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淵
帳外立時傳來李海全恭謹的聲音,「已備好了浴湯,夫人可要再歇歇?」「不必了。」撐起身體,藍嬋緩緩活動了一下四肢,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那放縱的痕跡,心中卻是又熱、又沈,萬分矛盾。 隨著她的坐起,滿灌在她體內的陽精自兩個xue兒中慢慢滑落,藍嬋的臉已猶如紅布一般,輕壓小腹,便又有更多的濁白涌出,也不知龍行瑞昨夜到底在她的xue兒里發(fā)xiele多少次,竟有這么多……想到龍行瑞,身下的xue兒不由自主地收縮一下,藍嬋緊咬著下唇,才算沒有逸出難言的聲音,心里對龍行瑞卻是充滿了嬌嗔,竟像個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怎地如此不知節(jié)制……全身浸入溫熱帶著暖香的浴湯之中,藍嬋舒服地發(fā)出一聲吁嘆,李海全上前輕聲交待道:「皇上去了早朝,讓夫人等他回來……」說到這里頓了頓,「不過皇上又交待,不許為難夫人,若是夫人想走,奴才便送夫人出宮。」如此小心翼翼,讓藍嬋心里極為受用,思量一下,再開口卻是旁事,「去備避孕湯來吧?!估詈H砸华q豫,「皇上說……」「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藍嬋淡淡地打斷他。 李海全微微一縮身子,這位夫人……世上卻是沒有比她再大膽的人了,竟敢說皇上不懂事。 李海全默默退下,再回來時,藍嬋已經出浴,穿著奶白色蠶絲中衣,靠坐在那張碩大的龍床上,似在出神。 「夫人……」李海全將手中湯藥端了過去。 藍嬋抬手將涼熱正好的一碗黑藥自托盤上取下,望著那黑褐色的湯藥,心中輕輕嘆了一聲。 正當這時,殿外忽地傳來龍行瑞的聲音,跟著龍行瑞那頎長如竹的身姿便進了殿內,一眼見到藍嬋,笑容剛剛綻開一點,便又眉間一皺,輕嗅一下,再見藍嬋手里端著的玉碗,面色疾變。 「不準喝!」藍嬋卻似沒有聽到,看著他,將手中之物仰頭盡飲。 龍行瑞快步走來,看到玉碗內所剩藥底,臉色變了又變。 一眼掃至李海全身上,正要發(fā)作,便聽藍嬋低聲道:「李海全,你先出去?!估詈H砩弦欢?,看一眼龍行瑞,連忙頂著一頭額汗溜出門去。 龍行瑞神色復雜地盯著藍嬋,張了張口,藍嬋卻先說道:「別任性,我們現在這樣……還不夠嗎?」說著話,身體慢慢前傾,輕擁住他的腰身。 「不夠!」龍行瑞閉了閉眼,「不夠,嬋姐……」他雙眼復再睜開,眼底堅定滿溢,「你是藍相之女,又是……」他的聲音猛然一低,卻是沒叫藍嬋聽到他其后的一句話,微微一頓,「給你個妃位都是委屈了你,不過你別擔心,我先向太后求下讓你入宮的旨意,待你將來產下皇嗣,我便有借口封賞於你,立你為后!」這樣的話聽在耳中,不意動是騙人的,藍嬋輕合雙目,抱著他的力道卻是愈加重了。 「你有這樣的心思,已經夠了……」藍嬋沒有睜開眼睛,可聲音中透出的堅決卻是一聽即明,「你長大了,許多事我管不得你,但我能管得自己,我們之間的事……我不會后悔,將來就算出了紕漏,也只管叫我一力承擔,其他的話你以后休要再提,否則,我一頭撞死在你面前?!顾穆曇糨p輕軟軟,聽在龍行瑞耳中卻不次於電閃雷鳴,龍行瑞身體一顫,怒意便已染上雙眸! 「瑞……」藍嬋挨著他的腰腹蹭了蹭,「我是寡居之人,又曾是你臣子之妻,莫因我……敗了你的名聲?!怪贿@一句話,便讓龍行瑞再多的怒氣全部消散,感覺著她平靜下的無奈,龍行瑞喉間微緊,眼間竟升起一股酸意。 自小就是,有了好處,都是他的,出了岔子,她便第一時間擋在他面前,擔下一切錯處! 藍嬋說完這番話,心中也是酸楚,可見龍行瑞遲遲不應,心中更為焦急,松開了他,略略回身不去看他,「近來太后為你立后之事十分煩憂,也有意讓妍兒入宮……我藍家對皇室忠心耿耿,於公於私,你都不該再行任性之事。再說……我本就是婦人之身,與你那樣……也不算什么?!顾{嬋所提的妍兒,是她最小的同母meimei,姐妹感情一直要好,聽聞太后有中意之心,本也為meimei高興,卻不想,竟出了這樣的事。 龍行瑞本是因她的話得了幾分清醒,可聽到最后一句,一股莫名邪火沖上心頭,「不算什么?」「你在我身下百般婉轉,不算什么?」「情到濃處,你索愛求歡,不算什么?」「你任我肆意,連……菊xue兒都愿意給我,這也不算什么?」他步步緊逼,說完最后一句,人已欺到藍嬋之上,藍嬋也是因他的話面燒似火,那最后一句,更是讓她渾身顫抖,雙臂無力支撐,人已倒在龍床之上。 