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H口舌服侍
低調(diào)的辦了出院手續(xù)。還是被外面日夜蹲守的狗仔拍到了照片。 “寶貝,要是你不喜歡被拍到出院的照片,我就去派人把那幾個記者給辦了。”唐逸見我滿臉的不悅,于是跟我說道。他作為經(jīng)紀公司的老板,無論是想炒作誰還是想抹黑誰,總要有自己可靠的媒體資源,而在強大的資源背后,如果希望哪個記者或者雜志社徹底消失,也不是難事。 我搖搖頭,本小姐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他們喜歡報道就去報道好了。 龐顏滿臉喜色的,亦步亦趨的跟在我身側(cè)。昨天早晨用過早餐,我就讓康施文回去繼續(xù)工作了,他雖然心中不舍,可也知道我是好意,他的公司正當(dāng)重要的恢復(fù)期,容不得半點馬虎。 之后,便給龐顏打了電話,讓他晚上過來陪我。因為身子還未大好,沒有跟他做劇烈運動,只是讓他在被子里給我做做口舌服務(wù),算是對他還未失寵的表態(tài)。 龐顏服侍的異常殷切。舌頭在我腿間的幽靜花園處,賣力的挑逗。在將我推上高峰兩次之后,依然意猶未盡的將泉水吸吮干凈,一點也不想浪費的咽下去。我在被子里摸到他討好的頭頂,毛茸茸的短發(fā)有些像只討喜的小狗,不免心中又有絲憐愛。掀開被子,保持著雙腿夾著他的腦袋的姿勢,低頭笑著看他?!澳闾虻牟诲e?!?/br> “韻雪。。不要丟開我。?!彼ы壑械纳钋榱钗覄尤?,聲音沙啞低沉。我無聲的笑著點點頭。只是心里卻掐算著他的保質(zhì)期快到了呢。 昨晚受過我的雨露的龐顏,一改之前的頹廢,整個人全身都散發(fā)著幸福的味道。 “姐,回家還是去公司?”坐在駕駛位上的范侯,轉(zhuǎn)頭問我。我和龐顏一起坐在后座。其他三人每人開一輛車,準(zhǔn)備跟在我們后面走。 其實,他們本可以各自回去公司,可都推脫說,公司如果時時刻刻都需要他們這些大老板當(dāng)家,那么養(yǎng)那么多人還有什么用。我想一想也對,我作為總經(jīng)理,不還是整日游手好閑的,結(jié)果搞得花邊新聞滿天飛。也就不再攆他們走。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再過幾個小時,沈姚就回來了,大家要一起給他接風(fēng)洗塵。 “回老宅吧?!蔽一卮鸬?。 老宅是我們司馬家的祖宅,從姥爺?shù)臓敔斴吘蛡髁讼聛?,已?jīng)一百多年。曾經(jīng)革文時期,被毀了一部分建筑,后來又被晚輩們重新修復(fù)。在老京城的中心地界,處于胡同。我每個月幾乎都要回老宅住上幾天,因為他本身給我的歸屬感和難得的平靜,也因為在他附近有一家我很喜歡的夜店。安寧與喧囂的結(jié)合,充滿魅力的地方。 一旁的龐顏有些激動,他知道我一向很少會帶情人去老宅過夜的,而他也一直沒有被邀請來過老宅。 四輛豪華車隊緩緩駛?cè)肜险拇箝T,趙管家滿臉堆笑的迎了出來。 “小姐,您回來了!”像我鞠了一躬,連忙跑到車邊,見范侯已經(jīng)先他一步打開車門,扶著我下車,他只得退后半步,虛抬著手臂。見從車里又下來一位,知道這就是小姐的那位新歡,也很有禮貌的向龐顏微微行禮。 “呃,你好。”龐顏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他沒想到司馬家的老宅會這么的豪華。他想象中的胡同里的老宅最大不過幾百平米。可沒想到司馬家雖然是在胡同處,但不是‘里’,它身處三條胡同的末端,也就是正面的寬度就超過了三條胡同及建筑的寬度。其寬敞程度令他驚嘆。 一路上,遇到了十幾個做清潔打掃的阿姨,都高興的跟我打了招呼。我也全都微笑的點頭回禮。這些人都在老宅待了大半輩子,其中大部分人都還記得我五歲之前的模樣。也常常會在我耳邊談起連我自己都不記得模樣的父母,每當(dāng)聽他們的描述,總能讓我感覺很溫馨。 在老宅,眾人用過午飯。就支了桌麻將。我和猴子一把牌,另外三位大少一人占一方。 唐逸淡淡的朝龐顏漂過一句話,“公司給你新接了一部戲,劇本不錯,你當(dāng)男主角,有空多準(zhǔn)備準(zhǔn)備,資金都已經(jīng)到賬了,應(yīng)該一周后開拍。” 龐顏眼里閃過一絲陰霾,不過很快恢復(fù)平靜。他答道:“好的,唐總。剛才王哥已經(jīng)打電話通知我了?!蓖醺缡撬慕?jīng)紀人。 感受到龐顏的目光,我邊摸牌邊開口道:“你就回去看劇本吧,我再打電話給你?!?/br> 龐顏還想要說什么,見我根本沒有抬眼看他,于是握了握拳,說“那好,韻雪。那我就先回去了。記得打電話給我。我等你?!?/br> 我朝他揮揮手,表示知道了。 “張管家,派個司機送龐顏回去吧?!钡故亲谖疑砼缘姆逗睿蚬芗医淮艘痪?,為他做了妥善安排。