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的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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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結(jié)束后王明體內(nèi)的玉棒已經(jīng)被他煨暖了,阿史那站起身,踢了踢坐在地上的王明。 “走吧?!?/br> 王明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動作間身體里的異物感更強(qiáng)了,他伊伊啊啊小聲叫了幾聲,裹緊披風(fēng)故意怯怯道, “主人,小狗難受。” “這就難受了?那一會兒你豈不是要死在床上?” 阿史那頭都不回,大跨步向前走,他腿長腳步又快,王明只能小跑跟著,一面在心里罵他缺德,一面故意發(fā)出可憐巴巴的小聲呻吟。 走到一半阿史那腳步突然停下了,轉(zhuǎn)頭望向他, “給你兩個選擇,要么閉嘴,要么一會兒cao死你,選哪個?” 王明仰頭無辜地眨了眨眼,然后伸出雙手捂住了嘴。 為什么同樣是男人,自己見到美人心都快軟碎了,阿史那就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 等王明走進(jìn)寢宮的時候腰都要軟了,下身黏膩無比,還沒等王明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阿史那攔腰抱起,一把扔在了床上。 “嗚...” 玉棒一下頂在王明的軟xue里,激得王明打了個哆嗦,還沒等王明緩過來,阿史那已經(jīng)把一個枕頭塞在王明手里。 “墊在肚子底下,屁股朝向我,把玉棒自己拿出來?!?/br> 說完把王明像剝花生一樣從披風(fēng)里剝了出來,燭光下王明白嫩嫩的rou體暈染成了甜美的蜜糖色,上面裹著殘存的紅色綢緞,仿佛一個剛剛開封的糖果,十分誘人。 王明這時才后知后覺地害怕起來,他畢竟是個直男,雖說不怕死,但被cao死還是怕的,于是他動作遲緩地趴在枕頭上,翹起屁股,故意軟聲道, “主人,小狗不想死,小狗害怕...” 話音未落,鼻子一酸,眼淚稀里嘩啦流了下來,哭得一抽一抽的, “小狗怕疼,求你別把小狗cao死...” “啪!” 阿史那抬手抽了一下王明的屁股,抽得王明發(fā)出了一聲尖叫的嗚咽,半邊rou乎乎的屁股都紅了起來。 “誰說要弄死你了?嘖,一個大男人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竟然也能當(dāng)上漢人的王?” 漢人的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大哥??!我他媽就是個背鍋俠??! 王明嘴里憋了一肚子臟話,可惜毫無用武之地,只能化悲痛為力量,哭得更兇了,連xiaoxue都哭得開開合合的,中間含著的綠色玉棒也蠕動起來。 阿史那徹底不耐煩了,一把將玉棒從王明xiaoxue里拽了出來,將guitou頂在了王明的女xue上。 王明的哭聲戛然而止,粉色的嫩xue微微打開,雪白的身子打起哆嗦。 媽的,后面滾guntang燙的不會是他的雞兒吧?王明暈乎乎地想,我...我這就要被cao了?那么粗的東西,要懟進(jìn)我身體里? 恍惚間他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場噩夢,一切都如此荒誕可笑,可又該死的真實(shí),他的腦袋還處在人生如夢夢是人生的錯亂中,身體卻已作出了反應(yīng),像一只突然被扔上岸的魚,激烈地掙扎起來。 “不可以不可以...” 他嘴上茫然地嘀咕著, “會死的,這么粗肚子會被撐壞的,不行不行,老子不能被干死在床上...” 然而很快一股不容反抗的大力就把王明壓在了床上,王明感到背后傳來一種令人戰(zhàn)栗的氣息,就像一只兇猛的惡狼將他撲倒在地,很快他就會尸骨無存。 那只惡狼在笑,笑聲在胸腔里低沉地回響,熱氣噴在王明脖子上,激得王明不住打顫,然后阿史那一口咬住他頸部的頸rou,把guitou推進(jìn)王明的嫩xue里,猛地貫穿到底。 “?。 ?/br> 王明感到身體里有什么東西撕裂開來,劇烈的痛苦讓他眼前血紅一片,他的身體震顫著,瞳孔一陣收縮,終于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阿史那那根粗棍子一樣的jiba竟然在他身體里律動起來,整根拉出,又整根推入,王明只覺得眼前五顏六色一片黑,大腦疼得炸裂開來,下半身好像被人用粗大的長矛刺穿了,那長矛還在自己身體里不斷攪動,碾壓著自己的每一寸傷口... “啊?。。 ?/br> 王明吼叫著,此時也顧不上什么誘惑,什么討好,什么被拖出去砍了,當(dāng)場破口大罵起來, “你媽了戈壁的,cao你媽王八蛋,你這渾身長爛瘡的死種馬,我cao你媽能不能不能輕點(diǎn)兒!我cao!你再用力jiba他媽就爛了!我cao!我cao!” 