龍行瑞眼中閃動的炙熱的烈火,他幾下扯去身上的朝服,對藍嬋身上那單薄的中衣更是沒放在眼中,信手除去屏障,指尖已然探上他剛剛訴說的緊密之地。 「不算什么?嗯?」修長的指尖在菊xue兒外不斷輕揉,本就經他肆虐整晚的地方哪經得起再三挑逗,只逗弄幾下,便為之軟化綻放,聽著藍嬋泣不成音的哀求,龍行瑞身下已漲得火熱! 「瑞……」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感與空虛讓藍嬋不知所措,也讓她十分羞愧,才這么幾次,她的身體竟像戀上他的觸碰一樣,根本無法抗拒。 龍行瑞盯著指下那轉為艷紅的顏色,已輕輕探入的指尖被她緊緊包裹著,而她還在不斷地收縮,似乎想要得更多。 那里尚留著他昨夜虐玩過的證據,有幾處皺褶綻出鮮紅的色彩,耳聽著她崩潰般的泣聲,龍行瑞的眼底轉為最深沈的顏色,不待她的驚呼,他俯下頭去,極其溫柔地舔拭。 舌尖觸上那一瞬,藍嬋的身體如遭重擊般地僵住,可那舌尖并不因此退縮,反而更加輕柔,沿著菊xue兒的一圈紋路,細細舔過,最后輕輕地探入,像一條小小的軟蛇,在入口處流連不去。 「不……」藍嬋已是泣不成聲,他越小心,她的身子抖得越厲害,那樣的輕巧溫柔,那樣的滿懷憐意,一切一切,都讓她難以自持,瘋狂的記憶盡數涌入腦中,曾為他綻放的嫵媚一一盡展,終是失控! 愛液如潮涌出,沾濕了龍行瑞的臉,他抬起頭來,星眸盯著菊xue兒前方不甘寂寞不斷蠕動出晶瑩春水的嬌嫩xue口,無聲輕笑。 「這都不算什么,是么?」如火的炙熱抵上那滑膩的入口,輕輕戳探,卻不像以往一樣心急進入。 「瑞……」藍嬋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剛剛的高潮引來無盡的空虛,她無意識地挺擺著纖腰,無聲地懇求。 他卻不讓她如意,每次都是稍探進一點,便又撤出,逼得她不顧羞恥,放聲哀求。 「瑞……求你……給我……」龍行瑞的額間也隱見薄汗,可他仍是不急,看著她,輕笑著,「說,你愿意入宮,愿意給我生下子嗣?!埂肝摇顾{嬋已見迷茫的雙眼閃過瞬間的清明,她迎著他的目光,咬住下唇,任他再磨人,紅著眼圈微微偏過頭去,再不發(fā)出一言。 「你!」龍行瑞怒意又現,再不見了適才的憐惜,猛然將她的雙腿拉開到最大,健腰肆意前挺,狂龍沒根盡入! 就算再渴望,他的動作還是過於魯莽了,藍嬋低呼一聲,眉間驟然收緊,痛苦之色立現。 龍行瑞心中怒意已達頂點,可……見她這樣,終是沒有立時肆虐,緊咬著牙,「你這個……你這個……」「瑞……」藍嬋合閉著雙目,卻仍擋不住眼角的濕潤,「你對我的心思,我心里歡喜得很……」一句話,便讓龍行瑞再大的脾氣也收了。 「可我不能應你,你不愿負我,可也明白我同樣不愿累了你?」龍行瑞心中火熱,「你怎會……」「瑞,」沒讓他繼續(xù)說下去,藍嬋慢慢伸出手,勾上他的頸項,將他拉至胸前柔柔抱住,「你是大衡最優(yōu)秀的帝王,我不愿你因我染上污點,你我之間,本就是因錯誤而起,我怎能因此讓你蒙羞?」感覺到龍行瑞的掙扎,藍嬋手上重了些,牢牢地攬著他不讓他起來,「你要知道,就算你是天子,你有萬鈞之力,可面對天下百姓,文武群臣……你便不只是主宰,還是表率。不錯,或許你可以一已之力讓我入宮,甚至封我為后,可你要面對的將是整個天下的壓力與質疑,到那時,民心不往,臣心不向,你這個天子如何自處?又讓我這個拉你墮下深淵的罪人如何自處?」「瑞,你是皇帝,你可以得到一切最美好的東西,但其中,不包括我……我這副殘敗之軀,能得你如此憐惜,已是……」「別再說了!」龍行瑞雙眸泛紅,「我從未覺得……」藍嬋伸手掩住他的唇,深深地看著他,「你不覺得,并不代表我不是,在天下人的眼中,我便是這樣的一個人,若應了你意入宮,我便更是yin亂無恥,狐媚惑上之人!瑞,你真想……讓我擔下這樣的罪名么?」龍行瑞眼現掙扎,但仍是鋼牙緊咬,「以我之力,何愁不能護你周全,如此妄言,你若聽不到,又何需將它放在心上!」藍嬋輕笑,「何謂周全?我并非一人一身,我還有父母、還有兄弟,他們出朝入仕、鞠躬盡瘁為大衡效忠,卻要因我而被天下世人所恥笑,視為媚臣么?這讓我在他們面前如何自處?瑞,為這看不見、聽不到的周全,你便忍心,毀去我的未來么?」看不見、聽不到固然可以逃避輿論,可這逃避,卻是最要命的禁錮,她若應了,那她這一生,便只能去做那籠中之鳥,終生不能再示於人前,縱然是寵物,也尚有兩分自由,而她未來的路,卻是連那被人豢養(yǎng)的寵物都還不如! 如此后果,龍行瑞豈會不知?只是心中貪念太重,得了她的身子,便又想要得更多,如此毀滅之路絕非他的所愿,可藍嬋一心護他,縱然他有面對天下質疑之心,她也絕不會任由自己連累他的名聲,若強硬將她錮在身邊,舍去一切、隱居避世將會是她唯一的選擇,而這樣的選擇,又不是龍行瑞所求了。 