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18緊致世界在線閱讀 - 28關(guān)鍵詞:雙胞胎3p 監(jiān)禁 調(diào)教 強(qiáng)制紋身 捆綁 sm 道具 強(qiáng)取豪奪 強(qiáng)制孕

28關(guān)鍵詞:雙胞胎3p 監(jiān)禁 調(diào)教 強(qiáng)制紋身 捆綁 sm 道具 強(qiáng)取豪奪 強(qiáng)制孕

    關(guān)鍵詞:雙胞胎3p 監(jiān)禁 調(diào)教 強(qiáng)制紋身 捆綁 sm 道具 強(qiáng)取豪奪 強(qiáng)制孕

    愛發(fā)電:由 小澤園 贊助此方案~

    *

    “怎么還不醒?”

    坐在床邊的男人掀開被子,露出那片玉骨冰肌皮膚,脖頸和大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一層紅印,胸前顫栗起伏的胸脯,奶頭被吸咬的爛開。

    “大概是昨夜cao的太狠了?!?/br>
    分開她軟如無骨的雙腿,泥濘的花xue經(jīng)過早晨的清理,更暴露出了那處的嚴(yán)重程度,有些沒有摳挖出來的jingye,將兩瓣紅腫的花xue掰開,此刻正順著腿根仍然不斷的在往下流。

    “嘖,真不經(jīng)cao的東西?!?/br>
    他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摸著褲子口袋里的煙盒,剛拿出來就被他瞪了一眼。

    “出去吸。”

    “哎呀知道了,麻煩?!?/br>
    他捏住一根煙放在手掌上,拍著長煙,將煙拍飛在空中,仰起頭接住,正巧咬在嘴里,吊兒郎當(dāng)?shù)钠鹕聿逯诖庾摺?/br>
    二樓露臺花園,他背靠著欄桿,指尖捏著煙,仰頭吞吐著云霧。

    今天的天氣陰云密布,煙霧徐徐升起,混合著灰色的天空消失不見。

    蕭條凄涼的氣氛被一陣電話聲打斷。

    他不耐煩地咬著煙頭,摸著口袋里的電話,掛在褲子上的裝飾鏈子簌簌作響。

    “喂默哥!這戴眼鏡的小子被俺們兄弟打的快不行了,接下來咋整???真打死???”

    “你要?dú)⑷丝蓜e賴到我頭上?!彼∠伦炖锏臒煟斐鰴跅U,指尖彈了彈煙灰。

    “不,不是,這不您吩咐的嗎!我們怎么可能殺人啊,但這小子嘴里一直念叨叨著席卿,把兄弟們給聽煩了?!?/br>
    “哦,是嗎?”

    他聲音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讓這頭的人一時拿不定主意,心情惶惶。

    “既然這樣,就把他的牙齒給我打掉兩顆,然后再隨便拋到哪個深山里面,能不能活著走出來,看他本事?!?/br>
    “欸欸好嘞默哥!”

    一煙未斷。

    房間里傳來嘶啞的尖叫,原本沉寂的褐色眸子,徒然起了興奮,將煙扔在地上用運(yùn)動鞋碾碎了煙灰,邁著急促的步伐朝著臥室里大步走去。

    床上的女人捂著裸體哆嗦,枕頭和抱枕摔了一地,手中緊緊抓扯著被子遮擋,純情的臉蛋渲染著一副驚恐,上下咬合的牙齒都在拼命的打顫。

    “不……不要過來!”哭腔一瞬繃不住的聲淚俱下。

    站在床邊的男人一身黑色浴袍,顯然是一臉的不耐煩,撓了撓頭發(fā),將垂在眉眼前的碎發(fā)往后撥去,露出那雙充滿野性的雙眸。

    “哎呀真稀奇,老哥也有吃癟的時候,這么不聽話,是不是該給點(diǎn)教訓(xùn)了?”

