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詞:古埃及皇室體型差鞭子 kиd#8495;s#8462;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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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鍵詞:古埃及皇室T型差鞭子項圈毆打逃跑折磨掌摑囚禁S尿重口 由摸えp私人點梗一萬字,贊助公開~ 夕陽當空,大片紅暈從沙漠盡頭緩緩下沉,呈現(xiàn)在一望無際的沙土之上,沙漠被金燦的陽光鍍上了一層光暈,宛如一輪火球,漸漸融在暮色中,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遠處四散的金字塔,屹立在這片黃金般的沙上,堆成一座座殿堂。 馬蹄揚飛沙塵,追趕著前面一只身披紅毯的駱駝!速度越馳越快,殺氣騰騰。 身后跟著一群騎駱駝的下人們,唯一一只黑皮的阿拉伯馬,一位紅發(fā)男人駕馭著,他右手握鞭,彎弓著腰騎在馬背,左手用力甩起韁繩訓斥著馬兒快奔,緊盯前面的駱駝,笑容放肆咧嘴。 “駕!” 脖子掛著沉重的黃金項鏈顛簸出清脆的響聲,他一身金袍寬衣,胯間系一條白色圍帶,被風吹得飄逸而起。 腰上掛滿了象征地位的金鏈,頭戴金飾束帶,耳釘,一張桀驁不馴的臉,在殺戮時充滿瘋狂,勢在必得的笑容,一副暴虐無道。 他甩起鞭子,絲毫不顧身下血統(tǒng)嬌貴的馬匹,往馬屁股用力抽去:“駕!” 馬兒抬起前腿,拉長脖子喊出尖銳的長鳴,馬蹄聲踩著柔軟的沙子飛沖,蹄聲如雷,膽小的駱駝嚇得倉皇而逃,手中褐色的皮鞭舉起,在空中極快地轉(zhuǎn)動著,鞭策著空氣,迅猛往前甩去。 野獸的嘶鳴奄奄一息,駱駝竟被鞭子甩得在空中翻了個滾,在沙漠里滾了兩圈后停下,直接沒了氣息。 男人駕馭在馬背揚鞭歡呼,身后騎著駱駝趕來的三十多個侍衛(wèi)們,紛紛舉起雙手吶喊助威。 風卷沙土,吹起男人飄揚的紅發(fā),狂放不羈,骨子里的自信讓他耀眼輝煌。 侍衛(wèi)們收拾著地上的死駱駝,五位侍衛(wèi)雙手接過他的鞭子,擦拭著上面的W血。 遠處一只駱駝帽頻地奔跑過來,紅發(fā)男人騎著馬轉(zhuǎn)了個方向,直起挺拔的腰背,看著駱駝上面的老頭,氣喘吁吁喊著他。 “何事!” 老頭喘著氣:“王子,信報來了,大王子今日歸城,據(jù)說還帶來了一位東方國的奴隸!國王在籌備慶功宴了,您必須即刻回程?!?/br> 迪爾哼了一聲,望著遠處一望無際的沙漠邊緣,西沉的夕陽,將天光染成朦朧的黑暗:“我哥回來,關(guān)我什么事?!?/br> 傳遞信報的老頭摸了一把汗。 “不過,東方國的奴隸,倒是可以去瞧瞧。”迪爾勾起唇,喝了一聲馬兒,朝著遠處奔蹄,馬背上魁梧的身材,穩(wěn)如泰山。 迪爾自小在這片北部沙漠中長大,從未見過東方國的人,偶爾聽那些外出打仗的士兵們說起,各個對那里的女人贊不絕口。 身為將來皇室接班人的迪爾,不被允許外出,不然,他真想看看那兒的女人,是不是比皇室里的還要好看。 剛到宮殿外,城外便響起了浩浩蕩蕩的馬聲,還有駱駝的搖鈴聲。 去尼羅河接大哥的人們回來了,迪爾握著韁繩,調(diào)了個方向,快速朝著大部隊飛奔。 沙漠之上,一群望不到盡頭的隊伍,豎著張揚飄彩的國旗,大張旗鼓。 對面一匹黑馬正朝著隊伍奔馳,紅發(fā)矚目。 “吁!” 前面的將士抬起手,移動的隊伍緩緩停止。 