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獵人四既愛更恨鞭子藤條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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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夜的zuoai風格習慣和上官止他們都不同。 上官止的前戲總是十分充分,他向來做什么都井井有條,連性愛也被他安排成一種藝術。雖然做前戲時免不了一些圈內(nèi)特色,不過總體上,丁夏勉強可以將這類前戲歸入到享受的范疇。也只有在上官止明確告訴丁夏打完這場就可以zuoai了,丁夏才會一反往常的主動擺好姿勢,甚至有心情精靈古怪的和上官止調(diào)兩句情,嘀嘀咕咕的說你等一下打輕一點,我做的時候會獎勵你哦!換來上官止一個深情的吻。 翟謙的前戲同樣頗具圈內(nèi)特色,只是更多的是翟謙獨有的個人風格。在他們僅有的那一次性愛體驗中,丁夏足足試穿了二十多件翟謙的獨家私藏,從學院風少女裙到女仆裸體圍裙,丁夏雖說和上官止體驗過各式各樣的實踐方式,但是穿裙子還是第一次,他也說不清穿著這些羞恥的裙子等艸時心里有什么感覺,只知道穿著裙子做的時候,無論是翟謙還是他自己都異于尋常的投入,他們身體契合,好像一對真正的情侶。 相比較而言,陸夜的風格更像趙祁,他們勉強可以算作前戲的那些羞辱調(diào)教的把戲都令丁夏厭惡,可他不得不承認,這其中也包含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莫名其妙的快感。這些快感比他們施與的羞辱更令丁夏憎惡,像是自己的身體背叛了自己的感情。 陸夜在丁夏體內(nèi)橫沖直撞,那枚跳蛋被頂?shù)搅烁畹牡胤?,依然在盡職盡責的震動著,丁夏閉著眼睛小聲的喘著氣,慢慢的再次即將達到臨界點。 “煊煊,你想射嗎?”陸夜靠近丁夏的耳朵,手虛點在電擊裝置上,“你叫的好聽些,我讓你射?!?/br> 果然像趙祁的風格。丁夏在那間擺著死去少女牌位的囚牢里被迫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和此后的無數(shù)次。趙祁用棍棒加胡蘿卜的方式一點點的調(diào)教出丁夏善于察言觀色和曲意逢迎的床事風格,他一次次叫的動聽,趙祁下次來或許能給他多帶幾個好菜。 當然,在遇到上官止之后,丁夏早已拋棄了他在那個家養(yǎng)成的大大小小的委屈習慣,他第一次做的肆意又快樂,這才了解了性不止是一方的索取和一方的獻身,還有雙方共同的愉悅和情感交融。丁夏做的暢快,叫的也很暢快,比之前能換到牛排的叫床聲好聽的多。 丁夏想著上官止,便不是很能叫的出口。他咿咿呀呀漫不經(jīng)心的叫著,心里再一次后悔自己的出走,如果,他和上官止全部坦白,事情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想著心事的丁夏猝不及防的被甩了兩鞭,身上又浮現(xiàn)出兩道紅痕,他下意識的委委屈屈的嗚咽兩聲,才回過神來身后那人不是上官止,又將嗚咽聲吞了回去。 丁夏向來有這樣的臭毛病,只對信任的人露出軟肋。他本也不是個堅強性子,只是不愿在敵人面前弱了氣勢,哪怕事事處于下風,還是強忍著不肯求饒,白受了許多疼痛委屈。直至到了上官止身邊,他才終于卸下披了多年的盔甲,展露出柔軟的肚皮,用無法無天的胡鬧和委屈兮兮的眼淚補回他缺失了十九年充滿溫柔縱容的愛意。 