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端莊，黑夜貪婪，是女警的生存之道。

    內(nèi)心翻騰激昂的情感，究竟算黑，抑或是白？

    白晝朗朗，黑夜茫茫，日無涯，夜無邊，

    白天的勛章越是耀眼，黑夜就越是陰暗。

    我日夜不一

    被迫放棄升遷，沉淪於狂野之中，直到黑夜已深，白晝近了。

    我又得脫去黑暗的行為，拿起光明的兵器，悍衛(wèi)香港的治安。

    我表里不一

    我所渴盼的未來，與無法置之不理的環(huán)境，糾結(jié)扭曲，卻又一層又一層地，

    緊緊纏繞。

    撕去羈絆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身朝外走出

    指尖拋彈起的硬幣，旋轉(zhuǎn)飛舞於空中，我究竟祈求著什么樣的結(jié)局？

    明天，我又該何去何從？或許男人可以幫我決定。

    我林雅婷，今年２３歲，去年從香港警察學(xué)院完成學(xué)警訓(xùn)練課程，以第一名

    畢業(yè)，成為最初級的警務(wù)人員，目前於香港九龍城警區(qū)總部轄下的某一警察服務(wù)

    中心服務(wù)。

    我長的很美，是同事眼中的最亮麗的女警花。很多男同事都喜歡和我一起上

    班，會主動把績效分給我。

    但我好勝心很強，不屑，我只靠自己努力，就會獨占鰲頭。

    六歲，還在辦家家酒，我就想嫁人，還自己釀造自己的女兒紅。自此爾后的

    人生，幾乎都是靠自己，一點一滴釀造出來的。

    之所以早婚，是好勝外表下，有一顆想當(dāng)小女人的心。希望不用自己努力拼

    搏，在累的時候會有個人摸摸我的頭，跟我說：「寶貝兒！不要太辛苦，我來…」。

    當(dāng)上警員后，我當(dāng)然很努力，論績效，如果我是第二，九龍城警區(qū)總部就不

    會有第一。

    直到有一天，我同學(xué)倪虹從軍裝巡邏小隊調(diào)過來，一切都改變了！

    我和倪虹是學(xué)警訓(xùn)練課程的同期同學(xué)，畢業(yè)時她的成續(xù)是最后一名，被丟到

    軍裝巡邏小隊。但是她外型亮麗身材傲人，引來男警爭風(fēng)吃醋，閑語yin風(fēng)，吹到

    督察邱志杰那兒，就改調(diào)過來警察服務(wù)中心。

    這樣也行？我這個警察服務(wù)中心，是九龍城警區(qū)最熱門的單位，想調(diào)進來都

    必需是最優(yōu)秀的。

    她那里優(yōu)秀？同事圈都在傳言，倪虹是仰仗邱志杰才調(diào)過來的，因為邱督察

    是警署里有名的色狗，早晚會因好色出事的高階警務(wù)人員。

    果然，倪虹才來一個月，善於逢迎的色狗緊隨，邱督察竟調(diào)過來當(dāng)我們的主

    管。倪虹更像一只花蝴蝶，喜歡彩虹，連女生都喜歡她，很快就搶走我的警花優(yōu)