「瑞,你聽懂我的話了么?」藍嬋紅唇輕動,雙腿輕抬勾住他的腰身,纖腰一擺,體內那濕軟之處便又熱了三分,聽著龍行瑞措不及防的一聲低哼,藍嬋細眉盡舒,媚眼迷茫,「人生苦短……何不……及時行樂……」感覺到那方軟嫩的刻意收縮,龍行瑞后腰一麻,口中低詛一聲,抓上那兩團綻放著紅櫻的柔軟,再不遲疑,身陷那方讓他為之瘋狂的水潤之地,健腰狂肆擺動! 藍嬋本就引他行樂,此時便不再壓抑,輕呼淺吟,婉轉迎合,隨著龍行瑞的節(jié)奏不斷地收緊自己,外在內里的軟媚之態(tài),直叫龍行瑞連連咬牙。 「真是浪jiejie……」龍行瑞數度忍下即將噴發(fā)的欲望,指尖緊掐那兩方紅嫩的乳尖,伴隨著藍嬋的媚泣之音,吸裹著他的那處嫩xue竟將他銜得更緊了些,而藍嬋大腿內側因快感一直輕顫,也給了他近似按摩的情趣,龍行瑞享受至極,可就在他即將釋放之時,看著藍嬋臉上浮起的紅暈,他面色一冷。 用力地抽出自己的陽剛,迎上她無措又詢問的目光,龍行瑞俯下身去,狠咬她被虐玩得腫大漲紅的乳尖。 藍嬋才剛驚叫一聲,便聽他道:「求我?!故裁础{嬋不解地望去,聽他又說:「求我玩你后面。」藍嬋的身子一抖,菊xue兒已被他的炙熱頂住。 「求我進去,求我玩你的菊xue兒?!篂楹巍{嬋不明白,她明明……已全是他的了,所有的一切,盡數交到他的手上,那里……他更是早已不知玩弄了多少回,怎地……「快點!」龍行瑞像是按捺不住,雙手不住地抓揉她豐腴的臀瓣,那陽剛就抵在她的菊xue兒之外,也逼得她就快瘋了。 「求……求你……」藍嬋不懂他態(tài)度中的惱意從何而來,卻也依足了他,盡展自己的身子,不顧羞恥地,將菊xue兒迎上去,「求你……玩這里……」龍行瑞狀似更惱,粗莽地將她翻轉過去,卻也記得不再傷她,掬一把春水涂到自己身上,這才抱著藍嬋柔白軟嫩的身子,沖進她早已準備好的菊xue之中。 龍行瑞其實并無虐玩菊xue兒的習慣,那日破了藍嬋的菊xue兒,也是他第一次玩得這么瘋,可自此他便像著了魔一樣,那緊窒又富有彈性的腔xue,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慢點、慢點……」小小的xue兒,雖已被他玩弄過多次,這次又經過了他耐心的唇舌愛撫,早已是渴望難捺,可藍嬋畢竟是舊傷未愈,他的尺寸又有些大,本就已帶傷處的xue兒門因他的狂肆又傷幾處新傷,自然給藍嬋帶來一些痛楚。 可,再痛,她也沒有喊痛,只是讓他慢點,一切便又都依著他,主動壓低身子,讓他的進出更順利些,再輕晃圓臀,直想將最好的全都給他! 感受到她的順從與寵溺,龍行瑞的心中又暖又澀,喜的是自己竟能如此徹底地得到她,可每每思及她曾是他人之婦,她的媚態(tài)、她面上的酡紅都曾為他人展露,她那柔嫩的xue兒也曾被人盡情侵占過,他便不可自抑地惱怒起來! 面對她的丈夫時,她是否也是如此柔順?是否也是任其隨意虐玩,再軟軟糯糯地求他,再快點? 「你是我的!嬋姐……只能是我的!」龍行瑞微紅著雙眼猛烈沖殺,直到一股激流直沖后脊,他低哼一聲,陽精盡數灌入緊咬他的菊xue兒之內。 藍嬋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想法,此時聽了他的話,心中更是了然,思及早已過世的丈夫,一股濃重的羞恥感自心底油然而出。 可,也只是一瞬,她便將其壓下,不愿龍行瑞察覺。 對龍行瑞,藍嬋始終是愛憐之意更深一些,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那個愛她敬她的弟弟,就算此時她的心甘情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基於這樣的基礎之上,對龍行瑞,她很難拒絕,更不愿他受到絲毫傷害,哪怕這傷害是來自她自己! 「太后說你連日消沈,才讓我進宮勸勸你……」被他緊摟在懷中不肯放手,藍嬋說起入宮的原因,面上燒紅一片。 她本是來勸他的,豈知……「太后真是找對了人。」緩了一會,龍行瑞也明白剛剛是自己想偏了,藍嬋本就比他大上兩歲,又與人有婚約在前,他才是后來的那個,有什么理由去嫉妒生氣?況且,不說當年他年紀尚小,就算他當時有能力,也只是當她如姐,哪會有想娶她、要她的想法?如今這想法雖如潮水一般久久不褪,卻是時機不對,但就算如此,就算他暫時不能迎她入宮,也是斷斷不會再讓她受半點委屈的。 藍嬋的臉色因他這句話變得更紅,輕輕推開他一些,「眼見天色又晚了,你……放開我,我先去向太后交了旨,再……」「不行!」龍行瑞翻身纏上她,才歇了沒一會的陽剛竟又挺立了起來,磨蹭著她,意圖明顯。 