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強jian犯對強jian犯
楊司童從來沒有能真正cao進艾借酒的身體,雖然他很想。尤其在第一晚,艾借酒燒迷糊那次。他試探了銷魂的xue口,明明不久前被使用過,像花一樣還張開著,容容易易的就伸進去一個指尖,但是xuerou立刻就很緊的絞過來了。一開始楊司童還驚喜又生氣的,想給他屁股上來一巴掌:sao貨。 但艾借酒在暈迷中眉心深蹙,股rou繃緊,第二根指頭怎麼都伸不進去,讓楊司童終於不得不承認:這老男人不是在諂媚的夾roubang,而是在抗拒。 楊司童用盡了他作為年輕浪蕩公子的經(jīng)驗,細心地幫這個不合作的rouxue擴張,不得其法。倒是艾借酒的體溫好像又升高了,口里發(fā)出痛苦的囈語,聽不清說什麼,反正難受得緊。楊司童也不是禽獸,只能先放開,給他找藥。家里找到的根本就不是大家熟悉的常用藥,看看艾借酒的現(xiàn)狀,大概也不是很有效的。楊司童打算著給他買個最有口碑的特效藥,光腦一聯(lián)上數(shù)據(jù),藥店自動給出這個IP的歷史警示記錄: 過敏。 楊司童咋舌:真是個嬌氣的老男人。 於是拍拍他的臉頰:“你到底對什麼不過敏啊?” 臉頰的線條優(yōu)美,有一種時光凝積的沉著,現(xiàn)在燒得紅騰騰的,像晚霞夕照,手碰上去,熱乎乎軟綿綿,再沒有平??嚨镁o緊拒人千里的樣子。 楊司童多摸了幾把。 艾借酒退開。燒成這樣明明應(yīng)該動一下就很頭痛的。他也確實發(fā)出很不舒服的呻吟。雖然這呻吟也很像是情色的。不過他確實努力退開、轉(zhuǎn)身、背對著楊司童把自己躬起來,囈語聲稍微清楚了一點:“走開。” 好像還有:“已經(jīng)還你了?!?/br> 最清晰的還是“走開”。 就一直把自己抱成一個蝦米,完全不讓人靠近。楊司童看著那聳起的脆弱的蝴蝶骨、不見天日的白膩的膚色、削瘦的腰線、隆起的屁股,一陣口乾舌躁邪火上升。 還說不是小sao貨吧,說要離人遠點,卻拿屁股對著人! 楊司童對著他的細腰大屁股又是手擼、又是在臀縫蹭的,一會兒就射了。射完之後他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從後面抱著艾借酒,懶得動彈,漸漸的一起睡了過去。 艾借酒吃了原來的藥之後,原本略燒幾個小時就好了,被楊司童撞進來一番折騰,反而多躺了一會。他一起來就脫身要報警,楊司童嚇是真嚇了一跳,然後氣是真氣,把艾借酒按在洗手臺前扯下內(nèi)褲折騰了一番,可怎麼折騰,前面的小借酒都羞答答的不起來,楊司童這才想起艾借酒嫁給自己老爸之前那次事故,看來是真的,頓時有點可憐起艾借酒來,之後不知為什麼反而更可憐自己。為了掩飾這點心酸,他粗聲粗氣的問:“我老爸是因為這個跟你離婚的???” “你不要一錯再錯?!卑杈浦皇呛寐暫脷獾膭袼D锹曇粼觞N聽都像是電影里談判專家在勸綁匪放下槍。 雖然楊司童胯下那rou槍的確是上著膛沒錯了。 “cao你特麼真把我當(dāng)強jian犯啊!”楊司童非常生氣,“本少從來都要你情我愿的好嗎!你病成那樣我cao開你的saoxue你還能活嗎?你自己跟誰玩了成這樣也賴我頭上!”說著真的生氣起來,恨不能把艾借酒按趴在自己大腿上,把他屁股打腫。 艾借酒低頭碰了碰自己腿間還殘留的jingye,道:“昨晚沒有人在我身上射精?!?/br> “哎?” “我的性用品沒有射精功能?!?/br> “呃!” “我自己也沒有射精功能。” “呃……” 艾借酒抬頭看著楊司童。 去除所有可能性之後剩下的唯一一個選項就是真相。楊司童的確在他身上射精了。 “啊就不小心濺在你身上了不行啊!”楊司童嘴硬心虛,“這麼小氣乾什麼!我老爸可是跟你結(jié)婚過的!你登記了要當(dāng)我媽又沒做到!我爸公司都給你了!你好意思讓我吃官司?好啊好啊你去告!有本事你去告!你體內(nèi)肯定提取不到我的jingye!我就咬死了你是跟我和jian!我看你要折騰多久,還上不上班了?