    身后的男人一手插兜走進(jìn)來,狂妄的舔著嘴角,眉眼興奮與她的恐懼強(qiáng)烈比對。

    莊云清撿起地上的抱枕,朝她走去,只見發(fā)抖的人更是恐懼的把被子拉扯在下巴上遮掩,淚眼朦朧,楚楚可憐的純潔像一朵花苞未綻放的白蓮,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焉。

    “昨晚的警告還沒把你給cao服嗎?還是說,你意欲未盡?我們倒是有時間陪你玩玩?!彼麑⒄眍^扔到床上,看著她嬌弱的身體猛地一顫。

    “嗚,嗚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可是我真的沒有招惹你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昨天晚上的事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喔呼,你還真是寬容大度啊?!鼻f子默笑的滿是無賴,“但是你男朋友可就不一定這么想了嗷,想必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被打的滿地找牙,想辦法從深山老林里面爬出去呢?!?/br>
    “你把姜恒怎么了!”她一改懦弱,居然朝著他開始大喊,這舉動讓兩人默契的挑動著眉頭。

    不過是他們倆兄弟一起看上的獵物,卻名花有主,只好殘忍的把她給搶過來,以為生性軟弱威脅一番就能聽話,沒想到還是個倔脾氣。??

    席卿發(fā)抖的攥緊被子,她心中隱隱升起不好的預(yù)感,看著他們不說話,急的卻只能哭,“到底把他怎么了??!說好的,你們把我?guī)ё呔筒粶?zhǔn)打他,憑什么,憑什么啊!”

    她急著抄起一旁的枕頭要往莊云清身上打去,可被他輕松抓住了她手中的武器,猛的一拉從她手中抽開,扔在地上,朝她欺壓過來。

    “滾!滾開!”

    “可是你先找的死??!”

    被子被掀開,身體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羞恥讓她失去了所有反抗,雙腳拉住,忽然往床邊拽去,她的身子迅速躺平在床上,席卿尖叫著要往他身上捶打。

    還未落下的一秒就被莊子默給抓住了兩只手腕,取下褲子上的鏈條,捆綁住她的雙手,冷意寒笑蔑視著她。

    “昨晚的威力看來對你來說還是不夠,既然這么喜歡反抗,那就把你調(diào)教到只會張著嘴巴哭的小母狗好了?!?/br>
    “滾??!滾開!”她扯著嘶啞的嗓音,不停的掙扎著雙腿,牽扯到大腿根上的疼痛,讓她眼淚流得更加兇了,昨夜一幕幕的羞辱又涌向大腦。

    把她綁架進(jìn)這棟房子里,撕扯開她的衣服殘忍強(qiáng)jian,兩個男人不斷變著各種姿勢換位置jianyin她,無論她張著嗓子怎么沖外面哀求嘶吼,三面環(huán)繞的大山這里不可能有第四個活人在。

    她把嗓子扯廢,哭的兇猛,只記得自己被捆綁起來的手一直攥著拳頭,跪在身下這張床上,活生生的將她插暈。

    而現(xiàn)在那股痛苦要重新回到她的身上了。

    鏈子緊緊綁束著她的手腕,可她掙扎得似乎太過強(qiáng)烈,雙手摩擦的手腕,試圖想辦法將鏈子脫掉。

    莊子默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笑,“你還真是不乖啊,那可別怪我狠心了。”

    “快點(diǎn)!”莊云清不耐煩的瞪著他。

    “哎呀知道了,摁著她別動啊?!?/br>
    “你們想做什么!”席卿扯著嘶啞的嗓音,求饒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淚光波動的是會讓每個男性都騰而爆發(fā)的欲望。

    “我求求你,求你了!我不會報(bào)警的,別折磨我了,求求你們放我走?。 ?/br>
    “知道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有多蠢嗎?”

    他嘴角上掛著笑,眉眼間卻煩躁的慍怒,兩人的長相明明如此相似,卻又是與眾不同,“如果你聰明一點(diǎn)就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能多聽話就要表現(xiàn)的多聽話,至少在你反抗的時候,我們可是興趣十足?!?/br>
    “如果玩膩了,說不定就放過你了呢?”

