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又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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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長走的時候沒給我松綁,我好容易把褲子蹭著穿上,坐在沙發(fā)上動動手腕,“旺財,幫我咬開?!?/br> 旺財嗷嗷叫了幾聲,連滾帶爬到我身后,一邊嗚嗚哼著,花了好長時間才算咬斷了一根繩子。我扯開繩子,獎勵地把旺財抱在懷里揉它腦袋,“干得好,旺財!你真棒?!彼靡庋笱蟮負u晃著短短的小尾巴邀功,我取了根烤兔子腿獎勵它。 等到旺財有滋有味啃兔子腿的時候,我才犯愁起來,想著之前在工作大廳里丟了那么大的人,都不知道要被怎么嘲笑。 我調(diào)出通訊面板,打算一個個跟同事們道歉,然而原本加了許多人的通訊名單現(xiàn)在只有三個灰色的ID,是我堅持沒刪除的喬安三人組,另外一個亮著的就只有羅夏德,也就是學(xué)長了。 我看著空蕩蕩的名單有點怔,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都被對方拉黑名單了吧? 太過分了…… 我又氣又憋屈,本來想把學(xué)長也拉黑名單的,后來改了主意,就忍了。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我直接被關(guān)禁閉,一個活人都見不著,偶爾學(xué)長會在私聊里給我留言,說說那個卷軸的研究進展,還會跟我道歉,說太忙了,等忙完會回來之類的。 我裝得各種乖巧,回他說“好,學(xué)長我等你回來?!被蛘摺耙粋€人好無聊,學(xué)長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忙完?”換他幾句安撫。 同時則捧著旺財對他說:“旺財,老被關(guān)著多沒意思,我們逃出去吧,去找寇,米蘭,喬安,我?guī)闳ヒ娨娡硕嗪痛笮l(wèi),威克多雖然霸道,不過大衛(wèi)是個很好玩的人,比關(guān)在屋子里好多了?!?/br> 旺財似乎聽懂了,朝我汪汪叫兩聲,奮力搖晃尾巴。 這段時間我摸清楚了大樓里的巡邏時間,還得到了整座樓的地圖,指揮大樓作為鋼鐵要塞的重中之重,防御非常嚴密,不過從內(nèi)部撤離,倒是比從外部入侵要容易得多。 我計劃好以后,千叮萬囑叫旺財別吱聲,將它揣在外衣兜里,找到機會溜出了大樓。 這次我學(xué)謹慎了,沒有到處亂竄,而是順著最繁華的主干道找了一家NPC客棧,這種客棧不受公會管轄,算是非常安全的地方。我要了一間單人間,關(guān)起門來突然松口氣,雖然只是從一個密閉房間換到另一個密閉房間,不過看著通訊面板上亮起來的三個ID,還是感受到了自由的珍貴和美好。 然后我出于泄憤,將學(xué)長的ID拉黑了。 鋼鐵要塞的成員們集體將我拉黑,肯定是出于會長大人的授意,那我就讓學(xué)長也嘗嘗被人拉黑的滋味。我估計他會生氣,正好溜出來避開他的怒氣,過幾天再回去就是了。 隊伍頻道也可以用了,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連旺財爬到了腦袋上也沒管它,而是調(diào)整到隊伍聊天頻道,深吸口氣正打算開口—— “哦哦哦夜宵出現(xiàn)了!”大衛(wèi)的聲音突然響起來。 我驚得被口水嗆到,咳嗽了好一會兒,聽見大衛(wèi)連連追問“怎么了感冒了被詛咒了嚇壞了?” 喬安在吐槽“你倒是感冒一個試試”,威克多在嘲笑“換成夜宵搞不好真的會在游戲里感冒”,我眼睛發(fā)熱,被眼淚給模糊了,忍不住揉著眼睛哽咽,“同志們,我想死你們了……” 隊伍頻道里一瞬間安靜了。 正覺得不安時,威克多突然低沉地笑了,“想哥哥的大jiba了?” 我啞口無言。 倒是大衛(wèi)吼起來:“威克多!文明!文明!你能不能至少用roubang這個詞?” 喬安居然也矜持地表達了意見,“其實說熱狗我們也聽得懂。” 請放過熱狗好嗎??? 我明智地決定不和他們討論這個問題,“我在中央大樓里,不能和樓外的未授權(quán)名單通訊,學(xué)長一直不放我出來,所以我偷溜了出來……” 大衛(wèi):“學(xué)長?” 喬安:“偷溜?” 威克多:“你又偷溜?” 我有點汗顏,為什么要說又……忍不住撓了撓頭,摸到旺財,把它抓下來放桌上,然后將學(xué)長的身份解釋了一下,“……總之,我就是溜出來透透氣,想和你們聯(lián)系一下?!?/br> 喬安冷笑:“怎么抱上了鋼鐵要塞會長的大腿還不知足?” 我總不好說我的通訊名單上除了學(xué)長就剩他們仨……混成我這樣也挺衰的,于是嘿嘿干笑,“別這樣啊小叔叔,好歹我們也是親戚……” 威克多說:“其實,我們就在鋼鐵要塞,正好有點事要問你?!?/br> 這簡直是意外之喜,我急忙調(diào)出地圖來看,果然和隊友們處于同一個地圖,“好!好!我們在哪里見面?” 鋼鐵要塞也分為內(nèi)城和外城,威克多他們的等級突破了40級,又不是公會成員,只能待在外城,我雖然等級不足20,但是屬于特殊授權(quán)人員,所以才能在內(nèi)城里晃悠。 于是我們約定了在外城一家酒樓的包間里見面,我正要出門時,突然留意到系統(tǒng)提示:羅夏德要加你為好友,是否同意? 我有點心虛,干脆對提示視而不見,又換了身衣服,披上隱身斗篷。