藍嬋又羞又急,「怎么又……你身為天子,怎可如此不知節(jié)制?」龍行瑞卻是撒起了嬌,「自我們分別,我一直聽你的話,努力、節(jié)制,用心去做一個好皇帝,一晃這么多年,若非你回來,我恐怕到現在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閨房之樂?!顾{嬋已羞到不行,「胡說什么!明明后宮佳麗無數,還說什么……」「她們哪有嬋姐這么好?」龍行瑞臉上沒有半點嘻笑之色,垂下眸去,吻了吻她的唇。 感覺著他的硬挺又漲大了一些,藍嬋微顫著雙腿,她是真不行了,接連著被他不知節(jié)制地玩弄了一天一夜,她的腰又酸又疼,兩條腿也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就更別說那兩個xue兒,雖沒查看,卻也很輕易地就能知道現在一定是腫脹不堪了。 可,拒絕的話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藍嬋咬咬下唇,輕輕張開雙腿,讓他的強硬往花心處又貼近了幾分。 「輕點……」她無聲喟嘆,握住那跳動的火熱,撐起酸軟不已的腰肢,引導著,將他輕輕納入體內。 看著她微微糾起的眉頭,龍行瑞也是強忍著馳騁的沖動,他知道那里被他傷成了什么樣,纏著她,也只是不愿太早放她起來,可他沒想到,她竟會為他做到這樣。 心里熱得如火燒一樣,龍行瑞緊抱著她,唇舌纏上她紅腫的乳尖,指尖撫弄著她的花蒂,輕輕地擺動健腰,以她的感覺為先,溫溫柔柔地,直將她再送上極致的巔峰! 而后,他撤出身子,當著她的面,喚著她的名,自瀆而出。 藍嬋眼前一片朦意,太多的快感與釋放讓她渾身綿軟,看著他的所作所為,臉上紅暈久久不散,末了說出一句,「以后……注意身子……」龍行瑞輕笑,「你去問李得全,我以往都是十天半月才進一次后宮,也只是遇上了你……」藍嬋的臉便又紅了幾分,勉強撐起身體,「我今晚不能再留下了?!寡垡婟埿腥鹩仲N過來,她連忙又道:「來日方長,你……」龍行瑞一揚長眉,「我是想替你打理一番,你現在的樣子,怎么去見太后?」說完又笑,「你說得對,來日方長,宮里到底不方便,我們聚多了,難免會遭人閑話?!顾{嬋抬眸,眼中略有錯愕,龍行瑞觸上她的唇,「嬋姐,你一心為我,可也知道,我是這天下間,最不愿見你受到傷害的人?!顾{嬋心中一燙,眼中便又柔下幾分。龍行瑞的指尖已滑到她顫巍巍的乳尖兒上,輕輕觸弄幾遍,聽著她紊亂的呼吸聲,難舍地收回手去。 「別太想我。」龍行瑞的呼吸也變得沈重了些,「你身子傷了,我得克制一段時間再見你,否則……」「別再說了!」藍嬋面紅似火,匆匆起身,轉眼又被他按下。 藍嬋本想推開他,可這一動,才察覺身體的異樣。 「別動……」他的聲音蓄含了極度的壓抑,「嬋姐,你真能磨死我……乖,讓我看看……」藍嬋已是極羞,偏偏被他壓著起不了身,本欲夾緊雙腿,他卻極為狂亂地咬了她的小腿一口,不得已,只得任他扳開自己的雙腿,欣賞腿窩處那yin靡的美景。 剛剛他雖是自瀆而出,可最后一刻,卻是任那陽精噴灑在她紅艷的xue口之處,此時前后兩個xue兒都被濁白的陽精灌得滿滿的,正緩緩地流泄出來,艷紅、濁白、吞吐、軟糯……世上可有比這更惑人的美景? 藍嬋的身體顫到不能自已,他只是看著她,卻比最肆野的進攻更讓她瘋狂,在他的注視下,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陽精從她的秘xue兒里流出,淹過菊xue兒,再與那里淌出的陽精混為一片。 「別……別再……」竟然……只被他這樣看著,她便低泣著達到頂端! 「真好……嬋姐,你真好……」龍行瑞此時只得一絲理智,若不是時時提醒別再傷她,怎能再忍下如此的誘惑?饒是如此,他還是用力地捏揉著她彈軟的臀瓣,不斷擠壓,看那兩個xue兒在他的擠壓下微微變了形狀,又吐出更多摻和了白精的春潮。 龍床之上,質地絕佳的錦褥被那不斷下滑的春水打濕了數片,這些深深淺淺的印記,混雜了空氣中滿帶情欲的氣息,分外曖昧。 藍嬋最終也沒能去見太后,這么多次的釋放,已讓她連動一動小指的力氣也沒有了,身體更是懶倦得厲害。雖然龍行瑞不愿她來回奔波,可她已無故在宮里住了一夜,再留下去,於理不合,只能差李海全駕車送她回丞相府。 一別,便是整月。 藍嬋入宮,既是帶著太后勸解的旨意而來,龍行瑞自然要給她坐實這個功勞,自那日后抖擻精神,果然又回復成往日那個英明睿智的大衡帝王。 如此結果自然是大得太后滿意,尋了個日子又叫藍嬋進宮去好好賞賜了一番。 時值七月,正是最熱的時候,藍嬋自被太后召喚入宮,回府后就再沒出過家門,專心為藍妍入宮一事做準備。 