    勢。長官眼里的紅人，眾男人都拱她當(dāng)月亮，而我淪落為星星。

    我在警署的寢室是雅房，和學(xué)姐姚千瑩、倪虹三個人共用一間浴室。真希望

    早點輪到套房式的宿舍，我希望有自己的浴室。

    沒想到倪虹才來不到三個月，就配到一間單身套房。想配套房得按績分排序，

    倪紅和我同期基本資歷相同，比的是平時表現(xiàn)，掙了一年，我的績分是１２分；

    她只拿到１。分。

    連學(xué)姐姚千螢也在抗議，她當(dāng)警員三年，績分是１５分，還輪不到套房。而

    績分連２分都不到的倪虹，竟然有套房。

    績分１２是多少？抓一個小偷或逃犯可得１分，如果二人共同偵辦各得二分

    之一。剛畢業(yè)，大約要十分才可以單獨服勤，所以倪虹還不算能獨當(dāng)一面的警員，

    就得由高級警員江浩文用學(xué)長名義帶著她服勤。

    我都早就單飛了，她還什么都不會，卻有恃無恐，只要當(dāng)一只花蝴蝶，就會

    有男人過去說：「小笨蛋不要逞強，交給我來就好…」。

    傳聞滿天飛，說倪虹配到這間宿舍，是她潛入男人浴室?guī)颓穸讲煨迱u毛換來

    的。無風(fēng)不起浪，真有人看過影片，是邱督察分享給江浩文，浩文又讓影片在男

    同事間傳開來。

    聽說影片里她赤裸，我懶得看，不恥有這種同學(xué)。再說我工作能力比她強，

    身材也不會輸給她。

    我之所以失去了警花優(yōu)勢，并非外在。不論外貎或工作能力，我樣樣比她強，

    唯一輸給她的，是我已婚，她未嫁。

    ●

    我警察學(xué)院一畢業(yè)，就結(jié)婚了。

    老公戚琉夏，我們算是娃娃婚，二人同年，他大我?guī)讉€月，家里賣的是洋酒，

    婚事從小被雙方父母掛在嘴上。冏！大人喊親家，全是為了賣酒生意。

    等到我稍稍懂事之后，很不以為然，并不是那么唯命是從，雖然對他有好感，

    但畢竟結(jié)婚的事尚早，也沒有受到什么困擾。但我們還是像情侶一樣的同進同出，

    只是他不了解我的內(nèi)心世界。

    琉夏是等著繼承家業(yè)的好命人。家里經(jīng)濟還算寬裕，獨撐事業(yè)的mama想讓獨

    子定下心來接班，就催我們結(jié)婚。

    會順理成章的成婚，是我大叔促成的。

    大叔說：「婷婷，那男孩老實，只會被你呼喚的份。」我聽不進去，直跳腳，

    眼睛都哭紅了。

    大叔把我緊抱在懷里，我嘟著小嘴，吵嚷的責(zé)問：「大叔，我是你帶大的，

    你真舍得？你再說一次，只要你舍得，我明天就嫁給戚琉夏?！?/br>
    大叔眼眶也紅紅的，他說：「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br>
    但婚后才知道，婆婆依舊大權(quán)在握，她急的是想抱孫子。好在琉夏很疼我，

    只要有什么新潮衣服，就布料很少卻很貴的那一種，他都會買給我，主要目的是

    帶我出場談生意無往不利。

    至於我娘家，是釀葡萄酒的。

    mama說，我還在抓奶瓶時，沒加葡萄酒的牛奶肯定不喝。爹爹只好用陶甕為

    我釀一醰，多點糖、少點酒精的特調(diào)葡萄酒。

    笑！長大后，我天天都喝葡萄酒，靦腆！連下面小口也喝，私處保養(yǎng)自然也

    是葡萄酒，嘻嘻！

    何以如此？沒辦法，家里就是酒比水多。

    我家后院幾顆原生種葡萄樹，是我的秋千.　小娃兒辦家家酒，都嘛切菜煮飯；

    而我是學(xué)家里的釀酒師──釀酒。

    釀酒師是很疼我的老伯伯，也跟著胡鬧，他用古法準(zhǔn)備工序，說要讓我親手

    釀造自己的女兒紅。

    那年我六歲，工序早忘了。印象很深的是，釀酒師用蠟先封陶甕，再讓我自

    己用泥巴封甕口。

    三天后，我以為酒釀好了，就把葡萄挖出來吃。釀酒師只好把陶罐埋蔵在后

    院的土里，從此我忘了這一回事。

    小娃兒沒在意釀酒師何名何姓，只記得老伯伯的房間亂七八糟，穿得拉里拉

    塌，整天醉醺醺，像武打電影里，身懷異能躲在市井中的老乞丐。

    但他卻是我生命里，最早和我肌膚之親的男人，所以這個釀酒師在我記憶里，

    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和他有肌膚之親的頭一回，我十二歲，永遠記得是一個有太陽的午后。

    我和鄰家孩子玩火，男孩的火把丟過來，我褲子燒著了，哀嚎聲引來釀酒師。

    他敲破扛在肩上的一醰葡萄酒滅我身上的火，抱我進去七紊八亂的房間，讓我躺

    在有臭豆腐味的床上，他拿剪刀剪開我的褲子，接著要剪開白底粉紅碎花的內(nèi)褲。

    我拼命的哭喊：「不要…mama說不可以。」印象很深，我踢到他的鼻子。

    「不要…很痛。啊…痛…」

    當(dāng)我醒來時，一抹陽光從窗戶斜射進來，我躺在釀酒師的懷里，被火燒去一

    部份，又被剪碎的內(nèi)褲，四散在床上，上頭有血跡不能再穿了。床單上的衛(wèi)生紙

    團，也沾血和著濕滑粘物。

    但是取代陰暗和臭豆腐味的，是西斜的陽光，和葡萄酒味滿室生香。所以我

    永遠記得，這個有斜陽的下午。

    「婷婷！還痛嗎？」我搖頭。但想到被火燒著倒地哀嚎，我又全身顫抖，馬

    上再躲進釀酒師的懷里。

    「別怕，乖，讓伯伯看一下。」他要我自己張開二腿，我說不要。這才發(fā)現(xiàn)