待迪爾靠近龐大的軍隊后,馬蹄聲速度漸漸慢下,圍著前面兩架皇車的士兵們,紛紛從馬背跳下,單膝跪地,盔甲撞出響亮的清脆聲,異口同聲,氣勢磅礴。 “參見二王子!” 皇車中,聽到聲音的大王子掀開金簾,露出一張殺氣騰騰的木頭臉。 馬背上張揚的少年朝他抬起下巴,露出放蕩不羈的笑容:“奴隸在哪。” 弗雷得了解這個弟弟的性子,不見到奴隸,怕是讓隊伍連一寸都走不了。 弗雷得下了皇車,迪爾往他身后那輛皇車里窺探,卻只見他從自己所在的車里,拉出了一個女人,粗暴地拽出來,扔在迪爾面前。 淺金h的卷發(fā),耀眼璀璨,在這荒蕪的沙漠上,像是突然出現(xiàn)的綠植。 她穿著薄如蟬翼的白色紗裙跪倒在地,雙手摁著顆粒粗糙的沙面,勾著纖細如玉的身材,腰竟然還不如他的腿粗。 迪爾震驚片刻,下了馬,不等女人抬起頭,便暴力去抓她柔軟的細發(fā),手指插入她的發(fā)縫,仿佛是要迫不及待地證實一下,東方國的女子是不是傳說中的那樣美麗。 可是只看著這一頭金色的發(fā),就已經(jīng)肯定了他的猜想。 碧藍的瞳孔,宛如星辰。 膚光如月色皎潔,神韻脫俗,容顏絕美。 她臉色蒼白,少了一絲血色,薄唇粉光,眼中盈盈懼怕的縮瑟,逃避與他對視,比受驚的駱駝還要吸引人。 在這毒日照射的沙漠里,哪能見到比眼前還要白的東西。 迪爾瞳孔驚得忍不住放大,猶如獲至寶,嘴角瘋狂咧開的笑意,貪婪癡狂,興奮的手指隱隱顫抖,抓著她的發(fā)根,撕拽脆弱如紙的頭皮。 好像終于體會到了這世上遙不可及的愿望,被掌握在手中的暢快。 可他要做的不是珍惜,而是摧毀。積累二十二年的情緒,終于找到適合的人來發(fā)泄,端詳著她的臉,迪爾無比確認,眼前的女人,便是能讓他滿懷欲望的妖精。 “哥!我要她!”他嗓門堅定,在這萬物空寂的沙漠里要宣告天下。 女人跪在地上用一種痛苦的姿態(tài),朝上仰著頭,弗雷得無話,轉(zhuǎn)身回到皇車中命令將士:“回城?!?/br> “是!” 下一秒,女人身子懸空架起,抗在迪爾的肩頭,他肩膀上的金物硌得她痛喊。 失重的力道她再次跌下去,這次被狠狠扔上馬匹,迪爾翻身跨坐在她身后,摁著她的背不允她起身,興奮甩著韁繩大吼:“駕!” 白色的紗裙在空中揚起輕薄的弧度,柔軟的料子,蹭著迪爾充滿肌rou的小腿,只覺得火焰從腳底涌入,熾熱的感覺,讓他著急到生不如死。 城內(nèi)的士兵紛紛避讓,放這頭兇殘的馬匹飛奔進來,路過人時風吹起衣擺,那股風使人寒顫。 馬兒被丟在了一座宏偉的寢宮外,宮殿華麗,滿墻的黃金裝飾,連柱子上都雕刻著精美的壁畫,這里金亮的讓人刺眼,充滿了貴族的氣息。 她從未見過如此奢靡的地方,迪爾粗魯把她扔上床,金絲棉絨上,曼妙的身軀勾勒優(yōu)雅的曲線,雙腳上帶著銀鏈珍珠,將白潔的皮膚映襯通透如玉。 迪爾穿著衣襟開衩的長袍,裸露著棕色的皮膚,xue口以下健碩的肌rou力量無窮,他強壯高大,體格強健,腹部的肌rou更是塊狀分明,金袍套在他油棕的皮膚上,高雅雋美。 迪爾從金柜中拿出了黑色的皮質(zhì)項圈,粗,y。 那像是為了畜生準備的,這是他珍藏的項圈,也是親手制作,就等著某一天套在自己滿意的獵物身上。 如今拿出來,光是想想要帶到這個女人的脖子,激動的連肌rou都顫抖。 他回頭,深邃的眼中,燃起令人懼怕的惡氣,貪婪的眼神要徹底把她看光。 “叫什么名字!”聲音昂揚著不畏懼的自信,能耐又猖狂。 女人從床上爬起,害怕的低下頭:“黛芙卡?!?/br> 連聲音都這么嬌滴,倒真不是宮殿里的女人能比得過。 “東方國的女人都像你這樣嗎?那我倒是好奇,你們國家怎么還不滅絕。” 