你公司肯定要倒!” 艾借酒低下了眉毛,沒有再說話。 這時候楊司童又心疼起他來了,摟著他的肩試試他的體溫,哄道:“你看你病才好吧?沒好全吧?還不去躺著。我讓你機器人給你拿熱水擦個身。哎你家這麼老式,功能全不全啊?不行把我家的拿過來。” 看著艾借酒被擦得粉粉紅的身體,楊司童就挪不開眼睛,抱著他道:“我聽說抱著病好得快。” 其實才不是。只不過是楊少爺風(fēng)流生涯中聽來的鬼話罷了。 而且小司童撅著就沒有軟下去過,頂在艾借酒的屁股上,酥酥麻麻的,像是高潮余韻,但又沒有真的高潮過,所以就一直停不下來。 楊司童生怕艾借酒把自己甩開,連忙惡人先告狀:“都因為照顧你生病,我本來約了人的都吹了。你補償我,咱們就當(dāng)互擼娃唄!對了你用不著,那你也不用費勁幫我,我就自己抱。抱抱就行了。讓我抱嘛讓我抱嘛!”說到後來撒起嬌來。 到後來連艾借酒在家里辦公時,楊司童都硬賴著抱?;孟胫阉鹀ao到連屏幕那頭的人都能聽到他的yin蕩叫聲,幻想他溫?zé)醲uerou會主動蠕動著來親吻他的手指和大roubang,還有他自己的性器也會興奮的直立起來,跟小司童挨在一起蹭蹭。 幻想多了,下手就重了一些,艾借酒皺起眉,因為在跟人通話,連哼一聲都不敢。 楊司童舔舔唇間的血腥味,終於有點高興。高興之余是更深的空虛。 怎樣抱都無法滿足的,飲鳩止渴一樣的,明明爭取到更近了,卻感覺離得更遠的更深的空洞。他懷疑哪怕真的cao進艾借酒的身體,都會覺得這個人是離得遠的。 除非他會因你的律動而情動,沒有性奮的話,哪怕痛苦哭叫都是好的??偸且环N反應(yīng)。是楔進生命里的證明。 打住。楊司童毛骨悚然的警告自己。再這樣下去就太變態(tài)了。 可是愛上自己的小媽難道就很不變態(tài)嗎? 他不確定楊宗福是否因為這個原因,六年前跟艾借酒倉促離婚。 “你看起來很煩惱?!鼻搴屠献訌梼?nèi)褲,側(cè)低頭來看了他一眼,滿是犍子rou的手臂勾過楊司童,在他嫩臉上親了一口。 楊司童嫌惡的擦了一把:“對啊我想怎麼告你這個強jian犯。” “強jian犯對強jian犯不是絕配嘛。”清和有恃無恐。 楊司童想著自己在艾借酒面前是不是也這副討嫌臉。 鬼使神差的楊司童接受了清和的建議,在艾借酒公司聚餐的時候,他攜清和一起出席,兩人大秀恩愛,非秀到艾借酒眼睛里不可。 那時候他就知道嫉妒了?知道珍惜楊司童了?或者大吵一架也好。能吵都是關(guān)系的升溫。 “這是你愛吃的?!鼻搴桶岩槐P兔頭豬耳朵挪到楊司童跟前。楊司童匆匆瞄向艾借酒的方向,正見到艾借酒抬頭來,看了他們一眼。 只一眼,就低下眼睛。彷佛是。羞辱。 不是身為情人被背叛的恥辱。而是身為人類,看到同樣是人的一個同類自甘墮落,那種難受與不忍。 楊司童站起身來。 忽然之間他也不能忍受自己。他在干嘛呢?跟這個小警察。 小警察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在他耳邊口氣沉穩(wěn)得無恥:“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被他左右情緒。你要有主見,才能讓別人聽你的?!?/br> 楊司童瞪眼看著他胳臂上的肌rou。 清和與楊司童之間的武力值差距,就好像是楊司童跟艾借酒之間的。 可是楊司童終於掙開清和,拉艾借酒出去,把艾借酒懟在墻上質(zhì)問:“你為什麼不生氣?” 艾借酒有些迷惘的樣子:“我想……你有新情人了,所以我們之間的戀愛關(guān)系結(jié)束了對嗎?” 并無關(guān)情緒,只是確認一個狀態(tài)。 楊司童覺得如果切開這個人的血管,里面流淌的恐怕全是數(shù)字,拎出幾個敲敲,還會叮叮作響,端的鐵骨錚錚。 可是這樣一個人,被他抓著也不掙開,被他抱著啃著也容忍,還、還—— “我們是情人關(guān)系?”楊司童喘著氣問。 “之前你要求開始的不是嗎?”艾借酒皺著眉。 “你同意了?你真的當(dāng)我是情人?”楊司童不敢置信,“真的?為什麼?” “為什麼?”