畢竟是個當(dāng)紅明星,如果獨自走在胡同里,還是會惹來不少麻煩的。 打了兩圈,我就有些累了。換范侯上場,我則坐在一旁觀戰(zhàn)。 這時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沈姚。 “喂?” “寶貝~~~我已經(jīng)到機場了!你在哪呢?我這就過去找你!” “哦?都到機場了呀,飛機飛得還挺快,居然早了兩小時。。。唉唉,猴子,快碰!”我邊接著沈姚的電話,邊煞有其事的指揮著一旁的范侯打牌。 電話那邊又傳來沈姚委屈的聲音,“寶貝,不是早了兩小時,是飛機晚點了。我希望早點見到你,明明提前四個小時就搭了飛機,本想去接你出院的?!?/br> “誰叫你當(dāng)了太子爺之后,就選擇低調(diào)做事,家里的私人飛機都不敢用。”我沒好氣的訓(xùn)他。想想如今我已經(jīng)成了前朝公主,而沈姚則變?yōu)榱说氐氐赖赖漠?dāng)朝太子。不免口氣有點酸酸的。 “寶貝,我是太子,你就當(dāng)太子妃唄!你永遠管著我,我永遠伺候你!” “滾?。。?!”四個聲音從話筒里傳過去,嚇的沈姚一哆嗦,手機差點摔掉。只是這四個聲音沒有一個是我的。剛才見范侯這把牌快和了,我一時著急就搶了過來,自己玩,隨手就把手機按了免提。 當(dāng)沈姚急匆匆的從機場趕到老宅的時候,麻將局已經(jīng)散了。 我正半躺半靠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劇。范侯和葉蘇分別坐在我兩旁,一個切水果,一個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給我。唐逸和尤陽兩人,畢竟是大公司的掌舵人,連續(xù)三天沒有去公司,正躲在外面接聽手下打來的請示電話。 “寶貝!我回來了!~~”人還沒到,就先聽到了沈姚的高嗓門。我抬眼看向門口,果然沈姚一派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向我沖過來。后面還緊跟著兩位剛剛接完電話的男神。 沈姚旁若無人的直接沖到我面前,跪在我腿/間,腦袋鉆到我的裙底,動作一氣呵成。 看見裙子里突然鼓起的腦袋,我有些無奈。“喂,你干嘛?” “寶貝的味道好香!”沈姚深深的吸了口氣,在那里意猶未盡的拱了拱。 我翻了個白眼,隔著裙子,在他頭上暴打了一下?!跋銈€屁!姐剛?cè)ツ蛲昊貋?。sao氣還差不多?!?/br> 沈姚沒有理會,還是輕哼著:好香好香。半響才從我的裙底,鉆出腦袋。他抬起微微泛紅的眼睛,看著我,吸吸鼻子說:“寶貝,我好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如果我家沈老頭再不讓我回來,我就快瘋了。真的,我都快瘋了?!?/br> 在我剛剛有些要被他的深情感動的時候。一旁實在忍無可忍的唐逸,一把將他拽了起來,左右開弓,坐在我身旁的葉蘇和站在對面的尤陽也加入了戰(zhàn)場。 邊揍著沈姚,邊嘴里念叨著:“誰不知道,你每個月都偷偷往回跑個三四次?你丫的!每次回來都在寶貝跟前裝可憐,每次回來都讓寶貝陪你!這是爭寵!赤果果的爭寵!一個月和寶貝在一起三四次,還好意思哭?” 沈姚被揍得呲牙咧嘴,邊躲邊喊:“別打臉!千萬別打臉!”打了臉還了得?他可是全靠這張我見猶憐的漂亮模子,才掙到寶貝的寵的。 我無奈的扶額。今后身邊要更熱鬧了??匆娚蛞σ恢毕蛭彝秮淼那笾凵?,我終于不忍的擺擺手,跟眾人說道:“注意別打到他的臉?!惫簧蛞α⒓大@訝的又向我投來一個哀怨的眼神,我無辜的眨眨眼,不是已經(jīng)幫你了嘛。 沈姚已經(jīng)被正式安排到國資委的辦公廳工作。雖然年紀輕輕,但也算身處要職,負責(zé)對國有資產(chǎn)監(jiān)督管理的部門,權(quán)利非同小可。畢竟是當(dāng)朝元首唯一的兒子,重點培養(yǎng)是一定的。不過沈姚本人確實也爭氣,在S省從基層工作開始做起,如今雖然才二十八歲的年齡,可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不下十個崗位的錘煉,履歷表豐滿的很。 今晚,就在我喜歡的那家夜店,為沈姚開了一個小型的接風(fēng)宴。因為就我們六個人,所以我決定直接在一樓大廳選一處視野較好的開放式包廂,并沒有上二樓預(yù)留的包房。 畢竟是年輕人吧,還是不愿意遠離喧嘩美酒靡靡之音。雖然我身體狀況差,可是卻也喜歡在這種夜生活下,帶來的那種微醺的快感。 我看著舞池里搖擺的男女,有些蠢蠢欲動。既然今天接風(fēng)宴的主角是沈姚,那么其他幾人也就沒跟他爭。于是我就被笑開花的沈姚,帶入了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