    “嗚……嗚我有,有男朋友的,我真的很愛他,很愛很愛,你們這是強(qiáng)jian——額!”

    細(xì)嫩的脖頸被他殘忍的遏制住,往床上用力壓去,她驚慌失色抓著脖子上的手腕,莊云清懶散的瞇著清眸,無言的動作警告著她。

    “再說下去,你的小命都不一定會保住。”

    “哥!繩子拿來了,把人給拽起來!”

    她害怕的雙唇打顫,兩個強(qiáng)jian犯說不定真能做出任何極端的手段來讓她聽話,會不會砍了她的雙腿或者雙腳,甚至是扒掉她的牙齒。

    莊云清見威脅有效,拿過繩子一頭,將她手腕上的鏈子取下,緊接著粗糙的麻繩纏繞在細(xì)皮嫩rou上,把兩個胳膊捆綁的牢牢實(shí)實(shí),用力打成死結(jié)。

    她連動一下手腕都是劇痛,身體被翻過去又一次跪在了床上。

    下體暴露的花xue都在害怕的不停收縮起來。

    “呵,小浪逼里吐精水了,哥,你看這jingye像咱們昨晚誰射進(jìn)去的?”

    “閉嘴?!?/br>
    他解開浴袍,已然等不及的要插入,莊子默撇撇嘴,看著她xiaoxue上面是通紅的菊xue,昨天晚上本來想兩個洞一塊插的,結(jié)果一個guitou進(jìn)去就疼的冒血,嚇得他趕緊拔出來。

    “那我只好勉為其難的插她小嘴嘍?!?/br>
    說罷,脫下鞋子,跪上床朝她腦袋爬去,只見她驚恐的把眼睛瞪圓,垂下來的雙乳擠壓在雙臂之間,看著像個彈彈的糯米糕,柔軟極了。

    “欸,還記得我昨天教你的koujiao吧,今天要是敢咬到我,我可就插你屁眼了。”

    她渾身猛地打起冷顫,干燥的唇哆嗦道,“不要,不要?!?/br>
    果然怕這個。

    解開腰帶脫下褲子,露出那根從昨晚插過xue就沒清理的roubang,上面還隱隱殘留著淡淡的血跡和sao味,在她臉上不斷甩打著問。

    “給老子好好看看這個東西,可是破你膜的jiba,還記得嗎,嗯?為了讓你記得清楚點(diǎn)兒,我可是從昨天開始就沒洗過澡呢,來張嘴吃它!說不定還能嘗到你的血味?!?/br>
    在她身后掰開腫xue的男人倒是笑了,莊子默不服氣的看著他,“我可不是有什么惡心的怪癖!要不是這根jiba破了她的處,早就洗了!”

    “張嘴吃啊!等著我插你喉嚨是不是?”

    他滿帶著威脅聲,叫她不得不去服從,顫顫巍巍的張開小嘴,從臉上已經(jīng)看得出是極不情愿了,舌頭劃過guitou的剎那,他爽的一聲冷氣。

    “我cao嘶……舌頭好軟啊,舔啊!慢慢吞吞,老子沒那么多耐心等著你醞釀!”

    席卿心死的閉上眼,淚水從眼角擠出往外流,屏住呼吸,張大了嘴巴,含住那根灼熱的guitou,慢慢往嘴里的深處去插,巨大的roubang,即便她嘴巴張到最大也只能勉強(qiáng)含住半根。

    這惡心的性器,不得不逼著她重新呼吸,更能聞到上面又腥又sao的味道。

    他說的不錯,的確嘗到了她自己身下被破處的血味。

    “呦,沒插進(jìn)你喉嚨里還哭上了,真單純的要死,昨天晚上不是還逞能的擋在你的男朋友面前,哭哭啼啼求我們把你帶走,別傷害他的嗎?哼?”

    “額!”

    她難受的擰起眉頭,嘴里插進(jìn)來的jiba讓她叫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腫破的yindao,被身后男人龐大的jiba強(qiáng)行貫穿進(jìn)去,雙手痛苦的抓著柔軟真絲床單。

    “求求你們……”

    嗚咽不清的話沒說完,便被男人摁著腦袋強(qiáng)行塞進(jìn)她的喉嚨里,頭頂傳來的陰冷聲警告,“牙齒敢碰住一下,你的屁眼今天我必須插!”

