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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調(diào)教狐貍(調(diào)教,道具,純rou)在線閱讀 - 慎入,小狐貍受虐史從這章開始回憶

慎入,小狐貍受虐史從這章開始回憶

    “你……”那小姑娘漲紅了臉,憤憤跺腳:“誰在追他?我可沒有!他在學(xué)校里天天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看了就叫人討厭!每天打扮成這樣,跟孔雀開屏似的,也不知道是想給誰看!偏偏我身邊那些同學(xué)就吃他這套,一個個寫了情書想遞過去……哼!他一個外來的野種都敢和我作對!讓我?guī)退齻兯颓闀移屗齻兛纯此仟N不堪的樣子!趙覓秋,你等著瞧吧!總有一天,他會在所有人面前向本小姐跪地求饒的!”

    “跪地求饒?他不會的?!壁w覓秋輕嗤一聲:“好了,你的歪理我不想聽,說不通就快滾吧,你擋到我的紫外線了?!?/br>
    “你?。?!”那小姐又憤恨的跺了跺腳,本想要好好理論一番,可惜知道自己奈何不了趙覓秋,反會被他氣死,權(quán)衡利弊之后,只得迅捷的滾了。

    從回憶里回過神,趙覓秋終于把嗷嗷鬼叫的丁夏從自己身上掰扯了下來:“要治那個丫頭還不容易?你雖然是個一推就倒的弱雞,打不過那群混混,但是不至于連個女人都打不過吧……”

    “好男不跟女斗,我怎么能跟個姑娘打架?”

    “她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她就是金庸筆下的阿紫,一個小魔頭,你不幸被她看中,不學(xué)蕭峰治她個服服帖帖,早晚被她搞成游坦之……你還要不要你的俊臉了?”

    “不能吧?”丁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摸了摸臉,一不小心碰到了臉頰上的烏青,禁不住抽了一口氣:“她老這樣糾纏我到底為了什么?她想要什么我給她??!你說我去求和的話有用嗎?”

    “你怎么能那么慫!”趙覓秋頭頂?shù)那嘟钤陝恿藘上?,他狠狠的戳了戳丁夏手臂上的淤紫,如愿聽到了他滋兒哇的亂叫:“那個小魔女說了,她就是愛整你,看你挨打受傷她就高興,她還想看你跪地求饒呢!你現(xiàn)在跑去跪她面前?你不要臉我還要!不許去!”

    “我的臉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嗷嗷嗷別按了真的痛真的真的……惹不起我躲得起,下次我躲開他們好吧?好吧!”

    “……隨你吧。”趙覓秋收回手,不耐煩的瞪著丁夏:“你在我眼前待太久了,我審美疲勞,今天你可以圓潤的滾了。”

    “……你怎么又這樣!多看兩眼帥哥不好嗎!”丁夏對著趙覓秋冷漠無情的后腦勺大聲抗議,一如往常的抗議無效,只得無奈的一手捂臉一手捂肚子跌跌撞撞的滾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趙言和丁夏畢業(yè),趙言隨后出了國。沒了趙言,那小丫頭片子更加變本加厲的欺負丁夏,趙祁又向來管不了自家的小祖宗,沒了大靠山的丁夏只好跑來找他這個小靠山。趙覓秋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丁夏每天的sao擾,畢竟丁夏一半的衣服都進了他家的客房衣柜,一周也將近有一半的時間住進了他家,儼然像個登堂入室的主人樣子。至于剩下一半的時間,趙言不在,二號別墅的夫人對丁夏面色緩和了些,有時也會讓丁夏住回去陪她。就在這個時候,一號別墅的小丫頭愁眉不展的又找到了趙覓秋面前。

    “趙覓秋,你說丁夏為什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

    “???小姐,丁夏要是能從跟一日三餐一樣規(guī)律的挨揍中弄明白你的心,那他就是和你一樣的神經(jīng)病,可惜很明顯他是個正常人?!?/br>
    “最近我找的人和他打架打到一半我就出來制止了,這難道不算英雄救美?”

    “……”趙覓秋難得感到無語。

    “我還特意叮囑過他們不要傷到內(nèi)臟和骨頭,一點皮rou傷就夠了,這還不夠體現(xiàn)我溫柔體貼?”

    “……”

    “結(jié)果好心被當做驢肝肺,我看他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只是去拉他一把,他竟然敢推開我!”