    雪白的大腿一片紅腫，光看就知道燒成這樣一定很痛?？墒遣缓芡矗杏X最痛的

    在我私處。

    「乖啦！張開，讓伯伯看一下。」

    「不要！」但是我私處真的愈來愈痛，那是有如針在灸的刺痛，愈來愈甚。

    「乖啦！讓伯伯看一下。」只好乖乖張開，羞紅著臉，看釀酒師把覆在私處

    上的白布拿開。

    那是白，卻也不是白的毛巾，不知用了多久？泛黃，比mama灶頭的抹布還臟，

    但它現(xiàn)在被我私處，沁成酒紅色。

    看釀酒師小心翼翼的掀起來。我問：「這是我的女兒紅？」釀酒師說：「不！

    是我的鼻血?！?/br>
    比抹布還臟的布片掀起來后，一陣火熱瞬間如萬針在灸的痛。釀酒師搖頭，

    看來很擔(dān)心說：「皮都燙熟了，送你去醫(yī)院好不好？」

    「不要！」想到醫(yī)生帶一群護士，在跨間看我私處，那畫面太可怕了。

    是我堅持，釀酒師只好把剪成好幾片，浸泡在葡萄酒里的臟毛巾，另拿一片

    出來，再小心翼翼的覆蓋在我私處，而私處取下那片，就改敷在燒傷的大腿上。

    就像釀葡萄酒的工序，重覆再重覆。忘了爸媽為什么不在家？但我記得，晚

    上我們沒吃飯，一老一少就共飲那醰葡萄酒，當(dāng)然是我喝的多，我有二張小嘴。

    那葡萄酒里，保留了葡萄皮、葡萄籽，甚至還有葡萄梗，我從小就覺得這個

    釀酒師亂七八糟，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才會把酒釀成這樣。

    可那一整夜，我都躲在釀酒師的懷里，連尿尿也在床上，尿在釀酒師捧著的

    大碗里。實在是嚇壞了，爸媽不在家，我死都不肯離開拉里拉塌的釀酒師身邊。

    看著酒紅的汁液沿著雪白大腿往下淌流，看著釀酒師猛灌葡萄酒，直到我長

    大成為人妻，才慢慢體會釀酒師的感受。

    燙傷事件后，那亂七八糟，拉里拉塌的房間，竟是我最愛逗留的地方。只要

    爸媽做生意不在家，我一定睡在釀酒師的臂灣里，覺得它是我的生命港灣。

    在不懂事的童年，我就會使壞，老吵著私處要喝葡萄酒。釀酒師不給，我就

    點一把火，逼他就范，不懂，只知道釀酒師喂我喝葡萄酒很幸福。

    十六歲，我還是貪玩，又和幾個男孩去探險，不小心跌落溝渠，被沖走，瀕

    死邊緣，竟先想到釀酒師，只想跟他再說一次話。

    醒來已是天黑，身上沒有錢，我只能走路，按照記憶中的公車路線走回家，

    我走了很久，很久，腳好酸，我沒有想到爸媽。

    回到家，釀酒師房間的燈亮著，他孤單的端坐在門旁板凳，我二腳一軟就跌

    入他的懷抱。

    「你去那兒？」我囁囁的說：「貪玩，闖禍了。我爸媽呢？」

    「去做生意，你怎回來的？」「走路回來，掉到水里好冷?！贯劸茙熣f知道，

    緊緊抱著我，半晌，深呼吸，說：

    「男孩來報，我以為要永遠失去你了?！谷缓蟮拖骂^，我在他懷里，被他的

    眼淚燙到。

    釀酒師用吸著鼻涕的聲音說：「一身臭，快去洗澡?！刮覔u頭，他改口：

    「夜深了！那，我?guī)湍阆?，早點睡覺吧！」

    十六歲的女孩，刁鉆、任性、偏執(zhí)、蠻橫、為所欲為，無法無天。那是我印

    象最深刻的一次，不懂那是愛情，還是親情？無所謂，有釀酒師抱著就好。

    他應(yīng)該沒有結(jié)過婚，沒有家人，是葡萄收留他，他釀葡萄酒把我養(yǎng)大。身體。

    他要，就該給他吧！

    一轉(zhuǎn)眼我十八歲，叛逆期過了，頭發(fā)全部花白佝僂的釀酒師，牽起我的手，