上次太后言語間的意思已是定了讓妍兒入宮的事,藍夫人江氏因此歡欣至極,父親藍相亦是十分緊張,不僅請來宮中嬤嬤為之教習,還每日對妍兒的禮儀親自督導,自是得妍兒抱怨無數,而藍妍與藍嬋雖年紀相差八歲,可自小感情便好,藍妍被管得煩了,少不得與藍嬋發(fā)發(fā)牢sao。 今日又是如此,宮里出來的教習嬤嬤得了太后與藍相雙重吩咐,知道藍妍有可能是大衡未來的皇后,對藍妍自是著緊得很,可藍妍越發(fā)覺得煩了,下午便尋了借口,賴了教習。 「這次又是什么借口?」藍嬋唇邊噙著寵溺的笑意,一邊說話一邊專心刺繡。 藍妍水嫩的小嘴一嘟,「肚子疼?!顾{嬋失笑,「肚子疼你不好好在院子里歇著,倒跑我這來了?!顾{妍嘿嘿一笑,「jiejie於我就是一帖靈藥,看著jiejie,我什么病痛都好了。」藍嬋搖搖頭,「現在已是七月末了,你再有兩個月便要入宮,短短幾個月時間,要將你訓練成可在無數閨秀間得人認可的名門淑女,也難怪太后與父親這么著緊。」提及入宮之事,藍妍的臉上見了紅暈,嘴上卻是嘴硬,「誰愿意做什么淑女了?不得人認可倒是正好,也能免了我入宮去做一只籠中雀!」「別胡說?!顾{嬋隨口擋了一句,「如今后位空懸,覬覦者無數,你有此機緣得太后認可,已不知讓多少人羨慕,今日這樣的話切莫不可再說,免得讓人以為你恃寵生驕,還沒入宮,便視后位為囊中之物了。」藍妍嬌嬌一笑,上前攬住藍嬋的肩頭,有意做出嬌縱之態(tài),揚著下巴道:「我怕什么?以jiejie和皇上的關系,讓皇上選我還不是jiejie一句話的事?」藍嬋知她說笑,藍妍雖然調皮了些,但進退和大局還是知道的,饒是如此,卻仍是在聽她說「和皇上的關系」時失了神,指尖一顫,一滴血珠便滲到錦布之中。 藍嬋連忙將手指放入口中輕吮,藍妍卻已看向她繡了大半的交頸鴛鴦被面,嘖嘖贊嘆,「jiejie繡得真好。」藍嬋望向那被面,大紅的底面,一對鴛鴦栩栩如生,看著看著,心間便是一酸。 「jiejie?」藍妍碰碰她,「怎么了?可是手太疼了?」說著就要來看她的傷處。 藍嬋豁然一驚,連忙避開,慌亂間,隨便找了個借口讓藍妍回去,而后獨坐屋內,沈默久久。 她竟在妒嫉么?因為藍妍可以名正言順地入宮,成為皇后而嫉妒么? 深吸一口氣,藍嬋輕輕撫過精心繡制的圖案,緩緩地,一顆懷了躁動的心,慢慢平復。 她和他,本就是一件錯事,她拒絕他拒絕得那樣明白,到了自己這,反而失了態(tài)。 默坐一陣,藍嬋拉過繡架,手捏繡針穿梭不斷,所有的心緒,已是盡數壓下。 「她說得對?!挂拱霑r分,陡然在耳畔響起的聲音讓藍嬋睡意頓消,借著昏暗夜燈的映照,身邊赫然多了一人! 不過,剛剛建起的防備卻又在下一刻盡數消散,她緊張地看向帳外,確定室內再無他人后,猛然扯下睡帳。 讓她受了驚嚇的人便躲在床里笑,「別這么緊張,你那幾個丫頭受了迷藥,明日自會醒來。」「你……」看著他竊笑的模樣,哪還有往日的天子威儀?藍嬋一陣無語,還不及再說人么,已讓他纏了上來,有力的猿臂緊攬她的腰肢,略一施力,已將她扯至身下。 「前幾日入宮,竟沒去見我……」他說得有點委屈,手上卻不客氣,探進她的領間,已握上一團細嫩綿軟。 藍嬋急喘一下,龍行瑞的喘息比她更沈,俯下身來,貼著她的耳邊顫著聲音叫了聲「jiejie」,便又吮上她的耳垂,細細地舔拭,趁著她不能自已之際,手上三下兩下,已將二人間的障礙盡數扯開。 「為什么不去找我?」他細細地咬著她的耳廓,一手長指輕捻她的乳尖兒,輕輕柔柔,卻直讓她抖個不停。 「想我了么?」指尖終是放過了已綻成艷紅的一雙乳尖兒,慢慢下滑,停在毛發(fā)細軟的丘壑之上,卻不再進一步下移,緩緩地以指尖梳理著那些毛發(fā),在指尖繞弄不停。 藍嬋的胸口急劇起伏,伸手按住他不斷使壞的大掌,正壓在自己那方軟秘之上。 龍行瑞低笑,長指輕曲,已揉上隱藏在毛發(fā)下的敏感花珠,便見藍嬋的身體猛然一顫,并攏的雙腿越發(fā)緊絞了。 「打開,讓我看看?!顾钪?,眼中帶著不容拒絕的狂熱。 藍嬋胡亂地搖著頭,龍行瑞卻不能再等了,月余的分別早讓他難以自持,本還想對她略加懲罰,以示自己對她不去見自己的不滿,可誰知道,最后難受的還是自己! 「我好想你……」火熱的陽剛之物緊抵在濕滑得一塌糊涂的秘xue兒之外,用僅存的理智,他在入口處緩緩頂弄幾下,強忍著想要馳騁的欲望,挨到她的耳邊,細細地說:「嬋姐,我進去了……」緩慢、磨人,藍嬋緊咬指節(jié),感覺著他的碩大一點點地充斥體內,哪還能說出半句話? 龍行瑞卻是存心,雖然自己也不好過,但看著自己被她慢慢吞裹,那被春水染得晶亮的xue口艷粉水嫩,像張小嘴兒一樣緊吸著自己,不由心頭火熱。 「舒服么?」