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151. 除了每天沒羞沒躁的床上生活,楚杭同樣很快適應了他到來的大學生活。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楚慈的影響,亦或是他天性使然,大學四年的時間他一分一秒都沒白費。除了必要的專業(yè)學習,沒有必要的社團、學生組織事務他都能得心應手地處理。 每一天的時間都擠著用,但忙有忙的快樂,特別是每天忙完回到家看見楚慈那一刻,有種從身體到心靈的舒坦。 楚慈從大學畢業(yè)后順利考研,繼續(xù)留在了原來的學校讀研。 楚杭大二開始自己創(chuàng)作單曲,給很多網約的劇目出過歌,雖然現(xiàn)實里影響力不溫不火,但網絡上還是很多人知道他的。偶爾兩人一起逛超市聽到商場里放他的歌,這人都得像小朋友一樣駐足停留,拉著楚慈跟他分享創(chuàng)作靈感。 等他音樂事業(yè)真正有起色的時候是在他快升大三的時候,有專業(yè)的劇組通過網約的劇目要到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希望他能為接下來出品的一部青春偶像劇出主題曲。 后來劇沒火,這首歌倒火了,有不少人通過街頭的隨機歌單認識到這個重新拉樂隊寫了首青春偶像劇主題曲的男孩叫楚杭。 隨后不久,神通的網友們扒到了他的資料,自此,楚杭這個年輕的網絡歌手終于在大眾視野露了臉,并很快獲得了一批強大的粉絲團。 152. 而接下來要說的還是楚杭念大一時候的一個小插曲。 彼時他從高中母校畢業(yè)剛滿一年,以前班上的同學都說想出來聚一聚,于是在大一學年結束地那個暑假把眾人都約了出來。 楚杭在聚會上碰到了一個很久沒聯(lián)系,以前感情還不錯的高一同學。 該名同學家里世代為醫(yī),可輪到他爸那一代卻別具一格——他爸下海經商去了。到中年穩(wěn)賺了一筆錢后突然回到老家來重新投入看護事業(yè),涉獵范圍之廣泛,上至老人院下至托兒所。楚杭以前還跟這位同學的爺爺聯(lián)系過,給楚慈提供了很多增長見識的機會。 他們高中這一圈的人大都是互相熟悉的,無論是小的一代還是老的一代,家長們多多少少也有點關系,所以這同學對楚杭家有所了解,對他爸楚嘯天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那天他們在聚會里聊起了家里的事情,小同學忽然跟他說起前幾天他在家里碰見了楚嘯天。楚嘯天像是找他爺爺有事,兩人在房間里聊了很久,小同學進去送茶,聽了一耳朵“情況穩(wěn)定”、“孩子”、“二十多歲”什么的,不知道在聊什么。 他問楚杭是不是家里遇到麻煩了。 楚杭一頓,回答道:“沒什么特別的事情?!?/br> 同學一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楚杭多少把事情聽進去了,他心里頓時有了不太好的預感,所以讓同學幫他了解一下,要真有什么事通知他。 可很快,一晃快兩年過去了,楚杭也沒再從那同學嘴里打聽到什么特別的事情。他以為只是自己多慮,沒成想大三快開學的時候,他收到了這個同學的一通電話。 153. 楚慈最近胃又開始鬧騰了,不疼,就是吃什么都沒胃口,還經常想吐。他吃了兩次藥才好了些,加上最近上課忙,于是一直拖著沒去醫(yī)院。 上個月他有點小感冒,楚杭還吐槽他明明自己就是個醫(yī)學生,怎么對自己的身體就那么不注意。楚慈有點鼻塞,呼吸不暢通,說話也悶悶的,他抱著楚杭的腰,把頭埋在楚杭的肚子上,沒精神地說:“醫(yī)不自醫(yī)。” 楚杭掐他的臉:“我說的是防范,不是醫(yī)治,別混淆概念。” 楚慈選擇不聽,別過頭就睡過去了。 這年年頭,楚杭簽了家娛樂公司,算是正式成為一名青年歌手,這還沒正式出道呢,已經收獲了一批忠實粉絲,于是他的生活比從前更忙了。 經紀人很有遠見地給他規(guī)劃了近兩年的發(fā)展道路,先成為一名小有名氣的青年歌手,創(chuàng)作作品范圍涵蓋各類影視劇、動漫、游戲,偶爾在一些綜藝節(jié)目露露臉,吸引一些“顏粉”,力求打造成為有顏值也有實力的青年藝人。顧慮到他還是大三在讀學生,所以工作量不會太大,基本是讀書半年工作半年的配置。可盡管如此,楚慈大半年來見他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 他初感冒那幾天,楚杭還被經紀人押在工作室閉關寫歌。 