    “……”

    “本小姐從來沒對人那么好過!他竟敢不領(lǐng)情,看來是還沒有吸取到足夠的教訓(xùn)……”

    “……”趙覓秋終于憋不住了:“白癡?!?/br>
    “你說什么?!”趙小姐氣的又開始跺腳了。

    “白癡女人。”趙覓秋看她礙眼的很,只可惜她牢牢的堵在趙覓秋的視線前不肯挪步,趙覓秋只好偏過頭,施舍給她一個不屑的眼角:“就算你真的要對他好,你不和丁夏說,鬼知道你是喜歡他還是想害他?你目前的行為——至少在正常人看來,只是想害他而已?!?/br>
    “喜歡他和他說啊!告白?。〈镭?,難道還要我來教你?”

    趙小姐難得的沒有發(fā)怒反駁,她沉思了一會兒,忽的少女懷春般嬌羞的笑了笑,匆匆的又跑走了。趙覓秋看著她的背影,臉上不自覺的帶了一絲憐憫的笑意。

    誰知道趙覓秋沒有看到小魔女告白的場景,卻等到了她被害的消息。他連忙和吳嫂確認丁夏的平安,吳嫂打聽了一圈回來,臉色很差:“那孩子倒是活著……不過聽說小姐的遇害和那孩子有關(guān),他家人氣的要命,說是他記恨小姐故意報復(fù),他以后大概是出不來了?!?/br>
    從此,丁夏再沒有從他家門口經(jīng)過。

    果然被阿紫看上的男人,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林風發(fā)覺自己這幾天越來越健忘了。

    譬如他根本想不起自己剛剛做了什么,等他回過神時,才發(fā)現(xiàn)陸夜送的那副面具正端正的戴在他臉上,而他面前的刑架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跪伏著身子雙手掰著后xue的丁夏。

    ……哦,他剛剛似乎是在數(shù)錢。林風丟開手里的賬本,像是驅(qū)散掉什么心事一樣把那個小丁夏驅(qū)散開了。

    丁夏說要保護他?丁夏,這個無權(quán)無勢連自身都難保的sub,竟然說要保護他?而他自己甚至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臨頭之禍是需要丁夏的犧牲來保全的。

    更何況,他們總共只見過幾面,兩人的感情又何至于到生死相托這一步?

    丁夏越一次又一次的強調(diào)不要忘記他,林風就越覺得自己像是忘記了什么,不然這一切通通說不通,所有的這些疑點,一件一件的都說不通。

    他到底忘了什么?

    “林風,小夏還在你這兒嗎?”

    林風一扭頭,發(fā)現(xiàn)翟謙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看著很焦急的樣子。

    “他前幾天才回上官止家,怎么了?”

    翟謙臉色發(fā)白:“沈至來找過你嗎?他有問過你……小夏在哪嗎?”

    “他沒來過……他來過藍夜,但沒找過我。小夏怎么了?”

    翟謙焦慮的原地轉(zhuǎn)了幾圈,然后頹然坐下:“小夏有危險?!?/br>
    “出了什么事?”

    “……”

    翟謙張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甚至和他說了太多與他們無關(guān)的商業(yè)紛爭,政治斗爭和科研隱秘,而丁夏怎么會攪和進來,他們又怎么會攪和進來,他卻一無所知。甚至只說,這是個秘密,而他,他們這些迷茫的當局者,就是這個秘密最關(guān)鍵的核心。

    翟謙不關(guān)心這些秘密,他只要丁夏平安,他們幾個人都要平安。

    “甚至說,趙祁親meimei的死……那不是某個混混的臨時起意,那是一場精心策劃的綁架案,只是因為意外沒能進行下去……而那伙兇徒,一直沒有放棄他們的計劃,他們現(xiàn)在正在尋找丁夏的下落?!钡灾t閉上了眼睛:“甚至想把小夏帶去一個安全的地方避開那些人的搜查,我告訴他小夏這段時間在你這兒,按理來說他應(yīng)該會來藍夜找你,可他怎么沒有來……這不重要,林風,我們得去找上官止,我們要讓上官止知道這件事?!?/br>
    “……我去吧,上次的事……上官止可能暫時不想見你。”

    “不,我要去,我要親眼確認了小夏的安全。趙祁的meimei……她死了??!小夏要是落到那些人手里,他說不定也會……”翟謙急切的握住林風的手腕:“我要去!我顧不上別的了。我得看看他好不好!”