才離開上官止沒過去幾個小時,好像就開始想念他了。 只是想他的時機實在不對。丁夏撅著屁股挨著艸,心里裝著上官止,就仿佛上官止也見到了這場景似的。丁夏被再次出軌的荒唐感和后知后覺的羞恥感激出一陣熱汗,升騰起的抱歉和悔意比第一次更甚,他不敢想象如果上官止發(fā)現(xiàn)了……他會再一次實施清洗計劃嗎?這次會“洗”幾天?最嚴重的,他會不會就此不要他了?將他丟回那個沒有溫暖和自由的地獄自生自滅? 丁夏被自己的想象嚇的落了幾滴淚。在上官止身邊他總能抱怨出個一二三來證明上官止對他的不好,而現(xiàn)在他滿腦子只能想到上官止的好,上官止長得好看,活也好,對他很縱容,打人雖然很痛,但是結(jié)束之后抱抱揉揉安慰一下,他心里就原諒他了呀!他怎么會想不開跑了呢? 陸夜眼瞅著丁夏嘴里沒有情感的咿呀著,小東西反而沒之前精神了,心頭一陣技術沒有得到肯定的躁郁。丁夏是上官止的sub,上官止調(diào)教的手段不錯,可床上功夫怎會好的過他?陸夜脾氣慢慢的上來,指揮刑架分流出一小股帶了根藤條過來。 陸夜在訓誡方面的風格更似上官止而非翟謙,可他并無上官止的強迫癥,令鞭痕整齊只不過是他眾多訓誡習慣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個,他若想讓上官止看出端倪,自然不必繼續(xù)遵守這個不重要的小習慣。 丁夏沉默隱忍的抵抗換來了更沉重全面的鞭撻,陸夜仍在丁夏體內(nèi)進出著,手上卻著意修飾出全新的凌亂紅痕,清晰的覆蓋在因為谷藍帝的照顧淺淡下去的舊痕跡上,像是外來的雄獅為占領獅王的領土,留下的最露骨的宣戰(zhàn)詞。 丁夏無數(shù)次的在陸夜的重手下即將張口求饒,又強自隱忍,心里暗自嘆息,自己從前何曾這樣脆弱?上官止的呵護養(yǎng)出了他的嬌氣,他反而不能像過去那樣擅長忍耐了。 趙祁正陪著趙言挨家挨戶的找逃跑的丁夏。 丁夏逃跑其實并不容易。畢竟他吃住皆在囚室解決,上廁所也有仆人看守,平日里一直用鐐銬拷著,囚室外還有門鎖,丁夏雖然住進趙家之前也在外面混過幾年社會,但是并不怎么偷雞摸狗,自然也不會撬鎖。 趙祁想到這層,加上丁夏慢慢變得乖巧馴服,日日自己給自己擴張等著趙祁到來,每天跪伏在牌位前陳述自己的過失,趙祁只露了個意思,他就能又快又狠的將自己的臉扇到紅腫,沒有一絲放水,甚至有很多次,在趙祁慣常的走進囚室準備發(fā)泄怒火之前,他就主動將鞭子交到趙祁的手里,擺好姿勢等待挨打……如此這般的精湛演技讓趙祁漸漸的放松了對丁夏的限制,直到最后解開了束縛他的鐐銬,卻不想這一切都是這個陰險狡詐的小崽子為了逃跑做出的苦rou計,而他居然就這樣一點點的走進那個臭小子的圈套,像個沒腦子的蠢貨。 起先丁夏逃跑的幾日里,趙祁心里有的只是對丁夏辜負自己的信任還擺了自己一道的憤怒,然而言言一直為那個臭小子的安危焦慮不安,他也不好將這憤怒擺在表面,只在心里暗想著等捉住這個滑不溜秋的小崽子之后,要如何整治才能出了這口惡氣。 直到他又一次莫名其妙的走進囚室里,他才焦慮的發(fā)現(xiàn),這個臭小子對他造成的影響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幾天沒有艸過丁夏的趙祁變得暴躁易怒,心里一次次回想著之前在他的著意引誘下,丁夏對是如何帶著滿心的不甘愿擺著屁股求著他艸進去,又是如何又浪蕩又風情的叫著他表哥,在他的雄風下臣服的,在他揮舞著鞭子發(fā)泄恨意時,他是如何的一聲聲隱忍喘息,又是如何卑微的匍匐在他腳邊陳述著他種種在趙祁吹毛求疵之下出現(xiàn)的過錯和哀哀的乞求原諒的……想著想著,那許多的暴躁就在他的手里傾瀉了干凈。 