    “嘔——嘔!”

    瞧著前面聲音動聽,后面也自然的不甘示弱,yindao里面的jingye成了極好的潤滑,不用像昨晚那么費(fèi)盡心思的逼著她分泌yin液,插入的相當(dāng)順利。

    被撐開的花xue在往兩側(cè)用力脹開,中間抵入那根粗大的硬物,花xue還在想辦法閉合著,吸的他從下身傳來一陣舒爽。

    “輕點(diǎn)夾!”

    說著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上,渾身哆嗦抖起,她嗚嗚大哭,不懂得怎么去koujiao,只能一直的張大嘴巴,被男人cao控著腦袋一上一下埋在他胯下,把小嘴當(dāng)成saoxue,用來釋放著他的欲望。

    “嘔…不,不要唔唔!”

    莊子默瞇著眼警告,“我勸你老實(shí)點(diǎn),以為落到我們手里還有逃出去的機(jī)會?”

    身后的莊云清撫摸著她青紫一塊的屁股,笑了,“說的也是,表現(xiàn)好點(diǎn)就是你唯一的出路,說不定我們真那么快就會玩膩。”

    “嘔!”

    喉嚨不斷被巨大的roubang沖擊著,她的嘴角幾乎要裂到撕裂,肚子被插得格外疼痛,前后夾擊的滋味被萬箭穿心一樣,用他們下身的利器,插得她痛不堪忍。

    兩人并沒打算在一個地方射出來,而是中途又換了位置。

    席卿被綁著手腕,白膩柔嫩的肌膚上勒出一道殘忍的血痕,隨著她手腕的掙扎,傷口越來越深。

    莊云清將roubang從她嘴里剝離的瞬間,便聽到她虛弱的嗓音,不斷流著淚朝他哀叫,“求你了,放過我啊……求求你們,不要,不額,不要插,拔出去……嗚嗚拔出去?。 ?/br>
    越是這么說,卵蛋拍打的越是興奮極了。

    莊子默舔著嘴角笑的甚是開心,“這就受不了了?你的逼夾的這么緊,老子還都沒找你算賬呢,知不知道快把jiba夾壞了!”

    “額,救命,救命啊!求求你了,放過我!”

    她被捆綁住的雙手往前艱難的爬動著,拽住面前莊云清的手指,哭慘成淚人,本就長著一張純潔而不入世俗的臉,眼角泛著淚光,更是楚楚動人。

    莊云清揉著她的頭發(fā),笑的如君子般溫文爾雅。

    “我倒是開心,你向我求饒,不過你是不是忘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知道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有多蠢嗎?”

    女人淚水繃不住的往下急流,莊子默在她屁股那塊青紫的地方摁了上去,不出意外的,saoxue快把他jiba給夾斷!

    “caosao母狗!吶哥,咱們今早上不是讓人送過來那道具嘛,拿出來用啊,白瞎了這么sao的xue!”

    “說的也是。”

    他撐起膝蓋起身往床下走,身后傳來她撕裂的叫聲,苦苦求饒,“放過我吧,放過我?。∏竽銈兞?!”

    一盒子的東西都是專門為她買的,俏皮的狐貍尾巴肛塞,塞進(jìn)她緊致的菊xue內(nèi),毛茸茸的尾巴能夠完美的固定住,她每動一下,尾巴像是賦予靈魂一樣來回掃動。

    “哈哈,真他媽是個狐貍,這玩意有趣,還有沒有別的了!”

    “多著呢,自己玩?!?/br>
    莊云清只拿了一個櫻桃乳夾,走過去重新坐在她的面前,不聽她的哀求,一邊掰著她的嘴巴,將自己的硬物塞進(jìn)去警告,“老實(shí)點(diǎn),接著舔!”

    roubang堵住她所有的哭喊,他捏開乳夾,閉合的地方正好是個鋸齒設(shè)計(jì),夾在她的rutou上,相當(dāng)?shù)木o,席卿唔唔痛叫著身體扭動掙扎。

    “老哥你快瞧!這狐貍尾巴動了,真特么sao?。『喼笔莻€妖精!”