黛芙卡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只好露出服軟的姿態(tài),手攥成拳握在xue口:“我在來的路上,我的國家已經(jīng)投降了,弗雷得答應(yīng)會放我回去。” “我哥說的,關(guān)我何事!我才是皇室的接班人,只要我想要你,你就永遠也走不出這個宮殿!” 她渾圓的腳趾勾起,緊張地后退,已經(jīng)不打算和他交流:“我要見弗雷得王子?!?/br> 迪爾氣息殘暴地冷笑:“你可以試試?!?/br> 他身上的金飾碰撞出清脆的聲音,黛芙卡驚恐朝身后移去:“你別過來!” 嗓音中尖銳到破音的啼鳴,就像是歌鳥的喉嚨,擊垮他忍耐的底線,兇狠壓倒在她身上。 女人渾身都小得可憐,像個不足月的嬰兒,脆弱到一捏就碎。 迪爾無法收斂猙獰的笑,打開項圈,套在她的脖子,項圈的一頭拉過去,狠狠勒住她脖子細嫩的頸rou。 項圈太粗了,把她修長的脖頸遮蓋得嚴嚴實實,皮料上裝飾著八個金石,黝黑的皮質(zhì),華麗不失貴氣,這將會成為女人身上唯一的黑色。 她越是絕望的窒息,便越是在勾著迪爾殘忍的血X,將項圈拉到了最緊的程度,她連吞咽著口水都在疼痛。 男人力氣野蠻,在他的手中,黛芙卡臉色成可憐的赤紅,雙手無助揮打,只像個孩童般哽著聲音哭啼,窒息的眼珠瞪成了金石。 套上項圈的她,更像一只溫順的寵物。 迪爾抓著她胸前的紗衣,猛地往上一拉,竟直接把xue口撕出來了一個破爛的口子,里面皮膚光滑,潔白得是他從不曾見到過的光景。 迪爾呆住了,身體的血液往腦袋里流淌,感嘆著上帝將眼前這件寶物贈送給他。 “完美……” 太完美了!還有那雙瞪大的藍色眼珠,比尼羅河的海域,在陽光照射下還要璀璨。 女人銳利的長甲,狠狠撓向了他的眼珠。 迪爾吃痛捂住眼睛,遲來的鈍痛,激發(fā)著他體內(nèi)獸X,緊鎖著眉頭,Y鷙的眼神要吃了誰似的。 迪爾掐著她的脖子,抬頭睜眼時,右邊的眼珠流出血,手心里紅色的血液,堪比他野紅張揚的頭發(fā)。 迪爾笑了。 黛芙卡的雙腿在他身下不停地踹。 他抬起渾是肌rou的手臂,揚起半空,手心朝她的臉狠狠扇去! 啪! 似乎聽見她的脖子在咔嚓作響。 臉扭到一旁,無瑕的肌膚,竟然浮出他五指的痕跡,迪爾興奮壞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黛芙卡被這喧鬧的笑聲震耳欲聾,準確地說,是她的耳朵被扇出了血,迪爾的亢奮仿佛還在說,這些還不夠。 迪爾換了個手,掐著她的脖子,這次將她的臉扇到了另一邊,他不斷地揚起手,一定要扇過癮一樣,黛芙卡腦袋不停左右轉(zhuǎn)動著,沒有了知覺。 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全身就只剩下腦袋在被扇著不斷地轉(zhuǎn)頭,項圈結(jié)實捆住脖子,轉(zhuǎn)頭的動作,讓皮料在皮膚上掙扎得越加禁錮,像灼燒一樣劇痛。 主殿內(nèi)布好了宴會,勝仗一事,國王散布到了民間,今日一同普天同慶。 弗雷得坐下來一人喝酒,身旁的仆從不斷為他添酒,他已經(jīng)聽了一個時辰的夸贊。 宴會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們,阿諛奉承他這個大王子也是應(yīng)該的,可弗雷得總算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弟弟不喜愛這些聚會。 皇座上的國王開口了:“迪爾呢!弗雷得的慶功宴,他身為弟弟怎么不來!傳令下去叫他馬上過來!” 