趙祁恨丁夏,恨他害死了meimei,恨他逃跑,恨他把自己逼成了這樣一個暴虐嗜性的樣子??墒勤w祁更恨他自己,他恨自己一開始沒有阻止meimei欺辱丁夏導致悲劇的發(fā)生,恨自己天真愚蠢的隨手放走了丁夏,更恨自己哪怕已經(jīng)這樣恨丁夏了,還是不舍得他最開始就一直覬覦的,丁夏的身體。 他本該愛著他的,可是卻不得不恨他,他本該一直恨著他的,卻還是沒法阻止自己愛他,像個糟糕的怪圈,而他就在這個怪圈里不斷的傷害丁夏,同時也不斷的傷害自己。 趙言最早帶著丁夏來到趙家時,趙祁就從窗戶里看到了這個漂亮的小男孩。他知道這個漂亮的孩子正是趙言同父異母的弟弟,也是他沒有血緣關系的表弟,他帶著好奇從旁人那里一點點收集丁夏的信息:他喜歡吃荔枝,言言之前在外面買了好幾斤,他喜歡奧特曼,言言之前買了很多周邊送給他,他喜歡隔壁鄰居家白色的貓兒,趙祁這次搶在了言言之前,向那個鄰居要了那只貓兒生的同樣白花花的漂亮小公貓,想送給他,只是翻來覆去想了幾天,終究沒有送出去的理由,最后還是只能送給言言,果然在第二天看到這只小貓出現(xiàn)在了丁夏的房內(nèi)。 丁夏漸漸長大,趙祁夢里出現(xiàn)的所有粉紅佳人都慢慢被長大后的丁夏代替,在夢里,他張著漂亮rou感的嘴唇,露出兩顆可愛的兔牙,和趙祁說:“表哥,你親親我好不好?” 趙祁和丁夏夢游太虛幻境,醒來一床淋漓痕跡。從這一刻起趙祁就想要占有丁夏,可是他對丁夏從一開始就失了主動的先機,丁夏也沒有對他有格外的偏愛,他只能帶著點甜蜜又帶著點痛苦的默默隱瞞著自己的單戀。直到發(fā)生了那件事…… 趙祁的meimei一直和丁夏不對付,趙祁不知道這份敵意的由來,只是丁夏從來不曾在這種敵意下吃虧,趙祁也就不把它當做一件大事。誰知道敵意積少成多,終究把丁夏用這種帶著鮮血和仇恨的決絕方式徹底的推離了趙祁心里的保護圈,順帶著擊碎了趙祁的愛情。 你怎么還能繼續(xù)愛他呢?他害死了你最心愛的meimei,你怎么能不恨他?你應該恨他才對。 趙祁冷眼旁觀著憤怒絕望的家人把丁夏鎖進囚室,用樹枝拼命的抽打他,而他抱著自己的頭倒在地上,像絕望無助的小狗。 憤怒的家人離開了,他走近了丁夏,看著他身上鼓起的傷痕,小聲的哭泣,纖細的四肢被粗大的鐵鏈綁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沖擊著趙祁,不是同情,不是憎恨,不是憤怒,是一種陌生的欲望,他升騰出了前所未有的興奮,這興奮足以證明他是一個瘋子,是一個變態(tài),他這個變態(tài)正發(fā)瘋了一樣的想要占有丁夏,在他身上增添更多的傷痕,讓他流淚,只因為他流淚,把他永遠的鎖在這方小小的天地里,一輩子,都是趙祁一個人的禁臠。 趙祁根本沒法憎恨丁夏,他還愛著丁夏,只是他再也沒法像個正常人一樣去愛他,也沒法正面自己仍舊愛著他的事實了。 終于,趙祁用沾染著親meimei鮮血的仇恨做偽裝,邁出了走向丁夏的第一步,也是他和丁夏的關系徹底走向深淵的不可逆轉(zhuǎn)的一步。他用鞭子和剩飯,一點點的引導著丁夏,做了他第一次夢見丁夏之后就一直想做的事情。他一直記得夢里熱情大膽勾引他的丁夏,所以他足足餓了丁夏三天,才如愿從他嘴里聽到那一聲已經(jīng)有氣無力的邀請。他終于占有了丁夏,可是他心情卻十分糟糕,丁夏餓了太久,他又做的太狠,導致丁夏暈倒在了囚室里。他親自煮了粥和藥喂他,這也是第一次他和他這樣溫情的相處,趙祁又痛苦又甜蜜的抱著暈倒了的丁夏,對著無知無覺的他訴說著愛意,直到丁夏清醒過來,他才又戴上了憎恨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