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天天向上的好學生(3)
書迷正在閱讀:被羔羊反吃的我np、神、調(diào)教后的他放歸社會能否適應觀察錄、野獸的替身、泡沫、偏愛我的嬌喘小甜妻(高h)、雙性師尊嬌媚如玉、天鵝rouabo、枝上春意好(高h古言)、短篇泳池play
警局內(nèi)。 豐拓望天望地,一臉不配合,等著自己父母來保釋自己,反正他是男的,也沒什么損失。周初夏就不同了,一個勁的縮在椅子里,不停地啜泣,好像誰欺負她了似的。 剛才在包廂里,豐拓跟她說,他們兩個是未成年,不會有什么事的,讓她切記,什么話都不要說。 警官很是頭痛,不過有視頻為證,他們也已經(jīng)調(diào)取了這兩個學生的檔案,就等雙方父母來接了。 “真是沒想到今天一中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比ヒ恢械耐聞倓偦貋?,很是無語。 “現(xiàn)在的學生一個個怎么回事?學校不應該是好好學習的地方嗎?” “誰知道呢,可能是因為網(wǎng)絡信息太發(fā)達了,我們還是要做好自己的工作,保護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 掃黃打非太重要了,這侵害了多少祖國的花朵。 這時,外面?zhèn)鱽沓臭[聲。 ...... * 郊外縣道上,筆直的道路橫切荒地,一束燈光照往遠方。 干登坐在越野車中,手腳很是舒展,小手慢慢地向鄰座點去。 “你怎么不穿白天的白襯衫和西裝褲了,我可是很迷那一款呢,讓人特別想撕碎?!?/br> “啪?!钡囊宦暎惚灰话炎プ?。干登的手指在其掌心撓了撓,白勒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深。 “別急,很快就到了?!崩^手掌,在上面親了下,接著在小指上磨了磨,意味深長,“白天把我弄成那樣,衣服都臟了呢?!?/br> “你也知道你是骯臟的東西啊,”干登用另一只手往下按了按,“都快出來了了?!?/br> “呃...你給我悠著點,我現(xiàn)在速度已經(jīng)飆到100碼了,還是說你想跟我同歸于盡?”白勒隱忍著說道,另一只手緊緊地掐著方向盤。 “我啊,真的很想讓你去死啊?!?/br> 瞬間扒了下來,微微跳動。 “艸,你個瘋子?!狈较虮P猛地一歪,使勁擺回正軌,全身肌rou緊繃。 “是啊,不是瘋子怎么會看上你呢,敗類。” 小口鮮艷欲滴,如同櫻桃。 真特么的,手指情不自禁地來回剮蹭。 可能是干登太過厲害,也有可能因為白勒白天初經(jīng)人事...嗯?...有點秒... 干登起身抹了抹嘴角,修長的脖頸滾動,“嘖,真是沒用。” 白勒懊惱地砸了一下方向盤,鳴笛聲在曠野上回響。 “又被你這只小貓咪撓了啊...” * 周初夏躲在父母背后不斷往豐拓那邊瞅。 剛才兩邊父母在警察局門口遇到,吵了起來,都覺得是對方小孩帶壞了自家的寶貝。 周初夏被帶出來的時候覺得有些抬不起頭,沒想到第一次見豐拓父母是在這種情況下。再看豐拓,他一直是一副無所謂的狀態(tài),沒有過來護著她,也沒有在她父母面前好好表現(xiàn)的樣子。 所以,一直以來是不是她錯了?他真的適合自己嗎? 這么早把自己交給他真的是對的嗎? 還沒經(jīng)歷過社會毒打的年輕人第一次有了疑問。 豐拓的父親一看就是常年浸yin權利的人,神情比較嚴肅,她不動聲色地捋了捋衣角,被豐拓母親瞪了兩眼,他才悶咳兩聲,出來制止了母親,臉上吊兒郎當?shù)財D出笑容。 “有我在,不用擔心。”他可能覺得自己這樣很帥... 周初夏突然沒有了以前那種感覺,以前她聽到這句話會很有安全感,那時她很信任他。 但是現(xiàn)在...怎么覺得...他這么不靠譜? 