龍行瑞慢慢地推動自己的健腰,修長的指尖也撫上她的花蒂,存心磨她。 藍嬋咬得指節(jié)一陣泛白,近乎破碎的聲音自喉嚨深處逸了出來,xue兒被他磨蹭著,腹中燒起的那團火愈來愈盛,讓她幾欲崩潰! 「瑞……」似哀求一般,藍嬋微泣著顫抖,「瑞……」龍行瑞卻不放過她,撫玩著花蒂的指尖越發(fā)輕柔,「要什么?嬋姐,我要你說?!顾{嬋連連搖頭,這里是藍府,她不愿在自己的院落里太過放浪,眼角已滑下難以自抑的淚珠,可,終抵不過龍行瑞那磨人的攻勢,下體已隱現收縮之勢,但龍行瑞竟有退卻之意,不得已泣道:「好弟弟……」「嗯?」龍行瑞俯下身來,眼睛晶亮晶亮的,雖忍得辛苦,可聽她喚上一聲,他卻覺得什么都值了。 「給……給我……」藍嬋臉上酡紅一片,與龍行瑞雖已云雨多次,可她心中仍存有羞恥之心,床笫之間極少如此主動懇求。 「給你什么?」龍行瑞的目光柔軟似水,被她緊緊地吮著,他早已按捺不住,直想全力沖殺到她的最深處,可……他終究是忍著,想聽她的細聲浪語。 見他仍是不動,藍嬋被他迫到哭了出來,一口咬在他肩頭上,只這一下,龍行瑞險些精關失守,低喘一聲捏揉著藍嬋早已挺翹的乳尖,緊持自己最后一絲理智,急不可捺地催道:「jiejie想要什么?可是想要弟弟這話兒……狠狠地搗弄jiejie的xue兒么?」藍嬋本就羞不勝已,如今一聽他這般yin浪的話語,身上更是熱得厲害,周身的顫抖牽動了緊含著他的xue兒,僅一瞬間,竟已讓她到達極致! 龍行瑞自然察覺,當即再不能忍,緊咬一口銀牙,死壓著藍嬋的腰肢,極肆律動! 藍嬋業(yè)已失去理智,再不管自己所在何處,只知隨著他的推進抽出嬌啼不止,又因腰兒被他壓著,根本連喘息之機都沒有,半被迫般被他一次次地侵入到身體的最深處,下體的痙攣自開始就沒有停過,不間斷的高潮讓她眼前一片模糊,隨著他一次重重的頂弄,藍嬋腹中一痙,一股熱流自花心處噴涌而出,身子一下子輕得像是飄蕩在空中,可身體的知覺卻更敏銳,他的進入,他的擴張,他的火熱,直至……他那如火的炙鐵蠻橫地沖進她的zigong,不容拒絕地在那孕育之地交付所有的陽精。 龍行瑞從沒感覺這么舒爽過,許是因太過想她,乍然重逢便交付所有精力,一戰(zhàn)之下竟無余力,可身體上的滿足,卻是前所未有過的! 看著身下神智已有些迷糊的藍嬋,龍行瑞愛憐地吻了吻她的唇,得她無意識的一絲回應,心中便已滿足萬分。 緩緩退出身體,看著那些濁物隨著他的退出緩緩自那紅腫的xue兒中淌出,龍行瑞的心里便又是一陣激蕩。 今天真累壞她了,他們往日雖有過更瘋狂的時候,但除了第一次,他再沒如此這般強橫,今天卻是太過想她,有些失控了。 因他的蠻橫,藍嬋的腰間留了兩道青紫的印子,此時漸漸顯現出來,龍行瑞看了有些心疼,抬手過去輕揉了好一陣子,不過看樣子,一時三刻是消散不了了。 心里又責怪了自己一番,龍行瑞起身下床,端過水盆,不太熟練地仔細地替藍嬋打理身上的濁物,依她現在的樣子,不睡到明日午后是不會醒的,要是其間有人進來見到她的樣子……想到她曾經說過,他們的事若被人發(fā)現,她會一力承擔,斷不會讓他為難時,龍行瑞目光漸冷,可再看向她,又是滿目柔情。 他已經長大了,她還以為是當初那個事事需要她保護的孩子么? 替藍嬋細致地打理過后,龍行瑞坐在床邊打量著她的睡顏,許久輕笑一下,自頸上摘下一塊龍佩,戴到她的頸上。 本來今日出宮就是為了這個,來藍相府上也是想尋個機會將這塊佩給她,可找借口在藍相的陪同下來了她的院子,不巧藍妍正在這里,他便沒有相見,只等晚上又偷潛進來,本是想一敘衷情,可沒想到,竟會如此失控。 細細地在她微腫的唇瓣上又吻了一遭,龍行瑞戀戀不舍地起身,推開窗子,起個起落便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藍嬋再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之時。身子酸疼得厲害,尤其身下那處,火熱熱地疼,不由想到龍行瑞昨夜的狂肆,心中又是嗔怨,又是心疼。 那么大個人了,又是后宮佳麗無數,竟還能沖動成這個樣子,可見這月余來他都沒有找人排解,正是年輕沖動的年紀,也虧得他忍得。 慢慢撐起身子,藍嬋正想替自己打理一番,便見身上干干凈凈,連中衣都換了一件,心中便是一驚。不過轉念又放下心來,若是旁人發(fā)現,必然早己鬧出動靜,又怎會不聲不響地替自己打理妥當,定然是龍行瑞所為。 才想到這里,藍嬋又覺得頸上多了一物,低頭一看,不由怔住。 這塊墨玉龍佩她當然認得,這是大衡皇帝才可擁有的祖?zhèn)髦铮瑤缀蹩纱砘实塾H臨,他竟給了她。 