    “……好,好?!绷诛L安撫性的拍了拍翟謙的肩膀:“我們一起去?!?/br>
    陸夜正盯著光屏上顯示的那個代表著丁夏的小點發(fā)呆。這么多天過去了,他還是待在上官止家里,為什么一直沒有出門,難道是怕被他捉回去實踐?

    他難道以為躲在家里,就能避開陸夜的掌控?

    “sir,城南10號路口的監(jiān)控儀兩分鐘前出現(xiàn)了丁夏的身影。”

    “什么?”陸夜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好端端留在上官止家里的紅點:“怎么可能呢……我加在紋身里的納米定位裝置,怎么會不在他身上?”

    “丁夏進入了一輛出租車,車牌號為xxxxx?!?/br>
    “……繼續(xù)追蹤,隨時回報?!?/br>
    “出租車繞著城南走了三圈,丁夏下了車,換了另一輛出租車,車牌號為xxxxx?!?/br>
    “他……在躲人?”

    “那輛車快要駛出城了,郊區(qū)監(jiān)控少,可能會跟丟?!?/br>
    “別廢話,先追?!?/br>
    “是,sir?!?/br>
    陸夜皺起眉頭,他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繞圈換車?難道是想去找趙言?還是后面有人追蹤?

    “sir,那輛出租車駛過監(jiān)控盲區(qū)后,里面的乘客就消失了?!?/br>
    “什么?!”

    “sir,丁夏不見了?!?/br>
    “……”陸夜深呼吸了幾次:“亞當,我養(yǎng)著你們這群AI,難道是讓你們白費電的嗎?”

    “sir,我已經(jīng)派出了十輛小型追蹤機去丁夏消失的地方尋找……”

    “盡快?!?/br>
    “是,sir?!?/br>
    ……

    “sir,七號發(fā)現(xiàn)了一輛無牌照越野車,隨后被擊落,可以推斷這輛車內(nèi)有至少一名擅長反追蹤和射擊的高手。”

    “……打開七號最后拍到的畫面。”

    “是?!?/br>
    光屏展開,一輛臟兮兮的舊越野車在郊野穿行,通過熱感鏡頭可以看出這輛車里一共有三個人,一個駕駛員,一個副駕,和一個橫躺在后座的人。這時,副駕上的人像是察覺到了追蹤機的監(jiān)視,突然從天窗上伸出頭身,端起槍射向了鏡頭,隨后畫面就變黑了。

    這個人沒有遮臉,陸夜認出了他,是上次出現(xiàn)在櫥窗的那個……

    “sir,是白初游。”

    這是趙覓秋第一次主動走進三號別墅。

    趙祁的meimei遇害后,趙覓秋近乎麻木的看著那家人震怒哀嚎,凄風苦雨,厲聲咒罵,哭啼悲呼……鬧了足足一天。第二天,除了趙言的母親外,那丫頭的近親舉家進入了三號別墅,似乎是在里面開了一場三堂會審,或是動了一次私刑,直到晚上才零零散散的有人出來。踏出三號別墅的人臉上,無一例外的帶著七八分失去親人的傷痛和二三分大仇略報的痛快,而丁夏,卻再也沒有走出過那棟房子。

    之后,他們舉辦喪禮,將那小姑娘火化,安葬在趙家的墓山上,又帶著她的牌位去了三號別墅。再后來,裝修公司來了幾趟,三號別墅的傭人全部轉(zhuǎn)移分散去了別處,只剩了幾個負責清潔打掃維護設(shè)施的傭人,全部都是一號別墅派去的。他們大多平時仍然住在一號別墅里,只是每天上山來三號做各自的工作,只有極有限的人能住進三號別墅,他們平時不常出門,偶爾出來,問起丁夏的情況時,也說不出什么,大多只說工作范圍所限,沒見著面。

    一開始的時候,時常有趙家人坐著一號別墅的車去三號別墅,他們跟著趙祁的保鏢走進那間房子,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一般也待不了多長時間,但是出來時大多有志得意滿之態(tài)。趙覓秋可以認出其中的一些人是從前欺負過丁夏的紈绔,他們出來時格外得意,頭昂的比從前的丁夏高的多。開始的時候他們常去,慢慢的他們有了新鮮的玩意兒,便漸漸忘記了三號別墅和里面的人,那兒又和從前一樣冷清了下來,只是丁夏還是沒有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