隱身斗篷倒不是真的隱身,而是降低整個人的存在感,行走在路上不容易被人留意到,這還是我在集市上買的……當然用的是學(xué)長給的錢。學(xué)長大概會很生氣……算了等回去好好道歉哄他開心就是了,大不了被他揍一頓出氣……我這么盤算著,還是趕到了外城。 金泉大酒店是一家中式風(fēng)格的酒樓,經(jīng)營的范圍卻包括了中西餐,裝修風(fēng)格倒是中規(guī)中矩,我按照約定進入二樓的龍泉間,還沒看清楚人就被抱了起來轉(zhuǎn)圈。 大衛(wèi)興奮得差點將我甩起來,“夜宵你還活著啊,太好了,要不是人死了直接號都消失了,我還以為你也……” 我一拳敲他腦袋上,這小子簡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結(jié)果大衛(wèi)抱著腦袋嗷嗷叫。 喬安還是那副禁欲又高傲的模樣睥睨我,雖然他似乎還在怨我的樣子,不過我牢記學(xué)長的話,還是笑嘻嘻和他打招呼,“小叔叔好久不見,你倒還是那么老當益壯。” 喬安臉都黑了。 “噗——”威克多放下酒杯哈哈大笑,“夜宵,過來讓我看看?!?/br> 對上這三人,尤其是對上威克多,我還是稍微有點別扭,不過還是忍住了,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打算坐到威克多旁邊的椅子上。才靠近就被威克多抓住手臂,拽到他腿上坐著。 我身體僵硬地坐他腿上,熟悉的雄性味道撲面而來,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他捏著下巴堵住了嘴。 帶著啤酒微微苦澀味道的舌頭頂開我的牙齒,侵入口腔里掃舔卷纏,我忍不住喘息起來,手放在他胸膛上,明知道這樣不對,卻還是不敢將他推開。推開顯得太矯情,可就這么親下去……這是出軌啊! 我糾結(jié)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時,還是大衛(wèi)出聲解圍:“夠了啊,先說正事?!?/br> 威克多終于松開了,卻冷笑著一巴掌抽我屁股上,“那寶貝學(xué)長倒是把你喂飽了?!?/br> 我順勢訕訕地站起來,“沒這回事……” 說得我自己都心虛,我索性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們最近好嗎?” “不就是打怪練級趕路,沒什么值得一提的,倒是夜宵,有件事要問你,這事很重要,給我老實回答。”威克多說,轉(zhuǎn)頭看喬安,“你問我問?” 喬安說:“我來問吧,夜宵,你是不是在狗頭人營地撿到過一個卷軸?” 我心里突地一跳,見到他們?nèi)齻€表情都很嚴肅,我只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點頭。 他們交換了下視線,露出個安心的表情,喬安又問:“卷軸呢?” 我簡直想和旺財一樣鉆到桌子下面躲起來,尷尬地吞了口唾沫,“交給學(xué)……會長了?!?/br> 包間里氣氛沉重得令人窒息,我垂著腦袋不敢看任何一個人。 威克多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來,“畢竟你跟羅夏德有五六年的交情,相信他也無可厚非?!?/br> 我不敢說話,低著頭坐在旁邊沒動,仿佛為了免去現(xiàn)在的尷尬氣氛,喬安開口了,我簡直感激他。 “那個卷軸分上下兩卷,上卷在我們這里,下卷你撿走了,但兩卷合起來才有用。根據(jù)上卷的內(nèi)容,這是一個能夠和墨菲斯托對話的儀式。你知道墨菲斯托吧?” 我大概知道墨菲斯托是個傳說里很厲害的惡魔,像歌德的巨著里,現(xiàn)身和浮士德博士簽約的惡魔就是墨菲斯托,另外這個網(wǎng)游的名字就叫做和墨菲斯托的約定,也就是說游戲里的最終大Boss就是他。 另外就是我創(chuàng)建角色時受的詛咒,按照設(shè)定也是這個惡魔干的。 我抬起頭來,“我去和學(xué)長談?wù)?,至少……我們可以合作?!?/br> 如果是跟其他人,我不敢保證,但和學(xué)長,我相信他不會做出殺人奪寶的行徑來的。 威克多也笑笑,抬手揉揉我的腦袋,他動作太自然了,我也沒反應(yīng)過來,就這么低頭任他揉著,“羅夏德那么喜歡你,看在我們救過你的面上,也不會隨意對我們下手。那么就交給你了,告訴他我們有深淵圣典上卷,想和他見面談?wù)??!?/br> 可他還知道你們睡過我……這話我只能憋在心里面,突然接到了這么重要的傳話任務(wù),我突然很后悔把學(xué)長的ID給刪了,忽略太久,學(xué)長發(fā)來的申請信息也作廢了。他身為會長,我反而沒有加他好友的權(quán)限,只能等他單方面再申請,或者回去見面直接談。 這倒是個好機會,讓他不生氣,把關(guān)注點轉(zhuǎn)移到卷軸上,順便爭取一下自由出入大樓的權(quán)利。 我打著如意算盤,先跟威克多他們告別了,約好了第三天再聯(lián)系——考慮到學(xué)長的怒火,我把時間多計算了一天,想著怎么也夠哄他高興了,大不了多掉點節(jié)cao。 再次進入內(nèi)城需要過城門關(guān)卡,我感覺氣氛有點不太對,衛(wèi)兵們看著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正在想是怎么回事,突然聽見身后有人說:“就是他!” 剛剛轉(zhuǎn)過身,就看見一道白光當頭襲來,我立刻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