艾借酒一發(fā)奇怪,“你說的,如果我不同意,你一直搗亂,我沒法工作,公司會——” 楊司童把他推開,把自己說過的一個個字揮開,用力的,回身就走。 不然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會把這個人壓在墻上轟成渣。 為了發(fā)泄,他跟小警察再次上床。 小警察體力是真的好,楊司童覺得自己跟老男人綁在一起都斗不過他一個。他胯部頂啊頂?shù)木透驑稒C一樣,精囊都要cao進嫩乎乎紅艷艷的rouxue里了。高潮的時候楊司童尖叫出了人家的名字。 艾借酒。 清和的眸光黑化了一下,陽具退出去,舔了下嘴唇,換手指進去,在濕濘的內(nèi)壁來來回回的按,yin液咕滋咕滋涌出來。楊司童嗯哼啊哼的叫他別玩了,要cao就cao,他也不管,尋到了那處軟rou,就在旁邊隔靴搔癢的撓撓。楊司童難受得要命,什麼sao話都喊出來了,要他給個痛快。 “是啊,小少爺sao得很,射了還想射?!鼻搴偷淖齑竭吷相邆€壞透的笑,“我也想把小sao狗從里到外都給射個遍,但是動力不夠啊,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楊司童打個激靈,意識到這家伙最終目標(biāo)可能還是要問出老頭子下落??伤娌恢?,那會怎麼樣?jianyin沒有結(jié)果,下一步難道是,刑求? 楊司童頭皮跟屁股都緊了緊,開始害起怕來。 結(jié)果人家又把roubang懟進來了,就是不深入,在口上更加的廝磨人。楊司童想我腦子難道壞了嗎?我已經(jīng)射過爽了,是他沒爽。我陪著他干嘛呀?不如扯乎。 就往外出溜。 被人家掐著腰按住,還騰得出手來在乳珠上打轉(zhuǎn)、摸弄著他的那只小屁股上的rourou,guitou楔在rouxue里就沒離開過,危險的沙著嗓子跟他講:“自己夾。能把我夾出來我就放過你。” 楊司童一邊心想這哪夾得出來啊,一邊好勝心起的想試試就試試,兩條腿繃緊,夾著那個guitou先小點力的試了試,發(fā)覺不對,抱怨:“你進來點啊。誰擼管擼個水龍頭就射了???” 清和秒回:“某人剛碰到老男人的頭夜啊?!?/br> “……”楊司童知道自己就應(yīng)該吹噓得自己雄風(fēng)曠偉一點。 不過現(xiàn)在被人壓著調(diào)戲也沒什麼吹牛能挽回面子了。 清和往前頂了兩寸,楊司童嗚咽著軟下了腰,沒力氣夾腿活動,只能無師自通的絞緊腸rou,在那里沒有章法的扭腰。 清和沖著白嫩屁股甩了個巴掌:“賤狗!”狂風(fēng)暴雨的抽插,手指用力捏住rutou向要擰下來一樣往出提。 楊司童奶頭紅腫,腰身軟得像是成了一灘泥,嗓子都叫啞了。最後射完時兩個人都滿足到不行,一言不發(fā)的躺了一會兒,兩雙手臂還抱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楊司童緩過來了,挑釁:“榨乾了吧?” “你試試?”清和手威脅性很強的又往他臀縫里摸。楊司童差一點要跳起來逃開,但是腰都累得像要斷了一樣,他只能扯著做壞了的嗓子求饒:“要死人了!洗澡吃東西喝水啊喂——你不要上班的嗎?” 清和第一個反應(yīng)也是要跳起來蹬進警服,之後也是捂著腰嗷嗚的倒了下來。楊司童幸災(zāi)樂禍笑得幾乎要斷氣。清和躺那里按著腰,不屈的抬頭叫機器人來打一管元氣針。 “傷身體吧!”楊司童不贊成。 “沒工資傷命?!鼻搴蛺阑?。 “我能養(yǎng)你。”楊司童脫口而出,想想現(xiàn)在的資金情況,“你吃少點兒,最近幾年應(yīng)該沒問題?!?/br> “行了吧?!鼻搴妥寵C器人把針尖扎進自己的胳臂,開玩笑道,“你要是有筆資金當(dāng)作挖出來的楊宗福的資產(chǎn),先把討債人擋一擋,我也算立功了,至少休息半個月沒人會開除我?!?/br> 楊司童不愛看打針,把頭扭開,忽然想起個事兒:“我還真知道我家老頭一處資產(ch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