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父親堵住流水的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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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顧自去撥開發(fā)絲,指尖卻碰到了因?yàn)槭軟龆ζ饋淼哪填^,他咬著下唇、竭力忍住繼續(xù)捏住它的沖動(dòng),完全沒意識(shí)到更衣的下一步本應(yīng)該是換上新的里衣,而簡滄根本沒有動(dòng)作。 “父親哪兒癢,我給你撓?!?/br> 簡滄的表情仍舊淡然,一只手則很“好心”地探到白膩的乳rou上去揉,另一只手往莫蘇與眾不同的下身摸去。 “啊哈——?jiǎng)e,別捏啊……” 敏感的奶頭讓帶著硬繭的指尖刻意捻住,登時(shí)漲得厲害,莫蘇反射性搖著頭,雙腿也踢蹬著,但還是甩不開男人握在他粉嫩性器上的手。 一股股電流躥遍全身,他的視線不由自主黏在簡滄滾動(dòng)的喉結(jié)上,又滑到他胸前盯著形狀奇怪的黑色紋身看。 “父親還癢嗎?” 簡滄像是小孩子玩玩具一般把玩著那逐漸硬起來的rou莖,指尖不斷往下,沒摸到該有的那對卵囊。 他倒也不驚訝,反而改為用粗厚的手掌摩擦莖身,手指則沾著不知哪來的汁液開始描摹兩瓣幼嫩的唇rou。 “呵呃——”莫蘇被玩得渾身燥熱,甚至忍不住挺腰去蹭男人的手,未曾被什么東西碰過的女xue竟然yin蕩到自動(dòng)張開xue口,企圖吞沒偶爾掠過的指尖。 “別啊啊……別摸那兒啊——” 莫蘇才后知后覺自己的秘密暴露無遺,立刻想扭身躲起來——雙性人在這個(gè)世界雖然不算罕見,可都只有挨cao的份,被簡滄知道了的話就沒辦法上他了! 腦子里都是奇怪的雄心壯志,可無論莫蘇怎么躲閃,簡滄就是能準(zhǔn)確無誤地用兩根指頭夾住那顆探出頭來的珠蒂。 “啊哈……” 他挺起的腰繃得像一座橋,接著又無力地落回去,只能任由那朵rou花在和尚的撫弄下徐徐張開、流出yin液。 “看來還是很癢,都出水了?!?/br> 若無其事地用指頭撐開xue口,簡滄肆意在軟成一灘水的雙性刺客胸前掐捏,把他原本白嫩的胸脯給捏得紅痕交錯(cuò),兩顆奶頭也顫巍巍地腫著。 “什么出水……啊呀!” 被迫打開的甬道拼了命排斥著入侵者,但嫩滑的xuerou根本架不住手指的抽插,一張一合地吐出更多蜜液。 莫蘇脫力地喘息著,根本提不起半點(diǎn)力氣去反抗,雙性人的敏感yin亂屬性被男人一點(diǎn)點(diǎn)開發(fā)出來,由不得他拒絕。 頭頂?shù)那嗌ぴ诨椟S燭光的映襯下影子一重又一重,晃得他難受,可莫蘇一閉上眼那雙作亂的手就變本加厲地?fù)崦碥|。 從精致的鎖骨到平坦的小腹,都叫那和尚褻玩得徹底,而他的長指也盡根沒入濕軟的女xue里,摳挖著嬌嫩的xue壁讓它受不了地微微抽搐。 “唔哈——”莫蘇幾乎要爽哭了,比起在現(xiàn)實(shí)里只敢自己偶爾揉一下女xue帶來的那一丁點(diǎn)快意,現(xiàn)在被人玩弄于掌中的羞恥感和舒爽翻了好幾番,像是要把靈魂也給融化了。 “父親水流得厲害,夜起怕是麻煩?!?/br> 簡滄淡淡地說著,不顧媚rou的挽留便撤出手指,改為圈住那亢奮得馬眼流汁的rou莖擼動(dòng):“不如我?guī)透赣H堵上xue眼吧?” 他不像平日那樣自稱“孩兒”,眼神也深邃幽暗得不像個(gè)剛十七歲的少年,那雙鳳眼微微上揚(yáng)的眼尾溢出危險(xiǎn)的氣息。 沒由來打了個(gè)寒顫,莫蘇竭力繃起臉訓(xùn)斥:“放肆!快啊哈——放開我!” 憑什么!憑什么他一個(gè)武功高強(qiáng)的刺客,居然被小自己十歲的養(yǎng)子壓在身下???! rou莖徑自興奮地搏動(dòng)著,叫莫蘇總想挺腰去蹭,失了手指堵塞的xue道也空虛得要命,才被捅了一會(huì)兒就食髓知味起來。 “父親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 簡滄確實(shí)松開了他的性器,抬手卻是開始解自己被莫蘇扯得凌亂的衣衫,露出鍛煉得健碩的身體,兩腿修長有力的腿一胯,整個(gè)人就壓在莫蘇身上。 “下去!你要做什么?!” 莫蘇定睛一看,差點(diǎn)被那根稱得上恐怖的roubang給嚇倒——跟兒臂一般粗長,上邊還浮凸著青筋顯得無比駭人,底端沉沉垂著兩顆鼓脹的囊袋,不用想也知道儲(chǔ)滿了濃精。 因?yàn)榫埔舛杭t的眼眶配上瞪大的桃花眼,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在撒嬌,完全沒有半點(diǎn)當(dāng)父親的威嚴(yán)。 所以簡滄相當(dāng)輕松地掰開他兩條白腿,微瞇著鳳眼打量那濕漉漉的rou花,淡然地重復(fù)道:“給父親堵住流水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