默默地撫弄著胸口的玉佩,藍嬋心情復雜,龍行瑞待她的心思不薄,她自然高興,可他們之間也同樣是重重阻礙,一不小心,便是兩相受損、萬劫不復. 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藍嬋緩緩地起身穿衣。 如今她的情形,哪能去想將來呢?只愿在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盡量開心快活便是了。 時間飛快,轉眼又是將將一月過去,已到了藍妍應該入宮的日子。 龍行瑞再沒來過,這讓藍嬋松了口氣,他若常常出宮,要是被不懷好意之人盯上,保不齊會有性命之憂。太后很看重藍妍入宮之事,人還沒從府里出發(fā),封賞的圣旨便先到了,這次藍妍與其他四位名門淑媛一同入宮,其他人只居嬪位,只有藍妍,直接封了妃位。 對此殊榮,藍相大感榮光,藍母也是一團喜氣,拉著藍妍囑咐不已,藍妍不得不頻頻向藍嬋求救,最后還是吉時將縱,藍府這才放了人,讓宮人與侍衛(wèi)將藍妍接入宮去。 看著皇妃的輦車漸漸離自己遠去,藍嬋心思稍重,心里也不免落寞幾分,不過她很快便現出笑容,不讓人看出半分。 又過了三日,是民間女子成親后回門的日子,藍妍入宮為妃,自然無法回門,藍嬋便陪了母親入宮去探meimei。 說起來,藍嬋是不愿去的,一則是她心中總有失意不愿被龍行瑞看出來,二則也是怕龍行瑞歪纏起來,時值藍妍剛剛入宮,藍嬋自是希望她榮寵萬千,不愿入宮分了龍行瑞的心。她還曾想過,若是龍行瑞得了藍妍后發(fā)現她的好處,往后不再找自己也未必可知,雖然覺得這樣對他們都好,可只是這么想著,她的心中便一片莫名的憋悶。 入宮后,藍嬋隨著母親先去見了太后,從慈安宮出來的時候,正與龍行瑞的鑾駕走了個對面。 藍嬋與母親連忙避讓一旁,龍行瑞也讓車駕停下,待她們行過禮后,龍行瑞淡淡地道:「平身吧?!孤曇衾潇o自恃,目光和氣而疏離,這才是大衡的明主。 龍行瑞沒有過多停留,也沒有再與她們說話,車駕直駛而去。 藍嬋說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默默地跟著母親又走了一段路程,其間藍母難免說些藍妍受幸后得太后與龍行瑞大肆封賞的事,藍嬋只是簡單相應,快到藍妍的慶禧宮時,李海全自后頭追了上來。 「皇上記起夫人很欣賞宋思圖的畫,正巧昨日進上來幾幅,讓夫人先去南書房挑一幅帶回去?!顾{母便朝藍嬋笑道:「難為皇上一直記掛著你的喜好?!顾{嬋輕輕一笑,雖知道李海全過來必不是因為什么名畫,但淡淡的暖意仍是無法抑制地漫淌心間,先向李海全謝過了龍行瑞的交待,又想了想,才與藍母道:「我這便去吧,母親在meimei那多留一陣,等我回來。」藍嬋此次入宮是為探看藍妍,不愿因自己節(jié)外生枝,可思及龍行瑞的性子,這一趟卻是非去不可的。 藍母點頭答應,轉身去了。 藍嬋也跟著李海全朝另一邊走,走了一段路,李海全突然改變方向,轉向御花園行去。 藍嬋知道這必然是龍行瑞的交待,當下也不過問,只低頭跟著他前進。他們在御花園里繞了一會,行至一個極為偏僻之處,李海全住了腳步,示意藍嬋繼續(xù)前進。藍嬋見這里隱蔽,哪還不知道龍行瑞打什么主意?當下臉上一紅,心中卻又惱怒起來。 依宮中傳回的消息,龍行瑞這三日一直傳召藍妍侍駕,也算是新婚之時,她自然不愿在這時和龍行瑞有過多牽扯。 可,龍行瑞哪容她有這樣的想法?離了李海全還沒走上二十步,一個人影猛然自一處假山后晃出,抱住藍嬋便將她拉到假山之后。 「你……」「我好想你?!过埿腥鹨痪湓?,便堵回了藍嬋所有的話。 「你有想我嗎?」擁著她,他問得有點小心。 藍嬋咬咬唇,「你新妃入宮,也還有時間想我么?」說完便覺不妥,這話,竟像在與他發(fā)嗔似的。 龍行瑞卻高興起來,抱她抱得更緊,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嬋兒,她們再好,也不及你萬一?!顾{嬋的臉頓時紅了,「胡叫什么……」龍行瑞低低一笑,「原來你喜歡我叫你jiejie么?」說完微俯下身子,呼吸微快,眼底摻染著欲望的渾濁顏色,「jiejie,我想吸你的乳尖兒?!顾{嬋立時面飛紅霞,低呼一聲便去推他,龍行瑞哪里肯放?緊抱著她將她壓到山石之上。 「好jiejie……」他的聲音軟軟的,哪里還是剛剛輦車上那個淡泊明朗的龍行瑞?」上次……沒吮夠……」「別……別再說了……」藍嬋沒料到他越說越不像話,腰間頓時便是一軟。 龍行瑞的呼吸更促,雙手已然撫上藍嬋的胸前,隔著衣裳輕輕揉捏。 藍嬋急喘一聲,再無法抗拒。 龍行瑞也急得很,幾下便松了藍嬋的衣裳,從半敞的衣領間推高她的小衣,兩團飽滿的脫兔頓時彈跳而出,晃得他的心都跟著多跳了兩下。 