    帶我去庭院，這段路三二步而已，我們走了很久，從我六歲有印象開始走，還是

    走到了。

    釀酒師用彎曲變形的手，從殘瓦礫中，找到只露出罐頸部的記憶，說：「婷

    婷！有印象吧？這才是你的女兒紅?！关M止有印象，我早哭紅了眼。

    「從你六歲那年起，咱一年釀一甕.　你要把這些家傳，世世代代傳承下去。」

    女孩長大了，釀酒師老了，不能老是沒名沒姓的叫，於是我改叫他大叔。

    他就是那個說：「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褂舶盐覐乃采霞蕹鋈サ尼劸?/br>
    師。

    廿三歲結(jié)婚，洞房花燭夜我哭的慘，因為釀酒師沒等我完成洞房，就撒手塵

    寰了！

    老公琉夏是處男，忙了三天，還是破不了處，她一頂我就哭成淚人兒，琉夏

    緊張就射在蓬門口。我哭，是想念釀酒師，他不懂。我不知，這會傷了老公的自

    尊心。

    老公這家伙，算在水準(zhǔn)之下，?。樱椋逶跗撇涣颂?？一定是小時候那一把

    火，把我燒壞了。

    事實真的壞了，我阜丘上一片光滑呈粉紅色，連毛細孔都沒有，我沒有恥毛

    的困擾。沒毛孔那來毛？非旦一根都沒長，連yinchun也沒有表皮層，光滑粉嫩紅通

    通一片，可見當(dāng)年那把火燒的多么嚴(yán)重。

    新婚時我當(dāng)女警了，對人生閱歷比一般女性多一些。知道沒破處，不正常，

    是該自己勇於面對。

    但我卻一直哭，大叔你怎丟下我一個人面對？

    第五天，我開了一醰自己的女兒紅。

    「老公！喂她喝酒。」我二腿開開，想像小時候釀酒師在呵護我的私處。

    「不是這樣，不要急，一小口一小口?！沽鹣淖龅暮芫o張，還是釀酒師比較

    熟練。

    很順呀！老公的家伙，一滑就進去，噗嗞一聲，酒紅的汁液沿著雪白的大腿

    往下淌流。

    身體順利的成為人妻，但我的心靈里，認(rèn)定幫我破處的人，是那個一直不知

    叫何名，不知來自那里，渾身有臭豆腐味的釀酒師。

    這個大叔在我生命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就連當(dāng)女警，也是他鼓勵我去考

    的，他說，你面惡心善，這樣才不會被欺負(fù)。

    而他留給我的，就是那幾醰和著葡萄皮、葡萄籽，還有葡萄梗，比坊間酒味

    更濃烈，酒水更渾厚，顏色呈橘紅色澤的女兒紅。

    每一醰都是我自己釀的，從沒有一女孩，會自己釀自己的女兒紅?；蛟S就因

    為有葡萄梗夠特別，才開啟了我特別的人生。

    人生真的很奇妙。

    有的時候，認(rèn)為萬無一失的，往往在最后關(guān)頭出差錯；而那些原以為無關(guān)緊

    要的事，卻反而變成了重要的人生轉(zhuǎn)捩點。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一醰女兒紅；一襲性感幫忙談生意，竟會讓老公從此性

    癖改變。

    我也是，原來白天拘謹(jǐn)?shù)呐?，和床上的小女人，竟會洐變成日夜不同調(diào)。

    為了讓釀酒師高興，拿第一名畢業(yè)的我，一心只想力爭上游，占在同期同學(xué)

    的鰲頭，換來優(yōu)先升遷。

    而最后一名的倪虹，什么也不求，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那塊料，只想平凡的當(dāng)