弗雷得借口起身,卸下一身盔甲的他,一身黑色長袍,威武高大:“不用了父親,我去就是,正好也與弟弟有些日子沒說過話了,看看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國王冷哼:“他還能干什么,無非就是狩獵貪玩,一點也沒個接班人的樣子!” 底下有大臣們開口:“二王子只能文也不行啊,要文武雙全,在我看來,這兩位王子都是我國家最優(yōu)秀的接班人,大王子帶兵勝仗,二王子心性果斷,一定能將國家?guī)ьI(lǐng)向繁榮!” 國王被這話說得開心,弗雷得找到機會抽身,才離開這嘈雜的宴會。 去往迪爾寢宮的路上,天色黑暗,弗雷得看到了那匹藏身陰影之處的黑馬,站在高大的棕樹下,踹著蹄子扒土,在乖乖等著屋內(nèi)的主人。 大門并未關(guān),屋內(nèi)點著燭臺,弗雷得走進去,看到一條長長的金色細鏈,綁在柱子上,屋內(nèi)不見迪爾的蹤影,弗雷得走進去,順著地上的金鐵,看到了躺在床上,鼻青臉腫的女人。 對比將她剛抓來成為俘虜時,她的臉色雖然慘白,但依舊是無法媲美的姿色。 如今,她的臉瘀紫成塊,臉頰腫大,嘴角滲血,蠟燭照耀,引得凹凸不平的傷口更是瘆人。 脖子上套著粗大的黑色項圈,緊緊地收縮著她細嫩的脖頸,從她張開嘴便能看出,她被勒得快不能呼吸了。 弗雷得走到床邊,面無表情打量著她的臉,身上雖蓋著被子,但從地上掉落,碎掉的衣服來看,她沒穿任何東西。 怎么才一個時辰不見,就完全變了個人樣。 “大哥?!?/br> 迪爾剛沐浴完,從偏殿中出來,只裹著下體,紅發(fā)濕漉漉貼著肩頸,水珠流淌在他肌rou分明的胸肌,扯出一個狂妄的笑。 “怎么來了,是來看看你帶回來的獵物嗎?” 聽到聲音的女人,眼皮有了動靜,但還是艱難到無法睜開。 弗雷得側(cè)過身與他對視,兩兄弟的身高不相上下,就連身材也是。 “我還未告訴父親,我?guī)Я藗€奴隸回來,你行事低調(diào),不要張揚?!?/br> 迪爾對這話來了興趣:“為何不告訴父親?大哥這么大方,真的把她作為玩物送給我了?” “東方國已經(jīng)投降,要她并沒有用,她身為皇室里的女人,注定要被他們贖回去,如果你還想好好留著她的話,你自己心里應(yīng)該清楚?!?/br> 迪爾瞇起眼睛,像是Y謀得逞,狡詐狂妄,笑意在他面前藏不住,大大方方地咧開唇回了一個笑容:“多謝大哥提醒?!?/br> 弗雷得轉(zhuǎn)過身,要走時,又停住腳步,回頭道:“你動她了嗎?” 迪爾漫不經(jīng)心:“這么美味的東西,當然是要放在后面品嘗?!?/br> 他不再說話,抬腳離開,走出寢殿,弗雷得看向滿是星光的天空,深呼吸了口氣。 他剛才忍耐得太久,似乎忘了最初來這的目的。 一旁的黑馬已經(jīng)蜷縮著半臥睡覺,曾經(jīng)這匹馬也是他從遙遠的東方國帶回來,只因為迪爾喜歡,就給了他。 這匹馬,也早已不認識弗雷得了。 民間慶宴有三天的時間,尋常,這是迪爾去民間玩樂的機會,但今時不同往日,這次,他帶著自己的“寵物”去。 迪爾將黛芙卡壓在馬背上,她趴在上面,項圈另一頭的鏈子,纏繞在迪爾的手里,顛簸的馬背不斷把她晃蕩著,黛芙卡臉上戴著紗巾,遮蓋面目猙獰的傷口。 熱鬧的民間集市,這里販賣的東西很多,還有從異國帶來的商品,迪爾像是在補償自己的寵物:“想要什么都給你,就算把這里都買下來,我也能做到?!?/br> 黛芙卡穿著不合身的金色衣袍,腰上的帶子收到了最緊的程度,還是會往下掉,脖子用一根白色細帶藏住項圈,她沉默站在原地,低著頭。 為了不讓她的頭發(fā)引人注目,迪卡特意將她的頭用頭巾包了起來,全身只露出一雙碧藍的眼睛。 迪爾有耐X地扯了扯嘴角,實際上他暴虐的脾氣,并不怎么會忍耐:“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我便帶你逛逛?!?