    莊云清淡然一笑,看著他將導(dǎo)電的夾子,夾在了她的陰蒂上,問道,“這要是釋放電流,會不會連著我一塊電了?”

    “不會,只會讓你更爽?!?/br>
    “是這樣嗎?”

    莊子默半信半疑的挑眉,捏著開關(guān)往上推到了最大。

    一股靜電般的痛感傳遍她的全身,席卿痛不欲生的嘴里塞著roubang唔唔呼救的更大聲,淚珠掉的越來越多,全身排斥的抖動起來,殊不知屁股里面的那條尾巴甩得更是動人。

    “握草真的!好爽啊,這電流怎么麻麻的,夾的真特么緊?。∥艺f過讓你輕點(diǎn)夾了吧!”

    啪!啪!

    兩個巴掌掄上去,她哀痛欲絕,不停的搖著頭,“嗚嗚!嗚嗚嗚!”

    莊云清摁著她的腦袋說道,“如果你再賣點(diǎn)力,說不定很快就能射出來放過你了?!?/br>
    可他們兩兄弟的自制力可怕的就像是根本軟不下去的機(jī)器!

    夾在中間的她成了任人發(fā)泄rou體,她想逃出去,想離開這種痛苦,始終記得他們那句話。

    玩膩了,就會放過她。

    可還是高看了她的體力,在未射下去的邊緣里昏了過去,導(dǎo)致射進(jìn)去她嘴里的jingye也沒咽下,莊云清摁著她的喉嚨,不耐煩的皺眉。

    “真他媽弱!”莊子默拍打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

    “還得好好調(diào)教才行?!?/br>
    “嗚……姜恒,姜恒救我,救救我?!?/br>
    睡夢里她喃喃自語的叫著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歪著腦袋,已然是滿頭大汗。

    坐在床上和床邊的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眸子里的默契,不言而喻的產(chǎn)生。

    還是不長記性啊。

    無論是夢里夢外都是地獄,席卿醒過來,手腕依然被捆綁,菊xue里還插著狐貍尾巴肛塞,她被放在床下,莊子默趾高氣昂的坐在沙發(fā)上,命令她圍繞著屋子爬。

    眼淚滴落在柔軟的地毯上,她只是默了幾秒鐘,便重新動起身體,用被捆綁住的兩只手腕,扭捏的像個泥鰍,艱辛在地上爬動著。

    孰不知那撅起的屁股和放浪搖晃的尾巴,都成了男人眼中的一把火,噌噌點(diǎn)燃往心頭亂竄,看的他口干舌燥。

    “睡了一覺這么聽話,不念及著你的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便聽見她的吸鼻聲,用泛著青紫的屁股扭捏在空氣中,爬動的速度慢了下來。

    莊子默胳膊搭在扶手上,撐著腦袋,恍然大悟的一聲笑,“不會是想著讓我們早點(diǎn)把你玩膩,好放你走,出去找你的心上人吧?”

    沒錯,她就是這么想的。

    所以無論如何都壓制住自己反抗的沖動,只要乖一點(diǎn),再乖一點(diǎn),遲早會踢開她,換下一個倒霉鬼來代替。

    男人哼了聲,淡淡的笑卻覺得滿是嘲諷,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一眼她甩動的尾巴。

    “傻?!?/br>
    這句輕聲吐出的字眼,她卻沒能聽到。

    “吶小母狗,快點(diǎn)爬過來,主人的jiba可等著被你服侍呢?!?/br>
    她沉默的換了方向朝他爬過去,人已經(jīng)解開了褲子,豎起硬挺的大roubang緊貼小腹。

    當(dāng)她跪在他的胯間準(zhǔn)備仰頭含住時,被他捏住嘴巴,挑起下巴,只見他一改散漫,眼中嚴(yán)肅。

    “無論我跟你說什么,我都要聽到回答,下次再沉默,屁股和臉,你自己選一個被我扇?!?/br>
    “知道了嗎!回答!”