新歌DEMO出來當天晚上,他趁著經紀人不注意,從工作室里逃了出來,就為了回家抱抱楚慈。 經紀人一直知道他倆的戀人關系,不過他似乎不太在意,楚杭只是歌手不是唱跳俱佳的idol,不需要擔心戀愛負擔。 這大概也是楚杭愿意和他簽約的原因。 不過楚杭一言不合就跑回家,還是很不合規(guī)矩的,經紀人打他電話打不通,就直接打到楚慈的手機里,直接當著楚杭的面告他狀,說他工作不認真天天想著談戀愛,沒點職業(yè)素養(yǎng)。念叨完一通后叮囑楚慈看緊了他,好好休息幾天記得回工作室完成收尾工作。 楚慈懷里抱著“沒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某人,一邊連連道歉:“是是是,醒哥說得對,我會說他的?!?/br> 經紀人姓陳,大名陳醒,是個有房有車英年早婚的青年才俊。 楚慈掛了電話,一掌摑在楚杭的背上:“我不是說沒事了嗎,你怎么還跑回來?!?/br> 楚杭臉貼著他的肚子拱,甕聲甕氣地撒嬌:“想看看你。” 楚慈無可奈何地揉著他的頭發(fā)笑了。 晚上洗澡吃了感冒藥,楚杭纏著他說想做。此時楚慈的感冒已經沒那么難受了,而且他也好久沒抱楚杭了,說不想才奇了怪。 楚杭一開始還裝模作樣地顧忌他的身體,不敢太用力不敢太粗魯,實際是用rou棍磨得人受不住哀求他快一點,再深一點。 楚杭幫他脫了衣服,兩具赤裸滑膩的身體相貼,他把房間的冷氣調高了點,兩手壓制住楚慈的腿,愛撫著從膝窩摸到大腿內側,粗硬的yinjing實實在在地堵著身下人地女xue,xue前兩瓣肥大貼著他的囊袋不自覺地張合著。 楚杭改了姿勢,讓rou棍能抵到楚慈體內的宮頸上,胯前粗糙地陰毛磨得女xue的兩瓣肥大又麻又癢,扭腰搖屁股地求他動一動。 楚杭得意地低頭吻他,重新挺動起腰肢來,充斥著滿房間的yin靡氣氛在一聲聲清脆的rou體擊打聲里瞬間被點燃,然后炸開來。 楚慈扒著他的肩膀,指甲陷進rou里留著一道一道紅印子。他不自覺挺起胸膛,哀求楚杭吃他的奶。顏色殷紅的rutou伏起一個小小的山包,楚杭的唇離開那處時還勾連出一絲晶瑩。 154. 兩人有一段時間沒做,基本不能控制住自己。 楚杭壓著他在床上正面要了一次,把他翻過身來對著鏡子,從背后入他。楚慈失魂的被他掐著雙頰抬起頭來,看見伏在背后的男人健碩的身體,在他后背一起一落,跟著他胯間巨物在自己嫩屄一進一出,他張著嘴淪為性愛的奴隸,津液從下巴流出來打濕了他的下巴,他胯間的硬物也在撞擊里一甩一甩地,甩出了不少白濁濺在床鋪上。而被插入的腿心滴答流著液體,有他的,也有壓著他插入的男人的,那點濁液順著他腿根,或者直接滴落在床單上,打濕了一小塊布料。 楚杭重重地沖進他的宮頸里,蛋大的guitou抵著宮口噗噗地射精,射滿了他一肚子。他自己也射了,jingye濺到自己的胸膛,女xue里流出來的yin液更多也更稠,連碩長的roubang幾乎都要堵不住。 楚杭逼迫他看自己高潮時失魂又色情的表情,然后扳過他的下巴和他接吻,鏡子里兩個俊秀地男人的舌頭在彼此的唇瓣間露出一點來,交疊糾纏著。 他們貼在衣柜前做,楚慈一條腿被高高地抬起,搭在楚杭的手肘上。楚杭站著插他,roubang從下至上地搗進身體里,又深又硬;楚杭讓人趴在書桌上背對著他,高高地、放蕩地撅著屁股,女xue里又是yin液又是jingye混雜成一股,噗嚕噗嚕地從rou縫里溢出來。楚杭給他擴張好菊xue,黏糊的潤滑液沾滿了一整根roubang,噗嗤一下懟進菊xue里,似乎要把脆弱的腸道捅穿來。 他們又做了一晚,從黑夜做到天亮,楚慈的嫩屄腫得像個小饅頭,還在不受控制地張合吐精,他渾身是汗的趴在楚杭的懷里,任對方揉捏他胸前細嫩的rou玩,偶爾指尖摳著rutou,乳暈被咬破了皮,滲出點血珠來,很快又被楚杭舔了去。 他幾乎舔過楚慈全身,rutou、肋骨、肚臍、嫩屄、菊xue、大腿內側和膝窩,哪哪都是他留下的口水漬和吻痕,慘不忍睹。 楚慈半夢半清醒地睡著,奶頭被吃疼了就下意識伸手推他頭。楚杭被他這可愛的反應逗笑了,又抱著溫存了會兒,才雙雙去洗澡。 結果一時沒忍住,壓著人在浴缸里要,就著溫水插進嫩屄里,舒服得他頭皮發(fā)麻。楚慈被疼醒過來,推他胸膛要拒絕,很快又在起伏里丟了魂,混混沌沌地抱著人的肩膀任人cao弄,一邊頂弄一邊接吻,在溫熱的浴室里舒服得全身毛孔都要舒展開來。 楚杭早上給陳醒去了個電話,談新曲收尾的事情。 楚慈臉蹭著他另一只手背睡得正舒服,像只偷閑睡懶覺的小貓。