/br> 人群擁擠的集市,熙熙攘攘,他攬著黛芙卡的肩頭,瘦弱的女人,不足到他肩膀。 手里攥著鐵鏈,他自己也和她用了一模一樣的頭巾,這樣看來,像是她這只寵物隨了主人。 迪卡的占有欲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發(fā)飾,鐲子,絲綢,這些以為女人都會喜歡的東西,她一眼都不曾看過,只是跟著他悶頭往前走。 迪卡疑惑,是不是昨天打得太狠,把她扇得不會說話了,畢竟今天她都沒開過口。 馴馬的他第一次訓女人,不明白這究竟算不算把她馴服了。 黛芙卡停住了腳步,迪爾看去,她在盯著木籠中的鳥,綠色的羽翅很別致,棕褐色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在鳥籠的木棍站著,不斷來回跳,撞擊到籠子邊緣又停下。 “想要?” 黛芙卡點點頭,迪爾露出喜悅之色,攬著她便走過去。 兩人一身金飾,墜的鈴鐺響,一看便是有錢人家。裹著白色頭巾的商販連忙起身介紹。 有趣的是,那鳥居然還會說話,發(fā)出:你好,你好。的聲音。 “哈哈有意思!”迪爾將鐵鏈放入口袋,接過鳥籠來看,卻見黛芙卡驚嚇后退了一步,鐵鏈也往后抽離,迪爾眼前一亮,他的殘暴越發(fā)明目張揚。 “這個鳥怎么教它說話?!彼儐柹特?。 “只需要每天不斷地在它面前重復,你想要讓它說的話就可以!這鳥極其聰明,不足三日就能學會?!?/br> “是嗎!真有這么聰明?” “那您來看看我這個鳥,你問它什么,它都能回答!”商販從腳下拿出鳥籠,迪爾俯身看去,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公的!公的!”那聲音學得有模有樣,還是這個商販的聲調(diào),都能模仿出來。 正當?shù)蠣柵d奮拍手時,他看向身后,空無一人,女人跑了。 嘴角的笑容一僵,望著身后人來人往的集市,他棕黑的眸子暗淡無光,漸漸變得暗沉,深邃的眼窩輪廓,透著nongnong殺意。 黛芙卡提著衣袍不停往前奔跑,抓著手中的鐵鏈,撞過擁擠的人潮,身旁有人碰到她,臉上的絲巾掉落,露出一張面目全非的容顏。 她不敢停下,滿頭冷汗,不斷地回頭看著身后,對視上遠處男人暴戾的雙眸,面無表情地壓成線,透過擁擠的人群,在死死盯著她,快步走過來。 她的容貌對他來說有絕對吸引力,一眼就能找到。 “不!不要!” 黛芙卡不敢再回頭,跑出集市,外面便是一望無際的沙漠,正值午日,沙漠如黃金熔煉而成,熾熱無比,沒有一絲風,只有刺眼的金沙。 茫茫沙群,一片荒涼,僅靠雙腿根本走不出這里,遠處天邊蜿蜒的弧度,與沙漠邊緣連在一起,無邊無際。 頭巾松垮地掉落在沙地,連接項圈的鐵鏈搖晃著,她提著寬大的衣袍奔跑,揚起淺金色的秀發(fā),在這荒蕪的沙漠中成為一道靚麗的風景。 陽光的照射,她美得令人窒息,也包括在馬背上的迪爾,停止了呼吸,笑得齜牙咧嘴的猙獰,他彎著腰,做出攻擊的姿態(tài),甩著手中的鞭子,朝她瘋狂奔來。 黛芙卡驚嚇往前跑,踩著腳下柔軟的沙子使不出力氣。 她兩條瘦腿怎能敵得過馬兒,一頭亮麗的紅發(fā)出現(xiàn)在眼前,在空中旋轉(zhuǎn)的棕鞭,帶著致命殺人的力道,鞭打著空氣,向著她狠狠抽去! 迪爾抓到了他的獵物——一個在沙漠中逃跑的美人。 黛芙卡是被疼醒的,夢里的她粉身碎骨,身體又被重裝拼湊好,睜開眼的她,看到的是壓在身上的男人,把兩條腿架在寬大的肩頭,不斷做著一前一后的動作。 黛芙卡終于感覺到來自下體撐大的刺痛,龐大的X物在插破她的身體,被殘忍的玷污破雛,黛芙卡聲嘶力竭的尖叫。 