    他壓低聲音怒吼。

    這一吼直接將她的眼淚也嚇了出來。

    “知,知道了?!?/br>
    她被監(jiān)禁在這間臥室里前兩周,兩人沒一次戴過套,全部在她的yindao中內(nèi)射,灌精。甚至連嘴巴里都不再射了,只有他們默契的知道,想讓她的身體產(chǎn)生點(diǎn)什么變化。

    席卿的表現(xiàn),的確聽話,大概是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身份,不掙扎也不反抗,自以為是表現(xiàn)的多乖。

    但是她卻不知道,每次入睡的夢里,都喊叫著同一個男人的名字。而這個名字,卻不屬于他們兩個的任何一個。?

    這一天晚上,莊云清帶回來了一套裝備,而莊子默也早已把她的四肢捆綁在了四條床柱上,趴著的姿態(tài),胸口擠壓悶疼,她還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

    直到看見他將帶來的那把手提箱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個像是筆的東西,連接上電源線,又拿起涂抹的藥膏,遞給莊子默。

    “你們干什么……”

    慌亂的語句讓她一時忘了分寸,又趕忙改口,“主,主人,要做什么?”

    “當(dāng)然是好東西啊,小母狗?!?/br>
    莊子默一副憐愛笑著,撫摸她柔嫩的臉頰,眼底的暴戾騰而浮現(xiàn)。

    “讓你認(rèn)清自己身份的好東西!不是喜歡叫著你那狗男人的名字嗎,我們可吃醋了,當(dāng)然得把我們的名字紋在你身上?!?/br>
    “這樣,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誰的東西了?!?/br>
    “不——”

    莊云清捂住了她的嘴巴警告,“我們不想聽你嚎叫,老實(shí)點(diǎn)!”

    說著,從箱子的另一頭拿出一個粉色的口球,強(qiáng)行塞進(jìn)她的嘴里,將皮帶綁在她的腦后。

    “吶哥哥,紋在這里好了,漂亮的蝴蝶背上咱們一人一個,不過這個大小,勉強(qiáng)只能紋下一個字啊?!?/br>
    “那就一人一個?!?/br>
    “說的也是呢?!?/br>
    他打開手中的麻藥,涂抹在那區(qū)域上,身下的女人突然開始竄動著掙扎,然而綁在四柱上的鐵鏈根本不允許她做出那樣的動作,兩個人只覺得一陣好笑。

    “要是老子綁的鐵鏈能被你掙扎開,我特么跟你姓!手腕被磨爛也是你活該!蠢貨?!?/br>
    “唔唔唔!!”

    席卿嘴里死死地含著口球,清秀的媚臉煞白,口水順著口球上那些小洞流的越來越多,眼球幾乎要瞪凸出了眼眶。

    等麻醉開始發(fā)作,莊云清將墨裝好,啟動的電鉆聲嗡嗡嗡回蕩在她的耳邊。

    “唔唔!嗚嗚!”

    “好了好了別叫了,又不疼,給你麻藥已經(jīng)對你夠好了??!”

    莊子默掏掏耳朵,看著她口水直流的模樣,眼中恐懼瞪獰的大眼,仿佛失去靈魂,還是頭一次見她表情這么慎人的模樣。

    細(xì)小的針在她皮膚中扎入滴墨,莊云清認(rèn)真地一筆一劃寫下兩字,在她身體上做著專屬記號,每落下的一針,他都格外興奮,瞳孔里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嘴角的弧度,也越翹越高。

