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過后，丫鬟端上來一味點心。

    點心有三層，奶白色的發(fā)糕底摞在一起，中間均鋪著一層細(xì)碎的蜜餞干果，面上撒了些零碎的黑芝麻，托著青果、烏棗、杏脯、核桃仁等小食，最上面還點綴著幾片剪碎了的翠綠香葉。

    丫鬟收起托盤，乖巧的福了福身子：“這是九月黍谷蒸制出的細(xì)花糕，祝愿幾位百事俱高?！?/br>
    香葉上凝著晶露，圓潤剔透。這細(xì)花糕是九九重陽節(jié)的吃食。

    云舒眼底閃光過一道光，不知道在盤算什么。

    元沂安然度過了一晚上，晨起后心里就很是忐忑，一直在關(guān)注著云舒動態(tài)?，F(xiàn)下見他這副神情，心都要懸到嗓子眼了，就怕云舒突然想要折騰他。

    果然，云舒笑瞇瞇的喚他：“重陽節(jié)到了，小夫人送我們的香囊呢？拿出來吧?！?/br>
    話音剛落，容止的目光也掃向了他，元沂更緊張了，他壓根沒想過要做香囊，這下倒是給了他們一個動手的由頭。

    他咽下口水，磕磕巴巴想要挽救：“沒……沒來得及，現(xiàn)……現(xiàn)在做好不好？”

    云舒今天出奇地好說話，他應(yīng)道：“自然可以?！?/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未時，肯定來不及紋出兩個香囊的刺繡了，元沂只好撿了塊有暗紋的綢緞裁開，剪出四方布塊，脫穗鎖邊，縫制出兩個簡易的香囊。

    若是自己佩戴的香囊，自然也能過關(guān)，可這是節(jié)日送人的禮物，未免不夠用心。

    元沂看著粗糙的香囊，又是愧疚又是嫌棄，臉都憋紅了。

    云舒看了他半響，問道：“這就做完了？”

    元沂不好意思說做完了，紅著臉又開始纏流蘇，冰絲的流蘇扎緊了串上一顆紅瑪瑙，再縛到香囊上也算不得敷衍了。

    這是元沂第一次送他們禮物。他懷著一種歡喜又局促的心情去綁流蘇，指尖一直在抖，試了幾次都沒能綁上去。

    尤其是想到兩個男人都在看著他犯蠢，元沂的耳朵尖都被染紅了，抖的更加厲害，只能先深呼吸平復(fù)一下他紛亂的情緒。

    好不容易鎮(zhèn)定下來了，云舒的一句話又讓他全身一抖。

    “沒有香味算什么香囊呢？自己動手?jǐn)D奶水吧，要把流蘇浸出奶香來才行。”

    ……

    元沂羞憤起來，他在那少女懷春心思繁復(fù)，云舒滿腦子卻只是怎么玩他。最慘的是，他還不能拒絕。

    元沂解了衣袍，一手端著小碗盛著，一手握住自己白皙的rufang，指尖微動，一道乳白色奶水從嫣紅的乳孔里冒出來，看的人胃口大開，但是吃不飽

    ——那點擠出來的奶水堪堪蓋住了碗底，奶頭就不再肯吐出香甜奶汁了。

    別說給兩條二指粗的流蘇浸出奶香味，這一丁點量怕是連上頭的紅瑪瑙都不夠抹。

    云舒看樂了，壓低了聲音嚇?biāo)骸斑@對sao奶子是受的教訓(xùn)不夠么？產(chǎn)的奶比初乳都少了。”

    元沂哪里分辨的出云舒哪句是玩笑話，哪句是認(rèn)真的，大部分時候云舒都是翩翩君子的模樣，也沒見他對元沂君子過。

    “夠的……有奶的，里面還有……”

    “嗚……擠不出來，都在里面……”

    元沂快急哭了，他分明感覺到rufang里面漲漲的，手上的動作加快，五指陷進(jìn)軟綿的乳rou里用力擠壓，可憐的嫩rou都被掐紅發(fā)紫了，但就是無論如何都擠不出奶來。

    再耽擱下去碗底那薄薄的一層都要晾干了。

    元沂更加著急，兩只奶子輪流擠，掐的胸口紅彤彤一片，到處都是指印。

    這還沒玩他呢，就把自己搞成這樣，容止終于看不過眼了，提醒他：

    “要是能輕易擠出來，還要吸奶器做什么？”

    云舒也裝作可惜的樣子應(yīng)和道：“可容府里沒有產(chǎn)婦，也沒有吸奶器用。小夫人要怎么辦呢？”

    元沂悟了，香囊只是幌子，他們想要他主動喂奶。

    元沂捧著奶子湊到他們面前：“那……那你們幫幫我好不好……”

    自然是欣然應(yīng)允。

    二人伏在他胸前，一人一邊吃著他的奶頭，大力吸允其中內(nèi)含的乳汁。元沂身上泛起一種過電般的酥麻感，四肢百骸柔軟下來，血液都寧靜了，只有rufang在滋滋冒著奶水。

    他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這二人是他的孩子，在渴求母親香甜的奶水?？粗莾深w聳動的人頭，怎么看怎么覺得可愛，他想要親親他們的發(fā)絲

    ——“?。。?！”

    元沂的動作被打斷了。

    云舒吐出被狠狠吃過的奶頭，它已經(jīng)腫大成了紫葡萄。云舒有些可惜，那樣用力吸都沒吸到奶水，看來是真的吃空了。

    元沂被這樣狠狠吸了一下，靈魂都要被云舒吸出來了?；孟胨查g消散，孩子和成人的力道簡直判若云泥。

    在他們面前，元沂才是那個柔弱稚嫩，毫無反抗能力的嬰孩。

    “嗚嗚……”

    元沂低聲哭泣起來，他有些傷心，又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傷心，只有眼淚可以讓他好受些。

    容止舔了舔他咬過的那邊rutou，它比云舒那兒的好不到哪里去，一樣的紅腫糜爛。

    他用指腹抹去元沂的淚水：“別哭。”

    云舒奇怪的看著這一幕，元沂哭的莫名，并不像是疼哭的?？伤斫獠涣艘矐械萌ダ斫庠蚀丝痰男那?，元沂的淚水總能激起他的施虐心。

    云舒解開元沂纏好的流蘇，剝下串在上面的瑪瑙，兩顆透亮的紅寶石夾在纖長的指縫間，很好看。

    云舒總是很漂亮的，從頭發(fā)絲到指尖，全都是元沂喜歡的模樣，沒有一處不吸引著他。可那是他剛剛打好的流蘇，它還沒能掛在香囊上送給心上人，云舒就把它給拆了，元沂有些不解，透著淚水看向他，迷迷蒙蒙看不真切。

    云舒的聲音也像他人一樣迷蒙起來，像隔著云霧遠(yuǎn)在天邊，又真真確確在他眼前，每一個字都清晰可辨，組合在一起就成了元沂聽不懂的天書。

    他說：“香囊還沒浸出奶香呢，不如把這紅瑪瑙做成乳釘，再釘在奶頭上，日日浸yin在奶水里，整個染上小夫人的味道，再送給我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