她的左腿被鞭子抽得血rou模糊,傷口一直從胸前劃到小腹,再到左腿,一條鞭口尚未愈合,還在流著血,她親眼看著里面的rou擠出來。 迪爾在她身上狂笑發(fā)起進攻,目光沒有從她臉上的痛苦中移開。 “黛芙卡,你怎么想跑呢,在我的國家,是誰給你的勇氣!我本來還想再過幾天好好享用你,可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的身子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美味!” “好后悔,沒能早點插進去,浪費了這么多時間可以享受,你真是個絕品,被我抽爛了臉,也能美成這樣!” 他殘暴地瞪大眼睛,對她愛不釋手,嘴角幾乎咧到耳根,露出他的尖牙,惡魔的神態(tài),比她強壯五倍不止的男人,狂暴cao干她的身體。 roubang插進去又拔,緊繃的xue口成拳頭大小,將上方的陰蒂一同插了進去,她的下體從三角區(qū)到屁股,都成了一個圓形的洞口,容納男人手臂粗壯的roubang,非人的強暴,肚子撐起一根可怕的弧度。 迪爾拉著她的項圈,黛芙卡不得已抬起頭。 隱約看出項圈把脖子勒出來紫色的印記,長時間的擠壓,使得她皮rou要壞死,迪爾卻顧不得,這種痕跡,會讓他更加興奮。 “啊!好爽!好爽,原來zuoai是這種滋味,黛芙卡,你果然是我一見鐘情的寶物!” 鞭子抽爛的傷口流著血,她的裸體漸漸染成鮮紅,黛芙卡痛不欲生,她開始抓著自己脖子的項圈掙扎,像只不甘被關(guān)進籠子里的寵物,拼命往下拽著。 “要是能掙脫你就試試!這可是我用了八十八塊獸皮縫合制成的項圈!它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 黛芙卡的指甲都在項圈上撓爛了,她撓紅了下巴,卻還是沒有絲毫松懈,插滿宮口的roubang,就像是抽干了身體里的空氣,一邊窒息,一邊搖晃。 yindao里流出血,脆弱的zigong脹爛,黛芙卡發(fā)出哀叫的疼痛,藍瞳空洞瞪直,在搖晃里,聲音逐漸變了調(diào),像極了勾引人的呻吟。 越用力,她的身體就越緊。 “妖精!你就是東方國里的妖精!”迪爾忍著酥麻的快感,射在血淋淋的zigong。 他仍覺得不滿意,或許天生就是個變態(tài),竟想得出尿進她身體里的念頭,他向來說一不二,凡是想要的愿望,都能在下一刻實現(xiàn)。 熱尿源源不斷注S,只見黛芙卡張著嘴,露出一副要窒息身亡的表情,更多的震驚令她絕望,還有什么是他做不出來的。 隆起的肚皮,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得膨脹,迪爾閉著眼,舒適地享受尿液灌滿她的過程。 “你果然是個絕品的寵物,難得這世界上再找不出第二個,留在我身邊吧,我會給你皇室最好的待遇,也會讓你的國家百姓不再受戰(zhàn)亂之苦?!?/br> “放過我……”項圈擠壓損壞的喉嚨,發(fā)出嘶啞又難聽的聲音:“放過我,放過我?!?/br> 掛在懸梁上的鳥籠,里面許久不出聲的鳥,扯著嗓子喊出刺耳的鳥鳴聲。 迪爾瞪過去:“真是一只愚笨的鳥?!?/br> 他床邊拿起鞭子,一鞭抽去,鳥籠摔落,籠門砸開,里面的鸚鵡飛動著翅膀,從窗外跑出,然后站到了一棵棕樹上,靈活晃動著腦袋,似乎沒打算離開。 過了五日,弗雷得在宮殿中沒聽到過黛芙卡的消息,迪爾果然沉得住氣。 這天清晨,弗雷得的窗戶上站著一只鳥,綠色羽毛,光澤極好,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正當他放下劍,打算欣賞一番,鳥前傾著脖子,張開尖銳的鳥嘴發(fā)出叫聲: “放過我,放過我,放過我——” 聲音與黛芙卡的一模一樣。 