    莊子默難得看見他一往平淡的臉上居然會有這樣的笑,印象里向來溫柔的哥哥,骨子里也不過是個跟他一樣變態(tài)罷了。

    畢竟身體中,他們流著一樣的血。

    龍飛鳳舞的字跡,在左右蝴蝶骨上清晰的寫下兩字:清,默。

    望著大片雪白的脊背,他愛不釋手的撫摸,還意欲未盡,“倒是可以在這上面寫下完整的名字?!?/br>
    莊子默望著女人的臉,淺淺一笑。

    “哥,她昏過去了?!?/br>
    他也是第一次給人紋身,估計(jì)下手太重了,扎的那些傷口開始大出血,等到麻藥過后,她是被活生生的疼醒,痛徹心髓的痛楚,令她趴在床上不斷的扯著嗓音大哭。

    哭聲震得令人心如芒刺,肌rou緊繃的掙扎,導(dǎo)致她背上的出血越來越嚴(yán)重,甚至那些冒出的血把兩個字都掩蓋住。

    莊子默手忙腳亂的給她止血,還是流個不停,莊云清只能打電話叫來醫(yī)生,在這之前,除了那不停流血的脊背,把她身上給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腦袋蒙在衣服下,嘴里依然含著口球,不允許她說話。

    來了一個年齡較老的中醫(yī),看完她背上的傷口,還是不放心的把脈,神色忽然凝重起來。

    “這個脈象,應(yīng)該是懷孕了?!?/br>
    兩人對視的片刻,心有靈犀一笑。

    被蒙住腦袋的女人,瞳孔再次驚愕的放大,她想要動彈尖叫,甚至求救,卻被降落的一只大手,掐住了脖子警告。

    可背上的大出血加上懷孕,這不是什么好癥狀。

    為了保住這個孩子,他們可是費(fèi)盡了力氣,止血的藥物隔三個小時涂抹一次,阻止傷口更嚴(yán)重的發(fā)炎,一刻也不敢睡,不間斷的觀察著她的傷勢,怕她稍有掙扎就會把傷口磨開。

    “放我走吧,放我走?。?!”

    “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說這種話?!?/br>
    席卿滿眼心死如灰的絕望,不停的哭,她的雙手被綁在從天花板上吊下來的鐵環(huán)上,因?yàn)閭诓荒芴桑胗浿亲永锏暮⒆?,也不能趴著?/br>
    身子只能屈辱的被吊在半空中,坐在床上,被逼得張開嘴巴,一口又一口麻木地接受著灌藥。

    她受夠了這種折磨。?

    莊云清捏開她的小嘴,俯下身來憐愛的親吻了一口,舌頭猖狂掃蕩著她濕潤的口腔,yin水連成絲不斷溺愛,笑容是滿面春風(fēng)的得意,滿足的舔了舔嘴角。

    “你說,孩子生出來應(yīng)該取什么名字才好?”

    “哥,反正得姓莊,不然咱們一個一個字,公平點(diǎn)?!?/br>
    他啞聲吐笑,“的確是公平?!?/br>
    撫摸著她平坦的腹部,又往上揉捏著被吻痕吸滿的奶子,輕輕躺在手心里變換成各種形狀。

    “嗚……我不要這個孩子,它不能在我的肚子里,你們要我做什么都行,把它打了,?算我求你們了??!”席卿抖著手腕上的鐵鏈,低下頭,眼淚流成斷線的珍珠,嘩啦的浸濕被子。

    “該不會你現(xiàn)在還想著你那心上人呢?以為把孩子打了,還有機(jī)會出去找他!?”

    莊子默放下藥勺,掐著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面容煞惡。

    “我告訴你,給我記好了,你肚子里的種可是我們的!它得姓莊!要是膽敢再從你的嘴巴里吐出那狗男人的名字,你這一輩子都出不去!”

    他笑,“當(dāng)然了,我并不覺得你真能在夢里控制住不喊他。”

    “嗚嗚…瘋子!瘋子!”

    “哥,聽見了嗎,真叫人激動呢?!?/br>
    莊云清走去那裝滿道具的箱子旁邊,隨手從里面撈出了一根龐大的紫色假陽具,回頭看過來,正巧對視上女人驚恐的視線。

    他霽顏一笑,暖色的光線下,皮膚是冷感的白。漆黑的眼底,暗沉沉翻騰著激昂涌起的火光。

    “調(diào)教,又得開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