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家教老師/初調(diào)吳代表
什么都沒有的人,就只能靠自己,一步一步往上爬。 抓著什么也好,丟棄什么也好,只要像瘋長的荊棘,抓的人血跡斑斑也不要松手。 “恩星,這是新的家教老師”,曼妙紅裙的女人敲開兒子的門。 金碧輝煌的大廳里,沈宴如格格不入。 吳恩星非常有禮貌的給沈宴如搬了一把椅子,“老師好,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學(xué)習(xí)吧”。 沈宴如放下背包,微笑著向柳太太說道,“恩星真是個乖孩子呢”。 柳太太也很驚訝的感嘆,“恩星已經(jīng)氣走了很多老師了,我以為這一次...看來沈老師真的很有魅力呢”。 互相推辭了幾句,柳太太離開了房間,貼心的為兩人關(guān)上房門。 吳恩星笑著撐著書桌,將沈宴如困在椅子上,語氣不善的湊到沈宴如耳邊,“老師,你說你能不能堅持三天”。 沈宴如笑了笑,果然...本性暴露了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那我們現(xiàn)在開始學(xué)習(xí)吧,吳恩星同學(xué)” 沈宴如撐著下巴,看著走神的人,真是一點都不聽話呢。 吳恩星是吳代表的兒子,又是柳市長的外孫,如果能好好利用的話,說不定也是個好資源呢。 第一天兩個人幾乎打起架。 兩個小時的輔導(dǎo)時間,沈宴如撕了吳恩星十幾本黃色漫畫,摔了他兩部手機,一部平板電腦,攔下了他的拳頭,并且踹了他一腳。 “抱歉,吳恩星同學(xué),要是你像小狗一樣哭著像吳代表告狀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啦”,沈宴如拍了拍吳恩星的腦袋,看他捂著肚子面容都在扭曲。 “我...絕對絕對會搞死你” “拭目以待” 兩個小時的補習(xí)時間結(jié)束了,柳太太看著兩人和平的學(xué)習(xí)狀態(tài),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上帝。 “沈老師明天也請繼續(xù)來教導(dǎo),補課費我會給雙倍的!” 柳太太親自將人送到樓下,沈宴如推了推鏡框,向柳太太揮了揮手,“那明天再見,美麗的夫人”。 第二日的輔導(dǎo)時間。 等電梯的時間,柳太太沈宴如閑談,“老公對孩子的學(xué)習(xí)也不是很上心呢,整天忙著應(yīng)酬,也很少回家”。 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妝,陪著柔和的粉色長裙與鉆石耳釘,美得不可方物。 沈宴如伸手將她耳邊的長發(fā)別在耳后,“要對自己好一點,夫人” 。 柳太太愣在原地,摸了摸那一縷頭發(fā)。 吳恩星握緊了手中的棒球棍,看著打開房門越走越近的沈宴如。 “過來” 沈宴如朝著他招了招手。 “你...你別過來”,吳恩星后退了幾步,棒球棍卻不敢揮向他。 從小到大沒挨過打,更沒人對他說一句重話,突然被一個家教老師打的眼中泛淚,這對一個青春期的少年來說,真是奇恥大辱。 “過來,我不打你” 沈宴如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椅子,“過來,我說最后一次” 什么? 恐懼讓他往前走了兩步,手中的棒球棍掉落在地上,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我..我上課,你別打我,你要是再打我,我就讓我爸弄死你...你,你聽懂沒”。 沈宴如笑了笑,摘下眼鏡。 吳恩星看著沈宴如的眼睛,臉上泛著紅,沈宴如真的是美得極致,讓他移不開眼睛。 想來想去還是他自己的過錯,如果不是他先挑釁沈宴如,那也不會挨打了。 “把衣服脫了” “什..什么?”,吳恩星還是脫下衛(wèi)衣,露出小腹上的淤青。 沈宴如按了按,吳恩星倒吸一口涼氣,沈老師是還沒消氣嗎。 委屈的看著沈宴如,明明他都疼的一晚上沒睡,撐著面子也不去看醫(yī)生。 “疼就喊出來”,沈宴如從包里拿出藥,倒在掌心中,再覆上吳恩星的小腹,guntang的熱度從掌心傳遞,燙的吳恩星心跳都加快了。 “老師...疼”,吳恩星試探性的揪了揪沈宴如的衣袖,眼巴巴的看著他。 沈宴如看了他一眼,拍了拍手下緊實平坦的腹肌,“下次還敢犯錯嗎”。 “不敢了” “聽話,我會獎勵你”,沈宴如收起藥瓶,熱度離開的感覺讓吳恩星癟起嘴。 “獎勵是什么,老師” “等你下次模考成績提升二十名再說” 兩個小時真是太短暫了,吳恩星被沈宴如身上的木質(zhì)香包圍,心思一半在書上,一半在沈宴如身上。 “沈老師,天色有些晚了,吃過晚飯再回去吧”。 柳太太留下了沈宴如。 “是呀,老師留下吧,阿姨做的牛排超好吃”,吳恩星晃了晃沈宴如的袖口,祈求他留下。 “那我就打擾了” 沈宴如走進廚房,依在門上,阿姨在外面布菜,吳恩星去超市買東西去了。 家里一下安靜。 水流沖刷著青菜,沈宴如走到柳太太背后,將下巴抵在女人肩頭,“好香啊,原來今天是柳太太下廚,那我有口福了”。 柳太太像受到驚嚇般掙脫,卻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欲迎還拒般將自己送到沈宴如懷中。 沈宴如低頭在她脖頸間落下一個吻,撕咬著向上,在她脖子上種下一個又一個吻痕。 揉了揉女人圓潤彈性的臀,右手伸進裙子中。 “連內(nèi)衣都沒穿,在等我嗎...” 沈宴如閉著眼睛,柳太太轉(zhuǎn)身追逐著他的唇,喘息聲不止,“快摸一下,好癢,好像讓老師摸一下...” 沈宴如將頭枕在柳太太肩上,臉頰蹭了蹭她高聳的胸,手指探進女人濕熱的花xue中,“都流水了,剛才看到我從你兒子房間中出來是不是就忍不住了”。 沈宴如的話就像惡魔的低語,在拉她掉進深淵。 突然提起的兒子,讓柳太太羞恥的捂著自己的臉,“別...別提恩星”。 “太太,你在里面嗎”,女傭敲了敲門。 沈宴如收回手指,在柳太太嘴唇上蹭了蹭,轉(zhuǎn)身借著洗手臺洗了個手。 柳太太舔了舔唇,嬌嗔的拍了下他的背,“小混蛋”。 兩人從廚房出來,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吳恩星興致勃勃的像沈宴如分享他的瑣事,還要求將補習(xí)時間提升至四個小時。 柳太太自然是贊成的。 門被打開,是吳代表突然回來了。 沈宴如放下筷子。 “老公,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柳太太有些慌亂,鎮(zhèn)定了一下挽起他的胳膊,“老公,這是恩星的家教老師,沈老師”。 吳代表沖著沈宴如點了點頭,“我回來拿個資料就走”。 “爸,我想讓沈老師一直教我”,吳恩星站了起來,眼里的狂熱令吳代表停下腳步。 “老公,一起吃飯吧,正好邊吃邊聊”,柳太太打了圓場。 華貴的絲綢餐桌布,足夠窮人一年的家用,落地窗外就是紙醉金迷的城市中心。 坐在這里吃飯都能感到凌駕世人的快樂。 沈宴如喝下一口紅酒,有些微醺,銀質(zhì)刀具掉在地上,正好是與吳代表之間的桌下。 “我來吧”,吳代表推開椅子,掀開桌布。 長桌上蠟燭佳肴交錯,長桌下沈宴如踩著吳代表的手。 還用力的捻了一下。 吳代表顫著手腕將刀具還給沈宴如,卻不敢看他的眼神。 沈宴如撐著臉,有些醉了,“吳代表,真的很羨慕你呢,有這樣美麗的妻子,這樣優(yōu)秀的孩子”。 “沒有沒有,只是比別人努力一些而已”。 “是嘛...難道不是搶奪別人的努力嗎”。 像這樣人,隨即打壓別人,將人踩在腳下,不是常態(tài)嗎。 表面華麗的人,內(nèi)里已經(jīng)腐爛透頂了。 如果不是這些惡心的資本家,他怎么會因為支付不起狗狗的醫(yī)療費,看著狗狗在自己懷中死去。 優(yōu)秀的成績,怎么會變成別人的成績。 定下的單子,怎么會被人捷足先登。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公平可言,只有踩著這些高高在上的人,他才覺得有一絲喘息。 “今晚沈先生就在這里睡下吧”,吳代表將西裝外套脫下,蓋住手背上的紅痕。 “我給沈先生收拾客房”,女傭退下,為沈宴如整理了一套客服。 如此巨大的面積,使用他的人只有三兩個,太可惜了不是嗎。 沈宴如坐在床上翹著腿,手指撫摸著跪著的人的下巴。 “乖狗狗,叫一聲” “汪” 沈宴如笑了,他拉開窗簾,眼底的黑色濃得像化不開墨,外面一片繁華,明燈不熄。 “吳代表,不介意我拍幾張照片吧,因為狗狗真的太棒了,看不到你的時候,也想好好想念你呢”,沈宴如摸了摸吳代表的臉,眼神十分眷戀的看著他。 此刻他被綁在沈宴如的床腳,脖子上套著項圈與鐵鏈,身上是各種凌虐痕跡的紅痕。 口塞讓他說不出話,只能吞咽著口水點頭。 “乖狗” 沈宴如在一場演講中見到了吳代表,他站在臺上,說著激奮人心的話。 “這次代表選舉,我將為民眾發(fā)言,時刻站在底層人民的角度上,為人民謀福利” 。 令人作嘔。 打開手機挑了一張圖片發(fā)過去。 “代表,要是民眾看到您這幅樣子,不知道會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