    小警員，快活的過日子。

    女警真的不適合婚姻，婚后，我壓力很大，因為婆婆每個月都在算我生理期，

    一看到衛(wèi)生綿，家里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很尷尬。

    一開始琉夏還會挺我，后來挺不住也變了，成天就宅在家里。我認(rèn)知的宅男，

    是待在家里靠科技就可以處理生活的人。但他什么也沒得做，因為婆婆沒有真的

    交棒，琉夏在事業(yè)上插不上手，所以成天沒事做。

    婆婆說：「你那會沒事做，做人，給我孫子，就是你的工怍。這些錢拿去，

    再買些性感的內(nèi)衣褲?！?/br>
    我倒覺得他是繭居族，沒工作，也不外出，也不愿與人交往。找話題和他講

    話，卻很常換來「喔」、「我知道了」的冷淡回應(yīng)；唯一有興趣的是我的穿著。

    只要看到我穿性感內(nèi)衣和他兒子出去，婆婆就一臉笑，老公也歡笑連連；我

    卻不知為誰性感。

    帶他去看醫(yī)生，醫(yī)生說沒病，也不是繭居族，繭居族更為封閉、更宅。

    醫(yī)生判斷老公是御宅族，他雖然喜歡窩在家里，但對特定領(lǐng)域有狂熱與興趣。

    要我迎合他的狂熱與興趣，從心理找出造成御宅的綜合因素。

    還好不是病，迎合他的狂熱穿性感內(nèi)衣和他出去，尚可接受，化解了些許不

    安，但是我可頭大了。

    無法想像白天是正義懔然的女警；晚上是絲襪直穿袒胸露屄的人妻。

    說些比較有印象的，有一回，應(yīng)老公要求穿連身短，還要求我搭絲襪直穿，

    和他出去吃飯逛街。

    后來琉夏接婆婆電話，說到附近拿東西，要我自己去逛街。走走逛逛沒一會

    兒，他昨夜射的jingye慢慢往外淌流。

    感覺黏黏滑滑，走路不方便又難受。只好找?guī)摰艚z襪，沒想到隔壁廁間

    有一對四腳獸，yin聲惹得我愈來愈癢，索性和著他們自己ＤＩＹ。

    ＤＩＹ完舒暢多了，但感覺自己像蕩婦，怎會在外面自己來呢？

    和琉夏會合后，我分享這過程，他瘋狂了，抓我進男廁，把我再cao了一回，

    接著帶我往男人多的地方逛，jingye沿著大腿往下流，精腥味道超濃，心虛，好像

    所有男人都被我引過來了，搞得我一臉不自在，琉夏卻一臉得意。

    這事后，我發(fā)現(xiàn)琉夏買的裙子越來越短了。之前買的長裙全都消失，整個衣

    櫥就只剩包臀裙而已。

    和他上街可就慘了，穿包臀裙根本不能彎腰阿！

    他拉著我的手，一看到男人就故意走的飛快，我小跑步裙子亂亂飛舞。男人

    對他比贊，他還問人家，這身材，穿這樣搭高跟，好看嗎？

    老公最愛帶我去人擠人的地方，男人有意無意對我吃豆腐，他也不會制止。

    我事后的獎賞，就是老公會很用力的給我愛。琉夏為了向婆婆證明，他做人

    很用力，晚上zuoai時，都會要求我大聲yin叫，說：「mama在門外偷聽，你叫大聲

    一點，她放心就會早點去睡?！?/br>
    叫大聲一點，我可以。女警要輪班我也沒每天在家，年輕好yin，即是分享也

    是孝心。

    但上班的日子就難受一些了，老公會抱怨：

    「人家倪虹怎可以穿警裙上班，你就不行？」

    說這個我就有氣，公關(guān)室在挑選形象女警時，我就是已婚才輸給倪虹的。她

    的制服都是特別訂做，要求合身，還可以配合拍短片穿警裙上班。

    一般女警只能穿褲裝，老公就去網(wǎng)路上買二套女警裙。要求我沒有勤務(wù)時，

    就穿他買的女警裙。

    有時候我上夜班，他想要了，就要我去廁所錄掀起警裙，在自慰的影片回傳。

