了會有短暫的失禁,不要擔(dān)心,明天就會好了?!?/br> 童年沒說話。 其實他的膀胱里被凌舟打進(jìn)了那么多的藥汁,早就將尿液稀釋的差不多了,但再怎么說也是尿液。 等童年釋放完膀胱里的尿液青臨才準(zhǔn)備去拿他肛門處的肛塞,但或許是剛才的尷尬讓童年下意識阻止了他: “我,我自己來就好?!?/br> “有力氣嗎?” 童年抬了抬手,似乎很難,青臨笑了笑: “我來吧,我是醫(yī)生,這樣的事情我做的太多了,習(xí)慣了?!?/br> 肛塞拿出來的時候,儲存在童年腸道里的水就爭先恐后的一涌而出,但好在他是坐在馬桶上的,雖然水聲讓人聽起來同樣很尷尬,但終究是沒有再發(fā)生像之前那般無地自容的事情了。 身體里的水被釋放干凈之后,青臨去外面問凌舟拿了鑰匙,解開了童年腳上的分腿器,又拿來了干凈的衣服幫他穿上: “你發(fā)燒了,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 童年本不想去,他也不想和他們幾個有上床之外的牽扯,可他現(xiàn)在是在沒有半分力氣,甚至連出聲拒絕都勉強(qiáng)的很,于是他便放棄了,隨他去吧,自己這副身體似乎也是該看看了。 青臨原本想抱童年,但被童年拒絕了,青臨便在他面前蹲下身: “我背你。” 童年沒動,青臨頭也不回的說: “你這樣子能走到樓下嗎?我們還是快一點比較好,你覺得呢?” 是啊,童年的確沒有力氣,但是……青臨沒有給他但是的機(jī)會,稍稍往后伸出了手將童年拉到了自己的背上便起了身,繼而笑了笑:“你最好抱著我的肩膀,這樣才安全一些?!?/br> 童年聽到了,卻沒動。 青臨背著童年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凌舟沒在游戲室,他們下樓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嚴(yán)煬也來了,看到青臨把童年背下來嚴(yán)煬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青臨也沒在意,徑自開口: “童年發(fā)高燒了,我?guī)メt(yī)院看看。” 說完便大步離開,完全沒有給嚴(yán)煬開口的機(jī)會,凌舟坐在沙發(fā)上見此微微笑了笑: “你和青臨之間不是不打算開始嗎?既然不打算開始,就別把自己弄的小肚雞腸。” 是,嚴(yán)煬并不打算和青臨開始,因為像他這樣的身份到最后終究還是會聽從家里安排結(jié)婚生子的,他也不是單純的同性戀,對女人硬不起來,童年還好,只是喜歡,他的身邊除了自己還有4個,加上童年本身未必也就真的在意自己,所以他沒有負(fù)罪感。 但青臨就不一樣了,這份感情他小心翼翼的呵護(hù)了多年,雖然已經(jīng)攤開不再是秘密,可嚴(yán)煬終究是沒有往前邁一步,也根本不想開始,一旦開始那么結(jié)局終究是辜負(fù),他舍不得,也沒那么笨非要把朋友的關(guān)系處成戀人。 于他而言,朋友的關(guān)系才是最長久的。 嚴(yán)煬坐下了:“很明顯嗎?” “嗯,很明顯,閉著眼睛都能聞到醋味兒?!?/br> 嚴(yán)煬罵了一聲,隨機(jī)也整理了心情,看著他:“你呢?沒玩爽吧?” “你說呢?” “你似乎從來沒有和童年好好的玩過BDSM吧?” 凌舟略顯遺憾的點點頭: “是,他放不開,我也不好太折騰他,今天我有興致,原本想好好玩玩,但誰知道青臨突然來了,其實就算沒有青臨我估計也玩不進(jìn)行,這種事情還是要心甘情愿的好,童年不會有這個覺悟。” “其實……”嚴(yán)煬看著凌舟:“也不是沒有辦法讓童年心甘情愿?!?/br> 凌舟有興趣的挑了挑眉: “你有辦法?” “有。”嚴(yán)煬自信的看著他:“不過事成之后你打算怎么感謝我?” “你想要的無非就是青臨,難不成你想要把我青臨滾起來送你床上給你cao嗎?” “滾蛋!”嚴(yán)煬罵了一句:“我說了不動青臨就是不動,現(xiàn)在不可能,以后也不會?!?/br> 凌舟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其實這種事情誰說的準(zhǔn)呢?他從來就不把話說的太死,以免以后臉被打的生疼,但他卻又對嚴(yán)煬的提議很感興趣,畢竟他是真的喜歡童年跪在自己腳下的感覺: “你真有辦法的話,想要什么直接開口就好,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br> “我想和你一起玩?!眹?yán)煬笑了笑:“一奴二主。” 凌舟看他幾秒,哈哈大笑: “好啊,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其實你也有這方面傾向吧?你cao童年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br> 嚴(yán)煬摸了摸下巴,沒否認(rèn),似是在回味什么,幾秒后才淡淡一句: “童年那張臉的確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施虐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