弗雷得曾在東方國見到這種會說人話,還會模仿主人聲音的鳥,叫做鸚鵡,這只鳥看樣子是迪爾的。 他伸出手,趁它不注意抓住了它,朝著迪爾的寢殿走去。 迪爾不在這,只有黛芙卡,被鐵鏈綁在床柱上,奄奄一息地趴在床面,爛掉的臉皮,露出猙獰之色。 見到他來,黛芙卡睜開眼,聲音怪異地喊出聲:“弗雷得,弗雷得?!?/br> 竟還記得他的名字,這讓弗雷得很驚喜。 他走到床邊,見到床上都是血跡,而她裸露出的肩頭,滿是傷痕,有的是咬傷,有的是掐傷,顏色不一的瘀青融合在一塊,她身上除了黑色的項圈,便只有這些瘆人的色彩。 “你幫幫我吧,我會死的,求你帶我走,你說過,會讓我回家的?!?/br> 黛芙卡將弗雷得當成了最后的稻草,艱難地伸直胳膊,用手指勾住,站在床邊男人的衣角,她悲痛地哭泣著,金色的長發(fā)落在側(cè)臉,蓋不住驚人的傷口。 “我的弟弟,很喜歡你?!?/br> 弗雷得開口說道,渾厚沉穩(wěn),他好像天生就沒有驚訝的情緒,永遠都是一副年長者的姿態(tài)。 黛芙卡搖頭,痛苦地說:“我會被他活生生折磨死!你知道的,你看到我身上的傷了,我不能死在這,我想回家,求求你了!” 弗雷得:“我是說,他喜歡你,不論任何辦法都會把你留在身邊。他喜歡的事,是任何人都不能改變。” 黛芙卡目光蒼白無力,無精打采地抬頭望著他:“連你也不能嗎?!?/br> 弗雷得閉上了眼。 “我的父親從他出生起,就喜歡擁有一頭紅發(fā)的迪爾,我們性格很像,迪爾無暴不歡,更適合去戰(zhàn)場廝殺,但父親卻說,他不懂收斂,寧愿讓我這個第一繼承人退位,將皇室交于迪爾?!?/br> “迪爾是受著萬千寵愛長大的,比起我,皇室里任何人都要更高看他,他喜歡的東西,全部要屬于他。” 弗雷得第一次向一個女人說出自己的心聲:“有時候我很希望,我也能擁有一頭赤紅的發(fā)。” 黛芙卡絕望哭泣,仍然抓著他的衣袍不放:“求你了,就這一次,帶我走吧!我不想呆在這里,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離開這!” 他看著她的臉沒有說話,記憶里對她的美貌,在這張殘破的臉上一一拼合,她還是像最初在東方國,剛開始看到她那樣的美麗,風情萬種。 也許他綁來她的目的,根本不是做為奴隸,可惜被迪爾看上,弗雷得愧疚,將她的人生毀于這種地步。 迪爾在父親那里要來了只有東方國才有的水果,等他回來時,不湊巧在窗口聽到黛芙卡嘶啞的聲音。 透過窗口縫隙,看到她拉著弗雷得衣角,用卑微乞求的聲音:“就這一次,帶我走吧!我不想呆在這里,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離開這!” 弗雷得輕聲道了句:“抱歉。” 迪卡扔下盤子,他大步?jīng)_了進去,腰間和腿上捆綁的金飾,發(fā)出清脆碰撞聲。 黛芙卡受到恐懼,急忙放開手,不安地趴在床上顫抖。 迪爾冷著臉走到弗雷得面前:“大哥來這里做什么?!?/br> 他握著手中的鸚鵡,抬手遞給他:“你的鳥飛到了我的寢殿?!?/br> 鸚鵡從尖銳的嘴里模仿出黛芙卡的聲音:“放過我,放過我!” 迪爾抓過鸚鵡,本想將它扔出去,但又改變了主意,把它關(guān)進了籠子。 “既然大哥沒事,就先離開吧,我和黛芙卡還有話要講。” 弗雷得點過頭,沒再望向床上的女人,他走出去,看到了門口地上狼藉的水果。 弗雷得一一撿起,只拿走了一個,將盤子放在窗臺,等人來取。 他邊走邊吃,回憶著口中食物的記憶,與在東方國吃的是一個味道,腦海又忍不住記起初遇黛芙卡,戰(zhàn)場上她驚艷眾人的美貌。 