    沒錯，我身材好，穿短裙自是性感漂亮。但是在警署沒有自己的浴室，要滿

    足老公的要求很不方便。

    於是我只好利用曬衣服，到陽臺自慰拍影片回傳。這種情趣其實也好刺激。

    嘻嘻…

    只是偏偏覺得倪虹在追窺我的隱私，感覺她有同性戀傾向，我又不是。氣！

    到后來我明知她在偷窺也不在乎，乾脆就演給她聽。啍！

    有一回，我們單位的同事聚餐，想說有長官、有男同事，應(yīng)該要穿正式一點，

    老公卻不準(zhǔn)我穿內(nèi)褲，是我堅持才爭取到短裙配絲襪直穿。

    臨出門了還抓我cao了一回，飯吃到一半，jingye就流出來了，只好去廁所脫掉

    絲襪。

    從廁所出來，短裙下連內(nèi)褲絲襪都沒有，走起路來超怪，被眼尖倪虹看到，

    當(dāng)眾掀我裙子，還問說：「絲襪呢？怎一進廁所出來就沒了?！?/br>
    為什么，是同學(xué)，嘴里的好姊妹，有必要這樣大聲？

    她還說：「千螢?zāi)爿斄?，她真的沒穿耶！」都是女生，有必要這樣嗎？

    餐會后，志杰督察、江浩文，和一些男警都拱著花蝴蝶，而我這人妻沒人問

    津。倪虹還回頭，擺明對我示威的問：「同學(xué)，要不要一起來，去唱歌？」

    我心里暗發(fā)誓，倪虹，我今生和你沒完沒了。

    人妻是剩菜？我身邊只剩下雞爸和蔣秋。

    這二個美其名是老前輩，快到咬糧年齡的高級警員，在署里是出了名的淡泊

    名利只愛女人。雞爸本名雞霸，為人正直，可是很挺倪虹，常幫花蝴蝶找績效。

    倪虹的師傅江浩文長的帥，把倪虹迷的團團轉(zhuǎn)，卻是壞胚子，不只侵吞她的

    績效，還想把倪虹先jian后殺。

    殺？是賣去當(dāng)雞殺，江浩文有在媒介女警做妓的生意。

    倪虹，你最好今天就被這幾個男警輪jian，明天下海當(dāng)九龍城的女警妓。

    拐過路口，雞霸離開，我只剩蔣秋了。

    蔣秋是警署列管的頭大人物，沒有績效卻大錯不犯，亦正亦邪超有正義感，

    覺得那里不公不義，他就去挺弱勢，把長官搞到一個頭二個大。

    「前輩，你陪我走這段路，算挺弱勢嗎？」

    「不，你非弱勢，我是色狗，聞得到。」蔣秋在揶揄，我短裙下沒有內(nèi)褲。

    他看來有股克制不了的沖動。

    他不是壞人，最少比浩文好。我雖是力爭上游型的，但也認(rèn)同這種亦正亦邪

    有正義感的男人。

    「想看喔？」我停下腳步，然后翹起臀部，擺動身體，乳胸左右晃。

    人妻又怎樣，也才只有老公一個男人。那像倪虹不知嫁過幾回的老娘?？墒?/br>
    我色大膽小不會勾引男人，也只敢這樣啦！

    蔣秋搖著頭，笑：「只敢這樣？唉！怪不得你會從警花變剩菜?！?/br>
    我看得出來，他想碰我屁股，只是理智壓抑了沖動。只能用眼神視jian，盯著

    我把乳胸靠向他。

    這才是有為有守的警察，比那些道貌岸然滿嘴仁義道德的人好多了。呸！男

    盜女娼。

    ●

    女人和男人不同。

    男人不對盤，就不會有互動。女生可以，暗里較勁，但表面上我和倪虹仍是

    好同學(xué)、好姊妹，一起上班，一起嘻嘻哈哈。

    對於各人的隱私，各自收藏在心里。到處打聽對方的八掛，卻不會挑明的問。

    聽男同事在搖傳，倪虹和浩文很要好，好到二人會自拍yin照，那是老哏，我沒興

    趣。

    我對倪虹和一個流浪漢在拍拖的事，有興趣，很在意。

    常聽她在提郝牛，人怪名字也怪，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名字。假意關(guān)心實則打