「好jiejie……真香……」靈巧的唇舌輕觸那顫巍巍的櫻紅頂端,一對紅櫻瞬間綻放,龍行瑞再忍不住,張口含住一邊,極為細致地輕輕吸吮。 藍嬋只覺得胸前又漲又麻,可另一側被他忽略的地方,卻變得空虛無比。 龍行瑞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渴望,修長的指尖掐上另一側尖端輕輕扯弄,雙重攻擊之下,直讓藍嬋難捺低吟。 聽著藍嬋細細的輕吟,龍行瑞漸漸加重口中力道,又吮又咬,直到藍嬋呼痛,才松了口,不顧這一側的乳尖兒已被他咬得紅腫不堪,轉頭去吮另一側。 藍嬋的一雙乳兒本就極為敏感,哪禁得起他如此調弄?那邊才重吮幾下,藍嬋便緊咬著下唇輕泣出聲,已是有了高潮。 龍行瑞黯沈的眼底帶著隱忍的興奮,舌尖與牙齒撩弄著那方紅櫻,一刻不肯放過。藍嬋才丟了身子哪禁得住他這般對待?雙手輕抵口中已是連連求饒。龍行瑞卻不肯罷手,一手雙與唇舌輪番上陣,直將藍嬋的一雙乳兒吮得又紅又腫,乳尖兒漲鼓鼓地發(fā)顫,讓她又連丟了兩次身子。 藍嬋再無半點力氣了,軟綿綿地被他抵在山石上任他在胸前放肆,胸前一對乳兒隱隱有些漲痛,身下也已是一片粘膩。 不過,還不夠。 雖已到達數次高潮,可不知為何,藍嬋的下腹卻愈覺空虛,只期望……期望……龍行瑞卻似絲毫沒有發(fā)現他的期盼,專心地吮弄著那對早已紅腫不堪的乳尖兒,愛不釋手。 「瑞……」身下空虛的烈火幾欲將藍嬋逼瘋,她輕輕地挺動腰肢,「瑞……求你……」龍行瑞卻置若罔聞,藍嬋只覺得自己身下的春水已無法收斂,不斷地從xue兒里流淌出來,將褻褲染得一片濕濘。 「瑞……」又一次經由乳尖兒的虐玩到達高潮后,藍嬋的春水已是泛濫成災,她隱隱也明白了龍行瑞的意思,咬了咬唇,伸手探向龍行瑞早已昂揚挺立的火熱! 龍行瑞的身子微微一抖,那處火熱便更加炙熱,擁著藍嬋輕輕向她兩腿間頂弄,可就在他氣息極度不穩(wěn)之時,他又將自己稍稍拉開了些。 帶著詢問的目光,他拉開她的衣領看了看,雙手又在她的小衣下摸了個遍,眉頭一下子皺起來,「怎么不戴?」藍嬋被他撩撥得目光迷離,聽得此言愣了愣,才明白他問的該是那塊玉佩。 其實那玉佩她原也是戴著的,可前日昨間藍夫人在她準備就寢時不期而至,卻是因藍妍出嫁心中惦念,來找女兒聊天排解,后來聊得晚了就在藍嬋那里睡下,結果那晚藍嬋根本沒怎么睡,怕自己睡相不好,衣服里的玉佩滑出來被藍夫人看了去。 那樣價值連城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的東西,就算藍夫人不知那是帝王信物,解釋起來也是諸多不便,況且藍夫人也未必不認得,故而第二天藍嬋便將玉佩收進了自己上了小鎖的枕邊柜里?!敢驗椤菇忉尣懦隹趦蓚€字,龍行瑞那纖長的手指已撫上她的腰,「我再找找……」指尖在藍嬋腰間抹了一把,反手便扯了她的裙子與褻褲,再靈巧地自她兩片臀瓣間輕輕滑下,最終停於她腿窩間的濕濘處,輕輕按壓,「可是藏在了這里?」藍嬋站也站不住,整個身子都偎進他的懷中,「瑞……別逗弄我……」龍行瑞彎彎唇角,雙眸又黑又亮,「我是在找我的東西,在里面么?」說著話,一根長指輕輕挺動一下,緩緩地擠進那不斷吞吐著春水的緊嫩之地。 藍嬋攀在龍行瑞肩頭的雙手驟然一緊,身上更是無力,無措地依著他,任他的長指完全進入自己的體內,稍嫌粗魯地擴張了兩回。 小腹里就像燒了把火,燙得藍嬋連連搖頭,龍行瑞的頰邊也掛著一抹薄紅,呼吸紊亂,卻仍是不滿足她,戀戀不舍地,手指也撤了出去。 對上藍嬋哀求又不解的目光,龍行瑞眼帶興奮,語調又低又軟,「好jiejie,想要么?」藍嬋再不顧羞恥,伸手抱住他,輕輕在他懷中扭動身子,「瑞……給我……」龍行瑞低喘兩下,眼底一片炙熱。 「這個……」他從懷中摸出一顆徑約兩指的碩大明珠,抵在藍嬋的一側乳尖兒上,又手持明珠緩緩下移,經過小腹,碾過花蒂,最終輕抵在不斷吐出春水的嬌xue兒之外。 「放進去……」龍行瑞的氣息無比沈重,「自己……放進去……」藍嬋的xue兒瞬間收縮了一下,龍行瑞更為興奮,輕輕滑動明珠,將明珠抵在滑膩不堪的xue口處,咬著她的耳尖說:「找過了,沒有玉牌兒,可能會有珍珠?!顾{嬋羞得眼前一片模糊,身子絞得更厲害,xue兒顫顫蠕動,龍行瑞再忍不住,顧不得先前說要她主動的話,指尖輕挺便將明珠塞了進去,又抓下她的手,讓她去摸自己插弄在她xue兒里的手指。 「嗯……」藍嬋已顧不得羞澀,聲音軟膩至極!粗圓的明珠讓她得到了短暫的充實,可隨之涌來的,卻是更深一層的需求。 明珠進到那粉嫩的xue兒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