王明一邊哭一邊罵,發(fā)了瘋地掙扎起來,阿史那用雙手按住他拼命亂舞的胳膊,身下卻仍然打樁般進(jìn)出著,王明疼紅了眼,一口咬住了阿史那的胳膊,登時鮮血直流,阿史那拽住他的頭發(fā)阻止他的撕咬,他卻咬得更兇了。 “啪!” 一個耳光扇下來,把王明打得頭暈?zāi)垦?,牙也自然而然松了下來?/br> 阿史那笑了, “平時裝得柔柔弱弱,這時候倒成了烈馬了!” 說完也不顧胳膊上的傷,撕下王明身上僅存的布料塞進(jìn)王明嘴里,隨后將王明猛地翻過身,拽著他的小腿讓王明整個人彎折成極限。 “啊!” 王明這身體整日養(yǎng)尊處優(yōu),哪受得住這種折磨,登時疼得抽搐起來,阿史那卻恍若未覺,深深地推進(jìn)再激烈地拔出,王明還想再罵,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起初他還在掙扎著,可實(shí)在太他媽疼了,很快他就疼得沒了力氣,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 當(dāng)王明再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躺在床上,而是渾身赤裸,被繩子吊在了房梁上,腳尖剛好觸地,整個人在空中沒有依托地?fù)u搖擺擺,全身像散架子一般,臉上也隱隱脹痛,看來已經(jīng)被打腫了,反而慘遭蹂躪的下身倒沒有那么疼,涼颼颼的很舒爽,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涂了藥,但王明的心里卻一點(diǎn)也不慶幸,反而拔涼拔涼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昨天好像對阿史那做了好多大不敬的事,這么吊起來,不會是要等晚上被凌遲吧? 門“吱呀”一聲開了,嚇得王明打了個哆嗦,一抬頭,是自己的老熟人侍衛(wèi)。 王明登時笑容滿面,熱情地打招呼, “哥們,你來了,好久不見??!” 侍衛(wèi)沒回他,面無表情道, “陛下讓我給你送飯和避胎藥?!?/br> 王明這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是半個女人,會懷孕!而且現(xiàn)在是古代,還沒有刨腹產(chǎn),這要是難產(chǎn)而死,他怎么去地下見自己的爹娘? “快快快,先喝藥先喝藥,等一會兒晚了該成受精卵了!” 王明伸長脖子, “好兄弟,喂我一把!” 那侍衛(wèi)端起中藥碗,靜靜打量著王明雪白的rou體,那上面布滿了紅痕,顯然遭受過暴力的性愛,侍衛(wèi)的眉頭皺了皺。 “你一點(diǎn)都不覺得羞恥嗎?” “?。俊?/br> 王明低頭看了一眼身體,嘿嘿一笑,搖搖頭, “沒必要,我始終相信一句話,樹若沒皮,必死無疑,人若沒臉,天下無敵。再說羞恥又能怎么辦?自掛東南枝?以死謝罪?為什么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兄弟,看你涉世未深的樣子,我就給你個名言警句:生活就像強(qiáng)jian,如果不能反抗,就要享受,懂嗎?” 侍衛(wèi)依舊面無表情, “南風(fēng)國遇到你這樣的皇帝,真是百姓的災(zāi)難?!?/br> 說完將碗放到王明嘴邊, “張嘴。” 王明連忙張開嘴,侍衛(wèi)將碗一斜,“咕嘟咕嘟”一股腦都灌了進(jìn)去,灌得王明險些窒息,劇烈咳嗽起來,那侍衛(wèi)卻仍不停手,直到灌完最后一滴藥。 王明咳嗽了半天才緩過神來,淚眼朦朧地望著侍衛(wèi),強(qiáng)笑道, “兄弟,我們無冤無仇的,你為什么要這么粗暴?”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若是身為帝王都如你這般不知廉恥,承歡于蠻夷君主身下,這天下百姓又該如何自處?” 侍衛(wèi)將碗放在了王明腳下, “恕我不能伺候你這種貪生怕死的懦夫?!?/br> 說完大跨步轉(zhuǎn)身離開,那背影偉光正地好像戰(zhàn)斗英雄奔赴刑場。 王明傻傻望著侍衛(wèi)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小聲嘀咕道, “大哥,我不是什么君王啊,君王要是我這個運(yùn)氣,都影響國運(yùn)啊,還有承歡,承你大爺?shù)臍g,這分明就是強(qiáng)jian致重傷??!” 想到這里,王明又開始委屈,敏感的淚腺開始稀里嘩啦地掉眼淚,讓王明恨鐵不成鋼,這個時候哭,哭給誰看啊,這不是浪費(fèi)眼淚嗎? 就這樣抽噎了一會兒,王明在饑餓與痛苦中漸漸昏睡過去,直到“啪!”一聲,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王明迷迷糊糊中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痛,張開朦朧的雙眼,看見阿史那正雙手抱胸朝他咧嘴笑著, “這就睡著了,你這心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