    聽，說：「好奇，倪虹你帶我去看他，好嗎？」

    流浪漢在觀塘道，住在渣打銀行前對面的高架橋下，倚著橋墩在步道磚上筑

    一個窩。

    吵嚷的車流，污煙彌漫的云煙中，一個乞丐閑坐在那兒。

    看我穿警服，以為我要取締，他起身開始整理行囊，利落的梱綁身影，還年

    輕，倪虹說大她２２歲，一臉落腮胡卻不頹廢，像街頭修行者。

    「郝牛！不急著收，我?guī)Я四銗鄢允澄?。這是我同學(xué)婷婷，仰慕，來看你?！?/br>
    郝牛對我不太友善，而我在意的是，倪虹說他有一個狗窩。

    果然，和我心里想像的一樣，和釀酒師的床上一樣，皺皺的衣褲即是枕頭也

    是床墊。差別在郝牛沒有床，把蓆子直鋪在步道磚上。

    他們邊吃邊聊，就如倪虹形容的，郝牛肚子里有墨水。倪虹跟不上他的想法，

    感覺他似有似無在教倪虹，但倪虹聽嘸，點不亮，空有美貌沒有內(nèi)在的女警。

    郝牛的確與世無爭，看來像世外仙人。之所以說他像世外仙人，是他的狗窩

    里有一臺ＬｅｉｃａＭ９。

    Ｍ９發(fā)行於２００９年，是全球首部無反光鏡全幅數(shù)碼旁軸相機。而且是世

    界上體積和重量最小的全片幅數(shù)位相機。

    倪虹到處炫耀會攝影，但她連Ｌｅｉｃａ這個品牌都不懂，更不知一臺Ｌｅ

    ｉｃａＭ９要價５萬港幣。

    天地運行有其規(guī)則，人世變幻有冥冥之中的安排，一個街友什么也不做，只

    是以閑適的態(tài)度俯看紅塵，何來錢買ＬｅｉｃａＭ９？

    重點是郝牛拿得動。從倪虹轉(zhuǎn)傳他的攝影作品，這家伙就如我的釀酒師，人

    家有使用ＬｅｉｃａＭ９的實力。

    絕非倪虹口中，偶爾閑聊幾句，從拍照中得到樂趣罷了！

    悶。這種世外高人，怎會收倪虹為徒？教一個不懂光圈快門的人攝影？

    不解，攝影只是愰子？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你即懂ＬｅｉｃａＭ９，跟我說對攝影只是興趣？」有時候太精明是

    錯的。

    對這種世外高人，我該裝瘋賣傻才對。

    郝牛看穿我有企圖，卻不拆穿我學(xué)攝影是騙人的。他自此不和我聊攝影，也

    開始處處提防我去看他的動機。他接受倪虹的百般照顧，而對我的好意，總是忽

    冷忽熱？

    我眼兒尖，從食物分析，郝牛食不得劣食，就連淡水魚他也不吃。

    這算什么流浪漢？

    這無關(guān)重要。我轉(zhuǎn)彎，再也無意追探他和倪虹的關(guān)系。我在乎的是，郝牛的

    狗窩里，怎有釀酒師的臭豆腐味？

    為了追尋臭豆腐味，我改叫他大叔。

    可是他對我仍是一臉不屑；可一看到倪虹，就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著她。倪

    虹可以坐在他的窩里，我一靠近就被罵，說會臟了我的衣服。

    有倪虹我就失去警花優(yōu)勢，在此亦然，第一名，輸給最后一名？我決定錯開

    倪虹，私下去找他。

    但是每回私下去找郝牛，他都瞇起眼裝困，問他話也似有所隱瞞。耗了幾回

    過后，我直白的說：「我的企圖是，大叔的窩有我小時候的味道；我無意窺探你

    和倪虹的隱私。」

    他頭一次，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著我。竊喜！

    不急，反正今后時間多的是，我會一一找到答案的。

    ●

    又再去了幾回，郝牛在改變，他對我友善一些些，我們不聊工作，不聊攝影，

    天馬行空，不經(jīng)意在葡萄酒找到共同話題后，才讓我看到他全身上下充滿奇異色

    彩。

    就說人世變幻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葡萄酒是我的本命星，我愛葡萄酒，也怕

    葡萄酒。

    郝牛喝過我的女兒紅后，驚為甘霖，我心里的葡萄在發(fā)酵，小女孩的天真又

    犯了。

    我只要想去看大叔，心里就會有潮紅般的熱，開始穿的很隨性，輕便。

    老公買的衣服款式很單一，稱得上隨性，輕便的，幾乎只有短裙、絲襪、小

    Ｔ居多。至於上衣，老公最愛女警襯衫，我也是，輕便，鈕扣愛扣幾個？隨意。

    我最愛秋冬季節(jié)，超喜歡女警襯衫下不穿胸罩，故意把鈕扣上下錯扣，外加

    一件輕薄的印花夾克遮掩，說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這件夾克是白色雪紡紗材質(zhì)，輕薄，印有鮮艷的花卉。要變裝時，脫下警服