黛芙卡爬了起來,她往另一側(cè)床邊爬去,呻吟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顧不得被子滑落,卻被鐵鏈限制了,爬了不到一步的距離,脖子勒緊的項圈無聲拉痛,警告著她。 迪爾手握粗長的棕鞭,紅發(fā)放蕩不羈垂在肩頭,頭發(fā)帶著蜿蜒的卷度,隨X雋美。 他高大的身軀,身材傀儡,氣場強大的壓迫感,向她步步緊比。 “黛芙卡,你讓我意想不到,怎么能對我的大哥求救呢,難道說,你還和他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嗎?” 女人被嚇得蜷縮抱住自己,拼命搖腦袋,她嘶啞的聲音說不出話,可憐兮兮的眼神,眼珠像貓一樣孤傲又招人喜歡。 迪爾攥緊了鞭子,手心與皮質(zhì)摩擦著發(fā)出咯吱的聲音,整條手臂暴筋而起。 他憤怒揚了起來,在她身上斜著抽過一鞭,凡是鞭子打到的地方,立馬皮開rou綻,鮮血直流。 不止一鞭,黛芙卡生生挨著殘暴的懲罰,她知道躲不開,就只能盡力地服從著,快點讓這場懲罰結(jié)束。 籠子里的鸚鵡,學著她的聲音,在鞭子的揮舞中喊出聲:“放過我,放過我,放過我……” 黛芙卡只剩哭了,很快她便落得個鮮血淋淋的身體,瘀青的皮膚抽爛,只剩被打爛的血rou。 迪爾的怒氣依舊沒有消停,看她的眼神,貪婪成X。 他扔了鞭子,沖過來抓住她的頭發(fā),殘暴扇著她的臉:“為什么要向我大哥求救!為什么!” 不顧及血腥的味道,一定要把她馴服為止,馴服到讓她乖乖服從,像那匹馬一樣,無論怎么打,都會一心一意地聽從他的命令。 之后的一個月,黛芙卡被囚禁在他的寢宮,每天對著鸚鵡說重復的話,是迪爾給她的任務(wù)。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摈燔娇馊粲谓z,眼皮打顫,時不時地猛睜開一下,趴在床邊,對著床頭的籠子說話: “我愛你,迪爾,我愛你,迪爾?!?/br> 可是聰明的鸚鵡又變得愚鈍,無論黛芙卡怎么教它,它都只會說放過我,扯著嗓門站在里面叫,有時候說得比她還要大聲。 為此,黛芙卡沒少受到迪爾的懲罰,她被折磨得鮮血淋漓,總是帶著一身傷挨cao,每次昏過去,都是她最幸福的時候。 但當鸚鵡發(fā)出那句放過我,迪爾就扇著她讓她清醒,一邊cao她,一邊讓她繼續(xù)教它說話。 兩個月后,迪爾正式接受加冕儀式,成為了國家新一代的國王。 之后,他舉辦了自己與黛芙卡的婚禮,名義上與東方國聯(lián)姻,也將成為這片北部與東部的統(tǒng)領(lǐng)者,這是歷史上絕無僅有的事跡。 父親在宴會上一直夸贊著自己的兒子,坐在偏位的弗雷得,始終沉默無言,這一次,他y是熬完了這場宴會,但卻沒有見到黛芙卡出現(xiàn)的身影,她一直都被囚禁在迪爾的寢宮中。 馴服的人即便不會逃走,迪爾也仍然給她帶著項圈,綁著金鏈,哪怕她的脖子都已經(jīng)被項圈擠壓變形。 迪爾承諾她,會照護好她國家的子民,今后她身為東方國聯(lián)姻的王后,也更要以身作則,絕不能違抗他。 后來的日子,迪爾又為她準備了一只鸚鵡,之前的那只,因為總學不會,被他給掐死了。 這次,黛芙卡要教它更多的話,用來在兩人床事時助興。 鸚鵡與先前那只長得一樣,它被黛芙卡馴服,一只待在籠子里,每次出聲,都會模仿黛芙卡的聲音,喊出荒誕不經(jīng)的y話: “啊用力,cao我,cao死我,陛下!” “陛下好舒服,請您享用我,我愛迪爾,我愛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