為了不嚇著小姑娘,豐拓父親已經(jīng)盡量擺出和藹的表情,此刻也是細細打量著周初夏。 小姑娘長相倒是白凈,但是畏畏縮縮,眼底躲閃,做事小家子氣,面對變故也只會哭。重點是,品德堪憂,不太適合他們家。 豐擎天越看越不滿意。 他們家根正苗紅,怎么出了豐拓這么個眼瘸子? 馬上送去軍營好好練練,省的每天精力旺盛發(fā)在不該發(fā)的地方...把人家小女孩霍霍了,這怎么解決...豐擎天沒有經(jīng)驗。 世界線漸漸發(fā)生了偏移...話本中豐拓去軍營前,和周初夏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各種配角的洗禮,感情已經(jīng)非常堅定,但是現(xiàn)在周初夏對這份感情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動搖。 辦完手續(xù),雙方父母帶著自家孩子各回各家,期間豐拓倒是想跟周初夏說句話,但見對方一直不理會自己,也不想貼冷屁股,轉(zhuǎn)頭坐上了自家的車,揚長而去。 兩個人都不知道,接下來幾年,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的機會了,豐拓被豐擎天連夜打包送去了偏遠的軍營。 “還考什么大學,考個屁,人都長歪了?!贝丝特S擎天的想法... * “哈哈哈哈哈哈,登登,你敢信,豐拓他爸受不了他了,直接送軍營去了。”器靈拿著通水鏡,看完了整個發(fā)展。 “哦?!备傻菓醒笱蟮靥稍诖采稀?/br> 剛才白勒為了證明自己很強,賣力地耕耘了好久,倒是讓干登感到了一點滿足。 干登起身倒水,盈滿豐茂地從下面溢了出來。 白勒洗完澡出來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景象,粘花惹絮。 “噥,給你倒的水,好好喝了,感謝你對我做出的貢獻,我現(xiàn)在很滿意?!?/br> “那你說錯了,我還能讓你更滿意哦?!卑桌站瓦@么走了過去,將她橫抱了起來。 他還想去里面試試,有些食髓知味了。 浴室里水汽氤氳,小心地抱著她跨了進去,他今天也要當一回唐玄宗, 煙波浩渺,“咕嘰咕嘰”的水聲響徹浴室。 * 比起明目張膽的欺凌,無聲的欺凌更可怕。 一班的人被前夜的噩夢折磨的有些憔悴,但禁不住昨天的連環(huán)八卦太震撼。 周初夏一進教室,討論聲瞬間停了下來,所有人或明或暗的看著她,她還不知道論壇上已經(jīng)討論瘋了她和豐拓的KTV愛情故事。 直到她比較要好的小姐妹把手機遞給她看,“啊啊啊啊啊,怎么會,怎么會...”猛地把手機砸到了墻上,自欺欺人般地跑了出去,她要去找豐拓,現(xiàn)在只有他能保護她了。 “神經(jīng)病,扔我手機干嘛,好心好意提醒你?!毙〗忝靡荒樞耐吹膿炱鹗謾C殘骸,這可是她新買的。 來到豐拓的教室,沒有看到人影,周初夏只好隨便拉了個男同學問一下。 “你說豐拓啊,他爸給他辦退學了,不會來了?!?/br> 周初夏愣在了原地,無所適從,“完了...” 男生仔細看了看周初夏,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KTV女主角周初夏?。俊苯又蝗环诺土寺曇?,“他們說你是賣的啊,多少錢一晚,我給你一萬塊,你跟了我怎么樣?” “啪。”周初夏眼淚瞬間流了出來,一個巴掌打了上去,“無恥。”說完就跑了。 “不賣就不賣咯,下手真重。”男生啐了一口,“婊子還立牌坊?!?/br> 旁邊圍觀的男生湊了上來,問發(fā)生了什么。有時候男生為了自己的可笑的尊嚴,更是殘酷。 “哦,她啊,說一萬塊包不了她一晚,你們可以去試試,都不是處了,還挺傲。” 一群人開始起哄,討論著周初夏到底值多少錢。 器靈把上面的對話,一一告知干登,他其實覺得有些過了。 “你想想都絮因為她的一句話得到的后果,周初夏活該?!备傻抢淠卣f到。 可憐周初夏,又有誰來同情都絮呢? “所有人站在道德制高點品評別人,又怎么知道他們不會有這么一天呢?善惡循環(huán),終須有度?!?/br> 干登和白勒窩在醫(yī)務室床上,白勒見她神情有些冰冷,變得不太像她,或者說,這才是本來的她? 捻了一撮頭發(fā),放在手里把玩,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誰有惹你生氣了?我的小貓咪?!?/br> 干登轉(zhuǎn)過身來,環(huán)住白勒的勁腰,輕輕嘆了口氣,“還是干凈純潔的美人好啊,至少能讓我開心。” 白勒不知道她突然在感慨什么,只拿下巴在她頭上摩挲,“別想那么多,又不是所有事情都要你來管的,你現(xiàn)在只要看著我就好了?!?/br> 干登思考了一會兒,才道。 “我很喜新厭舊的,說不得什么時候就不要你了?!?/br> “你敢?”白勒生氣地翻身壓了上去,“呵,我干死你,看你還有沒有力氣不要我?!?/br> 干登原本的傷春悲秋,瞬間散去,沖著白勒笑了笑,主動吻了上去。 “既然如此,學生盡當努力配合?!?/br> 外面的陽光被窗簾遮擋住,風輕輕地從縫隙中吹進來,想偷看著什么。 * 時間過得很快,周初夏每日在男生的調(diào)笑中,女生的漠視下學習著,成績一落千丈,她的父母得知情況后,終于給她辦了轉(zhuǎn)學。 至于她在新學校過得怎么樣,那就另說了。一個人的本質(zhì)并不會隨著環(huán)境的改變而有所提升,周初夏還是那個周初夏,只是她的高中生涯里少了豐拓,少了很多她本該擁有的東西。 一班的人在噩夢的折磨下日漸陰沉,很多人因此休學,在家中靜養(yǎng)。只有少數(shù)人恢復了過來,像是幡然醒悟般,每天沉浸學習,放學了就去做義工,再也不漠視人群。 畢業(yè)了...一班只有半數(shù)同學真正參加了高考,重啟了自己的人生。 其他人...沒有人去了解過,只聽說變得不敢見人,整天窩在陰暗的房間里,重復著跳樓的噩夢,卻沒有勇氣自殺。 被詛咒的一班,歷史永遠留在了論壇上,后生談此色變,用于反省自我。 * 大學開學,干登如都絮所愿,考上了一所非常好的學校,其中的冷門專業(yè),全系師兄弟姐妹加起來不到十個人,可能還沒教授多... 干登抬眸看去,只見白勒從外面進來,他剛從一場學術會上離開,西裝還沒有換下。誰能知道這個斯文敗類是心理界赫赫有名的白勒呢?據(jù)他的說法,他去一中當校醫(yī)是想研究一下當代高中生的心理問題,沒想到栽在了干登手里...不過,他不后悔就是了。 他還沒研究透干登呢...這女人真讓人著迷。 進來后,白勒先是將干登上下看了一眼,微嘆了氣。 “你穿這么好看干嗎?來大學里釣鮮嫩的美男嗎?” “什么叫突然這么好看?!备傻前琢怂谎?,“怎么,你這塊老臘rou是有危機感啦?” 他頗為無奈地在干登身旁坐下。 “我跟你差十歲,能沒有危機感嗎?而且...” 說著,他又側(cè)頭去看她。 手心緊張的微微出汗,他一輩子也從沒像現(xiàn)在這般,內(nèi)心突突打鼓。 “我可能愛上了你?!?/br> 干登看著他緊張的樣子,她瞇著眼睛笑了笑,拉過他的手,為他擦干凈汗液,將手交到他的手中。 “這個世界我只為你停留?!?/br> 白勒瞬間就明白,她果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他先是身體僵了一會,才漸漸放軟,心好似在那一霎那被塞得漲滿。 他那淡漠的眼眸,漸漸染上喜意,輕輕回握住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聲道:“謝謝你。” 愿意為我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