    它變成上衣罩杉，塔配短裙，立刻給人一種趣味又好看的感覺。

    而拉煉拉下后，會是什么內(nèi)衣？更給人一種遐想。

    看來是被老公教壞了，我竟然會想把這種上下錯扣的叛逆，似有似無的呈獻

    給大叔。

    呈獻？沒錯，獻給心靈深處的釀酒師。

    今天就是。

    休假，裝了一壼女兒紅，白色雪紡紗夾克拉下，沒有胸罩，短裙下也沒內(nèi)褲，

    只有黑色開襠網(wǎng)狀情趣絲襪。

    雪紡紗布料貼身度很好。高架橋下風(fēng)大，隨風(fēng)呈現(xiàn)飄逸很浪漫。和郝牛耗了

    一上午，我頭一次看到他褲子里的家伙為我勃起。

    能把牛仔褲頂起大帳篷，看來夠力，也要夠大。

    莫名的很興奮，就如小時候，我逗到釀酒師勃起，很興奮！

    小時候天真無邪，不懂！當(dāng)上人妻后，懂，羞怯，讓我濕漉漉。討厭！

    走在回家的路上，有個男子突然搭訕，本能以為他要問路，結(jié)果卻說要出二

    百元買我穿的黑色開襠網(wǎng)狀情趣絲襪。

    看我外套下有制服，錯愕、驚嚇趕緊跑了。

    過了一個街口，他又追了上來，說女警的更有味道，就一直跟著要求。我不

    要，卻承認(rèn)上天橋時對我偷拍，呦不過蠻纏，也不想抓他法辦，只好把情趣絲襪

    脫給他。

    這事兒說給老公聽，我被cao很慘。

    說給倪虹聽，她竟說：「我會當(dāng)著那男人的面，慢慢脫?！?/br>
    倒抽了一口氣，我做不到，心臟會受不了。

    三天后，倪虹從婺源打電話給我，竟然要我當(dāng)她原味內(nèi)褲供貨下線。

    她男朋友谷楓在婺源有做這種生意，買一條內(nèi)褲，穿個二三次，用五倍價錢

    賣出去，太合算了。

    第一名畢業(yè)，當(dāng)女警只要有倪虹，我就樣樣輸？連做人也輸。結(jié)婚一年了，

    被老公日也cao，夜也cao，為什么我都沒有懷孕？

    日也cao，夜也cao…唯一好處是，原味內(nèi)褲生產(chǎn)的很快，一天生產(chǎn)好幾件。

    老公都要虛脫了，我無言，愧對婆婆。

    賣原味內(nèi)褲，不是想賺錢，是充實情趣生活。至於性生活的改變，則要怪醉

    於酒。

    有一回，在客戶家，二個男人都喝多了。那客戶本來就醉翁之意在於我，講

    三句就有一句說我身材好、性感、皮膚白。

    偏偏老公很呆，還一直炫耀：豈止性感？白，你就不知，那無毛的Ｂ，有多

    嫩！「

    「琉夏老弟，你胡亂騙，妹子的腋毛，看就是會讓男人虛脫那種，怎會是白

    虎？」

    被激了幾句，老公為了證明，竟然要我給他朋友夫妻看我的白虎屄。

    對方看我不從，竟邀約打賭，說：

    「如果婷妹子敢上空，脫掉裙子，就穿現(xiàn)在這件絲襪和高跟走秀?；蛘咚?/br>
    做了什么，我老婆就跟著照做。如果是白虎屄，這酒代理合約我馬上簽?！?/br>
    這話讓我火了！老公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

    於是我就敞開乳胸，半裸身只穿黑絲襪、紅高跟在客戶家走秀。后來老公要

    我脫掉上衣，裸身出大門，在他家門口走一圈，再回來！

    我迎著客戶面，晃了幾下奶，說：「這乳形漂亮吧？３２Ｃｃｕｐ。沒嫂子

    漂亮，換嫂子來走秀吧！」

    結(jié)果對方嚇到臉青。

    老公說：「愛賭嘛！別害嫂子，就快簽合約吧！」

    這事件后，琉夏愛上讓我絲襪直穿、搭高跟鞋走秀。他買的裙子本來就短到

    只包臀而已。這之后，每要出門，他改要求我直接穿絲襪就好。

    會暈倒！

    ●

    還有一次，跟老公去逛街，我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